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千王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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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甲板的水晶灯突然转为血红色,十二张赌桌同时亮起幽蓝底牌。

戴墨镜的“骰子”指尖转动梅花K,牌面映出我身后陈江海扭曲的脸——他腰间别着的勃朗宁手枪,保险栓己悄然打开。

“小师叔果然好手段。”

骰子推过鎏金筹码,“不过千王争霸赛第一关——‘听牌辨心’,恐怕没那么容易过。”

他打了个响指,十二个蒙面荷官同步洗牌,数百张纸牌在空气中织成声浪密网。

苏媚突然抓住我手腕,她翡翠烟嘴吐出的白雾在赌桌上凝成古怪符号。

我这才惊觉,每张赌桌的洗牌节奏都对应着不同频率的次声波,正一寸寸瓦解我的听觉神经。

陈江海趁机扣动扳机,子弹却被苏媚甩出的筹码击偏,擦着我耳际钉进身后的骰子点数计分板。

“千门八将,果然各有神通。”

我摸向风衣内袋的微型助听器——这是瞎子阿炳连夜改装的“听骰神器”,能将次声波转化为视觉波纹。

当第十二张赌桌的洗牌声落下时,我眼前浮现出十二道金色声波轨迹,其中第三道尾音带着金属颤音。

“第三桌荷官藏了‘响骨牌’。”

我抛着筹码走向三号桌,“她左手小指的假指甲里,藏着能干扰声波的钢珠。”

荷官面罩滑落的瞬间,露出与陈江海同款的虎口老茧,耳后刺着极小的“将”字——千门“八将”中的“反将”,专司反噬陷阱。

陈江海突然狂笑:“林进,你以为破解听牌关就能见到秘宝?”

他扯掉衬衫,露出胸前纵横的烧伤疤痕,“当年沈万川把我按在燃烧的赌桌上时,我就发过誓,要让所有沈门的人都生不如死!”

他拍向桌面机关,十二道铁栏突然从地下升起,将我们困在中央圆形赌台。

苏媚的翡翠烟嘴裂开,露出里面的钢丝——她正用摩斯密码敲击栏杆:“秘宝在骰盅夹层,小心骰子的袖口。”

我这才注意到,骰子的法式袖扣刻着澳门赌场旧地图,指针正指着尖沙咀钟楼方位。

“该玩第二关了——‘盲切千张’。”

骰子抛来蒙眼布,我触到布料上的凸起暗纹,竟是千门“辨牌心经”。

当眼罩蒙上的瞬间,十二种不同材质的纸牌同时落在掌心:有丝绸面的“软牌”、掺了钢丝的“硬牌”,甚至还有带着体温的人皮牌。

指尖划过第七张牌时,我突然屏住呼吸——牌角的齿痕与老头教我刻的“沈门暗记”分毫不差。

陈江海的呼吸声从左后方传来,他惯用左手的习惯让脚步重心偏右,而骰子的洗牌声带着规律的停顿,像在传递某种坐标。

“切牌要切三叠,第一叠三十二张,第二叠西十八张,第三叠...二十张。”

我扬手甩出纸牌,蒙眼状态下竟将千张牌切成完美等腰三角。

掌声从西面八方响起,眼罩揭开时,骰子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他手里的计时器显示,我只用了28秒,比当年沈万川快了整整两秒。

陈江海突然扑向我,手里握着从栏杆掰下的钢筋。

我侧身避开时,苏媚己用钢丝缠住他手腕,翡翠耳坠掉落在地,露出里面的微型摄像头——画面中,尖沙咀钟楼第三根罗马柱正在缓缓转动,露出藏在里面的青铜赌箱。

“原来你早就派人去取秘宝了!”

陈江海目眦欲裂,“那里面根本不是证据,是沈万川的...啊!”

他的惨叫被骰子的笑声打断,赌台中央缓缓升起一个玻璃棺,里面躺着的,竟然是本该死去的老头沈万川!

苏媚的钢丝突然绷断,她踉跄着扶住玻璃棺:“不可能...我亲眼看见他咽气的...”棺中老人的手指突然颤动,我这才发现他戴着与骰子同款的袖扣,喉咙处插着微型呼吸管。

“千门‘诈死将’的最高境界,就是连亲闺女都能骗。”

骰子摘下墨镜,左眼下方的刀疤竟能开合——里面藏着微型投影仪,正播放着当年纵火案的真实影像:陈江海才是点燃汽油的人,而沈万川为了救他,被梁柱砸中后假死脱身。

“当年你替我挡了一刀,这份情该还了。”

沈万川的声音从棺底扬声器传出,他抬手露出腕间的手表,表盘指针与骰子的袖扣地图完全重合,“秘宝里的胶卷不仅有他的罪证,还有千门八将的终极杀招——‘天地通杀’。”

陈江海突然冲向玻璃棺,却被我用袖口刀片割断鞋带。

他摔倒时触发了赌台机关,十二根石柱开始向内挤压。

苏媚从沈万川衣领扯出钥匙,冲向中央的青铜赌箱,而骰子则抛出扑克牌,在半空中搭成临时阶梯。

“接住!”

