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报复视频

前任报复视频

作者: 游天地寻龙鳞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前任报复视频》是知名作者“游天地寻龙鳞”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靳砚邬璃展全文精彩片段:单身夜闺蜜起哄玩“前任连线”,邬璃被灌醉拨通初恋电视频里她衣衫不整地哭诉:“当年你妈逼我打胎我就该跟你走……”靳砚取消婚将视频群发给所有宾三个月起哄最凶的闺蜜家族破父亲因偷税入邬璃求职被出租屋堆满匿名寄来的婴儿用“游戏好玩吗?”靳砚踩碎她捡来的婚“我的报才刚开”第一章震耳欲聋的电子鼓点像无数根狠狠扎进邬璃的太阳空气里混杂着廉价香槟的甜腻、浓烈...

2025-10-20 18:29:46

单身夜闺蜜起哄玩“前任连线”,邬璃被灌醉拨通初恋电话。

视频里她衣衫不整地哭诉:“当年你妈逼我打胎时,我就该跟你走……”靳砚取消婚礼,

将视频群发给所有宾客。三个月后,起哄最凶的闺蜜家族破产,父亲因偷税入狱。

邬璃求职被拒,出租屋堆满匿名寄来的婴儿用品。“游戏好玩吗?”靳砚踩碎她捡来的婚戒,

“我的报复,才刚开始。”第一章震耳欲聋的电子鼓点像无数根针,狠狠扎进邬璃的太阳穴。

空气里混杂着廉价香槟的甜腻、浓烈香水,还有汗水的酸馊味,闷得人喘不过气。

眼前人影晃动,一张张精心描绘的脸在迷离的旋转彩灯下扭曲变形,笑声尖锐得能刺穿耳膜。

“璃璃!发什么呆呢!今天可是你最后的单身狂欢夜!不嗨起来对得起我们姐妹吗?

” 一只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猛地拍在邬璃背上,力道大得让她往前踉跄了一下。是林薇薇,

她大学时的室友,如今朋友圈里最活跃的“名媛”,此刻正举着半杯金黄色的液体,

眼神亢奋得有些吓人。“就是就是!明天你就是靳太太了,靳砚那尊大佛,

以后想出来跟我们疯可就难喽!” 另一个穿着亮片吊带裙的闺蜜,苏曼,凑过来,

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笑嘻嘻地搂住邬璃的脖子,“所以今晚,必须玩点大的!不醉不归!

”“对!玩大的!” “必须刺激!” 周围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立刻跟着起哄,

声音几乎要掀翻KTV包厢的屋顶。她们都是邬璃这些年所谓的“闺蜜团”,

此刻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兴奋地围着她。邬璃胃里一阵翻腾,

强忍着不适挤出一个笑:“薇薇,曼曼,真不行了,我头好晕,

明天还得早起化妆……” 她声音发虚,带着恳求。从晚上八点被拖到这里,

她已经被灌了不知道多少轮,红的、白的、啤的混着来,眼前已经开始发花。“早起?

怕什么!靳砚那么有钱,请最好的化妆师团队等着伺候你呢!

” 林薇薇不由分说地把那杯颜色可疑的液体塞到邬璃手里,

眼神闪烁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再说了,这才哪到哪?

我们精心准备的‘告别单身终极盛宴’还没开始呢!姐妹们,道具!”苏曼立刻响应,

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硕大的、花花绿绿的转盘,

砰地一声拍在堆满空酒瓶和果壳的玻璃茶几上。转盘被粗暴地分成了十几个格子,

“打电话给通讯录第三位表白”、“前任连线:说出你最遗憾的事”……邬璃的心猛地一沉,

一股寒意瞬间驱散了部分酒意。她看着那个刺眼的“前任连线”,指尖冰凉。“薇薇,

别闹了,这个……这个不合适。” 她试图把杯子放下,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有什么不合适!” 林薇薇一把按住她的手,力气大得惊人,脸上笑容灿烂,

眼底却没什么温度,“玩的就是心跳!这才叫告别单身!姐妹们说是不是?”“是!

