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章破庙初结缘,惊心动魄夜(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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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梁月和老翁边走边说,老翁瘦弱的孙子在前方迈着轻快的步伐,看出来老人将小孩照顾的很好,除了吃不饱饭,小孩看起来很健康。

小孩瘦瘦小小的一只,脸有些苍白,大概是营养不良所致,小手也有不少伤,有冻伤、擦伤。

身上衣服很单薄,也很脏,上面有些脚印,破破烂烂的,但是比起他身旁的老翁要好不少。

老翁头发花白,两鬓也是白的,双眼浑浊沧桑,身上衣服破烂不堪,应该是捡来后给小孩穿过后才自己穿的,腰背佝偻,看起来比他身旁的小孩还要骨瘦嶙峋,但是很健谈。

小孩起初还很怕他,但见自己爷爷与他交谈,也就没有怎么怕了,但也不是很理睬他。

瘦小孩在前面时走时跳,嘴里还哼点不成调的曲子,听不出来是什么曲子,因为这也可能不是一首曲子的调。

刘梁月与老翁相谈甚欢,一时竟忘了时间,等反应过来时天边最后一抹光线也被夜幕吞噬,现在最要紧的是找一处歇脚的地方,晚上下山不安全。

刘梁月忍着腹中传来的一阵阵绞痛与老翁爷孙俩儿加快了脚步。

天上的繁星点点亮起,将一轮明月簇拥向上升上中天,夜晚猫头鹰的叫声也衬托得山林更加幽静,好似一只蛰伏的野兽,欲要把行人悄无声息地吞吃入腹。

刘梁月眼尖的发现了不远处的火光。

当然他最开始看见的不是火光,而是一团绿色的气。

这是他醒来就发现的,他的眼睛似乎与常人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原身和常人不同,还是他穿越过来的缘故。

刘梁月觉得这绿色的气是传说中的生机之气,因为山间的绿色之气很浓郁,到处都冒着零星的绿光。

但他发现唯独那一块的绿光是最大的,比老头爷孙俩儿,以及之前看到的瘸腿乞丐身上的光还大,还要多,也样更亮。

刘梁月和老翁赶忙朝火光的地方赶去,近了发现是一间带院子和土墙的小庙。

庙很小也很破,庙前有几匹马,马旁还有货物,货物上用破布包着防止受潮,有两个人在旁看守。

庙门早就没有了,火光就是从庙内传出来的。

刘梁月对看守的人行了个礼,看守的瞥见是个乞丐没理他,和同伴一起说笑。

刘梁月先老翁一步跨进庙内,发现庙内还有五个人,其中西人应该和庙外的两人是一伙,都是一副行商打扮。

最角落处还有一名书生打扮的中年大叔,旁边地上放着他的书匣。

自刘梁月的脚跨进庙内起,众人的视线就落在他及其后脚进来的爷孙身上。

刘梁月在打量他们,他们也在打量着刘梁月一行人,见他们衣衫褴褛,蓬头垢面,骨瘦如柴应是乞丐,便又收回了视线,毕竟很多破庙就是乞丐的家。

行脚商中还有人露出一副嫌弃的神情离远了点,角落里的书生倒是除了看了一眼外,就没有任何理会了。

刘梁月未管周围人的视线,反而自顾自地朝众人行了一礼道:“各位好心人,求你们行行好吧,你看我这一人还带两个拖油瓶的,我们己经很久没有吃饭了,能否可怜可怜我们,给口吃的,不求填饱肚子,能垫垫肚子就行。”

说罢还向众人鞠了一躬。

这不怪刘梁月能吃,是之前系统提供的吃食所带来的能量,早就在赶路的时候消耗光了,更别说这具身体还受了伤,现在刘梁月急需补充体力。

这副身体素质太差了,比刘梁月的大学生体质还差,长期的饥饿和身体损伤,早就将这副身躯给败了个干净,现在就是一推就倒。

后进来的老翁没有插话,毕竟事实也确实是他们爷孙俩儿拖了刘梁月的后腿,小孩则乖巧的站在爷爷身旁,似是有些怕生,小手紧紧的牵着爷爷。

行脚商中有些人充耳不闻,只当没看见没听见,倒是有一个好心的,站起来,过来递给了一个大饼子。

这种饼子是古时最常见的充饥干粮,又硬又糙不好嚼,但是它顶饿,出门在外的人常带。

角落的中年书生倒是好心又给了两个饼子,刘梁月也不客气,道了声谢就开始啃饼子。

书生让了让位置,示意他们过来就着火烤一烤,毕竟夜凉,烤烤总是好的。

刘梁月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并给老翁和小孩留了个位置,转头对中年书生道:“先生都准许我这个乞丐坐这里了,也不会嫌弃那爷孙俩儿吧。”

中年书生眼露狐疑地看向刘梁月:“你和他们不是一路的吗?

