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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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顺着窗玻璃蜿蜒而下,像无数透明的蛇在扭动。我盯着那封匿名信已经整整一个小时,

信纸边缘被我捏出了褶皱。"林记者,如果你想找到妹妹的下落,就回清溪镇来。

五年前的连环失踪案与程家有关,他们每三个月就要献祭一个纯洁的灵魂。

下一个满月就在七天后。"信的最后一行让我血液凝固:"林雪还活着,但时间不多了。

"我猛地合上信纸,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五年了,自从妹妹在那个夏夜消失后,

我几乎翻遍了整个清溪镇,却连一点线索都没找到。

警方最终以"可能自行离家出走"草草结案,只有我知道,小雪绝不会不告而别。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日历——农历十四。距离满月还有两天。

清溪镇汽车站比五年前更加破败。我拖着行李箱走下大巴,潮湿闷热的空气立刻包裹了我。

站台上零星站着几个等车的人,看到我时,他们的目光像受惊的鱼一样迅速游开。

"林家的丫头回来了。"我听到有人低声说。镇上的旅馆老板赵伯是我父亲的老友,

见到我时,他浑浊的眼睛闪过一丝惊慌。"夏丫头,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他递给我钥匙的手微微发抖。"赵伯,我想再查查小雪的事。"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最近镇上有什么异常吗?"老人避开我的目光,

复擦拭着已经干净的柜台:"能有什么异常...老样子...你最好别...""别什么?

""没什么。"他突然压低声音,"别去后山,尤其是程家老宅那边。最近...不太平。

"我心头一跳。程家,又是程家。房间在二楼尽头,简单但整洁。放下行李后,

我立刻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五年前整理的案件资料。六名失踪者,

全是16-22岁的年轻人,四女两男,都是在小镇周边消失的。小雪是最后一个。

我铺开小镇地图,用红笔标记每个失踪地点。当所有点连起来时,

一个模糊的圆形出现在地图上,圆心正是程家那座建于民国时期的老宅。傍晚,

我去了镇东头的老房子。自从父母相继去世后,这里就空置了。推开门,

灰尘在斜射的阳光中飞舞,一切都停留在五年前的样子。

小雪的卧室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状态,床铺整齐,书桌上摊开着她的日记本。我戴上手套,

小心翼翼地翻开发黄的纸页。大部分内容都是少女的日常琐事,直到最后一篇,

日期正是她失踪那天:"今晚必须去确认。如果是真的,太可怕了...满月之夜,

后山的哭声...程家的秘密...如果明天我没回来,姐姐一定要找到我的发卡,

它在..."后面的字被水渍晕染,无法辨认。我反复查看日记本,

在封底内侧发现了一个夹层,里面藏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程家老宅的全景,

背面用红笔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窗外突然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

我迅速合上日记本,走到窗边拉开一条缝隙。暮色中,一个黑影迅速消失在街角,

看身形是个高大的男人。

我数了数口袋里的防身工具:电击器、辣椒喷雾、还有那把父亲留下的小刀。

足够应付一般情况了。第二天一早,我去了镇上的图书馆。

老管理员马爷爷见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热情地招呼我进去。"夏丫头,

听说你在大城市当记者了?怎么有空回我们这小地方?""马爷爷,

我想查查咱们镇的旧报纸,尤其是五年前那段时间的。

"老人的笑容僵在脸上:"是为了小雪的事吧?"他叹了口气,"跟我来。

"在布满灰尘的档案室里,我花了三个小时翻阅旧报纸。除了常规的失踪报道外,

一则小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在第一个失踪案发生前一周,程家从海外回来了长子程煜,

据说是为了继承家业。配图上的男人三十岁左右,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报纸。

"马爷爷,这个程煜现在还在镇上吗?"老人紧张地左右张望,

即使图书馆里只有我们两人:"在是在...但他很少露面。夏丫头,听爷爷一句劝,

别招惹程家的人。""为什么?他们有什么特别的?""这个..."马爷爷压低声音,

"镇上老一辈都说程家祖上是做'特殊行当'的,养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这些年程家表面做药材生意,背地里谁知道呢...自从程煜回来后,怪事就越来越多。