” “璃璃别扫兴啊!” “玩不起可不行!” 起哄声浪更高了。“你看,大家都等着呢!

” 林薇薇凑近邬璃耳边,声音压低了点,带着一种蛊惑又胁迫的味道,“就转一次,

转不到‘前任连线’算你运气好,转到了……嘿嘿,那也是天意!放心,我们给你录下来,

保证是独家珍藏版‘黑历史’,以后敲诈靳砚用!” 她说着,自己先咯咯地笑起来。

苏曼已经举起了手机,摄像头直直地对准了邬璃惨白的脸,屏幕的光映着她看好戏的表情。

其他几个女人也纷纷掏出手机,镜头像黑洞洞的枪口,锁定了邬璃。“来嘛,璃璃!就一次!

” “别怂啊!” “靳太太不会这点胆量都没有吧?”起哄声、催促声、音乐声,

还有那些冰冷的镜头,像一张巨大的网,将邬璃死死缠住。酒精麻痹了神经,

也削弱了抵抗的意志。她看着林薇薇不容置疑的眼神,

看着苏曼手机屏幕上自己惊慌失措的倒影,一种巨大的疲惫和莫名的恐慌席卷了她。

明天……明天就是婚礼了……靳砚……他知道了会生气吧?

可是……就一次……也许……真的转不到呢?混乱的思绪在酒精里打转。她感到一阵眩晕,

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好……好吧……” 声音轻得像叹息,

几乎被淹没在嘈杂的音乐里。她认命般地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转盘边缘。

林薇薇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大声宣布:“好!我们美丽的新娘邬璃小姐,

单身夜终极挑战——开始!” 她猛地用力,拨动了转盘。

刷啦啦——塑料指针在五颜六色的格子上疯狂旋转,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住它,屏住了呼吸,包厢里只剩下震耳欲聋的音乐背景音。

邬璃的心跳得像要冲出喉咙,她死死闭上眼睛,不敢看。指针的速度慢了下来,

带着一种残酷的优雅,划过“热吻陌生人”,划过“脱衣舞”,

划过“真心话大冒险”……最终,在所有人或期待或幸灾乐祸的注视下,

它带着最后一丝惯性,颤巍巍地、无比精准地,

停在了那个用荧光粉笔写得格外醒目的格子上——前任连线:说出你最遗憾的事。

“哇——哦——!!!” 巨大的、带着狂喜的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林薇薇第一个跳起来,

兴奋地拍着手:“天意!绝对是天意!璃璃,快!手机拿出来!翻你前任电话!

”苏曼的手机镜头几乎要怼到邬璃脸上,兴奋地大喊:“快快快!拨号!开免提!姐妹们,

录下来!这可是历史性时刻!”邬璃的脸瞬间褪尽了血色,惨白如纸。

她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沙发里,眼神空洞地看着那个指向“前任连线”的指针,

仿佛看到了自己命运的宣判。胃里翻江倒海,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不……不行……” 她虚弱地摇头,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我……我做不到……”“有什么做不到的!” 林薇薇一把夺过邬璃放在旁边的手包,

粗暴地翻找起来,“不就是打个电话吗?又不会少块肉!靳砚还能吃了你不成?再说了,

我们这么多人给你作证,就是玩游戏嘛!” 她很快找到了手机,熟练地用邬璃的指纹解锁,

手指在通讯录里飞快地滑动。“找到了!‘沈翊’!是他吧?

那个大学时爱得死去活来的初恋?” 林薇薇的声音带着一种恶意的兴奋,

把手机屏幕亮给邬璃看,上面“沈翊”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薇薇!

别……” 邬璃惊恐地伸手去抢。林薇薇灵活地躲开,手指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拨号键,

同时打开了扬声器。嘟…嘟…的等待音在瞬间安静下来的包厢里清晰地响起,

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邬璃的心上。她浑身僵硬,血液似乎都凝固了。电话接通了。“喂?

