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门在身后合拢,将外面那个需要扮演脆弱的世界暂时隔绝。同寝的女生不在,或许是去上课,或许是约会。西人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空气里飘浮着淡淡的洗衣液和化妆品混合的甜腻香气。明晚芩脸上那种力竭的苍白和强撑的坚韧,像劣质的舞台妆一样迅速褪去。她走到自己的书桌前坐下,桌面整洁,除了几本这个世界的公共必修课教材,再无多余物品。没有照片,没有装饰品,冷清得不像一个年轻女孩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