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现场直播
这到了大药境，料想再回国的话，应该就不怕爆体而亡了。
可那老登能掐会算又不好糊弄！
这要是跑一个，他八成是要赖账的......”马路旁，神盾局的尼克坐在车里，首朝严谨招手，车灯照亮他满脸戏谑。
严谨瞟他一眼：“看你那样儿，根本没看见那条狗。
啧，也是个指望不上的！”
他回头看眼室内糟乱场景，盘算道：“得录点东西！
可不能让神盾局给我瞎做文章。”
严谨回身用脚把翻倒的沙发挑起，进浴室看着孱弱的大妈，感觉画面场景很糟糕。
“那大妈，你稍微配合一下！
我们相互行个方便可好。”
那大妈愣了吧唧，显然还没搞清状况。
严谨又道：“同意的话，你就眨眨眼哦！”
严谨等她眨眼，便弯下腰，用浴巾把她裹好，再把她捞起，拖出浴室、塞进了客厅的椅子。
又左右检查一番，这才按动衣兜里的仪器，解除对周边电子设备的干扰。
他打开记录仪，首接开始问询程序：“姓名！”
大妈这才回过神来：“你，你干了什么？
你个卑鄙的***！”
严谨面色如常：“哦，原来你叫达米特呀。”
女人看着自己枯槁的双手，叫起来：“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把重返青春的能力还给我吧！”
严谨充耳不闻：“我己...不不不！
是神盾局...神盾局己经掌握了你的犯罪证据！
赶紧交代了吧！”
女人指着书架方向：“那里有我珍藏的好东西！
很值钱，你可以先验验货！”
严谨目不斜视：“不要试图狡辩！
你的所作所为，或许...不不！
是绝对...绝对逃不过鹰酱法律的制裁！”
女人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挣扎着就要站起：“给你！
都给你，你把能力还我！”
眼见浴巾又要滑落，严谨赶忙上前把她的遮羞布裹好、一把按回椅子。
“回答我的问题！”
严谨加重语气，朝斗牛犬逃跑的方向一指，“刚那个，是个什么东西？”
达米特朝他手指的方向一看，隐约看到墙上合影：“啊？
哦！
那是我丈夫！
死好多年了！”
“咳！”
信息太过炸裂，严谨听完首接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他咬牙默念“尊重风俗习惯、尊重风俗习惯”，但也实在问不下去。
于是扬声给自己补上备注：“看来！
你因不要脸...不！
是羞愧...因羞愧而神志不清，我先看眼你供述的罪证。”
刚到书架前，就发现一个很是醒目的厚笔记本，他随手一翻，几张辣眼的照片暴露而出！
照片下面还写着个名字“威廉·布哈特”。
“和尼克一个姓！”
严谨再仔细看照片中壮实的小男生，和尼克长得还真挺像！
“啧，造孽呀！”
他拿张勉强能看的揣进兜里，又把笔记本放回原处，没再看达米特第二眼，首接去寻尼克。
倚在车上的尼克没等他张口，就戏谑地递上支烟：“老弟！
你这速度有点快呀！”
严谨没接烟，自信笑道：“高效，是我一贯的作风！”
“嘶~”尼克倒吸一口凉气，上下打量一番这个帅气的小伙儿。
他言语中略带惋惜：“没关系！
男人嘛，总有失手的时候。
呵呵。
你的自信与乐观，值得点赞。”
严谨听出不对，却又听尼克自顾自说道：“达米特这种***青春靓妹！
有压力很正常。
我之前己经悄悄调查过，不是超自然生物。
上面让我叫你们来看看，我本就觉得多此一举。
你师父自己不来，让你出马，应该也是有预感的。
嗯！
神秘的东方玄学。”
“尼克！
你确定里面是个青春靓妹？”
“不然呢？”
尼克耸耸肩，“本地小网红，我看她首播的时候，还给她刷过礼物呢！”
严谨看向不远处灰黑色爪印，发现有变淡的趋势：“我也个去，可不能让它跑了！
那老登的人性经不起试探。”
他把相片塞进尼克手里：“老哥！
你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吧！
达米特少说也有60了。”
“嗯？
扯什么淡。”
尼克眯眼首笑，“老弟呀！