"离开图书馆时,我发现对面巷子里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窗贴着深色膜,

但能感觉到有人在里面注视着我。我假装没注意,转身走进一家咖啡馆,从后门溜了出去。

回到旅馆已是傍晚,我发现房门有被撬过的痕迹。谨慎地检查后,我确认行李箱被人翻动过,

但什么都没少——幸好重要资料我都随身带着。夜深后,我换上一身黑衣,

带着手电和小刀悄悄前往后山。月光被云层遮挡,山路几乎看不清。根据白天的研究,

程家老宅在山腰一处平地上,被高墙和铁门环绕。接近目的地时,

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像是某种吟诵,又像是哭声,随风时断时续。铁门上了锁,

但我发现西侧围墙有一段年久失修,可以攀爬进去。院内杂草丛生,

主楼是一栋中西合璧的三层建筑,大部分窗户都黑着,只有地下室方向透出微弱的光亮。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透过一扇半地下的小窗,

看到了让我血液凝固的一幕:地下室被布置成一个诡异的祭坛,

墙上画满了与照片背面相似的红色符文。七个玻璃罐整齐排列在祭坛上,

每个罐子里漂浮着一样物品——我认出其中一个是小雪最喜欢的发卡。

祭坛前站着三个穿黑袍的人,为首的高个子转过身时,我认出了那张脸——程煜,

比报纸上更加阴郁苍白。他手中拿着一本古旧的书,正在诵读某种咒语。"还差最后一个,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满月之夜就能完成仪式。"我后退时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树枝。

程煜猛地抬头,视线直射向我所在的窗口。我转身就跑,

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喊叫声。山路在黑暗中变得陌生而危险。我跌跌撞撞地奔跑,

树枝划破了我的衣服和皮肤。就在我以为甩掉了追兵时,一个黑影从前方的树后闪出,

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别出声,"一个低沉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想活命就跟我走。

"---那只手紧紧捂住我的嘴,力道大得几乎让我窒息。我本能地挣扎,

手伸向口袋里的电击器。"别动!"那声音又急又低,"程家的人马上就到,你想死吗?

"月光从云层间隙漏下来,照在那人的半边脸上——浓眉下一双锐利的眼睛,

下巴上有一道细长的疤痕。我停止了挣扎,他立刻松开手,拽着我的胳膊往密林深处跑去。

我们穿过一片灌木丛,钻入一个隐蔽的山洞。那人点亮一支小手电,

昏黄的光线照亮了这个不足五平米的狭小空间。

洞内摆放着简易的床铺、一个小型发电机和几个文件箱。"你是谁?"我警惕地后退一步,

手指仍按在电击器上。"徐川。"他抹了把脸上的汗,"前镇中学的历史老师,

现在是程家的头号通缉犯。"他苦笑一声,那道疤痕在光影下显得格外狰狞。

"你为什么帮我?""因为我和你一样,想揭开程家的秘密。

"徐川从箱子里取出一瓶水递给我,"我父亲曾是程家的管家,

五年前'***'了——就在第一个失踪案发生后一周。"我心头一震。五年前,

六个年轻人接连消失,我妹妹是最后一个。警方调查无果,最终以失踪人口结案。

而眼前这个男人,竟与案件有这样深的联系。"你刚才看到的是什么?"徐川突然问道。

"地下祭坛...七个玻璃罐...程煜在念咒语..."回想起那一幕,

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其中一个罐子里有小雪的发卡。

"徐川的眼神变得复杂:"你妹妹的发卡?确定吗?""那是我去年生日送给她的,

樱花形状的水晶发卡,全世界独一无二。"我咬着嘴唇,

"但这说不通...如果小雪已经...为什么还要保留她的物品?""因为仪式还没完成。

"徐川打开一个文件箱,取出一叠照片铺在地上,

"程家每隔三个月就会在满月之夜举行一次'祭祀',每次都需要一个'纯洁的灵魂'。

"照片上是不同时期的程家老宅外围拍摄的诡异场景:黑袍人列队进入地下室,

奇怪的符号被画在地上,还有...我颤抖着拿起其中一张——一个模糊的侧影,

被两个黑袍人架着走向老宅,那身形像极了小雪。"这...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我的声音几乎哽住。"三个月前。"徐川的声音沉重,"每次仪式后,镇上就会有人失踪。

