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手指轻轻抚过颈侧己经愈合的咬痕。三天过去了,她依然无法适应这具新的身体。镜子里的少女有着苍白的皮肤和血红的瞳孔,唇色却异常艳丽。"该出发了。"夜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依然穿着那件黑色风衣,胸前的红宝石胸针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林夕跟着夜弦穿过长长的走廊,古堡的石墙上挂满了古老的油画。她注意到其中一幅画上有个和夜弦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只是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