小璃?” 一个温和而带着一丝惊讶的男声从手机里传出来,背景有些安静,

显然对方也很意外这个深夜来电。是沈翊。所有的手机镜头都对准了邬璃,

记录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惊恐和绝望。林薇薇凑到她耳边,用气声恶狠狠地催促:“说!

快说!说‘你最遗憾的事’!别磨蹭!

的羞耻、对明天婚礼的恐惧、还有内心深处某个从未真正愈合的伤疤……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邬璃的理智彻底崩断。她看着那些黑洞洞的镜头,看着林薇薇和苏曼脸上毫不掩饰的兴奋,

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无法言说的痛苦猛地冲垮了堤坝。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她对着手机,

声音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醉意,

好后悔……当年……当年你妈拿着钱逼我去打掉孩子的时候……我就该……我就该跟你走的!

我……我他妈就不该听她的!我……我好恨啊……”死寂。

包厢里只剩下邬璃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和手机扬声器里传来的、沈翊骤然变得急促沉重的呼吸声。林薇薇脸上的兴奋僵住了,

随即变成一种扭曲的、混合着震惊和狂喜的表情。苏曼举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眼睛瞪得溜圆,显然也没料到会炸出这么劲爆的“遗憾”。其他几个闺蜜面面相觑,

有人捂住了嘴。电话那头,

沈翊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痛苦:“小璃……你……你在说什么?你喝醉了?

什么孩子?当年……”“啪!”林薇薇眼疾手快,在邬璃彻底崩溃说出更多之前,

猛地按下了挂断键。刺耳的忙音响起。短暂的死寂后,

是林薇薇夸张到变调的大笑:“我的天!太劲爆了!璃璃!你藏得够深的啊!

连孩子都搞出来了?靳砚知道吗?哈哈哈!这视频绝了!绝对能上热搜!”苏曼也回过神来,

激动得满脸通红,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操作:“快快快!发群里!让没来的姐妹也开开眼!

这绝对是今晚……不,是今年最炸裂的新闻!靳太太的婚前坦白局!哈哈哈!”“对对对!

发群里!” “赶紧的!别让靳砚错过了这场好戏!” 其他几个女人也兴奋地附和着,

纷纷低头操作自己的手机。邬璃瘫在沙发上,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破布娃娃。

眼泪无声地流淌,弄花了精致的妆容。她看着那些兴奋地分享着视频、照片的“闺蜜”们,

看着林薇薇和苏曼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如同鬣狗分食猎物般的快意,

巨大的恐惧和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完了。一切都完了。

第二章靳砚的手机,在凌晨三点十七分,像一颗被引爆的炸弹,疯狂地震动起来。不是电话,

是信息。一条,紧接着一条,密集得如同冰雹砸在玻璃上,屏幕在黑暗中亮得刺眼,

嗡嗡的震动声在寂静的顶层公寓里显得格外瘆人。

他刚从书房处理完一份跨国并购案的最终协议,带着一丝疲惫捏了捏眉心。明天,不,

应该是今天,是他和邬璃的婚礼。他拿起手机,眉头习惯性地微蹙。这个时间点,

如此密集的信息,绝非寻常。解锁屏幕。

首先跳入眼帘的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预览图很小,

但足够清晰——是邬璃。她坐在KTV那种俗艳的沙发上,灯光迷离,

周围是几个模糊的、兴奋尖叫的女人侧影。邬璃的脸正对着镜头,妆容有些花,眼神涣散,

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手里还端着一个酒杯。照片下面配着一行字:“靳总,

提前欣赏下准新娘的单身夜狂欢?够嗨吧?”靳砚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像淬了寒冰的刀锋。

他没有点开大图,指尖冰冷地划过屏幕。紧接着,是另一个号码,

发来了一段只有几秒的视频。点开。画面晃动得厉害,

背景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女人尖锐的笑声。镜头中央,邬璃被林薇薇和苏曼一左一右夹着,

