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这这不是我那便宜师尊吗?!”地上的人伤的很重,缓缓睁开眼。“你是谁?
”他声音沙哑。我暗笑一声,大言不惭的开口了——“我是你干娘。叫声干娘来听听。
”1我叫林晓。我穿越了。上一秒还在便利店抢关东煮,下一秒就摔进了这个破地方。
醒来时脑子里多了些不属于我的记忆——青云宗最没出息的废柴师妹,灵根杂乱,修为垫底。
这不是我很早之前看的一篇小说吗?
?我好像还是个路人甲?“呜呜呜呜哇哇哇哇以后的关东煮都吃不上了。
”我看着眼前简陋的木屋,由衷觉得亏大了。作为21世纪资深社畜,
我信奉的人生格言是——“能用嘴解决的事绝不动手,能躺平的时候绝不站着”。
可这具身体的原主记忆里,全是被同门嘲笑“拖油瓶”“浪费资源”的画面,
尤其是那位传说中的师尊,更是对原主视若无睹。说起这位师尊,
那可是修真界的顶流——清玄仙尊,沈清玄。小说里面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个深情男配?就记着他武功高强,容颜绝世,气质清冷。原主之所以拜入他门下,
全靠当年她爹给宗门捐了座灵石矿,算是走了后门。可惜,
捐了没多久就破产了……“高冷男神是吧?行,咱也不凑那热闹。
”我对着铜镜里那张苍白瘦弱的脸比了个耶,“从今天起,我林晓就是青云宗最自由的咸鱼,
谁也别想卷我!”2靠着原主藏起来的几块辟谷丹勉强续命。第四天清晨,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去偷只鸡改善伙食,就听见后山传来奇怪的动静。
拨开半人高的野草走过去,只见一棵老槐树下躺着个男人。白衣染血,墨发凌乱,
脸上沾了些泥土,却丝毫不影响那份惊心动魄的美貌。尤其是那双眼睛,此刻紧闭着,
长睫像两把小扇子,鼻梁高挺,唇色苍白得近乎透明。“我靠,
这这这不是我那便宜师尊吗?!”我蹲下来戳了戳他的脸颊,入手冰凉。他闷哼一声,
缓缓睁开眼。那是一双极清极冷的眸子,此刻却蒙着层雾气,带着茫然和无措。“你是谁?
”他声音沙哑,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脆弱。失忆梗?不占便宜不是我的本性。我暗笑一声,
拍着胸脯,大言不惭的开口了。“我是你干娘。叫声干娘来听听。
”他不可置信的抽搐了一下,连带着伤口抽痛到皱眉。皱着眉,似乎在努力回想,
最后却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这剧情我熟啊!俗话说得好:路边的野男人,
不要乱捡。“忘了就忘了,咱俩本就萍水相逢,我这纯属路过,您老继续歇着。
”我拍了拍裤腿上的草屑,起身就要溜。刚抬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奇了怪了,再使劲,
腿还是纹丝不动。低头一瞅——好家伙,那便宜师尊不知何时竟伸出手,死死抱着我的小腿。
活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气若游丝,
偏生攥着我腿的力道半点不含糊:“救……救我。”不是吧?这年头救人还带强买强卖的?
我眼珠子一转,开始睁眼说瞎话。“干儿子啊,不是干妈不救你,
实在是我这兜里比脸都干净,一穷二白的,哪有本事救你?”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今天我还非走不可了!再使劲抽腿,那手反倒攥得更紧,简直是焊死在我腿上了。苍天啊,
这还是那个传说中高冷禁欲的沈清玄吗?人设崩得连亲妈都认不出来了吧!
