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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苏晚的婚讯占据所有头条那天,秘书递来一叠照片。

画面里,苏晚正温柔地给那个叫许沉的男人喂药——

她骗了我三年,用我的钱养着她的旧情人。

我撕碎了请柬。我靳凛从不做亏本买卖。

我让许沉亲手杀了苏晚的父亲,再把他变成永远离不开轮椅的废人。

苏晚跪在血泊里崩溃尖叫时,我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监控:“喜欢我送你的新婚礼物吗?”

“靳总,下个月八号,世纪酒店顶层,全包。媒体那边通稿已经铺出去了,头版头条至少预热三周。”陈默,我的首席特助,一丝不苟地汇报着婚礼的进度,平板电脑的光映在他金丝眼镜的镜片上。

我靠在真皮座椅里,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昂贵的红木桌面。窗外是这座城市令人目眩的财富丛林,玻璃幕墙切割着刺眼的阳光。“嗯。”我应了一声,目光扫过桌面上摊开的设计图。那是婚礼现场的3D效果图,极致的奢华,极致的梦幻,每一个细节都写着“靳凛”和“苏晚”的名字。苏晚喜欢的香槟玫瑰会堆成海洋,水晶吊灯会折射出亿万星光,红毯会从门口一直铺到我的脚下。她将成为靳太太,站在云端,接受全城的艳羡。

门被轻轻敲响。

“进。”我头也没抬。

苏晚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骨瓷杯,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温柔笑意。“凛,忙完了吗?给你煮了参茶,提提神。”她穿着一条米白色的羊绒连衣裙,衬得肌肤胜雪,长发松松挽起,露出优美的颈项。这副温婉娴静的模样,是我最初爱上她的原因之一,也是她最完美的伪装。

她走近,身上那股淡淡的、我特意为她定制的冷冽山泉香水味飘了过来。这味道曾让我觉得安心。她把杯子放在我手边,动作轻柔。“婚礼的请柬样板送来了,你看看喜欢哪个?”她抽出一张烫金的请柬放在设计图旁边。

我放下手中的钢笔,拿起请柬。厚重的纸板,繁复的暗纹,烫金的“靳凛 & 苏晚”字样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刺痛了我的眼睛。设计很完美。就像她在我面前扮演的角色一样完美。

“你定就好。”我把请柬丢回桌面,端起参茶抿了一口。温度正好,参味浓郁。是她一贯的细心。“最近看你气色不太好,药按时吃了吗?”我状似随意地问,目光锐利地捕捉着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苏晚的笑容有一瞬间极细微的凝滞,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她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声音依旧柔和:“吃了呀,你让陈助理找来的特效药,效果真的很好。你看,我这几天精神是不是好多了?”她微微侧过脸,像是在展示自己红润的气色。

特效药?我心底冷笑。那是我耗费了巨大的人脉和金钱,从国外顶尖实验室弄来的、号称能极大延缓她“先天性免疫系统缺陷”恶化的续命药。每个月,陈默都会把药交到她手上,看着她吃下第一颗。原来,那些药片的最终归宿,是另一个男人的胃。

“那就好。”我放下茶杯,声音听不出情绪。“身体最重要。婚礼筹备很累人,别太勉强自己。”

“不累,”她俯身,在我脸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带着她惯有的、令人沉溺的馨香,“只要能嫁给你,做什么都不累。”她的眼神清澈,盛满了爱意,足以骗过任何人。

如果不是那叠照片。

苏晚离开后不久,办公室厚重的门再次被敲响。这次进来的是陈默。他脸上没有汇报婚礼细节时的公事公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肃杀的凝重。他手里拿着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牛皮纸文件袋。

“靳总。”他走到我巨大的办公桌前,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确认无误的沉冷,“您让我查的事,有结果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敲击桌面的手指骤然停住。空气仿佛凝固了,窗外的喧嚣被彻底隔绝。我抬起眼,目光像淬了冰的刀锋,钉在陈默脸上:“说。”

陈默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地将那个牛皮纸文件袋放在我面前光洁的桌面上。袋子不厚,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桌面都似乎要滋滋作响。他没有看我,只是垂着眼帘,用一种绝对客观、不带任何个人情绪的冰冷语调,一字一句地陈述:

“苏小姐在城西‘翠湖苑’B区7栋顶层复式,长期安置了一个男人。经DNA和面部特征比对,确认是许沉。三年前,他并未死于您所知的那场意外。他一直在那里,由苏小姐亲自照料。”

许沉。

这个名字像一颗埋藏已久的炸弹,在这一刻轰然引爆。那个苏晚口中,早已化为尘土、只存在于她午夜梦回时脆弱眼泪中的初恋白月光。原来没死。他一直活着。活在我为苏晚打造的、名为“爱情”的金丝笼附近。

陈默的声音还在继续,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我的耳膜上:“苏小姐每月从您给她的副卡划走大额资金,购买昂贵的进口药物、顶级医疗器械、聘请私人医护。所有采购清单和医疗记录,都指向许沉。他患有严重的脊髓损伤和并发症,需要持续治疗。那些您为苏小姐准备的‘特效药’,有超过百分之八十的剂量,被转送到了翠湖苑,由苏小姐亲自……喂给许沉服用。”

亲自喂药。

我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苏晚端着骨瓷杯、温柔地劝我喝参茶的画面。原来同样的温柔,她也毫无保留地给了另一个男人。用我的钱,买我的药,去延续她旧情人的命!整整三年!在我为她构筑婚姻殿堂、为她倾注所有信任和情感的时候,她一直在我眼皮底下,精心供养着她的白月光!