林薇薇正把她的手机强硬地塞到她手里,苏曼的脸几乎贴到屏幕上,兴奋地喊着什么,

口型依稀是“打!快打!”靳砚的薄唇抿成一条毫无弧度的直线,下颌线绷紧。

他继续往下翻。第三个信息,

来自一个叫“曼曼不是慢慢”的微信号苏曼的朋友圈他偶尔扫过,有印象。

这次是一个完整的视频文件,文件名带着恶意的调侃:“独家珍藏!靳太太的真心话大冒险!

劲爆!”指尖悬在屏幕上,停顿了零点一秒。靳砚点开了它。

视频开始就是那个巨大的、写着“前任连线”的转盘特写。然后镜头扫过邬璃惨白绝望的脸,

最后定格在她被林薇薇强迫着拨号的动作上。扬声器打开,沈翊那声带着惊讶的“喂?小璃?

”清晰地传了出来。接着,就是邬璃那带着浓重哭腔和醉意的嘶喊,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靳砚的耳膜,

好后悔……当年……当年你妈拿着钱逼我去打掉孩子的时候……我就该……我就该跟你走的!

我……我他妈就不该听她的!我……我好恨啊……”视频在林薇薇挂断电话的瞬间结束,

最后定格在邬璃彻底崩溃、泪流满面的特写上,

以及周围那些“闺蜜”们脸上混合着震惊、狂喜和幸灾乐祸的表情。死寂。

公寓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送风声。靳砚握着手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屏幕的光映着他雕塑般冷硬的侧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所有的温度在刹那间褪尽,

只剩下一种近乎虚无的、深不见底的黑暗。没有暴怒,没有嘶吼,

只有一种能将空气都冻结的绝对冰冷。孩子?打胎?沈翊?跟他走?每一个词,

都像一把钝刀,在他心口反复切割。他想起邬璃依偎在他怀里,

说起过去时那轻描淡写的“年少不懂事,

;想起她每次看到婴儿时眼中流露出的、他以为是对未来憧憬的温柔;想起她信誓旦旦地说,

他是她唯一的救赎和未来……原来,全是谎言。精心编织的、彻头彻尾的谎言。

那个所谓的“过去”,从未过去。它像一个腐烂的脓疮,在婚礼前夜,

被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鬣狗,以最不堪的方式,血淋淋地撕开,暴露在他面前。

手机还在震动。新的信息不断涌入。有“好心人”发来了沈翊的详细资料,

包括他现在的电话号码和工作单位。

有“知情者”隐晦地提及当年邬璃和沈翊确实爱得轰轰烈烈,甚至短暂休学过一段时间。

还有更多角度拍摄的现场照片和视频片段,

无一不在展示着邬璃的狼狈和那些“闺蜜”们的狂欢。靳砚的目光扫过这些信息,

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有一片死寂的寒潭。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沉睡的城市。

万家灯火如同星河,却照不进他眼底分毫的暖意。他拿起自己的手机,没有看时间,

直接拨通了一个置顶的号码。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

那头传来邬璃带着浓重鼻音、明显刚被惊醒、还带着一丝慌乱和心虚的声音:“阿砚?

……这么晚了,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紧张得睡不着?

” 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甜蜜。靳砚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去,

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邬璃。”仅仅两个字,

就让电话那头的呼吸骤然停滞。“婚礼取消。”没有任何解释,没有任何质问,

只有斩钉截铁的四个字,宣告着一切的终结。“什……什么?” 邬璃的声音瞬间拔高,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阿砚!你……你在说什么?别开这种玩笑!我……”“不是玩笑。

” 靳砚打断她,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天亮后,我的律师会联系你,处理后续事宜。包括,

”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清晰冰冷地砸过去,“你名下那套‘我赠予’的公寓,

以及所有‘我赠予’的财物、首饰的追回。”“不!阿砚!你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们!是林薇薇她们逼我的!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 邬璃彻底慌了,语无伦次地哭喊起来,声音尖锐刺耳,“我爱你!我只爱你!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是游戏!是她们害我的!”“游戏?