他大概是真撑不住了,喉头一甜,又呕出一口血,染红了胸前的白衣。却依旧咬着牙,
用气音挤出几个字:“十万……银两……报酬。”早说啊!有钱能使人当牛马,
何况是我这资深社畜。我立马换了副笑脸,乐颠颠地伸手去扶他:“哎哎哎,
早说有这好事啊!来来来,我扶您!”一使劲才发现,这主看着清瘦,实则分量不轻,
个子更是高出我一大截,我得仰着脖子才能看清他沾了泥污的脸。他伤得极重,别说走路,
连站都站不稳。背他?以我这小身板,纯属痴心妄想。没办法,我只好弯下腰,
半拖半拽地把他弄回了我的破木屋。“喏,以后你就住这儿。
”我指了指角落里那堆还算干净的稻草。“条件是简陋了点,凑活住吧。对了,我叫林晓,
你既然想不起名字,我就先叫你‘阿玄’了,听着顺耳。”说罢,我拍了拍手,
全然没注意到稻草堆上那人虽闭着眼,长睫却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我试探着问到,
突然想到这货失忆了,能有多少钱。他安静地坐在稻草堆上,抿唇道:“先打欠条,
我会尽快还清。”听到这,我心里暗道糟糕,失算了!被便宜师尊画大饼了。他伤的很重,
几乎在病床上躺了半个月,基本就是看着我忙前忙后地给他找伤药。说实话,
照顾一个大男人挺麻烦的。尤其是这个大男人还特别精致——给他用粗布巾擦脸,
他会微微皱眉;给他喝掺了点杂质的灵泉水,他会抿着唇半天不咽;最绝的是,
我把原主那件打了补丁的男装扔给他,他居然用一种你在逗我的眼神看着我。我发誓,
我这辈子第一次给人当妈。“大哥,现在不是讲究的时候!”我把衣服往他怀里一塞。
“要么穿,要么裸着,自己选!”他盯着我看了半晌,最终还是认命地拿起衣服,
背过身去换上。我趁机偷看了一眼,嚯,这腰,这腿,这线条,不愧是能长这么帅的人。
话说,女主怎么还没出现?2沈清玄的伤渐渐恢复了,他似乎天生就带着种优雅,
哪怕穿着破衣服,坐在稻草堆上,也像坐在云端似的。我每天出去摸鱼抓虾,
他就坐在门口等我回来,像只守家的大型犬。这样的日子,倒也不赖,
让我渐渐忘了向他讨要那十万银两。“阿玄,今天运气不错,抓了只山鸡!
”我举着战利品冲进屋,却看见他正对着我昨天啃剩下的鸡骨头发呆。“怎么了?想吃?
”我挑眉,“等着,姐给你露一手叫花鸡!”我在院子里挖了个坑,
把处理好的山鸡裹上荷叶和泥巴,埋进坑里烧。阿玄就蹲在旁边看着,
眼神专注得像是在看什么高深法术。“你以前是不是从没吃过这个?”我逗他。他点头,
又摇头:“不记得了。”“那你可得好好尝尝我的手艺。”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入手一片温热。叫花鸡熟了的时候,香气飘满了整个院子。我把鸡从泥里扒出来,敲开外壳,
金黄的油汁瞬间流了出来。阿玄的喉结明显动了动。“喏,给你。”我撕了个大鸡腿递给他。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去,小口小口地吃着,嘴角沾了点油,却不自知。我看着他那副样子,
突然觉得这失忆的师尊还挺可爱的。“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我笑着给他递了块帕子。
他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眼神里带着点感激:“很好吃。”“那是,也不看是谁做的。
”我得意地扬起下巴。从那以后,阿玄就成了我的专属食客。我做什么他就吃什么,
哪怕我把野菜炒糊了,他也会面不改色地吃完。而且他越来越黏人,我去哪儿他都跟着。
我去河边洗衣服,他就坐在岸边看着;我去山里采野果,他就默默跟在我身后,
帮我拎篮子;有一次我爬上树掏鸟窝,脚下一滑差点摔下来,他眼疾手快地跳起来把我接住,
抱着我稳稳落地。“你吓死我了!”他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手臂收得很紧。
我从他怀里跳下来,整理一下衣衫。郑重拍拍他的肩膀,叹口气道:“我这不是没事嘛。
男子汉大丈夫,就这点高度,
我都不怕你怕啥?”他眉头紧锁地看着我:“以后不准再爬那么高。”我吐了吐舌头,
敷衍了过去。心里不以为意,老娘爬过的树多了去了。人送外号:鸟蛋杀手。
3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麻烦就找上门了。那天我和便宜师尊正在院子里晒太阳,
突然冲进来几个穿着黑衣的蒙面人,二话不说就对沈清玄动手。看他们的招式,
显然是冲着他来的。糟糕,这半年忘记这是个玄幻世界了,功法早就忘的一干二净。果然,
书到用时方恨少!关键时候我抄起院子里的扁担就冲了上去。虽然我是废柴,
但我林家的女子防狼术也不是废的。踩他脚趾、扣他鼻孔、泼辣椒粉……我打的正得意呢,
