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那场名为“戏神”的噩梦似乎早已落幕。

我蜷缩在平凡生活的壳里,渴望遗忘。

可最近,街角路人一模一样的微笑、午夜收音机断续的旧曲…都在无声宣告:演出,从未停止。

这次,舞台是整个世界,而我,不再是唯一的演员。

看呐,帷幕再次升起——这次,谁在观看?

第一章:余烬与新幕窗外的阳光很好,好得有些虚伪,像舞台灯光打出的假晴朗。

我坐在廉价的塑料餐桌旁,指尖划过招聘广告页面,油墨味混着隔壁传来的廉价咖啡香,构成一种我努力想称之为“生活”的味道。

距离那场噩梦已经过去了七个月零三天。

我换了城市,换了名字,甚至换掉了所有的衣服,试图把那个被称作“戏神”的影子连同旧我一起扔进垃圾焚化炉。

我告诉自己,陈伶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渴望平庸的幽灵,一个需要支付房租和水电费的普通肉体。

但幽灵也会被过去的回声纠缠。

起初是微小的锯齿状裂痕。

楼下便利店那个总是睡眼惺忪的收银员,在我递过钞票时,嘴角会突然上扬到一个精确的弧度,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眼神却空洞得像玻璃珠,持续三秒后迅速消失,恢复懒散,仿佛刚才只是肌肉痉挛。

深夜调频收音机在沙沙的杂音里,会突兀地飘出一段尖细、走调的旋律,那旋律我只在那个扭曲的剧院里听过,它不该存在于任何正常的电波中。

还有十字路口的绿灯,总是在我抵达的那一刻亮起,一次,两次,十次……精准得像被计算好的入场提示。

我用力掐虎口,深呼吸,用心理学书籍上的术语安慰自己:创伤后应激障碍,高度警觉,幻觉。

对,一定是这样。

是我疯了,而不是世界疯了。

这想法几乎让我感到一丝安慰。

我找到一份数据录入的工作,狭小的格子间,无穷尽的数字,这种单调的重复像一层厚厚的棉花,试图包裹住我紧绷的神经。

我甚至和同事小莉尝试着约会了一次,看电影时,我全程都在观察其他观众的表情,担心他们会突然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看我。

他们没有。

那场电影乏善可陈,我却像经历了一场耗尽心神的战斗。

直到今天下午。

我提前下班,想去街角那家 baker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