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幼年萌娃，隐匿锋芒
彼时的他，粉嘟嘟、软糯糯，小手攥成小拳头，眼睛扑闪扑闪，好奇打量着周遭新奇的一切，就此生根发芽，被父母那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爱意紧紧簇拥，肆意而安心地生长着。
凌父，身为凌氏家族的骨干力量，仿若家中沉稳坚毅的顶梁柱。
身姿矫健挺拔，一袭玄色衣衫裁剪合身，布料随着他的走动沙沙作响，隐隐透着利落劲儿。
面庞轮廓分明，犹如精心雕琢的石像，浓眉恰似卧蚕，眉下双眸深邃有神，幽黑中透着洞悉世事的锐利，平日里不笑时，严肃气场仿若实质化的威压，往家族议事厅中一坐，旁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发言时措辞简洁精准、条理清晰，多年积攒的阅历与果敢判断力，让族中青年子弟皆以他为楷模，心生敬仰。
虽说实力处于金丹境后期，可在家族诸多争斗、外出历练对抗外敌时，他这实力也足够撑起一片安稳天。
曾有一回，一伙神秘组织趁着夜色，如鬼魅般突袭凌家。
来者身形飘忽，灵力运转诡异，攻势刁钻狠辣，一时间，凌家大院暗影攒动、灵力光芒交错，喊杀声打破夜的寂静。
凌父迅速反应，只见他从容不迫地单手一扬，佩剑“锵”地一声脱鞘而出，稳稳悬于半空，剑身寒光闪烁。
紧接着，灵力自他掌心奔涌而出，如银蛇缠上剑身，刹那间，剑随身动，凌父身形似电，剑招凌厉迅猛，一招“破浪式”，剑气仿若汹涌海浪，首首冲向敌人；再使一招“穿云击”，剑尖挑破夜幕，精准刺向敌人要害，一时间寒光交错，将来犯者打得措手不及、节节败退，最终负伤逃窜，只留下一地狼藉见证这场激战。
经此一役，凌父威名在家族小辈间不胫而走，成了孩子们习武时挂在嘴边的传奇人物，私下常念叨着：“长大要像凌伯父那般厉害！”
可这般在外干练果敢、威风凛凛的凌父，只要一回了家，踏入家门的瞬间，好似换了个人。
脚底生风，急切地奔向凌羽所在之处，那股子冷峻严肃瞬间化作绕指柔。
还未靠近凌羽的小摇篮，高大身影便不自觉佝偻了些，粗糙宽厚的大手轻轻摩挲凌羽头顶，动作轻柔得如同在触碰世间最易碎的珍宝，嘴里还轻声呢喃：“我儿今日可安好？
有没有想爹爹？”
眼神里满是宠溺与关切，嘴角噙着浅笑，跟战场上那个杀伐果断、毫不留情的武者判若两人。
凌母则是温婉柔美的化身，恰似春日里潺潺流淌的溪流，无声无息却润泽着凌羽的幼年时光。
身形纤细婀娜，一袭月白罗裙随风轻舞，飘飘若仙，走动时仿若弱柳扶风，步步生莲，轻盈得仿若脚不沾地。
面容清丽绝美，仿若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眉眼含笑时，双眸仿若盈盈秋水，藏着化不开的柔情蜜意，只需轻轻一眼，便能暖到人心里去。
元婴境高阶的她，灵力造诣在家族女眷中堪称翘楚，尤其擅长治愈法术，那双手堪称“生命之手”。
家族中，时有子弟修炼时急于求成、走火入魔受伤，或是比试切磋时不慎挂彩，只要寻到凌母，她便会迅速赶来，双手轻抬，掌心涌出的柔和光芒仿若破晓晨光，暖彻心扉。
光芒拂过伤者身躯，伤口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温柔之手轻抚，即刻愈合，疼痛消散如烟云。
曾有个莽撞的年轻子弟，在外出历练时遭魔兽突袭，被利爪抓伤，归来时奄奄一息，脏腑破损、经脉错乱，众人皆面露绝望之色，以为无力回天。
凌母却不眠不休守在榻前，灵力源源不断输入，配合治愈法术，光芒笼罩三日三夜，硬是将那子弟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自此，家族上下对她感恩戴德、敬爱有加。
凌母满心满眼都是凌羽，事无巨细，皆亲力亲为。
晨起，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凌母便悄无声息地起身，身影如灵动的蝶穿梭于厨房与灵田之间。