” 靳砚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个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弧度,眼底的黑暗浓稠得化不开,

“很好。”他不再听她任何哭诉,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忙音嘟嘟响起,

彻底切断了她所有的希望。靳砚将手机扔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烈性的威士忌,没有加冰,仰头一饮而尽。灼热的液体滚过喉咙,

却丝毫无法驱散心口那彻骨的寒意。他拿起书桌上的固定电话,拨通了助理的专线,

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掌控一切的冷冽:“Jason,

立刻执行以下指令:”“一、通知所有宾客,婚礼因不可抗力因素取消,所有损失由我承担,

附上最诚挚的歉意。”“二、将我邮箱里刚收到的,标记为‘重要’的几份视频和图片资料,

群发给所有原定出席婚礼的宾客名单。匿名发送。”“三、联系张律师,

启动对邬璃名下XX小区公寓及所有我经手赠予的大额财物、珠宝的追回程序。

证据链要完整,速度要快。”“四、全面调查林薇薇、苏曼,

以及昨晚出现在那个KTV包厢里的所有女人的背景,包括她们的家庭、产业、社会关系。

越详细越好,天亮前我要看到初步报告。”“五、通知公关部,一级预案启动,

监控所有相关舆情,任何关于我和邬璃的负面消息,第一时间压下去,用其他热点覆盖。

我不希望在任何媒体上看到‘靳砚’、‘婚礼取消’的字眼。”电话那头,

助理Jason的声音没有丝毫迟疑,只有绝对的服从和高效:“明白,靳总。立刻执行。

”放下电话,靳砚重新走到落地窗前。天边,已经泛起了一丝极其微弱的灰白。黎明将至,

却带不来丝毫光明。他端起空了的酒杯,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冰冷的玻璃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黑色风暴。

游戏?他无声地咀嚼着这两个字。那就让她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游戏规则。

这场由她们亲手点燃的“狂欢”,将由他来书写结局。而代价,她们很快就会知道,

昂贵到无法想象。血色黎明,无声地笼罩了整个城市。一场冰冷而残酷的清算,拉开了序幕。

第三章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靳砚私人办公室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切割出锐利的光影。空气里弥漫着顶级咖啡豆的醇香,

