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其他同事打听，大家却毫无察觉。
起初，我猜测是医院排风管道出了故障。
直到警察找上门来。
“张大夫，你知道医院发生的分尸案吗？”
1“分尸！！！”
刹那间，肾上腺素狂飙，我的脸因极度惊吓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身旁的女警见状，贴心地递来一杯水。
几口温水灌下，紧绷的神经稍稍舒缓，我哆哆嗦嗦地问道：“凶手把尸体藏哪儿了……”该不会是食堂吧！！！
这念头一起，前几天食堂的红烧肉瞬间在我的脑海中“变味”，原本色泽诱人的肉块，此刻竟成了血淋淋的尸块。
刚平复些许的身心再度翻涌，胃部一阵翻江倒海。
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为首的王警官开口：“食堂菜品没问题。
尸体被藏在医院一些隐蔽的小角落，还有排风管道里。
只是死者头不见了。”
听到这话，我刚松了口气，却又听王警官接着问：“你真的对这事一无所知？”
我该知道吗？
我不过是个刚转正的小大夫，一没职称、二没背景。
直属领导恰好家中出事请了年假，住院部本就病人多，这下倒好，我还得接手他的病人。
整天既要应付难缠的病人家属，又要和那些烦人的同事勾心斗角，忙得不可开交。
现在，还得应对警察的盘问。
想到这儿，我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发难看。
识趣点吧，我尽量放缓语气：“警察同志，我真不知道您说的这些情况。”
“经调查，前阵子你向好几个人打听过有没有闻到臭味，对吧？”
王警官问道。
“没错。”
我如实作答。
听到我的回答，两位警察神色愈发凝重，追问道：“我们推测被害者死亡时间在七天前，而你打听这事是在六天前。”
“按常理，春季这会儿尸块腐烂发臭的速度并没有那么快，你怎么会闻到？”
真是人在警局，身不由己。
明知道对方怀疑自己杀人分尸，我也只能耐着性子解释：“我怕冷，办公室温度调得比住院部其他地方高些。
温度高，尸体腐烂自然快。”
“再说了，我从小跟着我爸学闻香炒茶，嗅觉比常人灵敏，能闻到也不奇怪。”
警方传唤我之前想必做过调查，我说完这番话，没人提出质疑。
可我身为管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