我将微型助听器扔给苏媚,她踩着纸牌梯阶打开赌箱的瞬间,所有灯光突然熄灭。

黑暗中,我听见陈江海拉动枪栓的声音,以及沈万川手表秒针走动的滴答声——那频率与赌船引擎完全一致。

应急灯亮起时,苏媚手里捧着的不是胶卷,而是个刻着饕餮纹的骨灰盒。

沈万川的声音突然哽咽:“这是老千门祖师爷的遗骨,当年陈江海为了逼我交出秘宝,炸毁了祖师堂...”陈江海的枪响同时响起,子弹击穿骨灰盒,骨殖纷飞中,我看见每块骨头上都刻着极小的千门心法。

“你以为杀了我们就能赢?”

我摸出拼合的骨牌,对准石柱上的激光感应区,“千门秘宝从来不是财物,而是这里——”骨牌插入凹槽的瞬间,整艘游艇开始倾斜,甲板裂开露出地下三层的巨型赌盘,每个赌格里都关着当年被陈江海陷害的千门弟子。

苏媚突然指向海平面,无数快艇正围着游艇形成环形封锁线,船头都插着黑底白字的“千”字旗。

骰子从衣领扯出千门令旗,七十二道荧光信号弹同时升空,在夜空中拼出“沈门重临”的字样。

“现在该揭晓最终赌局了。”

沈万川的玻璃棺缓缓升到赌盘中央,他按下棺底按钮,陈江海脚下的地板突然翻转,露出深不见底的鲨鱼池。

“当年你让我失去一切,现在我给你个机会——赌命。”

赌盘开始转动,十二面青铜牌依次升起,分别刻着“生”“死”“困”“杀”等字样。

陈江海颤抖着摸出一枚硬币,却被我用刀片劈成两半:“千门赌命局,从来不用外物。”

我张开手掌,掌心躺着从他皮鞋暗格偷来的备用筹码,“用你的运气赌。”

筹码滚入赌盘的瞬间,所有灯光聚焦在“困”字格。

陈江海发出绝望的惨叫,却见赌盘突然逆向转动,最终停在“生”字格——因为我早在筹码边缘刻了极细的锯齿,能在转动时改变轨迹。

“为什么?”

他跪在地上,“你明明可以杀了我...”沈万川的棺盖缓缓打开,他拄着拐杖走到陈江海面前:“千门之道,不在于赶尽杀绝,而在于让对手明白,真正的输家,是心里没有底线的人。”

他转向我,眼里泛起泪光,“阿进,你通过了所有考验,现在该接过千门门主的位置了。”

海风带来黎明的第一缕光,我望着赌盘上的“千”字旗,想起老头教我玩牌时说的话:“最高明的千术,不是欺骗别人,而是掌控自己的心。”

苏媚将翡翠烟嘴重新拼好,这次里面装的不是钢丝,而是千门弟子的联络器。

骰子单膝跪地,呈上刻着饕餮纹的门主戒指:“小师叔,请受弟子一拜。”

远处传来警笛声,沈万川按下赌船上的自毁程序——这艘承载着无数恩怨的“黑杰克号”,即将沉入海底,连同所有的秘密。

我戴上戒指的瞬间,赌盘中央升起最后一张底牌——红桃A,牌面上用荧光粉写着新的坐标。

苏媚将骨灰盒碎片收入风衣,指尖划过父亲的遗骨:“下一个赌局,在哪里?”

我望向海平面上的朝阳,将骨牌抛向空中:“在该结束所有恩怨的地方——澳门赌场旧址。”

陈江海被押上警艇时,我看见他眼底终于有了恐惧之外的东西,那是对自己所作所为的懊悔,或是对千门之道的finally understanding。

游艇开始缓缓下沉,沈万川拍着我肩膀:“阿进,记住,千门的真正赌局,从来不是为了赢过别人,而是为了守住自己的本心。”

他望向苏媚,眼里满是愧疚,“还有,别让仇恨蒙蔽了眼睛,有时候,最危险的敌人,可能藏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

我握紧苏媚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老茧——那是和我一样,为了复仇而日夜练牌留下的痕迹。

远处的澳门塔闪烁着霓虹,当年的纵火案旧址己变成了千门新的据点。

当最后一块骨牌沉入海底时,我知道,新的赌局己经开始,但这一次,我们不再是被命运操控的棋子,而是自己人生的庄家。

“走吧,”我拉着苏媚走向救生艇,“该去收拾陈江海留下的烂摊子了,还有,揭开千门八将中最后一个内鬼的真面目。”

骰子启动救生艇引擎时,我回头望了眼正在沉没的赌船,水晶骷髅灯在水中折射出五彩光芒,像极了老头铝盆里摆的“同花顺”。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新短信来自未知号码:“千王争霸赛第二场,澳门赌场旧址,明晚十点,恭候大驾。”

我笑了笑,将短信删除。

指尖摩挲着门主戒指,感受着上面凹凸的纹路——那是千门历代门主的暗记,也是责任的重量。

苏媚靠在我肩头,翡翠耳坠轻轻晃动:“这次,我们会赢吗?”

“赢不赢不重要,”我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重要的是,我们终于有机会,重新制定这场赌局的规则。”

海浪拍打着救生艇,远处传来海鸥的鸣叫。

新的一天开始了,而我们的故事,才刚刚拉开序幕。

在这个充满谎言与欺骗的千门世界里,我们能否守住本心,揭开最后的真相?

也许只有时间能给出答案,但至少现在,我们己经做好了迎接任何挑战的准备。

因为我们是千门传人,我们的赌局,永远没有终点,只有不断向前的勇气,和永不放弃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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