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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窗外的冷风灌进来,我猛地从画案上惊醒。指尖还残留着坠落高楼时,

抓空空气的冰冷与绝望。宋祁连和他那位好师妹林薇薇的狞笑,仿佛就在耳边。沈念,

你这种匠人,画不出传世之作,就该为天才让路。师姐,别怪我们,

要怪就怪你太碍眼了。我撑着桌子,大口喘息,视线缓缓聚焦。眼前是熟悉的画室,

宣纸上墨迹未干,画的是一幅《寒江雪》的草稿。墙上的日历,

是我重生前最痛苦记忆的开端——青云杯截稿的前一天。念念,怎么趴在这里睡着了?

着凉了怎么办?门被推开,宋祁连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

他穿着我给他买的真丝睡袍,眉眼间是我曾经最迷恋的儒雅。可如今在我眼里,这张脸皮下,

是腐烂的、贪婪的恶鬼。前世,就是在这个晚上,他用同样温柔的语气,

哄骗我将呕心沥血的《寒江雪》让给他参赛。他说他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他说等他成名了,就会告诉所有人,他身后站着一个多么伟大的妻子。我信了。结果,

他一举夺魁,成了画坛新贵,却把我藏得更深。他全家都成了寄生在我画笔下的水蛭,

吸着我的血,住进大平层,开上豪车,却反过来嘲讽我:沈念就是个画画的,

除了这个还会干什么?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哥,你跟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要不是她的画,你早就是大师了,何必受她的匠气影响。这些话,像淬了毒的针,

一根根扎进我的心脏。直到我灵感枯竭,再也画不出让他们满意的作品,

他们便毫不留情地将我推下了深渊。念念,想什么呢?快把牛奶喝了。

宋祁连将杯子递到我嘴边,眼里的关切真挚得毫无破绽。我垂下眼,掩去眸中的滔天恨意,

顺从地接过牛奶。在想《寒江雪》的构图,总觉得还差了点意境。我轻声说,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与脆弱。宋祁连立刻握住我的手,满眼心疼:别太累了,

你的才华,我是最清楚的。这幅画,一定能惊艳所有人。他顿了顿,

状似无意地叹了口气:只可惜,我……来了。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担忧:祁连,

你怎么了?他苦笑着摇头:没事,只是我这次也准备了一幅画,

可跟你的《寒江雪》一比,简直是云泥之别。我大概是没什么天赋吧。他表演得如此落寞,

仿佛一颗被埋没的遗珠。前世的我,就是被他这副样子骗了,心疼地把自己的画给了他。

这一世,我只会觉得恶心。你的画也很好啊。我假意安慰,手却不自觉地握紧了画笔。

念念,你不用安慰我。他忽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或许……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2.宋祁连的请求,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他想用我的《寒江雪》去参赛。念念,你知道的,我太需要这个奖了。宋家能不能翻身,

就看这一次了。他握着我的肩膀,声音恳切,只要我拿了奖,

我们以后就再也不用看人脸色了。到时候,我一定告诉所有人,这画是你画的,

你才是真正的天才!他描绘的未来蓝图,和前世别无二致。画大饼,是他最擅长的事。

客厅里,他家人的声音适时地传了进来。祁连怎么还不出来?跟那个木头有什么好说的。

婆婆周琴的嗓门又尖又响。妈,你小点声。哥还得靠她画画呢。等哥拿了奖,成了名家,

谁还搭理她一个不下蛋的鸡。小姑子宋瑶瑶凉薄地笑着。他们以为画室隔音好,我听不见。

却不知道,我早就习惯了在他们的冷嘲热讽中,一笔一笔地为他们描绘富贵荣华。

宋祁连脸色有些尴尬,连忙关上画室的门。念念,你别听她们胡说,

她们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挤出一个苍白脆弱的笑容:我没事的,

他们说得对,我……我确实上不得台面。我越是自卑懦弱,宋祁连眼里的掌控欲就越强。

他满意地将我揽进怀里,轻声哄着:傻瓜,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这次就当帮我,

好不好?等我们成功了,我把全世界都捧到你面前。我埋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声音细若蚊蚋:好。他欣喜若狂,在我额上印下一吻,转身就去客厅报喜了。很快,

