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传承了千年,漫长路上怎么也会出现几个这样的奇葩,叶家也因此传下了祖训,应对这种奇葩有一套成熟的解决方案。至于启用不启用,实际上完全看掌权者心情。
“来,过来,当初你不是非常想要爬上我的床吗?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
“你想要干什么?”叶琉璃听到这话,顿时汗毛炸起,她就算是再蠢,好赖话还是听得出来的。
“怎么,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如今我选择赋予你,难道你不想要了吗?”叶言的话语之中显然已经动用了深渊的权能。
叶家一脉同代大概率会有十几个嫡系,每个嫡系再经过优胜劣汰一波然后开枝散叶,实际上体系庞大,一定阶段还会将一些优秀的旁系吸入本家,人员更迭迅速,说是世家,实际上可能更像是公司的经营模式。
说是兄妹,实际上血脉关联程度不大,近亲结婚这种东西实际上并不套用,叶家讲究的是个体负责制,并不会去做亲子鉴定,如果说结婚的时候,女方结婚前一夜还在和前男友行欢愉之道,大概率也就不是亲生的,就更谈不上血缘了。
很不巧,叶琉璃就刚好属于得位不正这一范畴。她也对这种东西看的极重,叶言拿捏住了她的痛点,仅仅只是释放了一缕深渊之力就直接影响到了她的心神。
“说,你们用的断命草的解药在哪里,
叶言把叶琉璃死死扣在床上,巴掌上稍稍带了些法力,一巴掌,一巴掌势大力沉的扇在了***上,根本就没有留手,一会儿就把她的***打的皮开肉绽,鲜血顺着衣服就渗了出来。
报复也好,泄愤也好,本身叶言对于叶琉璃就没有多少好感,当年的主要麻烦,其中之一就来自于她。
“你就是个***,凭什么这个世界如此不公平,明明你如此平庸就可以处于高位,可我明明搔首弄姿,如此之久,可你竟然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叶言你太过分了,”
深渊的力量很好理解,即勾动人深藏于心中的恶,也就是他们的秘密,叶言早已经用大法力封禁住了此方空间,如此劲爆的话,绝对是你一句都传不出去。
叶言脸色铁青,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是否应该生起怜香惜玉的愧疚感,可是手上的力道可一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一巴掌一巴掌的扇了下去。
叶言本身就经历过深渊历练,七情六欲,等诸般业罪几乎都亲身经历,且亲自拔除掉了,尤其是以***之罪为首。
说真的,即便叶琉璃的魅惑之术再怎么登峰造极,叶言只怕也很难提起兴趣了,更不要说做她的裙下之臣。
随着叶言下手没轻没重,渐渐的叶琉璃的哭声小了下去,也变得很弱,仿佛生命力随风飘摇,随时都要熄灭一般。
叶琉璃口中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似是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叶言如今就算杀了她也无所谓,如今自己父亲已死,自己也就是原本父亲那一脉的领袖,数家公司直接关联的董事长。
尤其是如今自己手里还握着她大量的犯罪证据,大不了就赌一把,到时候叶言进监狱,而叶琉璃父亲那里的资源和公司彻底被自己搞垮。
叶琉璃那一脉可还不是她当家,不会真的有人觉得他父亲会为了一个亲生子嗣放弃他辛苦打下来的基业吧。
当然也只是可以,虽然麻烦一点,但是叶言并不会那么做,显然一个死人对于叶言来讲并没有任何用处。
如今诸般行径,无外乎只是为了将一股发自灵魂的恐惧感配合深渊之力根植于叶琉璃内心深处。
叶琉璃的价值实在是太低了,充其量不过只是一枚近期用起来可能比较顺手的棋子罢了,并不值得叶言在他身上投入更多的东西。
况且叶琉璃的作用也有限,叶言哪怕到了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拿这个女的能够发挥什么作用,索性也不需要她做什么,只要让叶琉璃一提到自己就会感到恐惧,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不会做不利于叶言的事情就够了。
叶言抽的也差不多消气了,他当时也理解不了,这么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萝莉,当时她怎么敢的?还是说自带病娇属性,天生喜欢被虐。
叶言拽起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在她的耳边,略带威胁的说道。
“那你知不知道,这种东西吸女子之血依旧可以解毒,你要是解决不了就准备当我的血袋吧”
“我知道了。”叶言此举好像触动了叶琉璃某些痛苦的回忆,如今的她倒是乖巧的多,
反正深渊之力已经注入,以叶言长久以来经验,这些已经绰绰有余。
“知道就好,收起你的小心思,明白自己该在的位置,不要站错队了,否则你会知道代价的。”
“今天你就不要走了,受了这么重的伤,一会儿我会让给管家给你选个房间,就住下吧,到时候会有女仆给你换药,放心,我不会占你便宜的。”
留宿这种东西,并不意味着一定要发生什么,只要让外人认为确实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足够,有了这层关系,到时候让她给自己办事也会方便点。
估计大伯也想不到,自己安排在叶言身边的钉子,这么容易就被自己策反吧。
“初夜这种东西对你而言,可以说毫无意义,在背后干的脏活也不少”
“你也是个聪明人,回去了赶快让张睿那个家伙给我滚蛋”,当初也无非是念及兄弟之情,想要成人之美,现如今就没有这么必要了。
当年诸般景象,如同过眼云烟一般在叶言眼前一闪而逝,裁决的天秤没有任何犹豫就倒向了另一边,叶言没有任何挽回的理由,甚至他还要对自己这个表妹说声抱歉,这件事情某种意义上还是自己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