不想另一个黑衣人绕到我身后,一记掌风拍了过来。我暗道不好,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沈清玄突然动了。他明明没什么修为,动作却快得惊人,一把将我拉到身后,
自己硬生生受了那掌。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阿玄!”我急了,
抱着一个黑衣人的腿就咬了下去。“嗷呜!”那黑衣人惨叫一声,被我咬得破了防。
趁他们混乱,我拉着阿玄就跑。一路跌跌撞撞冲进后山的密林,直到听不到追兵的声音,
才停下来喘气。“你怎么样?”我看着他苍白又帅气的脸蛋,心疼得不行。他摇摇头,
握住我的手:“我没事,你没受伤就好。”从那以后,我知道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咸鱼了。
为了保护便宜师尊,我必须变强。我翻出原主藏起来的几本基础功法,
虽然都是些入门级别的,但聊胜于无。我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便宜师尊就坐在旁边看着,
偶尔会指出我的错误。“这里,灵力运转错了。”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点在我手腕的穴位上,
“应该这样。”一股清凉的灵力顺着他的指尖流入我的体内。
引导着我的气息按照正确的路线运转。我惊讶地看着他:“阿玄,你记起来了?
”他愣了一下,似乎也很意外:“没有,好像……习惯性就知道了。”有了他的指点,
我的进步快得惊人。以前连个火球术都搓不出来,现在已经能熟练地用藤蔓缠住猎物了。
没过多久,那些黑衣人又找来了。这次他们带了更多人,还设了陷阱。
我和便宜师尊被逼到悬崖边,退无可退。我就猜到,狗血剧情总是这么上演的……“林晓,
你先走!”沈清玄把我往身后推。我没有犹豫,转身就跑了。
我可没那闲心思和他演偶像剧说要走一起走。救人还是得量力而行,很明显,我没力。
黑衣人似乎都被我惊到,瞪大双眼看着这一幕。当然了,我也不是那么狼心狗肺,
好歹一起生活了半年多的搭档,哪能说丢就丢下。跑数十米开外后,
我掏出偷偷藏起来的烟雾弹——其实就是用硫磺和硝石做的简易炸弹,
是我根据现代化学知识捣鼓出来的。“看好了!你姑奶奶请你们吃炸弹。”我拉着引线,
冲黑衣人扔了出去。“砰!”浓烟炸开,呛得人睁不开眼。正常的烟雾没有那么呛人,
很明显,我往里面加了特辣辣椒粉。“愣着干嘛!快跑啊!”我拉着沈清玄,
顺着悬崖边的藤蔓就往下滑。身后传来黑衣人的怒吼,但我们已经消失在密林里了。小样,
跟老娘斗,还嫩了点。老娘五岁就开始看狗血肥皂剧,十五年资深经验,
玩什么套路清清楚楚。“你这是什么法术?”阿玄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
“林氏祖传辣椒霹雳炮。”我得意冲他扬眉,随便编了个名字糊弄这傻孩子。他虽然听不懂,
但还是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信任。4为了避开追杀,我带着阿玄离开了后山,
一路往山下走。路上遇到了一个修仙小队,领头的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哥,
自称是流云宗的弟子,叫楚风。楚风人挺好,见我们落魄,就邀请我们跟他们一起走。
我想着多个人多份力量,就答应了。楚风对我很照顾,知道我修为低,
就给我丹药;看见我背包破了,就拿出新的布给我补;甚至还会跟我讲修真界的趣事,
逗我开心。这不是妥妥男二设定嘛!“林姑娘,这是我们流云宗的清心丹,
对稳固灵力有好处,你拿着。”楚风递给我一个小玉瓶。“谢谢你啊楚大哥。
”我毫不客气地接过来,揣进怀里,小说时间薅羊毛就是容易,放现代请吃个饭都得AA。
转身却看见阿玄站在旁边,眼神冷冷地盯着楚风。“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故意逗他。他把头偏开,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我身后,
离楚风远远的。接下来的几天,阿玄变得奇奇怪怪的。楚风跟我说话,
他就咳嗽;楚风给我递东西,他就抢先一步接过来;有一次楚风想帮我摘树上的野果,
阿玄直接飞身上树,把所有果子都摘下来,递给我一个,剩下的全扔了。
这傻子吃醋的样子太明显了。“不好吃。”他面无表情地说。
楚风在旁边看得哭笑不得:“阿玄兄弟,这果子挺甜的啊。”阿玄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没搭理。晚上宿营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把我拉到一边:“林晓,
