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虞念被称为娱乐圈唯一的白玫瑰,我被称为娱乐圈唯一的拜金女。巧的是,
虞念和我喜欢上了同一个人——霍长寂。全网都觉得霍长寂和虞念是天作之合。
我追着霍长寂三年,被骂整整三年。第四年我不干了。霍长寂却疯了,
在我楼下站了三天三夜,只求我看他一眼。1我和虞念是娱乐圈唯一一对双胞胎女明星。
虽是双胞胎,但虞念五官较疏冷,气质干净,看着就像一朵白玫瑰。而我五官较浓艳,
张嘴闭嘴就是钱,是娱乐圈著名的俗人。因此大家总是把我和虞念放在一起比较。
就连我喜欢的人也待虞念比常人多几分特殊。比如此刻。霍长寂一向不与人太过亲近,
但是虞念却能挨着霍长寂软声软调地说着话。2[辛姐!导演喊你呢。
]助理的嗓音瞬间将我拉出思绪。我熟练地摁灭手中的香烟,
收回落在霍长寂和虞念身上的视线。[走吧。]我应了一声,走进片场。
电影里我是毫无自爱之心的站街女,
却因为霍长寂所饰演角色的一次善意之举而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虞念在电影里是冰清玉洁的大小姐,出了车祸,残了一条腿,却依旧努力生活。因此电影里,
虞念和霍长寂是官配,我是觊觎仙人的污渍。这和现实惊人的相似。
大家都说虞念是天上谪仙,而我是地上烂泥。3[辛鸟,这场戏要辛苦你一下了。
]导演虽说着客套话,眼里却完全没有面对虞念时的热切。
这场戏指的是站街女堕落前被继父轻薄的戏份。我捻了捻指尖中那点残留的香烟触感,
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继父]。这人是虞念的追求者之一。[Action!]导演一声令下,
[继父]猴急地扑上来,扯着我的衣服。我反抗着,拼命守着自己身上的校服。但力气差异,
终究让我没护住身上的衣服。这场戏原本拍到身上的衣服被扒掉就算结束了,
但饰演[继父]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甚至开始脱我身上的校裤。
就连导演也没有喊停的趋势。尘封的记忆猛然冲进我大脑,十七岁的不堪再次袭来。
[戏份已经结束了。]我一把推开身上的[继父]。这人似乎没有预料到我有这么大的力气,
被推开后,顿在原地愣住了。[导演。]我看向导演,后者看了眼虞念,虞念笑了下。
导演这才点头:[过了过了。]4我本名不叫辛鸟。我本名叫虞湮。湮灭的湮。
我在母胎里抢了太多营养,这导致虞念差点没活下来。因此爸妈总是对虞念关爱有加。
我和虞念坐在一起,爸妈的眼睛永远都在注意虞念,生怕她磕着摔着。
饭桌上也永远只有虞念爱吃的饭菜。因为虞念身体不好,所以全家都迁就着她的口味。
虞念多吃一口饭,都能得到一个大大的拥抱和亲吻。而我身体健康,考了98分,
会被责怪剩下的两分是怎么丢的。虞念摔了会被立马扶起来,会被抱在怀里哄一遍又一遍。
我摔了,没有温柔的搀扶,没有耐心地亲哄,只会被责怪爬起来的速度太慢。
一切都是因为我身体健康。九岁那年,事情有了转机。为了保护妈妈,我被人捅了一刀。
从此以后,爸妈终于多看我一眼,饭桌上有了一两个我喜欢的菜,考了98分也会有奖励。
但好景不长。虞念煤气中毒,差点死在家里。虞念醒来第一件事,
就是指着我哭喊:[是姐姐,姐姐要害死我,爸妈你们救救我!]很不幸,爸妈相信了。
他们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疏远我,无视我,不在乎我考了98分还是100分。
甚至有次吃饭,饭桌上只有三幅碗筷。5[想起来自己是多脏的人了吗?
]虞念的声音在卫生间响起。我透过面前的镜子与虞念对视。镜中的虞念穿着一袭白裙,
肤色雪白,挑唇笑的样子犹如冰雪消融。但眼底的恶意却如同散发着恶臭的污水。
虞念只需一句话就能将我拉入17岁的绝望时刻。止不住的冷从脚尖一路飙上我的头脑。
虞念盯着我发抖的手,又是一声轻笑。[想起来就好。
][肮脏的泥这辈子都不可能够上仙人的云。][所以你和霍长寂真的不配,记住了吗?
]虞念俯视着我,看着我狼狈地跌坐在地。
6电影里站街女因为遇见霍长寂所饰演的角色而得到救赎,
也因为霍长寂所饰演的角色而跌入深渊。霍先生是第一个尊重和欣赏站街女的人,
也是最后一个将站街女推进深渊的人。[准备好了吗?]导演问向我和霍长寂。
霍长寂点了点头。[今天要拍的是梧桐树底下那场。
]梧桐树底下那场戏是虞念所饰角色与站街女的冲突戏,也是把站街女再次踢回深渊的戏份。
与先生相遇后,站街女脱离了***交易,去了一个新的地方成为一个饭店的服务员。
在新地方再次和先生相遇,先生表示敬佩站街女重新生活的勇气。就这样,
先生和站街女偶尔联系着,站街女也觉得生活越来越有盼头。
站街女本以为生活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直到先生的学生,
也就是虞念所饰演的大小姐的出现,她所拥有的一切再次被摧毁。[先生,
我无意撞见……听你说她已经不干这种事情了,
没想到又这样做了……]大小姐站在先生身边,看着我狼狈地收拢衣服。先生沉默地望着我,
他的视线不再坦荡,充斥着我看不懂的晦暗。[不是这样的,
我是……我是被强迫的……]我噙着泪望进先生眼底。[你说你是被强迫的,
那桌子上的钱算什么?]我摇了摇头:[这钱是那人冲进来放我桌上的,我没要,我没要,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些……][谁信呢?]大小姐嗤笑一声:[我们可是问过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