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英雌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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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内敛,敏感猜忌,这都不是问题,甚至是优点,但脆弱得像还没开的花骨朵,就别怪我看不起你了,‘池晏安’。”

她翘起二郎腿,双臂展开搭在沙发上,吊儿郎当的说:“既然你不喜欢如此安和的日子,轻易被有心之人蛊惑放弃了一切,那本,呸呸,我就当你的一切是老天对我这可怜之人的补偿好了,反正你也得到你想要的。”

“往事己故,我可不想掺和你以前的破事,我都替你挨小美人的骂了,就当还了你借我还阳恩情。”

池晏安咂咂嘴,起身踱步,像巡视领地似的在不大的屋子里散漫晃了一圈,低声道:“我都能有如此机遇,想来她们也该各有归处吧。”

接着,她又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和腿,略显不熟练地看了眼自己最近的体检报告,嫌弃地说:“啧!

除了八尺的个子,这具身体竟一无是处!

瘦弱的走不出二里路就要累得气绝身亡!

大好的条件给自己养成这样,精气神不足,心性不坚定,能抵得住邪念才是怪了。

不知好歹啊,不知好歹……”站在那里好一番捶胸顿足后,她才去浴室,趁着洗浴又将自己的新身体好好熟悉一下,实在没得磨叽了池晏安才认命地走出来,静立于窗前,眺望星空。

虽然漫天星子多如牛毛,她却只盯着最亮的那几颗看着,末了浅笑出声,“都说祸害遗千年,能跟我凑到一起的,可没几个好东西。”

池晏安又是极限锻炼身体又是学习的窝在屋里足足七天,才终于觉得自己学的像个“人”了,不至于出门后因为怪异的言行举止被抓去关起来做那些什么惨无人道的实验。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

池晏安将自己的头发束成一股高马尾,换上衣柜里最为张扬的一套衣服,刚踏出门就顿了一下,沉吟道:“或者‘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更合适?

若是师爷还在定要骂……咳。”

若无其事地出门,漫无目的地闲逛。

虽然拉契尔星虽然是颗贫困星,但整个星球的自然环境却被保护的很好。

只是遵守了源星下的死命令,加上代代灌输的环保意识共同作用的结果罢了。

只是今日天气算不得晴朗,空中云彩将日头遮个差不多了,所幸气候倒是令人十分舒畅,清风宜人。

说是闲逛,池晏安却走着走着逐渐显露出探子的架势,“漫不经心”地把走过的路,见过的东西给摸了个清楚,还吃了一顿属于这个时代的美食。

一份拉面,滋味还算不错。

就是这面整体的韵味差了点意思,这倒让她想起幼时府中那位极擅长做面食的厨子了。

一瓢面半瓢水,揉成的面团仿佛以他为主似的,乖顺地任他搓扁捏圆,撒上一撮白白的东西,是甜是咸尽在掌握之中。

“***的……老子……就得……我今天……打死!”

若隐若现的粗鄙咒骂夹杂着不自然的喘息声从巷子里传来,还有了动手的迹象,一道沙哑、处于变声期的公鸭嗓带着怂恿和得意响起。

“就得使劲儿……挣得钱……孝敬父母……私藏……不打……”嗯?

这般时代了还有如此对待子女的?

池晏安好奇起来,脚下不停地走过去,欲要一探究竟。

她找了棵树,抱臂斜依,十分随意地开口问道:“他犯了什么事啊,居然被打成了这样,我怎么记得联邦法律好像不允许随意打骂子女来着。”

“我打我自己的孩子用得着你一个女人插嘴?”

那个胡子拉碴、邋里邋遢的中年男子呛完这句,不远处站着的那位只穿了睡衣,头发乱糟糟,一副没睡醒模样的中年蓬头妇女接了一句:“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多管闲事,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先管好你自己吧,跟吃错药似的……”后面的嘟囔太小声了,池晏安没听清楚,倒是一旁探头探脑看戏的一位大叔嘴里磕着像是瓜子的东西,与她八卦起来。

“你还没吃够亏啊?

他们这一家子的事你就别瞎掺和,惹上他们比沾上苍蝇还恶心麻烦……”这位大叔的嘴就跟关不上的泄洪阀门一样,把自己知道的那点破事全倒给了池晏安。

池晏安一边听着,时不时插句嘴套话,一边注视着那个蜷缩在地上、浑身脏兮兮被打的伤痕累累却不吭一声的少年。

看着看着,她蓦然对上了一双犹如湖水般青翠的眸子,那双眼睛死死盯着她,带着沉默的不屈与倔强,还有对生和自由的渴求。

他在向我求助。

池晏安笃定。

因为这样的目光,她见过太多次了。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就给自己积点阴德吧,多活一口气都是赚,这里的有趣日子我还想多体验体验。

她如是想到。

下定决心,转头对还在滔滔不绝说那对夫妻坏话,揭他们老底的大叔道谢:“谢了叔叔,我知道怎么处理他们了。”

原来我还有“私生活混乱”这回事,原来是从你们嘴里传出去的,原来那天小美人是因为这个……运气真好,找到借口了。

池晏安满意地咧了咧嘴。

也不给大叔反应的机会,迈开长腿朝着沉默反抵抗的少年走去,徒留大叔在后面略带气愤地喊道:“我才大你十岁不到!

你居然叫我叔叔!

太过分了小安安!”

池晏安却对此充耳不闻,谁也没看清楚她是怎么做到的,就那么一晃眼,还在挨打的少年就被她抱在了怀里,还顺手掂了掂人。

申来彩对此也是懵的,他似乎就像轻飘飘的小鸡崽一样被人轻易的抄起来搂在了怀里护着。

柔软温暖还透着缕缕淡香的怀抱,比起冷硬还散发着臭味和土腥的地面,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而这种被保护的感觉,更是他自有记忆以来都从未体会过的。

“你……”申来彩怔怔的抬头看着池晏安,这人不一样了。

以前明明是他父母那对烂人坑害欺骗了她,而每每低头含胸没底气像见不得光的却是她,窝囊的比下水道里的老鼠还不如,她怎么会……池晏安何等经历,怎么会不知道申来彩在想什么,她低头贴近他的耳朵柔中带笑道:“再窝囊的人也有醒悟的一天不是?

在这一点上你比我做的好,你是真隐忍假窝囊,而我是真窝囊假隐忍。”

说罢池晏安不再凑着申来彩的耳朵呵气,反倒朝他挤眉弄眼,试图驱散他身上裹着的阴霾。

逗乐奏效,申来彩麻木的眼底因此浮现出一缕光彩,是她想看到的颜色。

而池晏安不知道的是,藏在申来彩纷乱发丝下的耳朵被刚刚那么一***,就红到快要滴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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