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乌篷船上的赦字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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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阴森诡异的鬼市中,嘈杂的叫卖声与隐隐约约的哭声混杂在一起,街道上弥漫着腐臭与香料混合的古怪气味。

空气中充满了霉湿的潮气与未熄的香火味,仿佛整个城市都被一股无法名状的阴暗气息所笼罩。

乌篷船停靠在角落里,静静地漂浮在黑水之上,三百个未上釉的素坯陶瓮沉甸甸地堆满船舱,仿佛无尽的黑夜吞噬着一切光亮。

陶瓮表面的裂纹如同蜘蛛网般细密,冰冷而无情,每一个裂缝都在吞噬着周围的温度。

哑姑的陶埙声在阴森的阴风中忽高忽低,那古怪的音调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若有若无地钻进林织潆的耳朵里,令他头皮发麻,每一根寒毛都竖了起来。

音符像是死亡的低语,曲调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压迫,让林织潆的胸口一阵阵窒息。

“她的面孔上,藏着什么?”

林织潆忍不住问,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与疑惑。

他明知道不该在这种地方多问,却还是忍不住想要探求真相。

叶玉青的眼睛没有任何波动,依旧如同湖面一般平静。

她的目光首勾勾地注视着前方,嘴角轻轻翘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她伸出手指,轻轻抚过一个瓷化的面孔。

随着她的触碰,裂纹立刻蔓延开来,仿佛某种古老的咒语在唤醒沉睡的阴影。

裂开的瓷片上渐渐浮现出一张地图——那是盐运使衙门的内部布局,清晰的道道线条、房间编号,甚至连地下仓库的位置都一目了然。

林织潆的心猛地一沉,恐惧如同藤蔓般迅速蔓延。

他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双手微微颤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念头,却又无法理清头绪。

“这怎么可能?”

他喃喃自语,声音颤抖。

“这就是《往生咒》的力量。”

叶玉青低语道,语气冷静而沉着,“赫连岳正在用香火AI炼魂,我早己感知到他的图谋。”

香火AI——这个令林织潆毛骨悚然的技术,是结合了机械元婴与佛教超度仪式的禁忌之术。

通过特殊的法阵和仪器,死者的灵魂会被强行控制在特定容器中,再通过复杂而恐怖的提炼过程,制造出死者栩栩如生的影像。

那是一种无法逃脱的诅咒,一旦被卷入,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的伤口再次传来剧痛,血珠从左眼下滴落,滚落在破裂的瓷面上。

令人惊悚的是,这些血珠竟然自行沿着裂纹滚动,最后聚集在了地图的“癸”字库房位置。

它们像是引导着他进入一条隐秘的通道,仿佛在昭示着某种无法言喻的秘密。

“这不可能。”

林织潆的声音中充满了困惑与恐惧,“这怎么会是这样?”

“赫连岳正在掩盖一段历史,一段你无法触及的历史。”

叶玉青的语气低沉而沉稳,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就在此时,哑姑的陶埙声忽然变得更加急促,音调愈发刺耳,仿佛一根根锋利的刺穿透了林织潆的耳膜,首达脑海。

她的身影变得愈加模糊,几乎消失在阴影中。

她的嘴巴猛地开口,声音像瓷器相刮,冰冷而沙哑:“装盐的容器……”她的眼睛变得空洞无物,眼珠内浮现出诡异的绿光,仿佛要吞噬掉一切生气。

她那张老旧的面孔扭曲成无法形容的怪样,口中吐出冰冷的声音,令整个空气都凝固了。

“赦字陶瓮。”

哑姑的声音再次响起,冷得让人骨髓发寒。

她低头,指尖轻轻划过一个陶瓮的表面,黑水从瓮口渗出,顺着船板流淌,最终汇聚成了两个鲜明的字:“癸酉”。

“癸酉?”

林织潆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那是……”“盐运使的密道。”

叶玉青淡淡地回答,目光依旧如冰,“赫连岳正在掩盖一段不为人知的真相。”

正当林织潆的思绪被打乱时,船外突然传来盐丁的怒喝声,伴随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

林织潆掀开草帘,眼前的一幕让他几乎无法相信——赫连岳的轿辇停在了码头,黑色的烟雾缭绕着轿子,缓缓地笼罩在周围,仿佛吞噬一切光亮。

那位盐运使大人从轿子中走出,他的笑容如同鬼魅般诡异,唇角裂到耳根,露出一排排晶莹剔透的盐粒,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林织潆等人的不屑和掌控一切的冷酷。

赫连岳缓缓走向他们,轻蔑的目光落在林织潆身上,他的笑容冰冷而带着几分嘲弄:“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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