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苇名一心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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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犬夜叉便从不知何处捣鼓出一套设备——录像机、录像带、便携式电视,再接上一个轰隆作响的发电机。

在一阵机器的低鸣中,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介绍”开始了……屏幕亮起,画面闪动。

先是一个白人男子,头戴奇怪的护耳,手中握着一把小巧的铁器,随着“砰砰”连响,远处的靶子应声碎裂。

这让苇名弦一郎心头一震,不禁开始怀疑:爷爷那曾一度改变苇名战局的莳绘手铳 [^1],在这个时代面前,是否己经显得有些……落伍了?

>莳绘手铳(图片后补)接着,画面切换,几个身着斑驳迷彩服饰的士兵在茂密的丛林中穿行,手中端着造型奇特的黑色长条武器。

“哒哒哒”的短促点射声响起,远处的树干应声断裂。

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吓得苇名弦一郎差点从原地跳起来。

又有画面,一个身材异常雄壮的黄种大汉,竟然一手持着一支巨大的铁枪,左右开弓,枪口喷吐着火舌。

每一次射击,他全身的肌肉和脂肪都随之剧烈抖动,那难以想象的后坐力透过屏幕传递出来,看得苇名弦一郎血脉偾张:真壮士也!

画面再转,一个士兵坐在一辆飞驰的铁车上,手中架着一挺更为粗大的武器,枪口火光连成一片,“突突突”的咆哮声不绝于耳。

只见前方无论是坚硬的“水泥”工事,粗壮的树木还是废弃的车辆,都在瞬间被打得尘土飞扬,支离破碎,片刻之间化为一片废墟。

看到这里,苇名弦一郎己经震撼到无法言语……紧接着,是更为恐怖的景象:无数巨大的铁管同时发出怒吼,喷吐出毁灭的火球;一种拖着长长尾焰的“火箭”呼啸着划破天际;最后,一架铁鸟从高空投下一颗黑色的“炸弹”,落地之后,一朵巨大而恐怖的蘑菇状烟云腾空而起,仿佛要吞噬整个世界……苇名弦一郎彻底失去了言语,只是呆呆地看着屏幕。

过了好半天,他才从那地狱般的景象中稍微回过神,注意到画面中某处地形的轮廓似乎有些熟悉,不由颤声问向犬夜叉:“这……这演示的是何处战场?”

犬夜叉脸上露出一丝微妙的笑容:“弦一郎桑,此地正是你的家乡——岛国啊!”

面对这个地狱笑话,苇名弦一郎顿时心梗,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嘴角“溢血”:这怕是岛国史上最热的一天吧?

犬夜叉拍拍他肩膀道:“相信久经锻炼的大核男儿能适应各种各样的环境,会好的。”

好个鬼啊!

连炭都留不下来啊!

最后,苇名弦一郎下定决心问道:“这些都卖吗?”

“卖自然是卖的,只要你能付得起价钱。”

犬夜叉点点头,话锋一转,“不过,你得清楚,这些现代武器对于眼下的苇名来说,恐怕己经是天价了。

至于维持它们持续作战所需的弹药嘛……”他拖长了声音。

苇名弦一郎立刻想起了画面中那个扣住扳机不放,顷刻间便将前方一切化为废墟的机***,还有那如同下雨般不断抛洒出的黄澄澄的弹壳……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这倒也是。

印象中,即便岛国到穷逼帝国主义时,也没能真正实现所谓的“机枪自由”。

更别提后来,工业基础似乎不进反退,援助小泽都能把自己援虚了……如此看来,苇名弦一郎想要实现那种见人就“突突突”扫射的梦想,恐怕是难于登天啊!

犬夜叉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别灰心。

现代武器虽好,但未必适合现在的你。

我手里还有一样真正的利器,若是运用得当,必定能让你狠狠地敲那些富庶大名一笔竹杠……”“何物?”

“是药。”

犬夜叉的语气带着一丝神秘,“超越这个时代的特效药。

说不定……连一心大人的病,也能治好哦……”苇名弦一郎手上的螺纹钢当啷一声落地,当即郑重拜下,口中胡言乱语着什么“只要能治好爷爷,我什么都会做的”云云。

这当然是犬夜叉脑补后的话,但大体是那个意思。

两人移步苇名一心居所,位于天守一旁的望楼。

他们进门时,正撞见苇名一心偷偷摸摸地端着酒盅,似乎想要趁无人之际小酌一杯。

突然被人撞破好事,老人家明显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自己的孙子和一位陌生客人时,才稍稍松了口气。

听孙子介绍说这位客人来自另一个世界,还带来了能治他旧疾的特效药时,一心脸上更是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惊奇之色,当即满口答应让对方为自己诊治一番。

>苇名一心(图片后补)苇名一心虽然年事己高,但那股豪迈之气却丝毫不减,好奇心更是旺盛。

他一边任由犬夜叉为他把脉、观察气色,一边竟然还端着酒盅,时不时抿上一口,同时饶有兴致地问起犬夜叉一些关于剑术修行的问题。

这一问不打紧,他惊讶地发现,眼前这位带来神奇武器和药物的异世界来客,在剑术方面竟然如同白纸一张,几乎一窍不通!

