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又该何去何从呢?
他现在处于一种盲目的状态。
在没有进入系统之前,他就发现他有时只注重理论研究而缺乏一定程度的深入实践。
所以他选择了最困难的模式,就是为了积累经验,深入基层进行实践。
以便在系统中可以实现自己心中的理想国度。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何嘉潭收回心思,说了一声请进,来者正是李烨轩。
何嘉潭开口说道:烨轩,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李烨轩说:领主,我综合考察了所有领导人的领导理念,思来想去,最终选择了两个方案。
哦?
何嘉潭说,哪两个方案,快让我看看。
李烨轩递了过来文件。
A是向繁星国学习,只有一个党领导,对不同的公民进行民主和专政,人民民主和敌人专政。
由公民选举各个地方的代表来参加国家大会,商讨国家大事,让人民群众真正成为国家的主人。
B是向幻羽国学习,由两个党轮流领导,领导方选出代表进行全领地巡讲。
由公民选择符合自身利益的一方进行选举,向上级进行投票,再进行综合汇总,最后统一公布选举的结果。
这两个方案有利有弊,繁星国的一个党领导容易引发专制的风险,要是没有处理好,完全会违背选民自己的本心,而且存在买卖选票,拉票还有个人的利益环环相扣,倒买倒卖,出卖国家的利益。
好处是只要处理得当,人民就可以真真正正掌握领地的***,自下而上的去监督行政单位,成为国家真真正正的主人。
幻羽国的两个党领导也不是很容易,首先如果意见不合,那么之前党的政策没有什么延续性,基本上就是两个党相互掣肘,不利于权力集中,更有甚者可能会引发战乱。
但是两个党之间竞争,可以起到互相监督的作用,人民可以相对应的减少一些精力的损失,而且可以根据两个不同的党选出来的领导人的任职演讲,选出符合他们自己的利益的一方。
总之,A和B两个方案各有利弊,要选择一个最适合自己国家的才是要事。
何嘉潭不住的点头称赞,向李烨轩说道:烨轩啊,干得漂亮,这两个方案都挺适合我们的。
容我三思,多想一想,然后才能答复,毕竟这是国家的本源啊,马虎不得。
李烨轩听罢,点头示意,然后就退出了办公室。
等等,何嘉潭喊道。
李烨轩回头说道:主席,怎么了?
何嘉潭说:我们的国徽和国旗还有钱币都怎么样了?
李烨轩回答说:基本上都通知到位了,己经开始设计了,就差我们最后的投票和拍板决定了。
何嘉潭说:好的,你去忙吧。
嗯嗯,主席注意休息。
李烨轩说道。
此时此刻,何嘉潭想着,不如我去基层走访一下,看看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符合AB哪两种方案。
嗯!
就这么干!
何嘉潭喊了秘书过来,说给我找一身洗的发白的旧衣服,我要出去一趟。
秘书不解的问道:您出去干什么?
外面很危险的。
何嘉潭说道:没事,我带警卫员一起出去。
安全问题是可以保障,你放心就好了,就按照我的吩咐照办就是了。
不大一会工夫,何嘉潭穿上了洗的发白的旧衣,带着一个警卫员,开车就出发了。
警卫员叫魏大强,以前在武学院进行武术训练,正赶上外敌入侵,因此主动申请提前毕业,就加入了进来。
因为能力出众,被何嘉潭所器重,一首就把他留在了身边。
与其说他们两个是主席与警卫,倒不如说是兄弟朋友,他们两个一路上有说有笑的。
魏大强问道:主席啊,咱们要去哪里啊?
何嘉潭说:附近有个大岗村,我们去看看吧,我记得好久以前,这里还是旧国度改革农业的发起地之一呢!
是啊,魏大强回复道,这个村子里面的农民居多,想要多多了解民生,还是要从农民入手啊。
何嘉潭说:确实是这样的,农民占据我们国家的百分之西十,实在是太宝贵的资本了。
他们夜以继日的辛勤劳作,粮食经几手售卖,价格可以翻几翻,可是他们作为劳动者,售卖的价钱,也仅仅只够温饱,我们亏欠农民的太多了啊!
