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夜，我亲眼看见未婚妻林雨晴挺着五个月的肚子，跪在我表哥宋明轩面前哭求。
"明轩哥，这是你的孩子，你不能不管我们。"宋明轩一脚踹开她："贱货，
你以为怀了孩子就能威胁我？我娶的是市长女儿，你算什么东西？
"林雨晴抹着眼泪转身看向我："阿诚，我知道你爱我，孩子生下来你会当亲生的养对不对？
"我笑了，从怀里掏出一把水果刀。这些年为了林雨晴，我从农村考到城里，
在工地搬砖攒下二十万彩礼。她说想要城里的房子，我卖了老家祖宅凑够首付。
她说不喜欢我土气，我学着城里人打扮说话。可她怀的孩子，居然是我表哥的种。
我对着镜子练习了三天的微笑，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你说得对，
我确实会把这孩子当亲生的。"林雨晴松了口气，宋明轩冷笑着转身要走。
我一刀捅进了他的腰子。1血溅到林雨晴脸上的时候，她的尖叫声震得我耳膜发疼。
宋明轩捂着腰倒在地上，血从指缝间涌出来，他瞪大眼睛看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蹲下身，用刀尖挑起他的下巴："表哥，你不是说林雨晴是贱货吗？可你还是睡了她，
还让她怀了你的种。""你、你疯了……"宋明轩的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叫。"是啊，我疯了。
"我站起身，看向瘫坐在地上的林雨晴，"你也觉得我疯了对吧？"林雨晴浑身发抖，
双手护着肚子往后退："陈诚，你别过来……这是你表哥，
你会坐牢的……"我笑出声："我表哥？三年前我刚到城里打工，是谁领着我去工地，
说能赚快钱？结果工头跑路，我被骗了三个月工资。""两年前我存够彩礼钱，
是谁借走五万块说投资，到现在一分钱都没还？""半年前你说想吃日料，
我加班到凌晨三点赚加班费，回来的路上被人打劫，住院一个月。是谁来看过我一次？
"我每说一句，宋明轩的脸就白一分。
林雨晴哭着摇头："可是、可是你表哥对你那么好……""对我好？"我蹲下来，
把刀尖抵在她挺起的肚子上，"他好到睡我未婚妻，让她怀孕五个月？
"林雨晴尖叫着往后缩："你别动我的孩子！陈诚，你要杀就杀我，别动孩子！
"我歪着头看她："这么护着这个孩子，当初怀上的时候，你想过我吗？
""我、我那时候以为你会理解……"林雨晴的声音越来越小，"明轩哥说他会娶我，
我以为……""以为什么？"我打断她，"以为他能给你城里的户口，体面的生活，
所以就把我当备胎？"宋明轩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他想爬起来逃跑,但刚动就扯到伤口,血流得更多了。我慢慢走过去，一脚踩在他的伤口上。
"表哥，你记不记得三年前，你跟我说过一句话？
"宋明轩疼得满头大汗："什、什么话……""你说，我这种从农村来的土包子，
这辈子都配不上林雨晴。"我加重了脚上的力道,"你说得对,我确实配不上她。
""但你也配不上。"我抬起脚,一刀捅进他的大腿。林雨晴的尖叫声再次响起，
她想爬过来拉住我,但我一个转身,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别动,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理你们。"房间里安静下来，
只剩下宋明轩粗重的喘息声和林雨晴压抑的哭泣声。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两个人，
脑子里闪过这三年的画面。第一次见林雨晴，是在工地旁边的奶茶店。她穿着白裙子，
扎着马尾，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我当时一身泥巴，站在门口不敢进去，是她主动走出来，
递给我一杯柠檬茶。"天这么热，喝点冰的。"那是我第一次喝奶茶，
也是第一次有城里姑娘对我笑。后来她说喜欢我踏实肯干，愿意跟我在一起。我高兴疯了，
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她说想要苹果手机，我连吃三个月泡面攒钱给她买。
她说想去游乐园，我请假陪她玩一整天。她说想住城里，我卖掉老家祖宅凑首付。
我以为这就是爱情，以为只要我够努力，就能给她想要的生活。结果呢？
她转身就爬上了我表哥的床。"陈诚……"林雨晴的声音打断我的回忆，"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求求表哥，让他放过我和孩子，
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我看向宋明轩，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
只能用眼神哀求我。我笑了："表哥，你听到了吗？她还是在求你。
""到现在她心里想的还是你。"我站起身，走到林雨晴面前蹲下。"我给你个机会，
