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阎王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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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茵坐在派出所的长凳上,腕间的疤痕被黑脸警官捏得生疼。

"徐建国己经交代了,"警官把搪瓷缸重重砸在桌上,"你爹当年替周淑琴藏的账本,现在在哪儿?

"缸里的热水溅到她手背上,烫出一片红痕。

徐婉茵盯着警官口袋里露出的照片一角,忽然笑了:"王警官,您认识我娘?

"黑脸警官猛地僵住。

门外突然传来嘈杂声,一个穿绿军装的小年轻慌慌张张冲进来:"王队!

周家那个刺头带着十几号人堵在门口——"话音未落,铁门"咣当"一声被踹开。

周肆逆着光站在门口,手腕上那根红头绳刺眼得像道血痕。

他身后乌泱泱的汉子们清一色拎着铁锹,活像来拆房的。

"领人。

"周肆吐出两个字,目光扫过徐婉茵红肿的手腕,"我媳妇。

"王警官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周肆,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

"周肆嗤笑一声,突然从兜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拍在桌上,"结婚证,昨儿刚批的。

"他指尖点了点徐婉茵的名字,"现在,我能带我媳妇回家了吗?

公安同志?

"那张纸上的公章鲜红如血。

徐婉茵眯起眼——她明明还没和周肆去公社登记!

王警官腮帮子咬得咯咯响,突然拽出怀里那张照片拍在结婚证旁边:"周肆,你娘死前最后见的人就是徐家人!

现在徐家丫头拿着账本,你倒要娶她?

"照片上的麻花辫姑娘胸口,赫然别着和徐婉茵颈间一模一样的玉佩。

周肆的眼神瞬间阴鸷。

他一把攥住徐婉茵的手腕往外拖:"回家再说。

"院外围观的村民哗啦散开条道。

徐婉茵踉跄着跟上他的步伐,突然瞥见公社墙根下蹲着个戴草帽的老头——是昨晚往柴房放包裹的黑影!

老头冲她比划了个"三"的手势,又指了指西边的芦苇荡。

"看什么看?

"周肆一把将她塞进拖拉机挂斗。

破毡布兜头罩下来的瞬间,徐婉茵听见他压低的声音:"账本在玉兰手里?

"毡布下弥漫着血腥味和机油味。

徐婉茵摸到座垫下藏着把枪,冰凉的金属硌着她指尖:"周肆,你娘留的不止账本吧?

"她突然拽出颈间的玉佩,"比如这个?

"拖拉机猛地颠簸。

周肆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突然掐住她后颈:"徐婉茵,你最好记住——"他呼吸喷在她耳畔,"现在你脖子上拴的,是我的命。

"挂斗突然被掀开,刺眼的阳光照进来。

徐婉茵眯着眼,看见徐家院外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

王金花瘫坐在门槛上干嚎:"丧门星啊!

刚过门就害得婆家被抄——"周肆跳下车,从后腰抽出把砍刀"咣"地剁在门板上:"再嚎一句,老子把徐建国另一只手也剁了。

"人群瞬间死寂。

徐婉茵拢了拢工装外套的领子,突然看见灶房窗边闪过徐玉兰惨白的脸。

姐姐比着嘴型:"怀表……账本……""愣着干什么?

"周肆踹开新房的门——那是间贴着褪色喜字的土坯房,炕上堆着两床新棉花被,"做饭去。

"徐婉茵站着没动:"周同志,咱们得谈谈条件。

""条件?

"周肆突然扯开衬衫,露出心口处一道狰狞的疤,"你爹当年捅的这一刀,够不够谈条件?

"疤的形状竟和玉佩的裂口严丝合缝。

徐婉茵的呼吸滞了滞。

她突然伸手按在那道疤上,感受到皮下剧烈的跳动:"我爹临终前说……"她凑近周肆耳边,"玉佩凑齐那天,就是真相大白的时候。

"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哨子声。

周肆脸色骤变,一把将她推到炕上,整个人压下来:"别出声。

"杂乱的脚步声逼近窗户。

徐婉茵透过周肆的肩膀,看见王警官带着人闯进院子,手里举着个熟悉的檀木匣——正是现代那个让她穿越的箱子!

"搜!

"王警官厉喝,"周淑琴的遗物肯定在——"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西边的芦苇荡腾起滚滚黑烟,火光染红了半边天。

周肆咒骂一声,拽起徐婉茵就往后窗跑:"老头出事了!

"徐婉茵被他夹在腋下翻出窗户时,最后看见的是王警官从檀木匣里取出的东西——半张烧焦的结婚证,照片上穿着中山装的青年,分明是年轻时的原主父亲。

而新娘盖头下露出的玉佩,正和周肆心口的那道疤完美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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