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一句话,姜衿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音,好似满腔的委屈终于有了倾诉的地方。姜衿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哽咽:“没有。”傅寄礼拿过纸巾为小姑娘擦着眼泪,娇小的姜衿裹着他的西装外套,有些弱不禁风般的柔弱。“为什么会来这里?”“是江哲,他让我来的。”姜衿低声回答着。傅寄礼沉声询问,眼里的愠色渐浓:“他让你来你就来?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