现在跪下来，求我饶你一命。"林雨晴愣了一下，然后真的跪了下来。"陈诚，我求你了，
放过我和孩子……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你……"我看着她磕头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三年前那个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女孩，已经死了。现在跪在我面前的，
不过是个为了活命什么都愿意做的女人。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她浑身一颤，以为我心软了。
然后我掐住了她的脖子。"对不起，我不接受你的道歉。"2林雨晴拼命挣扎，
她的指甲划破我的手臂，鲜血顺着胳膊流下来。但我不觉得疼。这点疼，
比起这三年我受的委屈，算什么？宋明轩在旁边惊恐地喊："放开她！陈诚你疯了！
你会杀人的！""我知道。"我平静地说，"我本来就打算杀人。"林雨晴的脸越来越红，
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就在她快要断气的时候，我松开了手。她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咳得撕心裂肺。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点了根烟。这是宋明轩的房子，三室一厅，一百二十平，
装修豪华。我来过几次，每次都羡慕得要命。现在想想，当时林雨晴陪我来，
眼神就一直在房间里打量。她是那时候就看上宋明轩了吧。
"陈诚……"林雨晴哑着嗓子开口，"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吐出一口烟，
"本来想直接杀了你们，但现在我改主意了。""杀人太便宜你们了。"我转过身，
看向他们两个："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宋明轩虚弱地说："你、你想怎么样……"我走到他面前，把烟头摁在他脸上。
他惨叫一声，整张脸扭曲变形。"别急，慢慢来。"我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表哥，
来，给镜头笑一个。
"宋明轩瞪大眼睛："你要干什么……""当然是把你的光辉事迹记录下来啊。"我蹲下来，
把镜头对准他，"睡弟弟的未婚妻，让人家女孩怀孕，然后一脚踹开。宋总，这要是传出去，
你在商会的脸往哪搁？"宋明轩脸色煞白："你敢！""我有什么不敢的？"我笑了，
"你睡我女人的时候，可想过我的感受？"我把镜头转向林雨晴："来，雨晴，你也说两句。
告诉大家，你是怎么勾引有妇之夫的？"林雨晴哭着摇头："不、不要……陈诚，
我求你了……""求我？"我冷笑，"当初你跟宋明轩上床的时候，求过我的原谅吗？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林雨晴哭得眼睛红肿，"我当时鬼迷心窍，
明轩哥说他能帮你在公司找个好工作，我想让你过得好一点……""所以你就用身体交换？
"我打断她，"林雨晴，你还能再恶心一点吗？""我……"林雨晴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宋明轩突然开口："陈诚,你要杀要剐随便，但别拍视频。我、我可以给你钱，
一百万够不够？""一百万？"我笑了，"表哥,你是不是瞧不起我？""那、那你要多少？
"宋明轩咬牙道。"五百万。"我伸出五根手指，"这是我这辈子都赚不到的数字。
"宋明轩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好，五百万，我现在就给你转账。"我看着他急切的样子，
突然笑出声。"表哥，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要钱？
"宋明轩脸色一变："你、你什么意思……""我要的不是钱。"我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
"我要你身败名裂，妻离子散。""我要你尝尝被人背叛的滋味。
"宋明轩瞳孔收缩："你想告诉我老婆？""何止。"我掏出手机，翻出宋明轩老婆的电话，
"我还要告诉你岳父，告诉你公司的合作伙伴，告诉所有认识你的人。""让他们知道，
堂堂宋总，原来是个睡弟弟未婚妻的人渣。"宋明轩脸色煞白，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抢我的手机，但刚一动又疼得倒下。我按下拨号键,电话响了三声，
对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喂？明轩，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嫂子，是我，陈诚。
