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六岁那年秋天，我亲眼看着弟弟掉进了古井。
那口井在我家后院，井口用青石板盖着，上面压了块大石头。
弟弟王小宝那天哭着要找妈妈，我烦他烦得不行，就骗他说妈妈在井底等他。
他信了，爬上井沿往下看。
我本来想吓唬他几句就算了，可没想到脚下的青石板突然松动，他整个人就那么掉了下去。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我吓坏了，趴在井口大声喊他，可井里除了回音什么都没有。
等爷爷奶奶赶来，用绳子下去打捞，小宝已经没了呼吸。
那一年我六岁，他四岁。
从那以后，爷爷奶奶再也没有笑过。
爸妈更是像变了个人，整天愁眉苦脸，后来干脆搬到城里，再也不回这个村子。
十二年过去了，我以为那件事已经被时间掩埋。
直到昨天，奶奶去世前拉着我的手说："小雨，小宝的死不是意外。
"今天是2024年10月15日。
我坐在回村的班车上，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山路，心情五味杂陈。
奶奶的话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
不是意外？
那会是什么？
班车在村口停下，我拖着行李箱走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
十二年没回来，村子变化很大，但那股熟悉的泥土味道依然没变。
王家老宅还是那个样子，青砖黛瓦，木门紧闭。
我用钥匙打开门，里面弥漫着霉味和香灰味。
奶奶的遗像还摆在堂屋正中，她慈祥地看着我，仿佛要说什么话。
我放下行李，径直走向后院。
那口古井还在那里，井口已经用水泥封死了。
据说是爷爷在小宝出事后不久就封的，说是不吉利。
我蹲在井口，用手抚摸着粗糙的水泥表面。
小宝，你真的还在里面吗？
这时，隔壁传来脚步声。
"小雨？
是小雨回来了吗？
"我回头，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探头张望。
她是村里的陈婶，以前经常来我家串门。
"陈婶，是我。
"我站起身。
陈婶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我："哎呀，都长成大姑娘了。
听说你奶奶走了，节哀啊。
""谢谢陈婶。
""你这次回来是要卖房子吗？
""还没想好。
"我看了眼古井，"陈婶，你还记得小宝的事吗？
"陈婶的脸色瞬间变了，她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说："这事儿你别问了，过去这么久了。
""为什么不能问
那口井在我家后院，井口用青石板盖着，上面压了块大石头。
弟弟王小宝那天哭着要找妈妈，我烦他烦得不行，就骗他说妈妈在井底等他。
他信了，爬上井沿往下看。
我本来想吓唬他几句就算了，可没想到脚下的青石板突然松动，他整个人就那么掉了下去。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我吓坏了，趴在井口大声喊他，可井里除了回音什么都没有。
等爷爷奶奶赶来，用绳子下去打捞，小宝已经没了呼吸。
那一年我六岁，他四岁。
从那以后，爷爷奶奶再也没有笑过。
爸妈更是像变了个人，整天愁眉苦脸，后来干脆搬到城里，再也不回这个村子。
十二年过去了，我以为那件事已经被时间掩埋。
直到昨天，奶奶去世前拉着我的手说："小雨，小宝的死不是意外。
"今天是2024年10月15日。
我坐在回村的班车上，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山路，心情五味杂陈。
奶奶的话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
不是意外？
那会是什么？
班车在村口停下，我拖着行李箱走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
十二年没回来，村子变化很大，但那股熟悉的泥土味道依然没变。
王家老宅还是那个样子，青砖黛瓦，木门紧闭。
我用钥匙打开门，里面弥漫着霉味和香灰味。
奶奶的遗像还摆在堂屋正中，她慈祥地看着我，仿佛要说什么话。
我放下行李，径直走向后院。
那口古井还在那里，井口已经用水泥封死了。
据说是爷爷在小宝出事后不久就封的，说是不吉利。
我蹲在井口，用手抚摸着粗糙的水泥表面。
小宝，你真的还在里面吗？
这时，隔壁传来脚步声。
"小雨？
是小雨回来了吗？
"我回头，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探头张望。
她是村里的陈婶，以前经常来我家串门。
"陈婶，是我。
"我站起身。
陈婶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我："哎呀，都长成大姑娘了。
听说你奶奶走了，节哀啊。
""谢谢陈婶。
""你这次回来是要卖房子吗？
""还没想好。
"我看了眼古井，"陈婶，你还记得小宝的事吗？
"陈婶的脸色瞬间变了，她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说："这事儿你别问了，过去这么久了。
""为什么不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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