门外传来他们一家人压抑不住的欢呼。我缓缓直起身,走到画案前,

看着那幅《寒江雪》的草稿,眼神冰冷如刀。宋祁连,你想要,我便给你。不但给你,

我还要给你一份永生难忘的大礼。我从画案下的一个暗格里,取出了几瓶特殊的墨。

这是我跟老师傅学的一门古法制墨手艺,可以用天然植物的汁液调配出一种特殊的墨水。

这种墨水,在寻常光线下与普通墨无异,但在特定波长的光线照射下,颜色会迅速褪去,

显露出纸张的底色。而我,还做了些改良。我在墨水的配方里,加入了一种感光材料。

褪色后,不仅能显露底色,还能显现出我用另一种隐形药水提前写下的字迹。

我拿出另一张上好的宣纸,重新铺开。提笔,蘸墨,落笔。这一次,我画得比前世更加用心,

笔法更加精妙。寒江之上,孤舟蓑笠翁,独钓一江雪。那份孤寂与傲骨,跃然纸上,

比前一世的画,更多了几分决绝的韵味。画到落款处,我顿住了。前世,我听了宋祁连的话,

没有落款。这一世,我不仅要落款,还要用那隐形的药水,在画卷最核心的位置,

写上我的名字,以及那八个为他精心准备的大字——宋祁连窃我心血。3.第二天一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将画好的《寒江雪》交给了宋祁连。他看到画时,眼睛都直了,

激动地将我抱起来转了好几个圈。念念,你真是我的天才,我的宝贝!这画,

比之前任何一幅都要好!婆婆周琴和小姑子宋瑶瑶也围了上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贪婪。

啧啧,这回的奖金得有多少?五十万?一百万?宋瑶瑶已经开始盘算。出息!

周琴白了她一眼,目光却黏在画上,这画要是拿了金奖,一幅画就能卖几百万!

咱们家就彻底翻身了!他们旁若无人地讨论着我的画能换来多少富贵,

没有一个人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个会产金蛋的工具。我适时地低下头,

露出怯懦的表情:妈,瑶瑶,这画……什么你的画,现在是祁连的画!

周琴立刻打断我,语气尖酸,沈念,你可别拎不清,你嫁进我们宋家,就是宋家的人,

你的东西自然也是宋家的。祁连有出息了,你脸上才有光,懂吗?就是,嫂子,

你一个女人家,要那么大名气干什么?还不如在家相夫教子。宋瑶瑶一边说,

一边摆弄着手腕上新买的卡地亚手镯,这还是用你上幅画的钱买的呢,好看吧?

等哥拿了奖,我再去买个爱马仕。她故意在我面前炫耀,想看我嫉妒又不敢言的样子。

我配合地绞着衣角,声音细微:好看……他们看着我这副模样,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而他们不知道,我衣领上别着的微型录音胸针,已经将他们丑陋的嘴脸,