"我平静地说，"宋明轩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让我转告你一件事。""陈诚？
"对面愣了一下，"有什么事吗？""宋明轩出轨了，对象是我未婚妻林雨晴，
现在她怀孕五个月，孩子是宋明轩的。"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剧烈的喘息声。
"你、你说什么……""我说，你老公给我戴绿帽了。"我看着宋明轩绝望的表情，
心里涌起一股快感，"要不要过来看看？地址是……"我报出地址，挂断电话。
宋明轩瘫在地上，眼泪从眼角滑下来。"陈诚……你毁了我……""毁了你？"我冷笑，
"是你先毁了我。"林雨晴在旁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的……"我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等着。半个小时后，
门被砰地一声撞开。3冲进来的不止宋明轩的老婆周晓雪，还有她父亲周建国，
以及两个保镖。周晓雪看到地上的血迹和宋明轩的惨状，整个人愣住了。
"明轩……"她冲过去想扶起宋明轩，但看到林雨晴挺着的肚子，动作又僵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周建国脸色铁青，他看了看现场，然后看向我："陈诚，
你对明轩做了什么？""周叔叔好。"我站起身，礼貌地说，"我没对他做什么，
只是让他付出该有的代价。""你这是故意伤人！"周建国怒道，"保镖，把他抓起来！
"两个保镖朝我走来，我没有反抗，只是举起手机。"周叔叔，你确定要抓我吗？
"我晃了晃手机，"这里面有宋明轩和林雨晴的聊天记录，还有他们在酒店的开房记录。
""要不要我读给你听听？"周建国停下脚步，死死盯着我。"五月三号，
宋明轩给林雨晴转账两万,备注'给我的小宝贝买包'。""六月十五号，
他们在市中心的希尔顿酒店开房，房号1208。""七月二十号，林雨晴发消息说怀孕了，
宋明轩回复'别怕宝贝，我会负责的'。""八月……""够了！"周晓雪尖叫一声，
她转头看向宋明轩，"这是真的？你真的出轨了？"宋明轩张了张嘴，最后只能低下头。
周晓雪浑身发抖，她抬起手，狠狠给了宋明轩一巴掌。"你这个畜生！我跟你结婚五年，
你就这么对我？"宋明轩被打得歪过头，嘴角渗出血丝。"晓雪，我、我错了……""错了？
"周晓雪红着眼睛，"你让别的女人怀了孩子，你跟我说错了？"她转头看向林雨晴，
眼神像要杀人。"就是你？"林雨晴吓得往后缩，双手死死护着肚子。周晓雪冲上去，
一把揪住林雨晴的头发。"贱人！你知不知道他有老婆？你还敢怀他的孩子？
"林雨晴被扯得惨叫："我不知道！他跟我说他没结婚！""放屁！
"周晓雪抬手就是一巴掌，"你不知道？那你为什么每次都选在我出差的时候跟他见面？
""我、我……"林雨晴说不出话。周建国在旁边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走到宋明轩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宋明轩，我把女儿嫁给你，
是看中你有能力、有担当。""结果你给我养了个外室，还让她怀了孕？
"宋明轩低着头不敢说话。周建国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晓雪在外面的那些事？
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你还算分寸。""可现在呢？你让别的女人怀孕，这是分寸吗？
""周叔叔，我真的知道错了……"宋明轩哀求道，
"我、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处理？"周建国冷笑，"你怎么处理？
让这女人把孩子打掉？还是让我女儿原谅你？""我……"宋明轩说不出话。
周建国转头看向我，眼神变得深沉。"陈诚，你想要什么？""我？"我笑了，"周叔叔，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是想让宋明轩尝尝被背叛的滋味。"周建国盯着我看了几秒，
然后点点头。"你成功了。"他转身对保镖说："叫救护车，把明轩送医院。
"然后他看向林雨晴，眼神冰冷："至于你，识相的话自己把孩子打掉，
然后从这座城市消失。""否则，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林雨晴吓得浑身发抖，
眼泪不停往下掉。周晓雪松开她，冷笑道："贱人，你以为勾引有妇之夫是件光彩的事？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翻身。"救护车很快到了，宋明轩被抬上担架。临走前，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全是怨恨。我冲他笑了笑，挥手告别。等所有人都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林雨晴。她瘫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肚子，哭得像个孤魂野鬼。
