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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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张大爷失踪的第七天,那堵墙开始呼吸。当然,不是字面意义上的呼吸。是声音,

一种极其微弱,但持续不断,黏糊糊湿漉漉的声音,从墙壁内部传来,

像是有人被蒙在厚厚的棉被里,用尽最后力气在抽气。这声音总在夜深人静时响起,

精准地敲打在林晚的耳膜上。林晚住在702,失踪的张大爷住701。一墙之隔,

做了五年邻居。张大爷是个退休的鳏夫,儿子在国外,人有些孤僻,但不算难相处。

他喜欢侍弄阳台那几盆半死不活的兰花,偶尔会在楼道里拦住林晚,絮叨几句天气或者菜价。

他的失踪毫无征兆。上周三,他还在电梯里跟林晚抱怨物业费又涨了,周五人就没了。

保安说监控最后一次拍到他,是周四晚上独自一人拎着个黑色垃圾袋走进楼道,

之后再没出来。警察来了,屋里屋外检查过,没找到挣扎痕迹,没少财物,

手机、钱包、钥匙都在茶几上,仿佛主人只是临时起意出门倒个垃圾,然后就人间蒸发了。

唯一的异常,是玄关地板上几点已经干涸发黑的泥渍,

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令人不舒服的腥气,不像普通的泥土,倒像是某种腐烂水草的味儿。

案子悬在那里,成了无头案。邻居们议论了几天,热度也就散了。毕竟,城市生活,

关起门来谁管谁。只有林晚散不了。那声音开始是极细微的,她以为是幻觉,是压力太大。

她是个自由插画师,最近接了个催得急的稿子,经常熬夜。

可那“嗬嗬”的、带着水声的吐息声,一天比一天清晰,像生了根的藤蔓,缠绕着她的神经。

她跟丈夫周峰说。周峰贴着墙壁,耳朵都快杵进石灰里了,半晌,直起身,

茫然地看着她:“晚晚,什么声音都没有啊?你是不是太累了?”她让闺蜜小曼来听。

小曼在她家待到半夜,哈欠连天,最后同情地拍拍她的手背:“晚晚,真没声音。要不,

你去看看心理医生?”林晚不再跟人说了。她知道,那声音是冲着她来的。只有她能听见。

2.第十天,情况升级了。除了那持续不断的、湿漉漉的呼吸声,墙壁开始渗出味道。

就是张大爷家门口发现的那种,河底淤泥混杂着腐烂有机物的腥气。味道很淡,时有时无,

但一旦出现,就顽固地弥漫在卧室里,熏得林晚头晕恶心。她尝试用空气清新剂掩盖,

结果是茉莉花香混合着腐臭味,形成一种更令人作呕的气息。她甚至买了隔音棉,

笨手笨脚地想贴在墙上,被周峰阻止了。“晚晚,别这样,”周峰皱着眉,

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不耐烦,“一堵墙而已,能有什么?你最近状态真的很差,

稿子画完了吗?”林晚看着他,心里一片冰凉。他们结婚三年,

恋爱时的热情渐渐被生活磨平,最近更是因为孩子的问题闹得不愉快。周峰想要孩子,

林晚却对母亲这个角色感到莫名的恐惧和排斥,她的事业刚有起色,不想被孩子捆绑。此刻,

丈夫的不信任像一根针,扎在她最无助的地方。“有声音,周峰,真的有!”她几乎是在吼,

声音尖锐到自己都陌生,“还有味道!你闻不到吗?

是张大爷……他是不是……是不是在墙里面?”周峰的表情从无奈变成了惊愕,

随即是深深的忧虑,甚至带着一丝看疯子般的怜悯。“林晚!”他按住她的肩膀,

“你清醒一点!张大爷失踪了,警察都说了,可能只是自己走了!墙里面怎么可能会有人?

那是承重墙!”林晚猛地甩开他的手,冲回卧室,把门反锁。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她能清晰地听到那“嗬……嗬……”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带着嘲弄的意味。

周峰在门外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那晚,他睡在了客厅沙发。3.林晚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睁着眼,耳朵捕捉着墙内的任何动静。黑眼圈浓重得像被人揍了两拳,

画笔拿起又放下,稿子进度停滞不前。编辑的电话一个接一个,语气从关切到催促再到不满。

她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那声音和气味无孔不入,侵蚀着她的理智。她不再试图向周峰求助,

他们之间隔着的,似乎比那堵墙还要厚。她开始自己调查。在网上搜索张大爷的信息,

寥寥无几。去物业打听,工作人员口径一致,只说等警察消息。她甚至大着胆子,

在白天去敲701的门,自然是无人应答。透过猫眼往里看,一片漆黑。

倒是在楼道里遇到了703的住户,一个姓王的老太太,平时就爱东家长西家短。

王老太太神秘兮兮地拉住她:“小林啊,你也觉得老张头儿这事儿邪乎吧?