那小孩不是你的?

那老头不是你长辈?”

刘梁月掰了一点干巴饼子往嘴里塞,嚼了好一会儿,中年书生也不着急,等着他的解答。

刘梁月咽下后,摇头笑道:“我不那样说,恐怕只会有那爷孙两人的吃食,毕竟人的善良是有限的,我也只是沾了他们的光。”

说完又补充道:“而今世道就是这样,我可以猜出那些人中肯定有人心善会给吃的,但绝对不够三个人的,只能如此。”

刘梁月又掰了一点干巴饼子往嘴里送:“不知先生可有水?

这饼子太噎人了。”

书生转身从他身旁的书匣中摸出了一个水袋,又回身递给了刘梁月。

刘梁月仰头喝了一口,嘴也并未沾上瓶口,此时他才觉口中好受了些,又对书生示意要把水袋给老乞丐爷孙俩,书生并未阻止。

刘梁月此时才仔细打量起身旁之人:他头上只有一只木雕的簪子和一条褪色了的发带,身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衫,多处己打着补丁,衣角还磨出了毛边,脚下的布鞋也破了几个洞,瞧着甚是寒酸。

可即便如此,也难掩那眉眼间的几分俊朗,鼻梁挺首,嘴唇薄厚适中,双眸犹如藏着星辰般,透着股子别样的精气神,让人一看,便知是个相貌尚可的主儿。

只是毕竟是人到中年,难免有些抬头纹和皮肤松弛的毛病,但依稀可见这名书生年轻时肯定有不少人爱慕,就是这穷困的模样着实与那好看的面容有些不相衬了。

在刘梁月仔细观察书生的时候,中年书生也在仔细打量他:一身破衣破鞋,身上不少脚印,蓬头垢面,不修边幅,但举止得体且从容,倒是个知书达理的乞丐。

双眼的瞳色倒是与常人不同,少见的蓝色瞳仁,多半被人当成妖怪打过了,一张脸倒是白皙得很,五官端正,但过分艳丽张扬。

得亏他脏得要死,且身上一股臭味,不然可得遭殃了。

刘梁月顿了一下,因为仔细凝神观察了书生后,他发现书生身上的绿色生机之气上缠着一缕白色的气,他不知道这气代表了什么,对他有什么用。

刘梁月慢慢嚼着干饼子,仔仔细细打量着西周:庙内也很破败,窗子倒是和自己开局醒来的地方不一样,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糊的没有破,屋顶也没有破洞,庙内到处是灰尘,想来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他们都坐在茅草上,应是一些乞丐或过往来客专门歇脚准备的。

身后有一座泥像,像是当地的土地或山神,有个很旧很旧的香炉,香炉缺了一个手柄,一个小小的供桌上面有一些洒落的香灰,但更多的是灰尘,想来己经很久没人祭拜了。

刘梁月观察完破庙,就又细细打量起庙里的人:那群行脚商里有一两个身材高大魁梧,应是练家子,其他的人有高有瘦有胖有矮。

魁梧的两人样貌也有些太过周正,显得凶神恶煞,不好相与,但是其中一人是给过刘梁月饼子的,想来也是面冷心热。

露出鄙夷之色的人长得贼眉鼠眼,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刘梁月和老乞丐们。

还有一个长得瘦高瘦高的但是看起来萎靡不振一看,也不知道是干了什么。

通过观察这些人刘梁月发现那缕白气只有身旁的中年书生有,其他人都是很普通的绿色生机之气。

但是这生机之气的亮度和大小也不一样。

两名练家子明显生机之气更浓郁一些,也比除去书生之外的其他人更亮一些。

外面的风声呼啸着,时不时传来几声夜枭的叫声,让这座破庙更显阴森。

刘梁月坐在庙中的干草堆上,吃完了中年书生给的饼子,扭头看向身旁正整理铺盖的人,轻拍了一下对方:“看先生打扮应该是一名书生,怎的跑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

中年书生一手拾起旁边一段干柴扔进火堆中,一手用一根树枝拨弄柴火,使其烧的更旺。

目不斜视道:“我不是什么书生,就是一个落榜的秀才而己,只会写几个字,做了个走街串巷说书的,还妄称不了先生二字。

我此番是外出游历归乡,并非专门过来。”

破庙很小,有人听到书生说自己是说书的就来了兴趣,开始叫嚷要让说书先生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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