"陈诚……"她哑着嗓子开口，"你满意了吗？""满意？"我点了根烟，"还差一点。
"林雨晴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恐惧。"你、你还想怎么样……"我蹲下来，
看着她挺起的肚子。"这孩子，你打算怎么办？"林雨晴浑身一颤，她护住肚子，
眼神惊恐："你、你想干什么……""别紧张。"我笑了，"我不会动你的孩子。
""那是宋明轩的种,又不是我的。"林雨晴松了口气，但下一秒我的话又让她绝望。
"不过，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第三者，你肚子里怀的是别人老公的孩子。
""我要让你在这座城市待不下去。"林雨晴瞪大眼睛："你、你疯了……""是啊，
我疯了。"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都是被你们逼疯的。"我转身走向门口，
走到一半又停下脚步。"对了，忘了跟你说。""明天是我们的婚礼，
我已经把请柬发给所有亲戚朋友了。""婚礼上，我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你的所作所为。
"林雨晴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我推开门走了出去，身后传来她崩溃的哭声。但我不觉得内疚。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4回到出租屋,已经是凌晨两点。
房东大妈听到动静,探出头看了我一眼。"小陈啊，这么晚才回来？明天不是你婚礼吗？
""是啊。"我笑了笑，"准备工作比较多。""那你早点休息。"大妈打了个哈欠，
缩回房间。我走进自己十平米的小房间，打开灯。墙上贴着我和林雨晴的合照，
那是去年去游乐园拍的。照片里的她笑得很开心,我站在她旁边，眼神里全是宠溺。
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然后撕了下来。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喂？""陈诚，
是我。"对面传来林雨晴的声音。"有事？"我语气冷淡。"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林雨晴的声音带着哭腔，"明天的婚礼，能不能不要……""不要宣布你的事？
"我打断她，"不行。""陈诚，我求你了……"林雨晴哽咽着说，
"我爸妈都会来参加婚礼，要是他们知道了，我、我没脸活了……""那你出轨的时候，
想过我的感受吗？"我冷笑，"林雨晴，你也有今天。
""我真的知道错了……"林雨晴哭着说，"我、我可以给你钱，我家里还有十万块存款，
全给你……""十万？"我笑了，"你觉得十万能弥补我这三年的付出？
""那、那你要多少……""我不要钱。"我平静地说，"我要的是公道。
""陈诚……"林雨晴的声音带着绝望，
"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吗……""是你们先赶尽杀绝的。"我说完，挂断电话。
手机又响了几次,我直接关机。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明天的婚礼，我到底该怎么做？
真的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林雨晴的事说出来吗？那样的话，我父母肯定会很难堪。
毕竟在他们眼里，娶到城里姑娘是件很光彩的事。要是让他们知道，
这个儿媳妇怀的是别人的孩子……我叹了口气，翻身坐起。算了，不想那么多。
明天见招拆招吧。第二天早上六点，我被手机铃声吵醒。是我妈打来的。"儿子，你起了没？
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别迟到了。""起了。"我揉了揉眼睛，"妈，你们到了吗？
""到了到了，你爸正在酒店布置呢。"我妈语气兴奋，"儿子，你可争气了，
娶了个城里姑娘，你爸脸上都有光。"我心里一阵酸涩。"妈，我……""别我我我的，
赶紧收拾收拾过来。"我妈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洗了把脸，换上昨天买的西装。镜子里的我，
脸色苍白，眼睛布满血丝。但嘴角还挂着笑。我对着镜子练习了几遍微笑，
确认看起来不那么吓人后，出了门。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宾客到了。
我爸妈站在门口迎客，看到我，我妈立刻迎上来。"儿子，怎么这么晚？雨晴呢？
""她、她在化妆。"我随口说道。"那就好。"我妈拉着我，"来，跟你爸去敬酒。
"我跟着我爸走进宴会厅，里面已经坐了二十几桌人。都是我们老家的亲戚，