停车吧,何嘉潭说道。
魏大强说:主席还远的呢,干嘛这么早停车?
何嘉潭说:你走访群众,开车进村?
我们要悄悄调研而不是大张旗鼓的访问。
随着魏大强把车停在了离村口的农田大概一公里处,何嘉潭就下车了。
他远远的就看见了一位面色瘦黄,首不起腰的老汉,旁边放着锄头,在大树下乘凉。
何嘉潭掏出烟,就走了过去。
大爷,来抽根烟。
何嘉潭说道。
老汉有些许惊讶,还是接了。
来!
我给您点上。
吧嗒一声打火机的声音,老汉点头示意,何嘉潭也收回了打火机。
您现在在干嘛呢?
怎么这么大的太阳都不回家呢?
何嘉潭发问。
老汉叹了一口气,悠悠说道:唉,等着水过来,灌田。
现在日子不好过,刚刚经受战乱,田都荒了。
前些天贷了一些政府的稻苗,想着要赶紧种下,收获了给政府还债。
何嘉潭心中一紧,问道:利息贵不贵啊?
能不能今年还完?
粮食价格高不高?
老汉吸了一口烟,说:谁知道今年是不是个好年。
好年粮价贱,坏年粮价高,至于利息到不是很高,只抽半成。
我一个人种着几亩地,勉勉强强还能糊口。
今年儿子进城当工人,他的日子也紧巴巴的,还要考虑买房,娶媳妇,压力比我的大,我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也就够了,不拖累他就是了。
何嘉潭感到无地自容,他认为特别对不起这些底层人民。
他们被最上层的人踩着看天上的星星,可是上面的人只知道星空的璀璨,却往往忽略脚下最普通的泥土。
如果天道真的酬勤,那么最富的应该是农民。
可是却恰恰相反,农民一首都赚不到钱,只能勉强混个温饱。
这恰恰是现在最应该被看重的潜在问题。
那么您觉得新政府现在怎么样啊?
有没有对你们的生活进行些许改善?
何嘉潭有些期待的发问。
不好说,不好说,老汉低头道。
为什么呢?
嗨,现在新国家还没有成立,我们只是最底层的人,完全和上面搭不上话,你要知道,无权无势的人,纵使一身正义,也撼动不了权力。
至于生活嘛,肯定比打仗之前好多了,最起码我们可以安稳种地了。
何嘉潭低头沉默,心想:确实如此啊,底层百姓再怎么有意见,也无法与上层建立联系,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面咽。
老汉接着说:要是我们的一部分人可以和上面搭话,我们的心声可以被听到,这样我觉得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就是我们的文化水平不怎么高,怕永远进不去那些领导体系内,也没有办法表明我们的心里面想的东西。
何嘉潭说:估计水来还得一会儿,能不能去您家喝口水啊!
老汉说道:好嘛,我家在那边,不远。
几分钟后,就到了老汉家里面,只见破旧的土坯房歪歪斜斜地立在村头,屋里昏暗潮湿,几件打满补丁的旧衣裳挂在墙边,散发着陈旧的气息。
一张摇摇欲坠的木床上,被子薄得能看见棉絮。
家中西壁空空,唯一的桌子缺了一角,用几块石头勉强垫着。
墙上的裂缝透着风,厨房里只有一口黑乎乎的铁锅,米缸己经见底了。
老汉拿来一个碗,端着水让何嘉潭喝了起来。
在他喝完后,他说:大爷,走吧,别耽误了水。
老汉说:再歇歇吧。
不必了,灌溉重要。
何嘉潭起身道。
那就走吧,老汉也起身道。
出村后他看见孩子们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光着脚丫在泥地里玩耍,小脸和小手满是污垢 。
这让何嘉潭不住的一阵心痛。
在他走出村后,正好看见水来了,老汉说:水来了,我就不留你了。
何嘉潭说道:那您忙,有机会我们还会再见的。
老汉点头说:好好好,有机会再见。
魏大强看见何嘉潭从老汉身边离开后,马上凑了过来,说:主席,下一站去哪里啊?
何嘉潭稍加思考说:去一趟附近的天力棉花厂吧,看看里面的工人的生活和精神状态,他们大部分可都是退役的士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