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们坐在走廊里相互无言,我虽然很恨眼前的男人,但他至少还是来了。
苦等了几小时,医生沉重的走了出来,摇了摇头“患者脑出血过多没救回来,请节哀”我懵了,明明上一秒妈妈还活蹦乱跳,为什么……男人听到竟然眼睛也微微泛红,是愧疚吧。
我突然控制不住情绪“你有什么资格哭!
滚”他居然没说什么,只是交了费用离开了,和医生交谈了什么离开了,走之前还给了医生什么。
医生见我情绪稳定下来后,走过来给了我一些什么东西,说是他留给我的,是一些钱。
随后我去给妈妈办了销户,我好像己经看不到光了,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鬼使神差去了顶楼。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了,明明妈妈救了我,我该好好活着的,正当我坐在台边时。
一个似乎是16……7岁的少年叫住了我。
“你干嘛呢?
这里可不让寻死”我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突然少年走的更近了。
日落时分晒在少年的头发上本来就好看的脸更加发光,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感觉少年感拉满,一把拉住了我生怕我下一秒就跳下去。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耳朵红透了,挣脱开急忙走了,少年却也没在追。
走出后我回到了妈妈留给我充满回忆的家,躺在床上贪婪的回忆着,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哭了不知多久己经没了力气,心中想着既然妈妈让我活着,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的。
第二天早晨却有人早早的来敲门,周米粒打开门一看,是她的父亲,她有些惊讶。
但到底没说什么,男人穿着西装,是要上班了。
“走吧跟我去迁移一下户口”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平静的说。
也深深地明白,除了这唯一一个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亲属之外,我己经没有其他亲人了。
尽管心中有些许无奈,但我还是只能默默地跟着他走。
在车上,他突然开口说道,他会给我提供生活费,供我上学,如果我愿意的话,还可以和他住在一起。
然而,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好意。
我心里很清楚,他己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我去了那里,虽然不至于会被欺负,但那终究不是属于我的家。
不仅如此,我也坚决地拒绝了他给我的费用。
因为妈妈之前己经为我报了保险,这些钱足够支撑我这几年的生活开销了。
我不想欠他任何东西,因为我知道,一旦欠下了人情,将来想要偿还就会变得非常困难。
办理完户口后,他送我回到了家,然后我们便各自分开了。
回到家后,我深深地意识到,明天还要返回学校继续我的学业。
于是,我努力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尽快从这一连串的事情中走出来。
洗漱完毕后,我早早地爬上床,闭上双眼,希望能够在睡梦中忘却这一切的烦恼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