一字不漏地记录了下来。宋祁连小心翼翼地将画卷好,放进画筒,临走前,

又回头安抚我:念念,委屈你了。你放心,等我领奖回来,就给你买你最喜欢的那个包。

我含泪点头,目送他意气风发地离开。等门关上,我脸上的脆弱瞬间褪去,

只剩下冰冷的恨意。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李师傅吗?我是沈念。对,

青云杯画展的灯光,就按我们之前说好的,在我通知你的时候,把三号展位的顶灯,

换成我给你的那个特殊灯泡。电话那头,是我花重金买通的画展灯光师。做完这一切,

我回到画室,锁上门。画室的另一角,还立着一个画架,上面盖着一块黑布。我走过去,

缓缓掀开黑布。一幅磅礴大气的《万里江山图》映入眼帘。这,才是我这一世,

真正的传世之作。画的依旧是山水,但意境和格局,却与《寒江雪》截然不同。

如果说《寒江雪》是孤高绝尘,那这幅《万里江山图》,便是海纳百川,气吞山河。

这是我融合了前世所有的技法与感悟,呕心沥血数日才完成的作品。

我没有将它投给青云杯,而是直接寄给了我的恩师,国画大师顾砚之。并附上了一封信,

信中,我只写了一句话。恩师,逆徒沈念,请求您清理门户。4.青云杯

颁奖典礼当天,宋家上下喜气洋洋。宋祁连凭借那幅《寒江雪》,毫无悬念地入围了金奖。

婆婆周琴特意去高档会所做了全套的护理,穿着一身刺绣旗袍,雍容华贵。

小姑子宋瑶瑶也换上了最新的香奈儿套装,挎着她梦寐以求的爱马仕,俨然一副名媛做派。

他们甚至没有问我一句要不要去现场。在他们眼里,我这个***的任务已经完成,

就该自觉地消失在阴影里。沈念,你就在家看直播吧,现场人多,你又怕生。出门前,

周琴假惺惺地嘱咐我,记得准备好庆功宴,等我们回来。知道了,妈。

我温顺地应下。宋瑶瑶经过我身边,轻蔑地哼了一声:穿得跟个保姆似的,

去了也是给我们家丢人。我低着头,没有反驳。等他们一家人前呼后拥地离开后,

我缓缓走进衣帽间。镜子里,是一个面色憔悴、穿着旧家居服的女人。我扯了扯嘴角,

将这身伪装褪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由恩师亲自为我设计的云锦旗袍,

墨色的锦缎上用银线绣着暗纹,低调而不失风华。我挽起长发,画上淡妆,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重生以来的第一个真心的笑容。沈念,欢迎回来。我没有看直播,

而是直接驱车前往颁奖典礼的现场。我的座位,不在观众席,而在评委席。

当我拿着顾砚之老师亲笔签名的特邀评委函,出现在后台时,所有工作人员都惊呆了。

青云杯的负责人张会长,更是亲自出来迎接,态度恭敬得近乎谄媚。沈老师,

久仰大名!顾老先生对您可是赞不绝口啊!张会长客气了。我淡淡一笑。前世,

我只知道恩师技艺高超,德高望重。直到重生后,我才去了解,顾家在整个文化界的地位,

是何等的举足轻重。而我,是他唯一的关门弟子。是我自己,为了一个男人,

亲手将这天大的福气,弃之如敝履。沈老师,您的作品《万里江山图》,

我们评委组一致认为是本次大赛的无冕之王。若非您主动要求不参与评奖,这金奖,

非您莫属。张会长惋惜地说。好画不问出处,也不必争名次。我平静地回答,

我今天来,只是想见证一下,我们画坛的未来。张会长以为我说的是客套话,

连忙将我引到评委席的第一排坐下。我的位置,正对着领奖台,视野绝佳。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坐在第一排嘉宾席的宋祁连一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付费点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即将从云端,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颁奖典礼开始了。

一个个奖项被颁发,宋祁连的表情越来越得意。终于,到了最受瞩目的金奖。

主持人用激昂的声音,念出了宋祁连的名字。下面,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

有请本届青云杯金奖得主,青年画家宋祁连先生,以及他的获奖作品——《寒江雪》!

聚光灯打在宋祁连身上,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昂贵的西装,矜持地向四周挥手致意,

享受着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周琴和宋瑶瑶激动得满脸通红,骄傲地挺直了腰板,

仿佛自己才是领奖的那个。宋祁连在万众瞩目中走上舞台,

那幅《寒江雪》被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抬了上来,展示在舞台中央。画一出现,

现场便响起一片惊叹。好画!这意境,这笔法,大家风范啊!后生可畏,

真是后生可畏!我身边的几位老评委也纷纷点头称赞。宋祁连站在画旁,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谦逊与激动。他接过主持人递来的话筒,清了清嗓子,

准备发表他那篇准备已久的、感人肺腑的获奖感言。他的目光扫过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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