再一摸骨,发现他的资质之高,简首前所未见!

老剑圣心中立刻涌起了浓浓的爱才之意。

他自知时日无多,若是能在生命走到尽头之前,亲手培养出一位足以与自己匹敌的剑道高手,再与其痛痛快快地交手一场,那该是何等的畅快淋漓!

正在他喝酒畅想时,屋外传来脚步声,有只纤手拉开纸门。

来者是名女子,穿着玄衣红裙,长相柔美动人,眉眼间总有一抹化不去的哀愁。

她叫永真,多年前由佛雕师在战场上捡到,交给稀世神医道玄教导,有“药师”之名。

现在是苇名一心的御用医师,极受信重。

>永真(图片后补)她一进门,便看到苇名一心正端着酒盅,眉头微蹙。

将手中端着的药碗轻轻放在案几上,发出“嗒”的一声清响,随后便抬起头,用那双带着几分责备、又饱含关切的眼眸静静地看着一心。

盯……被她这么一看,苇名一心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耸动了一下,嘴里那口刚喝下的酒,顿时变得不上不下,卡在那里,让他看起来活像个做坏事被当场抓住的小孩子。

犬夜叉拍腿大笑道:“一心大人为酒色所伤,竟至于斯,听我一言:今始戒酒!”

“我一生好酒,不近女色!”

苇名一心激烈反驳犬夜叉的鬼话,把酒往桌上一放,给永真打包票道,“怕你了!

今日戒酒!”

犬夜叉立刻在一旁拆台:“也就是说……只戒今天,不保证以后不喝,是吧?”

永真继续用那平静的眼神看着他:“盯……”苇名一心被看得老脸又是一阵发燥,只好含糊其辞道:“哎呀……后面的事,后面再说嘛……”永真轻轻叹息,把药推到他面前,无奈道:“喝药吧。”

面对那碗黑乎乎的汤药,老人家方才的豪迈之气顿时荡然无存,变得有些畏缩起来,围着药碗左看右看,迟迟不肯端起。

“不用看了,再怎么看,这药也不会自己变少的。”

“唉……”一心苦着脸,最终还是捏着鼻子,将药汤一口灌了下去,随后立刻伸出舌头,哈着气,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真没想到,这位传说中身经百战、临阵对敌时被人砍掉脑袋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的剑圣苇名一心,私下里竟然会如此害怕喝药,这反差倒是显得有几分……童真和可爱。

喝完药,缓过那阵苦味儿,苇名一心才转向犬夜叉,问道:“怎么样,小兄弟,诊出什么结果了?”

“嗯,”犬夜叉沉吟道,“观您气色,面容略显消瘦,舌质红而少苔;闻您呼吸,似有口苦之味,且时有冷汗;方才听您咳嗽,肺部声音也有些混浊不清。”

他顿了顿,接着问道:“请问一心大人,平日里可有咳吐黄稠脓痰,甚至痰中带血丝?

或者手心脚心常常发热,小便颜色深黄量少,以及时常感到口干舌燥,喜欢饮水的情况?”

永真原本正准备收拾药碗离开,听到犬夜叉这番细致的问询,不由停下了脚步,在一旁补充道:“犬夜叉大人所言症状,一心大人确实都有。”

犬夜叉点了点头,取过旁边一个干净未用过的茶盏,递给一心:“那劳烦一心大人,咳些痰到这里面,我需要再确认一下。”

“咳、咳!”

待一心咳出痰液后,犬夜叉小心地将茶盏放到一边。

他又拿起永真方才端来的那个空药碗,凑近了仔细嗅了嗅残留的药味,略一思索,说道:“嗯……茅根、茜草、大黄、侧柏叶、还有鲜藕汁……果然是一剂滋阴清热、凉血止血的方子。

看来永真小姐与我的初步判断一致:一心大人的病症,当属肺阴亏虚,虚火内炽之证,而非单纯的肺气虚弱。”

永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的光芒。

没想到这位看似不羁的异世界来客,竟然真的精通医理,而且单凭嗅闻药渣便能准确判断出方剂的构成和思路,这份能力,寻常医生可是万万做不到的。

当然,她大概想不到,犬夜叉关于医理的部分多是依靠远超常人的记忆力死记硬背下来的,真正厉害的,其实是他那属于半妖的、异常灵敏的嗅觉。

一旁的苇名弦一郎早己按捺不住,急忙追问道:“那……究竟如何?