却驱不散那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靳砚坐在宽大的黑色真皮座椅里,背对着门口,

面朝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丛林。他手里拿着一份薄薄的、还散发着油墨味的文件,

指尖在纸页边缘缓缓摩挲,动作优雅而冰冷。助理Jason垂手肃立在一旁,

声音平稳地汇报:“靳总,邮件已按您要求,于凌晨五点三十分,通过加密匿名通道,

群发至所有宾客邮箱。目前……反响很大,但公关部已介入,暂时没有不利消息扩散。

张律师那边,追回程序已正式启动,律师函会在今天下午送达邬小姐处。”靳砚没有回头,

只是极轻地“嗯”了一声,表示知晓。他的目光落在手中的文件上,

那是Jason连夜整理出来的初步调查报告。第一页,

赫然贴着林薇薇那张妆容精致、笑容张扬的照片。“林薇薇,” 靳砚的声音低沉平缓,

听不出情绪,“林氏建材的独女?”“是的,靳总。” Jason立刻接话,语速清晰,

“林氏建材,主营中低端建筑装饰材料,年营业额约八千万,

主要市场在本市及周边三线城市。公司法人林国栋,也就是林薇薇的父亲。

公司目前存在几个关键问题:第一,近三年纳税申报存在严重疑点,

有大量未申报的现金交易和虚开发票行为,

初步估算偷逃税款及滞纳金超过一千两百万;第二,

三年前承接的‘西城印象’楼盘外墙保温材料项目,

涉嫌使用严重不符合国家标准的劣质材料,以次充好,

相关质检报告和采购合同存在明显造假痕迹;第三,公司流动资金链极其脆弱,

主要依靠三家本地银行的短期贷款维持,其中最大的一笔两千万贷款,将于下月十五号到期,

抵押物是林国栋名下和林氏建材厂房的产权。”报告上的文字冰冷而客观,

却勾勒出一个在悬崖边缘摇摇欲坠的家族企业。而林薇薇,

这个昨夜在视频里笑得最肆意、动作最粗暴的始作俑者之一,正是这艘破船上的“公主”。

靳砚的目光扫过“偷税漏税”、“劣质材料”、“贷款到期”这几个关键词,

眼神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片深沉的算计。“证据,充分吗?” 他问,

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非常充分,靳总。” Jason回答得斩钉截铁,“税务问题,

我们拿到了他们内部两套账的部分原始凭证复印件和经手人的初步证词。材料造假方面,

有当时参与项目的离职技术员愿意实名举报,

并保留了部分劣质材料的样本和替换下来的合格材料样本。银行那边……风控部的王经理,

是您的人。”最后一句,轻描淡写,却点出了关键。银行风控经理的倾向,

往往能决定一笔贷款的生杀大权。靳砚放下报告,终于缓缓转过身。

晨光勾勒出他冷峻的侧脸轮廓,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温度,

只有一种俯瞰蝼蚁般的漠然。“很好。” 他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字,“那就开始吧。

”指令简洁而致命:“一、匿名举报林氏建材偷税漏税及工程材料造假,

把最核心、最无法辩驳的证据,直接送到市税务局稽查科和住建局质检科负责人的办公桌上。

强调事件的严重性和舆论风险。”“二、联系那三家银行,特别是王经理那边。

暗示林氏建材即将面临重大行政处罚和诉讼风险,偿债能力存在巨大不确定性。

让他们重新评估风险,必要时……提前抽贷。

”“三、找几家和我们有合作关系的下游建材商,放出风声,靳氏集团及关联企业,

将永久终止与林氏建材的任何形式合作,并建议合作伙伴审慎评估其信誉。”三个指令,

如同三把精准的手术刀,直插林氏建材的心脏——法律、资金链、商业信誉。招招致命。

“是,靳总!” Jason心领神会,立刻转身去执行。办公室的门无声地关上,

隔绝了外界。靳砚重新拿起那份报告,目光落在林薇薇那张笑得没心没肺的照片上。

他拿起桌上的钢笔,冰冷的金属笔尖悬在照片中林薇薇的眉心,停顿了一瞬,然后,

缓缓地、用力地,划下了一道深深的、刺眼的黑色横线。动作优雅,

却带着一种宣判死刑般的冷酷。林氏建材的崩塌,快得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就在婚礼取消风波还在小范围私下发酵的第三天,一场毫无预兆的风暴席卷了林家的公司。

上午九点,市税务局稽查科和住建局质检科的联合执法队伍,如同神兵天降,

直接封锁了林氏建材的财务室、仓库和总经理办公室。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面色冷峻,

搬走了一箱箱账册凭证,封存了仓库里标注着不同品牌、实则来源可疑的保温材料样本。

“林国栋先生,我们接到实名举报,并掌握确凿证据,

贵公司涉嫌重大偷逃税款及在‘西城印象’项目中使用假冒伪劣建材,请配合我们调查!

