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修士都在拼命突破,只有我死死掐着大腿憋喷嚏。
金色漩涡浮现,众人惊呼异宝降世时,我终究没忍住—— “阿嚏!”
雷劫瞬间劈散考官们的发髻,我原地飞升了。
被架上斩仙台那天,仇家们狞笑:“孽障,今日教你魂飞魄散!”
我吓得一哆嗦,放了个屁。
斩仙铡当场炸裂,万里灵气倒灌,围观修士集体突破。
天道投影突然降临,满脸尴尬: “咳...当年我修炼出岔,毕生修为都封在你喷嚏里了...”天穹之下,云海翻涌,一座巨大的白玉平台悬浮于万丈高空。
这便是赫赫有名的“登仙台”,修仙界千年一度飞升考核的终极战场。
此刻,平台之上,密密麻麻盘坐着数百名气息强横的修士。
他们或闭目凝神,周身光华流转;或手掐法诀,引动天地灵气如潮汐般奔涌汇聚;更有甚者,头顶浮现出虚幻的元婴法相,发出阵阵清越的啸鸣,试图在最后关头压榨出每一丝潜力,冲击那渺茫的飞升契机。
空气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灵气剧烈激荡,发出低沉的嗡鸣。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滚烫的砂砾。
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那是天道设下的无形门槛,冷酷地筛选着众生。
在这群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般炽热的修士中,唯独一个身影,显得格格不入,瑟缩得如同暴风雨中的一片残叶。
陈平安死死地把自己缩在登仙台最边缘、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
他身下的蒲团仿佛成了最后的堡垒,恨不能把自己嵌进那冰冷的玉石地板里。
他脸色煞白,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牙齿不受控制地微微打颤。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角、鼻尖不断渗出,滑过紧绷的腮帮,砸在洗得发白的旧道袍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
他整个人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又被架在火上烤,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的双手,此刻正死死掐在自己大腿外侧最厚实的肌肉上。
指甲深深陷进布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死白色,甚至微微颤抖。
大腿上传来的尖锐痛楚,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他在心中疯狂呐喊: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