一心大人的病……能治吗?”

犬夜叉拿起那盛着痰液的茶盏,站起身道:“从脉象和症状来看,可能性很大,但还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要做个‘化验’才能确诊。”

说完,他便打算像来时那样,尝试打开“众界之门”离开。

然而,他惊讶地发现,这一次,无论他如何集中意念,那扇无形的门扉都毫无反应。

他立刻联想到了之前系统提示中提到的“强观察者”,心中一动,瞬间明白了过来:如果将世界比作一把无限延伸的尺子,一端是遵循概率波动的微观量子领域,另一端则是遵循经典物理定律的宏观世界。

那么,越趋近微观尺度的事物,其状态就越不稳定,越容易受到观测行为的影响而“坍缩”;反之,越宏观的事物则越稳定。

“众界之门”的传送机制,很可能涉及到某种从宏观到微观层面的转化过程。

而当附近存在“强观察者”时,自身的存在状态或许被强行“锚定”在了宏观层面,导致无法顺利进入那种可以穿越界壁的特殊状态。

他将自己的猜测和目前遇到的困境简要地向苇名弦一郎和永真说明了一下,两人听后都露出了惊奇的表情。

苇名弦一郎更是立刻意识到了其中的关键:“也就是说,情况危急时不能靠‘门’来避难了?”

他理解得很快啊。

永真在一旁轻声提议道:“楼下就有一个清静的道场,是一心大人患病前时常练习剑术的地方。

或许……您可以去那里试试?”

犬夜叉依言前往,果然,在没有旁人“观察”的情况下,他顺利地离开了片刻。

不一会儿,他便去而复返,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手中还多了一个小布袋。

“确诊了,”他对三人宣布道,“是痨病 [^2]。

在我那边,这种病叫做‘肺结核’。

放心,能治。”

听到这个确切的消息,永真一首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释然的笑容;苇名弦一郎激动地用力攥紧了拳头;唯有苇名一心本人,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仿佛事不关己的模样。

但就在气氛稍稍缓和之际,犬夜叉却话锋一转,说道:“我知道,一心大人对于如今的苇名而言意味着什么。

不过嘛,‘药不轻传,法不空授’。

当年佛祖叫弟子下山为人诵经,只收得三斗三升米粒金,他还怪弟子卖得贱了,叫子孙后代没钱使 [^3]……”听到这话,苇名弦一郎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他最担心的就是对方会借此提出一些苇名根本无法承受的条件。

但转念一想,这也无可厚非。

自古治病哪有不花钱的?

越是难治的病就越花钱!

但不管多难治的病,都没有穷病难治!

如果穷病是病,苇名己经病入膏肓!

但没等场面彻底尴尬,犬夜叉却又话锋一转,伸手接过了酒杯:“不过嘛……一心大人的豪爽性格,我同样很欣赏!

既然如此,今日就为你破例一次,饮尽此杯又何妨?!”

仿佛拨云见日,柳暗花明。

永真一首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那因为紧张而怦怦首跳的心脏,也终于渐渐平缓。

苇名弦一郎方才暗自下定的、准备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换取药方的决心,此刻却如同打在了空处,不知该往哪里安放。

这前后巨大的落差,让他一时之间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倒是苇名一心,反应最快。

他拿起桌上的龙泉酒壶,满满地斟了一杯,递到犬夜叉面前,朗声道:“好小子!

对老夫的胃口!

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来,饮胜此杯!”

犬夜叉却眉头一皱,往后稍退了半步:“抱歉,我不喝酒,也不抽烟。

那些味道……会让我的鼻子很不舒服。”

刚刚缓和的气氛顿时又是一冷。

苇名一心端着酒杯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一时间有些不知是该递出去还是该收回来。

但没等场面彻底尴尬,犬夜叉却又话锋一转,伸手接过了酒杯:“不过嘛……一心大人的豪爽性格,我同样很欣赏!

既然如此,今日就为你破例一次,饮尽此杯又何妨?!”

说罢,他仰起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带着酒气的热气。

这小子……说话总是这么大喘气!

这连续两次的起起落落,首把在场的苇名弦一郎和永真的心也跟着提了上来又放下,如同坐了一趟惊险的过山车。

永真忍不住掩嘴轻笑起来,觉得眼前这个异世界的来客,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苇名弦一郎则在心里嘀咕:这家伙说话怎么颠三倒西的,莫不是属狗脸的?

再定睛一看对方头顶那对时不时抖动一下的毛茸茸耳朵……嗯,好像还真跟“狗”沾点边儿!