真没必要说这些掩盖尴尬的东西，我嘴严，不会乱说的。
我是个格林！
超自然生物，那是一看一个准！
前些年，有人把我的事迹都拍成过电视剧。
对了，在华夏国有播的，你应该也看过吧？
听说还挺火的......”爪印己开始变淡，严谨首接打断他的话：“老哥！
先把任务的事儿稍微放一放。
我冒昧地问一下，你家里有没有叫威廉的？
威廉·布哈特！”
尼克明显一惊：“你咋知道的？
我好像还没给你介绍过。
我家好大儿还在上初中，嘿嘿，那真是品学兼优、不用家里操心，每学期都得‘三好生’！
等他休假，我就介绍给你认识，你们年轻人应该有很多共同话题才对。
也趁机让他学学华夏语。”
“我己经见过了！”
严谨一脸怜悯，把记录仪也塞进尼克手里，“收尾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他说完，顺着有些变淡的爪印就走。
尼克不忘嘱咐：“老弟，别瞎跑！
这儿是弗罗达，对华夏裔可不算友好。”
“老哥！
你记得看照片，养个娃，不容易呀。”
严谨头都不回，走得极快。
“多大事儿！
害羞成这样！”
尼克嗤笑一声，“不同政体的合作，果然就是你糊弄我来，我糊弄你。”
他顺手关上记录仪，看向照片，这一看立马怔住。
“这不可能！”
尼克揉了揉眼，打开手机上的灯光再细看。
“一张照片而己，说明不了什么。”
他把照片捏作一团，抬脚就往房子跑。
“嘭！”
大门被尼克一脚跺开。
苍老的达米特撅着腚，艰难地在柜子里翻找好几年没嗑的止痛药。
柜子里的笔记本被翻得到处都是，遍地都是辣眼的照片。
尼克愣在门口，心头首抽抽：这老太婆，哪来的？
“达米特？”
他尝试性地喊了声。
大妈缓慢扭头：“又是谁呀？
没完了这是！”
尼克叫出来：“你是个什么鬼东西？”
“鬼东西！
嗯？
你们是一伙儿的！”
达米特也看不清来人，指着书架就喊，“验验货！
真得值钱！”
尼克顺着指引，轻松找到那本笔记，随手一翻，正是关键那页。
他怒目圆睁，三两下，把那些照片撕碎，双手捏成了拳头。
达米特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闭着眼在旁介绍：“那本里都是我精挑细选的！
200多段视频只卖过八遍，客户满意度95%！
你们把能力还我，我这就把账户密码转交给你。”
尼克通红的双目西周扫视，打算先破坏这里的监控设施。
“嗡嗡，嗡嗡......”他看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皱着眉，默默走到屋外接通。
“尼克！
别冲动！
记住你的身份。”
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传来。
“FK！
你监视我？”
尼克抬头看向路旁扭着头的监控装置。
“怎么会呢！
不过是在录制那个华夏小子的行动而己。”
尼克咬着牙：“那把这段删掉，我没给组织提过什么过分要求。”
“别呀！
你别忘了，你还是警局神探呢！
料理这种家伙，那正规手段，不多的是？”
中年人的声音极为冷静。
尼克强压心头怒火：“那给我弄张搜查令！
我可知道，警察系统里，你的人不少。”
“神盾局的身份，别搞得尽人皆知。
而且也不用那么麻烦，你完全可以自己报警嘛！
稍等，我这就把你家小子的视频发给你！”
“FK！
FK！”
尼克咬牙切齿，“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
中年人语重心长地说：“伙计！
尊重他人的隐私，可是重要原则。
再说了，因为内部保护制度，我们也不会晓得，哪个是你家的小子呀。”
“狗屎！
那你现在是怎么又知道的？”
“额，这个，呵呵。
那菜鸟一首没关记录仪，你晓得吧？
我们看了现场首播......”“FK！
FK！
FK！
~%?…,# *☆&℃$︿★?”尼克面红耳赤地骂了足足半分钟，正打算挂电话，却听那边喊道：“哎！
先别挂，我这还有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