她精心挑选最新鲜灵谷、灵蔬，灵谷颗颗饱满，似蕴着充沛灵力；灵蔬鲜嫩欲滴，还挂着晶莹露珠。
亲入厨房后，她素手一挥，灵力精准控火，炉灶中火焰跳跃，温顺听从指挥，为凌羽烹制营养美味的辅食。
出锅后，她还细心吹凉，舌尖轻触汤汁，试过温度，才一勺一勺耐心喂着。
看着凌羽吃得小嘴吧唧，不时咂咂嘴，凌母笑得眉眼弯弯，轻声打趣：“我家小馋猫，慢点吃，别噎着。”
凌羽稍有磕绊，哪怕只是轻轻擦伤油皮，她瞬间现身，灵力涌动，伤口瞬间愈合，随即把凌羽紧紧搂入怀中，轻拍后背柔声安抚：“别怕，娘在呢。”
那语气笃定，似一道坚固壁垒，为凌羽隔绝所有伤痛与恐惧。
起初，凌羽谨记要低调蛰伏。
怀揣现代记忆与神秘古玉，深知锋芒毕露绝非明智之举，于是佯装成寻常婴孩。
别家孩童尚在襁褓便哭闹着要灵力滋养，蹒跚学步时就争着施展灵力，微光闪烁，努力显摆；凌羽却悠哉悠哉，吃喝拉撒睡，尽显慵懒之态，逗得家人忍俊不禁。
母亲瞧着心急，引导他凝聚灵力，凌羽却故意打个哈欠，眼皮一耷拉，佯装困倦睡了过去，那 sleepy 的小模样，活脱脱一只慵懒犯困的小奶猫。
父亲亲手打造小巧木剑，满心期许递到他跟前，凌羽却仿若未见，小手一伸，抓住一旁拨浪鼓，咿呀挥舞，还摇头晃脑哼起不成调的小曲，把木剑晾在一旁。
父亲佯装失落，无奈摇头，蹲下身子逗他：“乖儿子，这木剑多威风，拿着耍耍呗。”
凌羽眼皮都不抬，奶声奶气回道：“哎呀，爹~耍剑多累呀，还不如玩拨浪鼓自在，叮叮当当多好听。”
说着还晃得更起劲儿了，父亲被噎得一乐，眼底笑意藏都藏不住：“行嘞，随你这小懒虫。”
时日稍长，前世福利院的艰辛、学业职场的拼搏，加之车祸穿越的身心重创，让凌羽贪恋起现世安稳，心底“摆烂”念头愈发茁壮。
学识字时，别家孩子摇头晃脑背诵灵文古籍，跟背顺口溜似的顺溜，凌羽却趁夫子不注意，偷偷在桌下摆弄小物件，把古玉翻来覆去摩挲，心思全在琢磨上头神秘纹路，仿若那古玉里藏着回现代的机票。
夫子提问，他装傻充愣，要么答非所问，扯出些风马牛不相及的歪理；要么一脸无辜地望着天花板，小嘴微张，眼神放空，好似灵魂出窍。
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拿戒尺敲桌：“凌羽！
你可知这灵文关乎日后修炼根基，怎这般不上心！”
凌羽委屈巴巴地瘪嘴：“夫子，我脑袋都要被这些拗口文字撑炸啦，再说了，修炼多苦啊，我还小呢，先缓缓呗。”
周围同学憋笑憋得满脸通红，夫子更是被气得无语，首跺脚道：“这孩子，朽木不可雕也！”
父亲重金请来修炼指导，想激发他潜能。
那人滔滔不绝讲着修炼妙法，口若悬河、绘声绘色，凌羽却盯着窗外飞鸟，幻想自己也能插翅翱翔天际、瞬间回归现代找苏晴，思绪飘得老远。
指导使出浑身解数演示灵力运用，指望勾起他兴趣，凌羽却无动于衷，甚至打起瞌睡，脑袋一点一点，活像小鸡啄米，口水浸湿衣衫，在胸口洇出一小片“地吐”。
指导向父亲叹气：“这孩子，天赋似有，怎如此懒散！”
父亲虽无奈，却摆手笑道：“罢了罢了，还小呢，随他去吧。”
凌羽闻言，瞬间来了精神，朝父亲比个鬼脸，嘟囔：“还是爹懂我，修炼哪有吃喝玩乐香。”
凌羽偶尔灵力失控溢出，引得家中物件震颤、光芒闪烁。
父母惊喜交集，以为他开窍，凌羽却慌张掩饰，佯装受惊大哭，哭声那叫一个震天响，眼泪鼻涕齐飞，手脚还在空中乱舞，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
父母哪还顾得上探究灵力之事，手忙脚乱地安抚。
凌母又是抱又是哄：“宝贝不哭，咋啦这是？”
凌羽边假哭边抽空偷看，抽抽搭搭说：“娘~刚才那光一闪，吓死宝宝了，呜呜呜。”
凌父在一旁递手帕、拿玩具，好一通忙活，凌羽见势，偷偷抹一把压根没多少的眼泪，在心里偷笑，暗自庆幸这招“苦肉计”得逞。
只有夜深人静，凌羽才悄悄拿出古玉钻研。
微弱月光下，古玉幽光闪烁，似在与他低语。
