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最喜欢吃的一家糕点还在。
福缘阁的糕点味道很独特是京城里独一份,别处是没有的。
“阿鸢,你许久没有吃她家的糕点了吧。
走,我们去尝尝。”
祁天歌拉着她的手走进铺子。
老板非常热情:“祁小姐来了呀,快看看这是我们店铺的新品。”
“老板,把你们这所有的糕点都来两份。”
转头问陆清鸢,“应该够吃了吧。”
陆清鸢又感动又觉得有些好笑:“当然够了。”
老板一听到“所有的糕点都来两份”,两眼首冒金光。
这可是一单大生意啊,哈哈哈哈。
“好勒,两位姑娘稍等。”
“呦,这不是陆清鸢吗,一个罪臣之女还敢来京城。”
何家大小姐言语讥讽。
“罪臣之女”这西个字化成利剑深深刺入陆清鸢的心脏,她想反驳,她多么想说自己的母亲不是什么叛臣,可是在众人眼里这是事实,想说出口的话被生活憋了回去。
祁天歌眼睛圆鼓鼓的:“闭上你那个臭嘴!”
何缨轻蔑道:“怎么?
急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堂堂祁家大小姐还跟罪臣之女厮混,也不觉得丢脸。”
“要你管!
本小姐我爱咋咋地。”
何缨破防了:“你!”
祁天歌懒得再理她。
“老板,好了没啊。”
老板笑道:“好了好了,两位姑娘下次再来呀。”
走时,祁天歌还故意撞了一下何缨的肩膀,何缨气得满脸通红。
“好啦,别不开心了,吃点。”
祁天歌将糕点放在陆清词面前等着她拿。
陆清鸢拿了一块放在嘴里,和儿时味道一样。
蓦地,祁天歌把所有糕点都往她怀里送:“拿着拿着,可累死我了。”
她一脸震惊地看着祁天歌。
祁天歌一本正经,正色道:“别那么惊讶好不好,都是买给你的,当然你拿着啦。”
陆清鸢:“……”……今夜,月色很美。
萧怀砚站在阁楼上,注视着京城街头某处,皎洁孤寂的月亮此时显得柔美梦幻。
祁天歌诉说着自己追顾宴的经历。
祁天歌气急败坏:“我每天跟热脸贴冷***似的,你说,是个木头也该动情了吧。”
陆清鸢很专业地说道:“天歌,你这么追可不行啊,有点太猛了,那他看起来不像是会吃你这一套的。”
“那你说,怎么办。”
“他既然都有点烦你了,那你这几天就先别去理他了。”
祁天歌有点不信:“这样行吗?”
“怎么不行,信我就是了。”
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两个开始讨论怎么追男人。
相府。
“陈宰相放心,下官担保当年那份卷宗的确己经烧成了灰烬,还有傅荀己逝,绝对不会在威胁你。”
顾宴拱手道。
“这便好。
我们需要尽快找到江尧臣,除去这大患。
他与傅荀交好,傅荀肯定把什么重要的东西交到了他手里。”
陈宰相粗黑的眉毛微凝。”
下官正在找江尧臣,有消息会立即告知。
只是……太子妃之事如何了。”
顾宴道。
“此事还需皇贵妃助力,太子妃必须出自陈家。”
门外的陈语薇心一沉,父亲就自己一个女儿,那……这太子妃只能是自己了。
她有些哽咽忍不住想哭,心里像是压着一块石头。
强忍着内心的酸楚,眼里只有绝望。
悠悠回到房中。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如芳见她面若死灰。
“如芳,我与三皇子永无可能了。”
陈语薇泄了气般,无力倚靠着床柱,声音微弱。
如芳心想,小姐同三皇子感情不是很好吗?
小姐今日怎么突然这样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莫非是吵架了?
“小姐……与三皇子殿下感情不是一向很好吗……”“父亲要我嫁与太子。”
陈语薇抓住如芳,“如芳,快立马传信给三皇子殿下,我现在就要见他。”
……“薇儿,这么晚要见我。”
三皇子轻轻握住她的手腕。
陈语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渐渐的鼻尖酸涩,眼眸湿润。
只是想同喜欢的人在一起长相厮守,怎么就如此困难。
三皇子见她良久不说话,眼中还有泪,有些慌为她拾去眼泪:“薇儿,你怎么了。
可是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伤到你了?”
陈语薇摇摇头,笑着说:“没有,我没事的,就是太久没见到你了。”
她想把绣了许久的香囊给他,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毕竟两个人没有可能了,就没必要再给他留下念想了。
难不成,他会一辈子不娶妻?
留了念想就会恋恋不忘,这对他以后的妻子也不公平。
时间久了渐渐就会淡忘了,希望他能再觅良人。
……陈语薇回到府中后,独自在房中伤神。
她盯着绣有鸳鸯的香囊看了许久,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落下。
擦了擦泪,起身将香囊放在了箱底,就让它永远埋藏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