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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修车工的反击>公司年会上,我送给林晚宜的礼物被她转手给了司机。

>她白月光在台上笑我:“周工只会修车,哪懂珠宝?”

>后来白月光搞砸百亿项目,林晚宜逼我顶罪:“签完字再离婚。”

>我笑着撕碎文件,把辞职信甩她脸上。

>三个月后,她冒雨找到我的修车行:“求你回来…”>我指着电视里白月光被捕的新闻:“林总,我这儿只修车,不回收垃圾。”

---2 雨夜接机暴雨如注,狠狠砸在机场高速冰冷的水泥路面上,噼啪作响,汇成一片混沌的白噪音。

车前挡风玻璃上,雨刮器疯了似的左右摇摆,视野刚清晰片刻,又被新的水流彻底糊住。

车窗外,城市模糊成一团团流动的光晕,霓虹招牌在雨幕中扭曲变形。

我坐在驾驶座上,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方向盘,指关节微微发白。

车里开着暖气,但一种更深沉的冷意似乎从骨头缝里渗出来。

车载收音机里,一个故作甜腻的女声正喋喋不休地播报着路况:“……机场高速目前拥堵严重,请前往T3航站楼的旅客预留充足时间……”时间?

我心里嗤笑一声。

为了这个“时间”,我已经在这条该死的路上堵了整整四十五分钟。

就为了来接林晚宜的心尖子——顾辰,她那个据说在华尔街镀了层金、如今终于舍得荣归故里的白月光。

手机屏幕倏地亮起,一条新信息跳出来,发件人备注是冰冷的“林晚宜”三个字:“接到顾辰了吗?

他行李多,你机灵点。”

言简意赅,连个标点符号都透着命令式的理所当然。

我盯着屏幕,指尖悬在键盘上方,最终也只是熄灭了屏幕,没有回复。

机灵点?

是让我像古代伺候贵人的小厮一样,点头哈腰地接过顾大少爷的行李,再给他撑好伞,别让华尔街的贵气沾上半点雨星?

后视镜里映出我的脸,头发被雨水打湿了几绺,贴在额角,显得有些狼狈。

镜中的眼神疲惫又麻木,像蒙了一层擦不干净的灰。

七年了。

我和林晚宜结婚七年,从她白手起家一路走到今天,林氏集团风光无限。

我是谁?

名义上的丈夫,实际上的透明人,公司里一个技术部不起眼的“周工”。

我的存在,大概就是确保她林大总裁的座驾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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