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特意做了新发型，卷发棒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发梢。
美甲师刚刚离开，她的指甲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玫瑰香。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程橙发来的消息："我到了，你下楼吧。
"林悦深吸一口气，拿起桌上的柠檬茶。
这是她特意给程橙买的，记得对方说过喜欢这个口味。
她抱起脚边打盹的柯基犬，小家伙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电梯里，林悦看着镜中的自己。
白色连衣裙，精致的妆容，连耳环都是精心挑选的。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傻，明明上次见面时程橙还因为指错路而对她大发雷霆。
"你连个路都认不清吗？
""狗会不会尿在我车上？
""你能不能别这么笨？
"那些刺耳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可她还是忍不住期待这次见面。
程橙的黑色SUV停在楼下，车窗半开，露出她利落的短发和冷淡的侧脸。
"上车。
"程橙头也不抬地说。
林悦抱着狗坐进副驾驶，把柠檬茶递过去："给你带的。
""放那儿吧。
"程橙的语气依然冷淡。
车子驶上高架，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洒进来。
林悦偷偷打量着程橙的侧脸，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皮衣，衬得整个人更加清冷。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沉默，只有柯基犬偶尔发出几声呜咽。
"你最近......"林悦刚开口，就被程橙打断。
"专心看路，前面该往哪走？
"林悦慌忙看向导航，却因为紧张又一次指错了方向。
程橙猛地踩下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你到底有没有带脑子出门？
"程橙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上次也是这样，这次还是这样，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悦咬住嘴唇，眼眶发热。
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见面都会变成这样。
明明分开的时候那么想念，见了面却又互相伤害。
回到家后，林悦把自己摔进床里。
手机屏幕亮起，是程橙发来的消息："你觉得我们合适吗？
"林悦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她颤抖着打字："我觉得我是你的备胎。
""试试。
"程橙的回复很简单。
林悦把脸埋进枕头里，她知道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不对等。
程橙总是若即若离，而她却像飞蛾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