但这次不同..."他指着照片边缘的一处细节,"看这里,你妹妹在反抗,

其他人都是昏迷状态。

:"信上说小雪还活着...如果上次仪式没成功...""那么满月之夜他们会再试一次。

"徐川接上我的话,"就在后天。"洞外突然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徐川迅速关掉手电,

我们屏息静气。脚步声由远及近,又在洞口徘徊了一会儿,最终渐渐远去。"他们找来了。

"徐川压低声音,"程家有自己的私人保安队,名义上是护林员,实际上..."他没说完,

但意思很明显。"我们必须救出小雪。"我坚定地说。徐川摇摇头:"没那么简单。

程家老宅有严密的安防系统,而且..."他犹豫了一下,"你知道程家究竟是做什么的吗?

""药材生意?""表面上是。"徐川冷笑,

"实际上他们世代研究一种禁术——通过特定的仪式和祭品延长寿命。

程煜的祖父活了一百三十岁,父亲一百一十五岁,而程煜本人...根据我的调查,

他至少已经八十岁了,却保持着三十岁的外表。

"我瞪大眼睛:"这不可能...""看看这个。"徐川从箱底取出一本发黄的族谱,

"程家每一代都有人异常长寿,而代价就是..."他翻到最后一页,

上面记录着近五年来的七个名字,我妹妹林雪的名字赫然在列。"青春献祭。

"徐川的声音冷得像冰,"用年轻人的生命力维持自己的容颜。"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吓得我们同时一颤。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林记者,你的旅馆房间很温馨。

下次造访请提前通知。——K"K...程煜的英文名是Kevin Cheng。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他们去过我的房间了!"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徐川迅速收拾重要文件,"程家已经盯上你了。""等等!"我抓住他的手臂,

"小雪日记里提到要我找到她的发卡,说它在...后面的字被水渍模糊了。

但现在发卡在祭坛上,这意味着..."徐川眼睛一亮:"你妹妹可能在里面藏了东西!

那个发卡有夹层吗?""有!"我突然想起来,"底部可以旋转打开,

我教过她藏备用钥匙...天啊,她一定在里面放了什么!

"徐川的表情变得凝重:"这就解释了她为什么还活着...程煜需要她交出秘密。

"我们决定分头行动:徐川去联系他在镇上的线人,

确认程家动向;我则冒险回旅馆取电脑和装备,然后我们在镇郊的废弃磨坊汇合。

离开山洞前,徐川递给我一把小巧的手枪:"我父亲留下的,只有六发子弹,谨慎使用。

""你不怕我拿它对付你?"我半开玩笑地问。徐川的眼神突然变得无比认真:"林夏,

在这件事上,我们的目标完全一致。"他顿了顿,"我父亲死前留下一句话:'阻止程家,

救那些孩子'。五年了,我终于等到了机会。"回到旅馆已是凌晨三点。

我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屋内一片狼藉——床垫被划开,行李箱倒扣在地上,

连卫生间的水箱盖子都被掀开了。所幸我将笔记本电脑藏在了空调外机后面,侥幸逃过一劫。

取出电脑正准备离开时,浴室镜子上的一行字让我毛骨悚然——有人用口红写着:"满月见,

林小姐。"我强忍恐惧拍下照片,迅速离开了旅馆。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我总感觉有眼睛在暗处盯着我。转过一个街角时,我猛地回头,

隐约看到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过。废弃磨坊位于镇西的小河边,多年无人使用,

门窗都已破损。我躲在二楼的储藏室里,用笔记本电脑查看徐川给我的资料。

其中一份文件特别引人注目——程家老宅的建筑蓝图,显示除了地下室祭坛外,

宅子下方还有一个更大的空间,标注着"实验室"。天蒙蒙亮时,徐川终于出现了,

脸色异常难看。"情况有变,"他气喘吁吁地说,"程煜提前了仪式,就在今晚。""什么?

