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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隔绝了窗外的鹅毛大雪,却隔不断客厅里近乎凝滞的冷意。童茉蜷缩在沙发角落,

身上裹着厚厚的羊绒毯,指尖却还是冰凉。她偷偷抬眼,

看向坐在对面单人沙发上的男人——商时屿。他刚从外面回来,

黑色大衣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眉眼间带着几分奔波后的疲惫,

却丝毫不减那份骨子里的矜贵与疏离。他正垂着眼看文件,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侧脸线条冷硬,薄唇紧抿,整个人像一座覆着寒冰的山,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这是童茉待在商时屿身边的第四年。四年,一千四百多个日夜,

她像一只被精心豢养在华丽笼子里的鸟,有吃有喝,有穿有住,却没有自由,更没有爱。

商时屿是京圈里无人不知的太子爷,家世显赫,手段凌厉,身边从不缺女人。

童茉能留在他身边四年,已经是旁人眼中的“奇迹”。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四年,

她过得有多煎熬。她曾以为,只要她够乖,够懂事,够听话,总有一天能焐热他的心。

可四年过去,他对她,依旧只有冷漠和不耐烦,最多,是偶尔兴起时的温存,

像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玩物。今天早上,验孕棒上那两条清晰的红线,像一道惊雷,

在她死寂的心湖里炸开了涟漪。她有了他的孩子。这个认知让她既恐慌,

又有一丝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期待。也许,有了孩子,一切会不一样呢?

她攥紧了藏在身后的验孕棒,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鼓起勇气,

轻声开口:“时屿……”商时屿头也没抬,“嗯”了一声,语气听不出情绪。

“你……你喜欢小孩吗?”童茉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商时屿这才停下笔,

抬眸看向她。他的眼神很冷,像淬了冰,“问这个做什么?”童茉被他看得心头发紧,

几乎要把那句“我怀孕了”咽回去。可肚子里那个小小的生命,给了她一丝微弱的勇气。

她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重复道:“就是想问问,你喜不喜欢小孩?”商时屿皱了皱眉,

像是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他放下手中的钢笔,身体向后靠在沙发背上,双手交叠放在膝上,

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语气说道:“不喜欢。”顿了顿,他似乎觉得不够,又补充了两个字,

像冰锥一样刺进童茉的心里:“讨厌。”童茉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她怔怔地看着商时屿,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开玩笑的神色,

眼神里的厌恶和排斥,清晰得让她无处遁形。原来,是这样。她所有的期待,所有的幻想,

在他这轻飘飘的几个字里,碎得连渣都不剩。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默默地低下头,将手里的验孕棒死死攥在掌心,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被她硬生生逼了回去。在商时屿面前哭,只会换来他的不耐烦,

她早就学会了不在他面前流露任何脆弱。“没什么,”她听到自己用一种异常平静的声音说,

“就是随便问问。”商时屿看了她一眼,没再追问,重新低下头看文件,

仿佛刚才那段对话从未发生过。客厅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有窗外风雪呼啸的声音,

和他偶尔翻动文件的纸张声。童茉坐在那里,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

过了很久,她才缓缓站起身,轻声说:“我有点累,先回房休息了。”商时屿没抬头,

挥了挥手,像是在打发一只碍事的苍蝇。童茉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向楼梯。每走一步,

心就冷硬一分。回到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

眼泪终于汹涌而出。她看着掌心那两条刺眼的红线,突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四年的青春,

四年的痴傻,四年的等待,原来都只是一场笑话。商时屿不喜欢她,更不想要这个孩子。

那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继续做他的金丝雀,然后看着他厌恶地处理掉这个孩子吗?不,

她不能。这个孩子是她的,只属于她一个人。她要保住他,带着他离开这个冰冷的牢笼。

一个大胆而决绝的念头,在她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假死,然后带着孩子,远远地离开,

再也不回来。这个念头一旦生根,就疯狂地滋长起来。她擦干眼泪,

眼神里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坚定。她看向窗外漫天飞舞的大雪,嘴角勾起一抹凄然的笑。

商时屿,四年了,我不欠你了。从今往后,我们两不相欠。接下来的几天,

童茉表现得和往常一样,安静、乖巧,仿佛那天晚上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仿佛她心里那个惊世骇俗的计划也从未存在过。她依旧会在商时屿回家时,

递上一杯温水;会在他晚归时,留一盏客厅的灯;会在他偶尔心血来潮时,温顺地迎合他。

商时屿似乎也忘了那件事,对她的态度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可只有童茉自己知道,她的心里正在进行着一场怎样周密的部署。

她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自己的证件和一些私人物品,将它们小心翼翼地打包,

藏在一个不起眼的行李箱里。她还利用商时屿给她的副卡,悄悄取了一些现金——不多,

怕引起他的注意,但足够支撑她离开初期的开销。她知道商时屿的势力有多大,

一旦她只是简单地消失,他很容易就能找到她。所以,她必须让自己“死”得彻底。

她想到了一个人——林嫂。林嫂是在这栋别墅里做了十几年的老佣人,

看着童茉从一个青涩的小姑娘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心里多少有些怜惜。

她知道童茉在商时屿这里过得并不快乐,只是碍于身份,从不多言。童茉找了个机会,

单独找到了林嫂。“林嫂,”童茉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恳求,“我有件事,

想求你帮忙。”林嫂看着她眼底的决绝和不安,心里咯噔一下,“童小姐,您……您说吧,

只要我能做到。”童茉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怀孕以及商时屿不想要这个孩子的事情,

简单地说了一遍,隐去了那些过于伤人的细节。然后,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林嫂听完,

吓得脸色都白了,“童小姐,这……这太冒险了!商先生他……”“林嫂,我没有退路了。

”童茉抓住林嫂的手,眼神恳切,“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求你帮帮我,就这一次。

”林嫂看着童茉微微隆起的小腹虽然还不明显,但她能感觉到那份小心翼翼,

又想起商时屿平日里的冷漠无情,心里的怜惜最终战胜了恐惧。她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好吧,童小姐,你想让我怎么做?”得到林嫂的应允,童茉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

计划在一周后实施。那天,商时屿去邻市出差,要两天后才能回来。

这是童茉等待已久的机会。她按照计划,

在深夜假装去别墅后面的湖边散步——那片湖是这栋别墅里最偏僻的地方,平时很少有人去,

而且湖边的栏杆年久失修,早就有松动的迹象。

她脱下了一件商时屿送给她的、辨识度很高的羊绒外套,放在湖边的栏杆上,

又故意在栏杆边留下了几个踉跄的脚印。然后,她趁着夜色,和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林嫂汇合。

林嫂按照童茉的吩咐,在第二天一早“发现”了湖边的外套和脚印,

惊慌失措地打电话通知了商时屿的助理,说童茉不见了,可能掉进湖里了。助理不敢怠慢,

立刻派人打捞,并通知了正在邻市的商时屿。湖面很大,水流也有些急,加上天气寒冷,

打捞工作进行得很艰难。一整天过去了,没有找到童茉的任何踪迹。傍晚时分,

商时屿回来了。他站在湖边,看着那片漆黑冰冷的湖水,脸上没什么表情,

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助理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汇报着情况:“商总,已经打捞了一天了,

还是没有找到童小姐……湖边只有这件外套和一些脚印,初步判断,

童小姐可能是不小心失足落水,被水流冲走了……”商时屿没有说话,

只是眼神沉沉地看着湖面。林嫂在一旁适时地哭了起来,“都怪我,

昨晚我要是多留意一点就好了……童小姐最近好像心情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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