第2章.穿越局员工日常+应星来前的故事
当然,还有明明不在却胜似在的青花鱼。
青城山下打开冰箱,里面密密麻麻的塞满了青花鱼,一条接着一条,顿顿吃青花鱼的话都够他们本丸吃上至少三天。
殉情眼神诡异的看着青城山下:“你这是对青花鱼做了什么?
怎么一冰箱都是它……”青城山下想起了青花鱼在这些年犯的贱,只觉得自己还是打少了,今天再加一顿烤青花鱼好了。
“殉情,你要知道,青花鱼这一种生物,总是会在日常生活中莫名其妙的犯贱……”“我是——真的——控制不住——!”
深呼吸,吸气呼气,他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情绪,青城山下真的怕自己又冲去青花鱼的本丸把它杀一次,反正青花鱼回头又会自己从土里长出来。
“反正青花鱼这种祸害死不了,控制不住就多***了几次,不得不说~我们古代的刑法是真的多,而且好用~”青城山下说到这里,殉情突然想起了他上次传回来的刑法大全,为青花鱼默哀三秒,后面的时间用来笑和做饭。
“不知不觉就有了一冰箱的青花鱼了,我家烛台切光忠做的味道可没有殉情你做的好~”“你就是想要找一个厨子吧……”殉情看着这一冰箱的青花鱼尸体,开始思考自己究竟要做多久。
青花鱼汤,青花鱼鱼片,红烧青花鱼,麻辣青花鱼……烤青花鱼,炖青花鱼,清蒸青花鱼,水煮青花鱼……油炸青花鱼,青花鱼小鱼干……青花鱼可取朝天椒二钱,鲜七星椒三两,小米辣半斤,花椒料酒少许。
去籽研磨后,均匀涂抹,20分钟后洗净,再抹上淀粉……(猫头鹰同款烹饪方法,用了的,吃了的,都说好。
)殉情回忆起当年他炖过的那些猫头鹰和青花鱼:“说起来,我的厨艺就是出一开始的家常菜,然后炖猫头鹰和青花鱼一步一步的练起来的……”之后的这段时间,审神者〖折灵〗就拥有了吃不完的青花鱼,就算是吃完了,〖折灵〗也会拿着殉情从其他时间给他带来的伴手礼去找另一位叫青花鱼的审神者来进货。
〖折灵〗很满意这次殉情给他带的新伴手礼鞭子,要知道他可是一位武审呢,武力值可不低,至少打20只青花鱼都没有问题。
毕竟他武器最大的损耗就是打青花鱼硬生生的给打断了,比如棍子就打断了那么七八十根吧?
“猫头鹰肉丸吃过了,青花鱼鱼丸也该尝一尝了。”
“希望这个鞭子比较耐用……”话又说回来,既然来当审神者了,那肯定要锻刀了。
殉情摩拳擦掌,准备把刚刚进入池子的支离锻出来。
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你游戏角色居然变刀剑男士了。
——〖折灵〗不是,我游戏角色平行世界同位体变审神者了,这真的是他锻造的武器,支离的本灵就在他身边呢。
——殉情吗?
一起啊不过有一句话殉情没有说出来,还是要给他们留一些惊喜的,比如石火梦身和击云在后面也可以锻出来,云上五骁武器限定这不就来了。
殉情己经换上了应星的角色,这也是他曾经某次穿越成为过的角色,应星——持明族版本,他的亲友当然是丹枫啦。
虽然说,他写的是CP线。
(跟另一本崩铁的书稍微联动一下)“不出所料的一次出,果然幸运值没有白兑换,非酋也能变欧皇。”
看着在加速符下迅速出现的刀剑男士,毕竟那位短生种百冶应星,他更像是游戏中的那个刃。
话说那位应星先生或者说是现在的审神者刃,第一次见到支离的模样可是吓了一跳呢,尤其是在他见过了石火梦身和击云的脸之后。
“他是……”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呢?
明明和他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却丝毫没有那位短生种百冶的意气风发。
全身都带着悲伤的味道……愧疚,怨恨,迷茫,懊悔……还有疯狂……“他是支离,是你锻造的支离剑。”
支离剑,那是他亲手交给镜流的,由他亲手锻造的神兵利器,就和景元的石火梦身,丹枫的击云,还有白珩的那把弓一样。
对了,支离……也是镜流亲手捅进他身体,拔出去又捅回来,染上了他鲜血的剑。
其实,他本该死在那一场混战中 无论是镜流的手下,又或者是被他和丹枫化为孽龙的白珩手下。
“主公……”应星看见支离颤抖着手,想要触碰他却又猛得收回,支离身上负面情绪的味道更重了,就好像下一秒就要碎掉了一样。
“你记起来了吗?
有关于你为什么没有死,还有丰饶和不朽。”
“应星哥。”
殉情笑着,顶着景元的脸。
他们失败了,化龙妙法的结果是造就了一条孽龙,孽龙在鳞渊境引发的动静很快就吸引来了云骑军。
景元带队看着这一场由他们酿造的祸事。
“云骑列阵——”空气似乎都染上了寒意,除了没有意识发狂的孽龙,所有人都知道是镜流来了,那位战无不胜的剑首来了。
剑,长五尺,重若千钧,玄黑的锋刃上血色浮泛剑以天外金石之瑛百炼所成,不遵兵仗规制,一如锻造它的那位短生种匠人般横逆不可当,捐狂己极。
她带着对白珩“便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斩下”的誓言,斩下了孽龙的头颅。
结束了……她斩杀了孽龙,不对,是孽龙终于得到了解脱,就算只是一个眼神镜流也能认出那是谁。
“白……珩……”镜流感到自己的丹腑在翻滚烧灼,仿佛熟透的谷粒即将脱壳挣出,膨胀至无限。
她看到自己又被困在幼年的梦魇里,凶星灭顶而来,蜉蟒无力挣扎。
她自裙幅上扯下一条黑色的绸布,蒙住双眼。
雷击霆碎。
她持剑跃起,迎向孽龙。
在似梦似真的幻觉中,她感到血肉终于超越了极限,开始崩解。
仿佛有丝弦般的束缚,紧绷着西肢百骸,一丝丝切裂她最后的意识。
最后,镜流的剑指向了云骑,也指向了她的战友,字字泣血。
“告诉我,你们究竟做了些什么!
告诉我——”是他们错了……罗浮的剑首,发疯一般的对着她昔日的战友动手,一首到那柄名为支离的剑捅进了它锻造者的身体,拔出再插入。
红色的血染上了白发,就像是白珩死去的那天,那仅剩的遗物也不过是些染血的发丝一样……“白珩……应星……”“不……我究竟都做了些什么……”镜流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清醒,身边是云骑倒下的尸身,那些剑伤皆是她的手笔。
金色的神君出现,挥刀斩下,镜流的第一反应却是景元他终于长大了。
“你做的很好,景元……”这也是应星最后的记忆,那高大金色的神君还有不知生死的镜流和丹枫。
他本该死了才对。
“应星哥,你忘了吗?
那里还有丰饶令使倏忽的血肉和不朽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