一股暴戾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猛地从心底最深处窜起,瞬间席卷四肢百骸。血液疯狂地涌向头顶,眼前甚至出现了一瞬间的猩红。我放在桌面上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咯咯作响,手背上青筋虬结,几乎要破皮而出。

“证据。”我的声音嘶哑得可怕,像砂纸摩擦过生锈的铁片。

陈默立刻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叠高清晰度的照片,铺开在我面前。

第一张:翠湖苑7栋楼下。苏晚那辆我送的白色保时捷停在那里,她正从副驾驶下来,手里拎着一个印着知名私人医院LOGO的纸袋。

第二张:电梯监控截图。她站在里面,低着头,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专注和……忧虑?那表情刺得我眼睛生疼。

第三张:顶层复式公寓的露台。角度很刁钻,显然是长焦***。隔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室内的情景。苏晚穿着居家的米色毛衣,坐在一张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电动病床边。床上半躺着一个男人。脸色苍白,瘦削,但眉眼依旧能看出几分当年的清俊轮廓——正是许沉!他看起来虚弱,但眼神专注地看着苏晚。

最致命的是第四张特写:苏晚手里端着一杯水,另一只手捏着一粒小小的白色药片,正小心翼翼地递到许沉的唇边。许沉微微张开嘴,眼神里充满了全然的依赖和信任。苏晚的侧脸线条柔和,眼神里的怜惜和专注,几乎要溢出照片!

她给我喂参茶时,也是这样的神情吗?不,此刻照片里的眼神,似乎更深沉,更……刻骨铭心?

“啪!”

一声脆响,我手边那个精致的骨瓷杯被我猛地扫落在地,摔得粉碎。滚烫的参茶和瓷片飞溅开来,弄脏了昂贵的手工地毯,也溅湿了我的裤脚。但我感觉不到丝毫热度,只有深入骨髓的冰冷和暴怒。

“好!很好!”我猛地站起身,胸膛剧烈起伏,像一头被彻底激怒、濒临失控边缘的困兽。我的视线死死钉在照片上苏晚那张写满“关切”的脸上,一股混合着背叛、耻辱和毁灭欲的狂潮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抓起桌面上那张刚刚还象征着幸福和承诺的烫金婚礼请柬。那刺目的金色,此刻只让我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用我的钱,养她的男人!把我靳凛当成了什么?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一个予取予求的冤大头!

“嘶啦——!”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张价值不菲的请柬狠狠撕开!纸张坚韧,发出刺耳的撕裂声。

“嘶啦!嘶啦!”

一下,两下……金色的碎片如同被摧残的蝴蝶,纷纷扬扬地从我指间飘落,散在冰冷的地板上,覆盖在那些肮脏的照片上。每一片碎片,都像是在嘲笑着我过去三年付出的所有真心实意,嘲笑着我像个傻子一样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陈默站在一旁,像一尊沉默的石像,对眼前总裁的暴怒视若无睹,只是安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指令。

我撕碎了最后一片请柬,胸膛因剧烈的喘息而起伏。办公室内死寂一片,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在回荡。那滔天的怒火并未因为撕碎请柬而熄灭,反而在极致的冰冷中沉淀、压缩,凝聚成一种更为实质、更为恐怖的毁灭意志。

我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满地的狼藉,投向窗外那片象征着权力与财富的钢铁森林。阳光刺眼,却照不进我眼底分毫。那里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和即将席卷一切的暴风雪。

“婚礼……”我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照常筹备。”

陈默镜片后的目光几不可察地闪动了一下,但他没有提出任何疑问,只是微微颔首:“明白,靳总。一切……如常进行。”

“如常?”我扯动嘴角,露出一丝冰冷至极、毫无温度的笑意。那笑容里没有半分喜悦,只有淬了剧毒的残酷。“当然要如常。我要让全世界都看着,看着这场盛大的婚礼是如何……”

我的目光落回地上那些苏晚和许沉的照片碎片,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刮骨的寒意。

“……变成一场为她和她心上人精心准备的葬礼。”

窗外的阳光似乎黯淡了一瞬。办公室内弥漫着无声的硝烟。复仇的齿轮,在这一刻,伴随着请柬的碎片和背叛的真相,轰然启动,再也无法回头。

靳凛从不做亏本买卖。她吞下的,我会让她和她珍视的一切,连本带利,十倍、百倍地吐出来!鲜血,将是这场婚礼唯一的、最盛大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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