我们能不能不要和楚风一起了。”他低头踢着脚下的石子,闷闷地说:“我想像之前那样。
”诶哟喂,看着沈清玄顶着清冷高洁的模样撒娇,心都要化了,故意逗他,
“哪样?”他突然抬头,眼神里带着点委屈,
“就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生活……”这人设都崩到哪去了,说好的高岭之花呢。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突然想他恢复记忆后会不会找我杀人灭口。
我憋笑着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放心吧,我只跟你好”。他的耳朵瞬间红了,低着头,
嘴角却偷偷向上弯了弯。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厮杀声。我们冲过去一看,
是之前追杀我们的黑衣人,他们居然追来了,
而且还带了个厉害的角色——一个穿着黑袍的老者,气息强大,显然是个金丹期修士。
我滴乖乖,这帮黑衣人真是不到长城不死心啊,有这毅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抓住那个白衣人,雇主重重有赏!”黑袍老者嘶吼着。楚风的小队虽然奋力抵抗,
但根本不是对手。眼看就要全军覆没,那黑袍老者突然转向我,一记黑掌拍了过来。“小心!
”楚风和阿玄同时喊道。我就知道关键时候男人都靠不住。
想说……反派突然打我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咸鱼干什么!欺负我老实人?幸好老娘还有法器。
我掏出最后一个烟雾弹,扔向黑袍老者。同时运转体内所有灵力,
祭出了原主母亲留下的一块玉佩。那玉佩是个防御法器,平时没什么用。
但此刻在我灵力的催动下,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形成一个巨大的防护罩,将我护在里面。
“这是……凝神玉?”黑袍老者脸色大变,“你是苏家的人?”我愣了一下,
原主的母亲好像确实姓苏。难道有身份???还没等我笑,
黑袍老者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珠子,往我这边扔过来。“小丫头,既然你是苏家的人,
那就更留不得你了!”???怎不按套路出牌?不该是被苏家人吓破胆落荒而逃吗?
巨大的冲击似乎要把我五脏六腑都震碎了。
我脑海中只有一句话:什么该死的身份……迷迷糊糊中,
似乎看到了沈清玄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金色的光芒从他体内涌出,震碎了黑雾。
他的眼神变了,清冷而威严,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一招就把黑衣老者劈成两半,
太暴力太血腥了。我实在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了,心底只有一句吐槽:果真是要人祭天,
男主才能爆发。剩下的黑衣人吓得魂飞魄散,四散而逃。5我醒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华丽的房间里。想起床,才发现了手脚被柔软的锁链绑在床柱上。
???囚禁?绑***嘛?房间里很暗,只有一盏油灯亮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冷香,
是阿玄身上的味道。“醒了?”一个清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循声望去,
只见沈清玄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白衣胜雪,容颜绝世。可他的眼神,却让我浑身发冷。
就像被毒蛇盯上一般,后背发凉。我寻思难道是恢复记忆了要杀人灭口?!我错了,
我不该知道他那么多黑历史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当即哭的鼻涕眼泪一起流,开始求饶。
“师尊,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千错万错都是徒儿的错……”他打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