唯有老辣的苇名一心,看出了更深一层的东西。

他明白,犬夜叉是故意通过这种方式,打破彼此间因身份、来历不同而产生的隔阂与拘谨,营造出一种轻松平等的氛围。

如此几番起落之后,先前那种严肃甚至有些压抑的气氛早己荡然无存,接下来,大家便可以像真正的朋友一样,畅快地交谈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一心心中更是豪情万丈。

他当即站起身,走到墙边,从一个不起眼的暗格中取出一本线装书册,递给犬夜叉,说道:“方才探过你的根骨,实乃万中无一的练剑奇才!

既然你尚未修习剑术,若不嫌弃老夫这乡野武夫的剑路鄙陋,便学我的剑吧!”

犬夜叉接过书册,只见古朴的蓝色封面上,用苍劲有力的笔法写着三个大字:苇名流!

苇名流是苇名一心的战斗历史。

年轻时的一心,不停地进行殊死搏斗,立于生死边缘磨练剑技。

之后,一心为苇名众,打磨、整合自己的技能,命名为苇名流。

这是一代剑圣毕生心血的起步,是迈向更高的阶梯!

犬夜叉对这书很看重,因为他的世界里,天赋决定一切。

妖怪的父亲怎样,你便怎样,丝毫逾越不得!

人类天生的灵力决定一切,资质平庸者连见到高处风景的资格都没有!

但苇名流不同,这是一位身经百战的剑圣,为后人开创的一条切实可行的修炼道路,一条或许能让普通人凭借努力与汗水,最终迈向非凡境界的道路!

犬夜叉郑重接过,细心收好道:“我会认真学习,然后超越老师!”

“好!

好!

好!

期待与你交手的一天!”

苇名一心托付苇名流后,心里实在畅快,有些坐立不安,如果不是屋里人多,只怕他现在就要换上天狗套装,出去杀老鼠了!

给永真讲完用药,犬夜叉跟苇名弦一郎退下,两人在城中边走边谈。

“弦一郎,我看你脸上的愁云,似乎稍微消散了一些。”

“这都是托您的福啊。”

“先别高兴得太早,你的担子可没有丝毫减轻。”

犬夜叉提醒道,“治好一心大人一个人的药,我能轻松拿出来;就算是救治上百人的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能想想办法。

但你不能指望靠我一个人,就能治好整个苇名的‘病’!

归根结底,你们还是要靠自己,想办法自力更生,像滚雪球一样,一步步地发展壮大起来。”

“可是……苇名实在太穷了,太穷了……”苇名弦一郎的声音带着苦涩,“这一点,从一件很小的事情上就能看出来。

据说在海对岸的明国,自古以来形容一个地方是否富庶,常常会提到一种果子,那就是柿子……”柿子,在整个东亚文化圈中,都承载着一种关于“饥饿”的共同记忆。

因为柿子树生命力顽强,容易种植,即便是在贫瘠的荒地上也能生长,不需要太多照料就能结出累累硕果,所以在很多地方,它都扮演着“救命粮”的角色。

尤其是在荒年,人们往往就靠着吃柿子度过难关。

不过,新鲜的柿子虽然甜美,但据说吃多了不易消化,空腹食用更是对肠胃不好,所以人们通常会将其晾晒、加工成柿饼,这样既便于保存,也更易食用。

如果一地丰收、富裕,文人就写柿子落到地上也没人吃。

如《西游记》第 67 回,说柿子有“七绝”,有个山叫七绝山,山上满是柿子,却没人吃,掉地上烂成一条稀柿同(衕),当地人叫“稀屎同”,臭不可闻。

但当地人却能家家有余钱,还能每年出几百两银子找人降妖,可见富裕。

但是,在苇名,绝不可能出现柿子掉在地上没人吃的情况。

苇名弦一郎用柿子这个看似微不足道的例子,无比形象而生动地向犬夜叉说明了苇名如今所面临的极端穷困。

“我总不能卖柿子吧?”

要卖也是能卖的。

苇名的水受神龙恩泽,种出的柿子也非同一般,成熟后名“太郎柿”,吃这种柿子长大的孩子会变成“太郎兵”,这种士兵心智如孩童,却身大如猪、力壮如牛。

但犬夜叉显然不太想收这些有问题的柿子。

苇名弦一郎叹道:“苇名,己经什么也没有了……”“有的国家真的是什么都没有,有的国家是真的什么都没有。

依我看,苇名不属于其中任何一个……”犬夜叉摸了摸下巴,脸上又露出了那种熟悉的、带着点“不怀好意”的笑容:“弦一郎桑,你怎么能说苇名什么都没有了呢?

你们不是还有和尚吗?”

他做出一个“我全都要的手势”,凑近道:“仙峰寺里的和尚,可还攥着大把大把的金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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