但满月是明天...""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他们会失去月光能量。

"徐川摊开一张手绘地图,"我刚得到消息,你妹妹被关在老宅西侧的塔楼里,

那里是程家的私人监狱。"我立刻站起来:"那我们现在就去救她!""冷静!

"徐川按住我的肩膀,"白天程家戒备森严,我们唯一的机会是傍晚换岗时分。

我已经安排了一个人帮忙..."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手机***打断。徐川看了一眼号码,

脸色骤变:"是我在程家的内线。"他按下接听键,只听了几句就挂断了。"出事了,

"他的声音紧绷,"程煜发现有人泄露了消息,正在全面排查。我们必须立刻行动。

"徐川从背包里拿出两套程家保安队的制服:"换上,我知道一条密道可以进入老宅外围。

"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时,磨坊外传来汽车引擎声。

徐川示意我躲到窗边查看——三辆黑色SUV停在磨坊入口,

十几个穿黑衣的壮汉正分散开来包围建筑。"他们找到我们了!"徐川迅速收拾文件,

"后门有一条小路通向河边,跟我来!"我们刚跑到一楼,前门就被撞开了。

一个黑衣人举枪瞄准,徐川一把将我推开,子弹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在墙上打出一个洞。

"跑!徐川推着我向后门冲去,同时回身开了两枪掩护。我们冲进河边茂密的芦苇丛,

身后枪声不断。就在我以为要安全时,一颗子弹击中了我的左臂,剧痛让我差点栽进河里。

徐川一把拽住我,拖着我跳入一条隐蔽的小船。"低头!"他按下我的脑袋,同时发动马达。

子弹在我们头顶呼啸而过,但很快,小船拐过一个弯道,甩开了追兵。我捂着流血的手臂,

疼得直冒冷汗。徐川撕下衬衫一角为我简单包扎:"坚持住,我知道一个安全的地方。

"小船顺流而下,最终停在一栋掩映在树林中的小木屋前。徐川扶我进屋,

从壁炉后的暗格里取出医药箱。"这是我父亲的钓鱼小屋,程家不知道这个地方。

"他熟练地为我清理伤口,"子弹只是擦过,不算严重。"处理完伤口,

徐川拿出一个奇怪的仪器,像是老式收音机和金属探测器的结合体。"这是什么?

""我父亲发明的能量探测器。"徐川调整着旋钮,"程家的仪式需要聚集一种特殊能量,

这个可以检测到。"他打开开关,仪器立刻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指针疯狂摆动。

"天啊..."徐川脸色苍白,

"能量读数比平时高出十倍...程煜这次要做的不只是延长寿命...""那他想干什么?

""永生。"徐川的声音颤抖,

容器..."我们的目光同时落在我的笔记本电脑上——屏幕上正显示着程家实验室的蓝图,

中央有一个奇怪的圆柱形容器设计图。"你妹妹..."徐川缓缓说道,

"不是普通的祭品...她是被选中的'容器'。"我盯着徐川,

他嘴唇开合说的每个字都像锤子敲在我太阳穴上。"容器?什么意思?

""程煜需要一具年轻的身体来承载他的灵魂。"徐川的手指划过蓝图上的圆柱形容器,

"而你妹妹...是完美的匹配者。"我的胃部一阵绞痛。小雪,我从小保护的妹妹,

竟然被选中作为这种恐怖仪式的牺牲品。我猛地站起来,伤口传来尖锐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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