”林晚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我跟你讲,”王老太太压低了声音,

“老张头儿失踪前那几天,我瞅着他脸色就不对,灰败灰败的。有天晚上,

我还听见他屋里好像有吵架声,嗡嗡的听不清,但感觉……不止一个人。”“不止一个人?

”林晚心里一紧。“是啊!可他一个孤老头子,哪来的人跟他吵?”王老太太撇撇嘴,

“还有啊,咱们这栋楼,怪事儿不止这一桩咧。你是新来的不知道,早些年,

大概十来年前吧,也丢过人呢!也是个男的,当时闹得挺大,后来也不了了之了。

”林晚的心沉了下去。连环失踪?“为什么我没听说过?”“嗨,过去那么久了,

谁老提这事儿。而且……”王老太太左右看看,声音更低了,“听说当初那个失踪的人,

住的也是七楼!好像……就是701!”一股寒气从林晚的脚底板直窜天灵盖。

4.墙内的声音开始有了变化。不再是单纯的、无意义的呼吸声。偶尔,

林晚会听到极其细微的、像是指甲刮过粗糙水泥表面的声音。呲啦……呲啦…… 一下,

又一下,缓慢而执着。有一次,在凌晨三点左右,那呼吸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夹杂着一种被压抑的、类似呜咽的悲鸣,持续了十几秒,又恢复了原状。林晚毛骨悚然。

她几乎能想象出那样的画面:张大爷,或者别的什么人,被禁锢在冰冷黑暗的墙体夹层里,

挣扎着,喘息着,用尽最后力气想要弄出一点动静,向外界求救。她再次报警。

来的还是上次那个年轻警察,姓陈。听完林晚语无伦次的叙述,陈警官的表情很复杂。

他例行公事地检查了墙壁,敲敲打打,自然什么也发现不了。他又去701门口转了一圈,

同样一无所获。“林小姐,”陈警官语气委婉,“你的精神状态……我很理解你的担忧,

但墙体内部是实心的水泥和砖块,不可能***。你说的声音和气味,

有没有可能是楼上下水管道的回声,或者……别的什么原因?”“不是回声!就是墙里面!

”林晚激动地反驳,“还有味道,和张大爷家门口的泥渍味道一样!

你们为什么不查查那泥巴是哪里来的?”陈警官叹了口气:“泥渍样本已经送检了,

结果还没出来。林小姐,我建议你……”他顿了顿,“好好休息,或者换个环境住几天。

也许离开这里,你会感觉好点。”建议很合理,却让林晚感到彻底的孤立无援。

连警察都不信她。周峰得知她又报了警,这次连劝都懒得劝了,只是看她的眼神更加疏离。

晚上,他直接抱了被子去客房睡。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5.林晚没有离开。

一种偏执的念头攫住了她——她要证明自己没疯,要找出真相。

她买了一个高灵敏度的录音笔,晚上睡觉时就放在靠近墙壁的床头柜上,紧紧贴着墙缝。

第二天早上再回放。前两晚,录音笔里只有一片沙沙的空白电流声,

以及她自己翻来覆去和压抑的呼吸声。她几乎要放弃了。第三晚,她戴着耳机,

屏住呼吸回放录音。在凌晨两点十七分左右的录音段里,透过电流的底噪,她清晰地听到了!

那湿漉漉的、破风箱般的呼吸声!比她在现实中听到的更加清晰,更加令人不适!而且,

在呼吸声的间隙,真的有极其微弱的、呲啦……呲啦……的刮擦声!林晚激动得浑身发抖,

几乎要叫出声来。她有证据了!她迫不及待地把这段录音放给周峰听。周峰戴着耳机,

眉头紧锁,听了很久。摘下耳机时,他脸上没有任何找到证据的喜悦,

只有更深重的疲惫和……一丝恐惧?“晚晚,”他声音干涩,“我听到了一些噪音,

但……那很可能只是建筑材料的热胀冷缩,或者老鼠在管道里爬……真的不像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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