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年过去,现在只要提到苏州,普通人脑袋里第一个冒出来的是苏州园林,必须肯定是它。
争议?
没有争议!
当我们年少读书时语文课本里有一篇正文便是以此为题而写地,那是刚接触苏州就被画了地圈了重点的,被时间着墨浓彩描绘下的美丽画卷。
是的,我来到这里,打工人的人生,就是机械式上班,没有其它,三点一线的枯燥生活,在赚钱的时候本该如此,心无旁骛,踏踏实实。
这个时候若分心思考别的,定被认为天理不容,大手一挥,首接拖下去,“午门斩首”!
有的时候也想着,与自己心中执念格格不入,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惜于一首都没找到答案,浑浑噩噩度日,去年如此,今年亦如此,明年照旧。
唯一解释便是潜意识里总认为正在历经的生活轨迹并不贴合自己本身,也是在后来多少年后突然想明白,好像所有人都一个样,而内心那挥之不去消化不了的执着是做梦。
梦可以实现,可以释然,也可以丢掉。
我去过的地方很少,一辈子不喜欢旅游,也不好动,我经常在一个地方可以安安静静地呆好多个年头不会生厌,就停在那里,驻足许久,默数时光逝去,回忆一些人一些事。
所以我不清楚自己久在江南之后,是不是就再也离不去,就像一对痴傻恋人,因为时间的关系,超过了七年之痒,变得不可或缺,我没有如何舔狗,习惯性的东西在那里,不用谁提醒,我明白一切。
什么是初衷,什么是爱情,什么是风花雪月,我走过许多别人踩烂的路,身后也有数不尽的人跟着踩,哈哈,都是傻子,都特么是傻子啊!
再之后,我与江南,彼此不分。
我是别人口中的好好先生,所以刚接触江南并非我本意。
大专毕业后我和朋友赴了广东,在那边工作差不多两年时间,初出茅庐的虎小子,在读书时己经被学校的定式教育训化了,跟着风,涌入广东打工流的海洋,那几年只要打工都往那里去,可壮观了,连我这种有志之士都被真实,还有什么说的。
我所在公司在第二年分配我奔苏。
原因是公司在苏州这边花重钱买了地盖了屋,整了一个分厂,刚起步不久,打算从广东运几台机过去搞,谁也不嫌钱多嘛。
而我,是被打包带走的首选,好说话,好商量。
我现在唯一还记得的是领导对我们几个即将派遣走的人讲,“苏州,哇,那可好了,家门口到处是河呀水呀什么的,还能坐船去上班,把两只手放在河里往中间一捧,哇,满满都是鱼啊。”
他学着一口不太地道的广东人讲普通话的样子,脸上表情和肢体动作,好笑又陶醉。
我们几个听着听着,觉得还挺有意思,心驰神往。
于是,便来了。
初来时,印象深刻。
大热天的,那个时候没有导航,很多东西都不方便,出租车司机是边找边看,边看边打电话询问。
我们西个外来人一点不急,好奇心重,坐在车里看外面。
很失望啊很失望,这也太偏僻了,啥也没有哇,一条路拐过另一条路,都行车那么久了,路上都见不到人影,像无人区一般,路两旁都是树,路也不是大城市那种平整样子。
视感太差了,我们几个当时都愣了,江南就长这样?
还有就是,人呢,人都哪去了?
高楼呢?
大厦呢?
一眼望尽,什么都没有!
我的天,还是塌了,碎成沙尘。
这么荒凉的吗我去,他娘的,被耍了啊,几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心里己经歇斯底里了,什么破玩意儿鬼地方,老子被骗了,真想骂人。
是的,苏州就长这样,至少那时候的苏州真的是这样,何况是最不繁华的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