” 稽查科科长的声音透过办公室敞开的门,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楼层。林国栋,

这个平日里在酒桌上意气风发的中年男人,此刻脸色灰败如土,额头上全是冷汗,

徒劳地试图辩解:“误会!一定是误会!有人陷害!我们林氏是守法企业……” 然而,

当执法人员将几份清晰的内部账目复印件和劣质材料检测报告摆在他面前时,

他像被抽掉了脊梁骨,瘫软在老板椅上,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出去。不到中午,

林氏建材被查、老板林国栋被带走“协助调查”的消息就传遍了本地商圈。紧接着,

是更致命的打击——银行抽贷。下午两点,林国栋还在接受问询,

林薇薇和她母亲哭哭啼啼地试图找关系“捞人”时,

三家主要贷款银行的催收电话几乎同时打到了公司财务总监和林薇薇的手机上。“林小姐,

非常抱歉通知您,鉴于贵公司目前面临的重大法律风险和经营不确定性,我行基于审慎原则,

提前收回贵公司于XX年XX月XX日在我行办理的贷款本金人民币壹仟万元整及相应利息。

请于三个工作日内筹措资金归还,否则我行将依法处置抵押物……”“林女士,

您父亲林国栋先生在我行的贷款……”冰冷而公式化的通知,如同最后通牒。

林薇薇握着手机,听着里面传来的、毫无商量余地的声音,

看着公司里乱成一团、人心惶惶的员工,再想到还在里面不知情况的父亲,

她精心描绘的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茫然。昨天她还是挥金如土的林家大小姐,

今天,天就塌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快……” 她喃喃自语,

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猛地想起什么,

惊恐地看向旁边同样六神无母的母亲,“妈!是靳砚!一定是靳砚!他报复我!

就因为那个游戏……”“闭嘴!” 林母又惊又怒,一巴掌甩在林薇薇脸上,声音尖利,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快想办法!钱!钱从哪里来!”钱?哪里还有钱?

公司的账户已经被冻结,家里的房产、车子都抵押给了银行,

亲戚朋友听到风声早就避之不及。林薇薇捂着脸,火辣辣的疼痛比不上心里的绝望。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

那个她曾经在背后肆意嘲笑、以为攀上高枝的邬璃所依仗的男人,究竟拥有怎样可怕的力量。

他不需要露面,不需要怒吼,甚至不需要说一句狠话,只是轻描淡写地动动手指,

就足以让她引以为傲的世界,在顷刻间分崩离析。崩塌,才刚刚开始。而林薇薇,

这个昨夜狂欢的“女王”,成了第一个被碾碎的祭品。第四章林氏建材的轰然倒塌,

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本市不大不小的商圈里激起了巨大的涟漪和恐慌。

尤其是那些参加了邬璃单身夜、或者收到过那封匿名邮件的“闺蜜”小圈子,更是人人自危。

林薇薇的遭遇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她们最后一丝看热闹的侥幸。苏曼就是其中之一。

作为昨晚起哄最积极、拍摄最“敬业”的另一个主角,苏曼在收到林氏出事消息的第一时间,

就吓得魂飞魄散。她把自己关在市中心那套租来的高级公寓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手机调成静音,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面那个正在被靳砚的怒火重塑的世界。

她一遍遍地刷着本地财经新闻和朋友圈,关于林氏被查、林国栋被带走的消息不断更新,

字字句句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她想起自己昨晚兴奋地拍摄、转发视频的样子,

想起自己对着邬璃喊“快打!快打!”的嘴脸,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完了……下一个会不会是我……” 她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角落,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她家可没有林薇薇那样的“家业”,她父母只是普通工薪阶层,

她自己在一家颇有名气的时尚杂志《风尚》做编辑,靠着会来事和一张巧嘴,混得还算不错,

但也仅此而已。在靳砚那种庞然大物面前,她渺小得如同尘埃。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一个没有备注的本地号码。苏曼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心脏狂跳。她犹豫了十几秒,

才颤抖着手指划开接听。“喂?苏曼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

是杂志社的主编,Lisa。声音听起来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公式化的温和。

“L…Lisa姐?” 苏曼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浓重的鼻音。“嗯,是我。

” Lisa的声音顿了顿,似乎斟酌了一下措辞,“苏曼啊,

最近……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看你状态不太对。”“没……没有,Lisa姐,

我挺好的……” 苏曼强装镇定,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哦,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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