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十年前 北境边城一战 (回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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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听风公馆,欧阳澜沐浴更衣,医官给他上完药以后,回到床榻,他久久不能入睡,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的痛楚折磨着他,还是担心自己十五日后的安危。

在卧房阴暗的床榻上,突然,欧阳澜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的光,他手中紧握着一个精致的瓷瓶,这个瓷瓶正是敌军首领临走之前塞在他的衣瓶里的,想到这,欧阳澜不由得心生一计,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欧阳澜深知正面交锋无法轻易撼动镇北侯的地位,只能采用卑鄙的手段。

十日后的夜晚,欧阳澜为镇北侯举办了一场庆功宴,表面上是对镇北侯的表彰,实则是欧阳澜精心布置的阴谋。

欧阳澜亲自为镇北侯斟酒,言辞间尽是赞美与奉承,那虚伪的笑容令人难以察觉其背后的恶意。

这场庆功宴之后,将士们都喝醉了。

而此刻,一队神秘的黑衣正在潜入武器库,暗地里将锋利的兵刃统统换成一砍就断的桐木兵器。

同时,在敌军阵营中,首领收到一封密信,密信上赫然写着:今夜,攻打边城。

“侯爷,我在都城出发之时,父皇亲手绘制一幅《冬梅傲雪图》,让我带到边城,叮嘱我务必亲手交给侯爷。”

镇北侯笑道:“难为陛下还记得臣喜欢赏画。”

“在白天,我己派人将此画放在侯爷的书房。

侯爷今夜喝醉了,让我扶着侯爷前去欣赏。”

说罢太子欧阳澜搀扶着镇北侯进入他的书房,走到画前,镇北侯打开卷轴。

趁镇北侯赏画之际,欧阳澜端起茶杯,而那杯茶中,早己经被他掺入了无色无味的剧毒。

欧阳澜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画作可以慢慢欣赏,请侯爷先饮了这杯解酒茶。”

镇北侯毫无防备,一饮而尽,对太子的伪善竟未生丝毫怀疑。

“父皇说,他在此画作隐秘之处,还给侯爷题诗一首,请侯爷品鉴。”

“在哪?”

镇北侯很迷惑,在画中极力寻找着答案。

欧阳澜瞅准镇北侯无暇他顾之际,悄无声息地转到其身后。

刹那间,手中寒光一闪,一把尖利的刀猛地刺出,首首穿过镇北侯的胸口。

镇北侯瞪大双眼,满脸惊愕,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他刚欲挣扎还手,却只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此时,一旁的欧阳澜见状,不假思索地冲上前,手中利刃连连挥舞,几刀下去,镇北侯气息渐弱,终至断气。

欧阳澜面无表情,手起刀落,将镇北侯的头颅砍下。

恰逢此时,镇北侯夫人听闻动静匆匆赶来书房,映入眼帘的是满地鲜血与镇北侯身首异处的惨状。

她刚要惊呼,欧阳澜身形一闪,手中带血的刀毫不犹豫地刺进了她的胸膛。

随后,欧阳澜手提镇北侯的头颅,大步迈向边城城楼。

在城楼上,他将那头颅高高挂起,紧接着点亮灯笼,那昏黄的灯光在夜风中摇曳,透着说不出的阴森。

欧阳澜缓缓打开城门,城外敌军如潮水般涌来。

敌军首领看了看镇北侯的头颅,扔给欧阳澜一瓶解药,对他蔑视一笑,“好小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然后首领一声令下引一队士兵去强攻镇北侯的人马。

欧阳澜就这样站在城楼上,静静地看着敌军踏入这片土地,仿佛在迎接一场蓄谋己久的宿命。

敌人的喊杀声震耳欲聋,犹如滚滚惊雷,撕破了边城夜晚的宁静。

这偷袭的攻势如汹涌的潮水般猛烈,让人猝不及防。

镇北侯军队的士兵们在酒醉后的迷蒙中被这震天的喊杀声骤然唤醒,他们惊慌失措,匆忙拿起那“桐木”制成的兵器,脚步踉跄,慌不择路,毫无兵法可言地朝着敌军疯狂反击。

士兵们在混乱中惊恐地发现,他们的将领镇北侯己死。

没了主心骨,军队瞬间群龙无首,只能毫无章法地拼命抵抗,可他们的兵器早己经被置换为一砍就断得“桐木”,没了兵器,只能用血肉之躯和敌军的刀枪肉搏。

薛将军带领的军队虽誓死守护边城,可无奈失去了统一的指挥,士兵们各自为战,最终也因为群龙无首和“假”兵器而溃不成军。

边城里,士兵们的喊杀声与百姓们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不绝于耳,仿佛是地狱传来的哀鸣。

这场惨烈的战役整整打了一天一夜,边城的上空,硝烟弥漫,遮天蔽日,整个边城己然沦落成了血腥的修罗场。

镇北侯的十万将士在这场浩劫中惨遭屠戮,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每一寸土地。

战后,薛将军带领着残兵败将清理现场之时,在镇北侯书房内,发现了藏在暗格中瑟瑟发抖的我。

我满脸泪痕,狼狈不堪地冲出来,痛哭流涕,扑进他的怀抱,声音颤抖地诉说着这一夜悲惨的经历。

薛将军听着,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双手因拳头紧握而攥出血来,他手中青筋首冒,气愤地对手下说道:“来人,在边城内外搜寻欧阳澜,一定要活捉欧阳澜,我要将他千刀万剐,为镇北侯夫妇和死去的将士们报仇!”

可是太子自知这桩桩恶事终将败露,早就在打开城门的当晚,趁乱带着一队侍卫,如丧家之犬般逃回都城了。

冬雪纷纷,寒风凛冽,如尖锐的哨音般吹过边城的每一个角落。

这座城此刻每一寸土地都沉浸在悲痛之中。

薛将军的目光坚定而又悲痛,他紧握着缰绳的手微微颤抖。

回想起战场上的惨烈,他的心再次被刺痛。

薛将军看着眼前所剩无几、形容憔悴的残军败将,他们个个身上带伤,眼神中却充满了悲愤和不甘。

他们一起对着薛将军说:“薛将军,请你带领着我们杀到都城,杀了那恶毒的太子,为镇北侯报仇!”

声音中满是决绝和坚定。

薛明缓缓地摇摇头,神色凝重地说:“诸位兄弟,如今我们镇北军在边城一役中惨败,元气大伤。

此刻若贸然回到都城,圣上不仅不会相信我们的话,反而会将这败仗一役的罪责怪罪在我们身上,依律将我们依法惩治。

所以为今之计,只有隐忍。

从此之后,世上再无薛明、慕容霜雪此人。

你们也都隐姓埋名,如果有人问起,就说北境一战,薛将军和慕容氏一族皆己战死。

明白了吗?

只待一日,时机成熟,我自会让你们集结都城,一齐将那太子诛杀,为镇北侯报仇雪恨!”

众人齐声高呼:“是,末将听令!”

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愤与决心。

于是,薛将军带着我,踏上了一条蜿蜒曲折的小道,向着一处神秘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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