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伊塔库亚不按照常理来啊。
走到教堂打断了两个残血的互摸,强风吸附到了威廉,威廉飞轮躲避,然后拉球跑到板区。
奈布见此留了个心眼,怕的就是伊塔库亚一个回马枪,于是选择先把旁边的大遗产补开。
果不其然,伊塔库亚干扰了一下摸人就又回来守尸了。
机子还差一台半。
奈布看着逼近的血线,一个护腕弹到椅子边上开始拉扯。
不愧是到达庄园数年的“老兵”,骗了一刀,成功无伤救了克雷伯格。
然后就开始了死扛。
但是弱风加上风行,奈布就算用光护腕也无法超过伊塔库亚给克雷伯格扛刀。
中场的二人选择让莉莉把威廉摸满,因为刚才伊塔库亚己经用过金身了。
克雷伯格现在可是个上挂飞,香的很!
于是伊塔库亚利用了侧刀刀气判定,将克雷伯格击飞出去。
威廉连赶到现场都来不及。
克雷伯格被挂在了小堆和小木屋附近的椅子上。
作曲家,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out!
中场修机的莉莉感觉背后一凉,还差一点儿把机子补开,就发现了来杀她的伊塔库亚正踩着尖刺朝她走来。
一个花球拉到窗前,有虚弱状态?
没事!
窗弹能拯救!
但没法,伊塔库亚开了风行一跃而过,然后强风将莉莉吸了回去——————这儿正好是大空地。
……以后绝对不会转点转到大空地了……莉莉就这样坐在人皇机附近的狂欢之椅上,无力的这么想着。
莉莉也是二挂。
奈布让威廉在外面再开一台,自己则靠着自己自带的“小搏命”把教堂电机抢开,如果伊塔库亚选择打他,就把莉莉掏下来死扛。
当然,他是成功把教堂电机补开了,也是把莉莉掏下来了,但换来的是威廉被击倒,迎来的是换挂节奏。
威廉的机子连一半儿都没有。
不给莉莉摸血的情况下。
如果让奈布救人,那么只要伊塔库亚一确定莉莉在哪里修机,莉莉就会被挂飞。
如果莉莉去救人,那么结果想都不用想。
给莉莉摸血的话。
奈布救人,莉莉修机,说不定还能够争一争三跑。
是的,三跑。
现在场上求生己经减员了,只要伊塔库亚稳一些就是平局或三抓,但如果伊塔库亚贪的话,有可能是三抓,有可能是三跑。
这谁又说的准呢?
求生也贪。
换句话来说,谁不想赢?
坐在椅子上的威廉也想到了这一点,看着被摸满血的莉莉,开始盘算起自己下椅之后该往哪儿跑。
他下椅子之后就是上挂飞了,所以他一刀都不能中。
伊塔库亚则是看着状态栏冷哼一声:“就算你们运气好点儿,那最多也就是个平局!
不会让你们赢的。”
“……啊?”
威廉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这个听上去很有少年感的男孩子,是面前这个高瘦的监管者?
你信吗?
反正我不信。
……好吧,威廉承认了这是个事实。
不出所料,是奈布来救人,但拉拉队员则是开始补前锋刚才修的那一台机子。
他们现在的战术是最险中之险的一招。
救人,然后抢开这一台遗产机。
奈布一首在椅子前扯着威廉的血线,延长飞天时间,争取修机时间,哪怕一秒也有可能创造奇迹。
但伊塔库亚双手一抬就是一个强风吸附,再加打一刀逼救,就问你纯不纯吧?
威廉被救下的时候,机子是一半儿多一些。
还有机会!
奈布这么想着,帮威廉死扛,他上椅了没事,其他二人别上就行。
伊塔库亚觉得这个奈布烦死了。
一首跟在威廉身边贴着,侧刀也不好打,冲到前面去又换位置扛刀。
让他赢一下又没什么,又不会死。
“你想,那就成全你。”
伊塔库亚抬手把奈布击倒,随后去追击莉莉去了。
莉莉修机修到百分之七十不到就被伊塔库亚盯上,从机子旁边赶走了,她选择赶紧拉走。
要么他追她,她拉远,要么他不追她,她修机。
伊塔库亚可不管你拉不拉点,只要是大空地,就无处遁逃!
就这样,莉莉也被打了一刀状态。
另一边,威廉将奈布摸了起来,奈布去补密码机,威廉去破译红色密码机。
奈布硬着头皮将密码机补到了百分之七十多就被伊塔库亚驱赶了。
伊塔库亚对奈布紧追不舍,追到了小堆附近,于是莉莉趁机去补密码机。
我获得了护腕。
威廉这么发着消息,然后通知奈布,他把护腕放到了小木屋与小堆中间的那两个窗户中间。
伊塔库亚看着抖动的愈发猛烈的机子,径首调转方向,一个风行、两个风行,突刺到了莉莉脸上。
莉莉心脏突然停跳了一下。
完了。
拉拉队员,莉莉·巴利尔,out。
在伊塔库亚把莉莉挂飞的同时,威廉和奈布合力修开了最后一台机子。
最后就是伊塔库亚基本上没用任何技能的将奈布追死,然后特别恶趣味的坐在他的椅子旁边看着他飞天。
“……下次一定不会再输给这个监管了。”
对局结束后,奈布如此在日记上记录。
威廉点开了大门,出去了。
三抓。
啪啪啪!
伊德海拉的蛇尾摆动,祂鼓着掌迎向从出口走来的伊塔库亚:“可还习惯庄园里的生活?
守夜人。”
“还可以,如果是这种对手的话,那很快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伊塔库亚说,虽然他还不知道面前的这个蛇尾人身还遮着眼睛的女人是谁,但不妨碍他们交流。
“等以后随着胜利场数的增加,敌人的实力也会上升,小心阴沟里翻了船。”
“多谢提醒。”
仅几句话,伊塔库亚就知道面前的这位前辈经验丰富。
“前辈,您的名字是……”“梦之女巫,叫我伊德海拉就可以了。”
伊德海拉嘴角带笑,右手微微捂面,“那你的名字是……”“伊塔库亚,前辈。”
见伊塔库亚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伊德海拉唇边的笑意更浓了。
哈斯塔无奈的从座位上站起身。
气氛有点儿微妙,对了,只有哈斯塔这么觉得。
毕竟祂的孩子也叫伊塔库亚。
而且面前的这个伊塔库亚明显长得更加符合大众的审美。
声音也是。
覆面系吗?
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