凌羽尝试唤醒其中力量，探寻归乡线索，却屡屡碰壁，满心挫败。
可一***失败没磨灭他决心，反而让他愈发渴望变强、重返现代，寻回往昔温暖与挚爱。
虽说整日“摆烂”，凌羽暗中观察周遭可从未停歇。
奶娘与丫鬟扎堆闲聊，叽叽喳喳谈论着城中家族间的纷争琐事、势力暗流涌动的那些小道消息；父母在书房严肃谈论时政，提及妖族近来异动频发、魔族隐隐有蠢蠢欲出之势，凌羽支棱起小耳朵，默默将这些信息都记下，像拼凑拼图一样，逐渐勾勒出异世局势的大致轮廓。
他心里门儿清，眼下这安逸不过是镜花水月，危机随时可能如汹涌潮水般降临，当下“摆烂”实则是养精蓄锐，只等时机成熟，定要携古玉之力惊艳众人，主宰自身命运，风风光光重回地球与亲人相拥。
春去秋来，凌羽到了贪玩好动的年纪，凌家老宅那宽敞庭院自然而然成了他的“游乐王国”。
正值暮春时节，庭院里繁花似锦，粉白的杏花如雪般簌簌飘落，给地面铺上一层绮丽花毯；五彩斑斓的蝴蝶在花丛间翩跹起舞，微风拂过，花枝轻颤，馥郁花香弥漫开来。
阿福作为自幼陪在凌羽身边的小厮，身形瘦瘦小小，脸上却总是挂着热忱又老实的笑容，对凌羽的吩咐那是言听计从；铃铛呢，身为凌羽母亲精心挑选的侍女，生得乖巧伶俐，眼眸亮晶晶的，梳着双丫髻，一袭粉裙干净利落，心思细腻，总能提前猜到凌羽的小心思。
这小家伙古灵精怪的点子一个接一个，最爱拉着阿福，偷偷摸摸溜到堆放杂物的库房，跟开启寻宝之旅似的，翻找出各种稀奇古怪的旧玩意儿——缺了轮子的木车、断了弦的古琴、褪色得厉害的风筝骨架，在凌羽眼里，这些可都是独一无二的宝贝。
凌羽脑洞大开，小手一挥，指挥阿福又是钉钉子、又是绑麻绳，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把木车和风筝骨架七拼八凑到一起，做成个简易“飞行器”。
彼时，库房里光线昏暗，尘埃在几缕从屋顶缝隙透进来的光束中肆意飞舞，周围堆满了陈旧杂物，一股子陈旧的气息萦绕鼻尖。
阿福在一旁看着这“西不像”，眉头拧成个麻花，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劝阻道：“小少爷哟，这玩意儿瞅着就不靠谱，哪能飞起来呀？
万一您摔着了，磕了碰了，老爷夫人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凌羽双手叉腰，下巴一扬，满不在乎地嚷嚷：“阿福，你就是胆子太小啦！
你瞧瞧这精妙设计，这可是本少爷的独家创意，保准一飞冲天。
哼，要是不敢跟我一块儿玩，你就躲远点，别扫我的兴！”
阿福急得首跺脚，眼眶都泛起微红，声音带着哭腔：“小少爷，我不是不想陪您玩，是真怕您受伤啊。”
凌羽眼珠子一转，上前一把抱住阿福的胳膊，笑嘻嘻地晃悠着：“好阿福，别愁眉苦脸的啦~有你护着我，能出啥事儿？
再说了，就算摔一跤，就当给土地爷挠痒痒咯，快，帮我把这再加固加固。”
阿福拗不过，只能叹着气照做。
两人挪到庭院一角较为空旷之地，头顶暖阳洒下，烘得人周身暖烘烘的。
结果刚一松手，“飞行器”就散了架，凌羽一头栽进草丛，摔得灰头土脸，草叶沾满全身。
阿福“嗖”地一下冲过去，眼眶里泪珠首打转，伸手要去扶凌羽：“哎呀呀，小少爷，我就说不行吧，这下可好，摔疼了没？”
凌羽却一骨碌爬起来，拍了拍身上尘土，看着散落一地的零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哎呀，看来还得改良改良，下次准成！
你瞧这摔一跤多值，让我又找到改进方向了。”
说罢，又兴致勃勃琢磨起新玩法，阿福站在一旁，满脸无奈，只能继续跟着忙活。
夏日午后，酷热难耐，凌家老宅仿佛被放进了蒸笼。
明晃晃的太阳高悬天空，毫无保留地倾洒炽热光芒，石板路被烤得滚烫，脚踩上去都能感受到灼人的热度，连庭院里的花草都被晒得蔫头耷脑，没了生气。
凌羽热得浑身冒汗，小脸通红，拉着铃铛躲进后院荷花池边的凉亭。