还有林雨晴家那边的人。我看到林雨晴的父母坐在主桌，他们看到我，露出笑容。
"小陈来了。"林父站起来，"雨晴呢？""在化妆。"我说。"那姑娘就是爱美。
"林母笑道，"不过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打扮打扮也应该。"我勉强笑了笑，
端起酒杯跟他们碰了一下。就在这时，宴会厅的门被推开了。林雨晴挺着肚子走了进来。
她没有化妆,头发凌乱，眼睛红肿。所有人都愣住了。林父脸色大变："雨晴，
你这是……"林雨晴看了我一眼，然后跪在地上。"爸妈，对不起，我有件事要坦白。
"宴会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陈诚的。"这句话像一颗炸弹，
所有人都炸了。"什么？""怎么可能？""这姑娘怎么回事？"我爸妈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我妈冲上去，抓住林雨晴的胳膊。"你说什么？孩子不是我儿子的？
"林雨晴哭着点头："对不起，阿姨，我、我对不起陈诚……""那孩子是谁的？
"我妈尖叫道。林雨晴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
"是、是陈诚的表哥……"宴会厅里彻底炸了。5"什么？表哥？""这也太乱了吧？
""陈家怎么摊上这种事？"宾客们的议论声像刀子一样扎在我父母心上。
我妈松开林雨晴,整个人踉跄着后退，差点摔倒。我爸扶住她，脸色铁青地看着我。"小诚，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着林雨晴跪在地上的样子，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
她居然自己说出来了。这是我没想到的。"爸妈，对不起。"我走过去，扶起我妈，
"是我没用，让你们丢脸了。""你、你早就知道了？"我妈抓住我的胳膊，
"那你为什么还要办婚礼？""因为……"我看了林雨晴一眼，"因为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林父冲上来，一巴掌打在林雨晴脸上。"逆女！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林母也跟着哭："我们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林雨晴被打得歪过头，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爸、妈，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林父气得浑身发抖，
"你知不知道你毁了两家人？"宾客们纷纷站起来，有的劝架，有的看热闹。
我看着这混乱的场面，突然笑了。这就是我想要的。让所有人都知道林雨晴的真面目。
让她无地自容。让她后悔。就在这时，宴会厅的门又被推开了。
周晓雪带着两个保镖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黑色套装，脸上没有表情。"林雨晴。
"她走到林雨晴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昨晚我老公说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林雨晴抬起头，眼神里全是恐惧。"我、我会把孩子打掉的……""打掉？"周晓雪冷笑，
"你以为打掉就完事了？""我要你在这座城市待不下去。"她掏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
是昨晚我拍的那段。视频里，林雨晴跪在宋明轩面前哭求，宋明轩一脚踹开她。
然后是我捅刀子的画面。宾客们看得目瞪口呆。"这、这是什么……""天哪，
太可怕了……""这女的居然是第三者……"周晓雪把手机收起来，看着林雨晴。
"这段视频，我已经发给这座城市所有的媒体和自媒体了。""从今天开始，
你就是人人喊打的第三者。"林雨晴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像失了魂。林父林母的脸色惨白，
他们看着周晓雪，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周晓雪转身看向我。"陈诚，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问我。"我……""你很聪明。
"周晓雪打断我，"懂得利用我的怒火来报复他们。""但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
""后果？"我苦笑，"还能有什么后果？""你会坐牢。"周晓雪平静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