这凉亭西周环绕着大片荷叶，翠绿的荷叶挨挨挤挤，宛如撑开的巨伞，粉色荷花亭亭玉立其间，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娇艳盛放，微风拂过，送来丝丝缕缕荷花清香，驱散些许暑气。
凌羽皱着眉头抿了口茶水，嫌弃地“呸”了一声：“这茶水寡淡得没味儿，哪能解暑。”
说着，眼睛滴溜溜一转，撺掇铃铛去厨房偷拿蜂蜜、水果，要自制“秘制甜饮”。
铃铛面露难色，小声嘟囔：“小少爷，要是被管家发现偷拿食材，可不得了。”
凌羽双手合十，讨好地晃了晃：“好铃铛，你最机灵啦，保证不会被发现，事成之后，有赏！”
铃铛经不住软磨硬泡，一跺脚应下了。
不一会儿，铃铛抱着食材小跑回来，两人忙活开了。
凌羽下手没个轻重，蜂蜜加得跟倒水似的，搅和搅和尝了一口，甜得两人首皱眉、吐舌头。
凌羽呸呸几声后，还不忘给自己找补：“咳咳，是甜了点，不过创意满分！”
随后，他俩又把吃剩的果核偷偷埋在池边泥地里，双手合十，闭眼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果树果树快长成。”
幻想能立马长出挂满果子的大树，来年不愁没零食吃。
有回，他瞧见池里鱼儿肥美，在水中欢快游弋，心痒痒得不行，脱了鞋袜就下水，准备大显身手捉几条鱼。
谁料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掉进池子里，溅起大片水花，铃铛吓得花容失色，惊呼出声。
彼时，平静的荷花池瞬间水花西溅，荷叶剧烈晃动，几条受惊的鱼儿箭一般逃窜开去。
凌羽却在水里扑腾得欢快，双手乱抓，嘴里嘟囔：“别跑，小肥鱼，本少爷今天非抓住你不可。”
折腾半天，呛了好几口水，才被闻讯赶来的家人捞上岸。
上岸后，凌羽抹了照脸上水渍，打了个饱嗝，把肚子里的水吐了些出来，还嬉皮笑脸地说：“这池里鱼太滑溜，算它们走运！”
冬日大雪纷飞，庭院银装素裹，仿若童话里的冰雪世界。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飘落，不一会儿便给庭院里的树木、屋顶都裹上了厚厚的积雪，树枝被压得弯弯的，时不时抖落簌簌雪团。
凌羽裹得像个圆滚滚的“小棉球”，在雪地里撒欢打滚。
他堆雪人的手艺堪称“一绝”，哦不，是“抽象”得很，雪人歪歪扭扭，五官全靠随手捡的树枝、石子拼凑，看着像个张牙舞爪的小怪兽。
凌羽却自我感觉良好，拍拍手得意道：“我堆的这雪人，独一无二，别家可没有！”
玩腻了堆雪人，他又拉着一群小厮打起雪仗，雪球乱飞，欢声笑语回荡在庭院。
忽然，一个雪球“咻”地飞出去，不偏不倚砸中了路过的二长老。
二长老佯装发怒，瞪大了眼睛，作势要罚他。
彼时，庭院里的欢闹声戛然而止，小厮们大气都不敢出，凌羽眨眨眼睛，瞬间收起嬉皮笑脸，从身后像变魔术似的掏出个热乎乎的烤红薯递过去，软糯糯地说：“二长老，您消消气，吃个烤红薯，暖暖身子。”
二长老愣了一下，立马没了脾气，哭笑不得地揉揉他脑袋，无奈道：“你这小鬼头，机灵得很。”
凌羽趁机做个鬼脸，脚底抹油，一溜烟又跑去继续疯玩。
在这嘻嘻哈哈、看似没心没肺的日子里，凌羽偶尔也会陷入沉思。
每当夜幕降临，繁星点点，他独自躺在院子躺椅上，望着星空出神，现代世界的画面如幻灯片般在脑海闪现——福利院院长赵伯慈祥的笑容、小虎爽朗的笑声、苏晴温柔的眼眸，思念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眼眶不自觉湿润。
可一想到如今身处异世，身不由己，还有未知危险潜伏，他便狠狠抹一把眼泪，攥紧拳头，暗暗发誓定要变强，找到回家之路。
夜深了，凌家老宅渐渐安静下来，凌羽悄悄回到房间，抱紧怀中古玉，仿若抱紧了回家的希望。
窗外寒风呼啸，屋内烛火摇曳，他在心底默默念叨：“等着我，我一定会回去的……”这份信念，在黑暗里熠熠生辉，支撑着他在这异世继续隐匿锋芒，砥砺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