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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程安,一个跑腿的。每天的生活就是接单、送货、听导航。

直到隔壁704那个从不点外卖的女人死了。警察说我是头号嫌疑人。

监控、证据、邻居的证词,所有东西都拼成一张网,把我牢牢捆住。他们说我见色起意,

***杀人。我百口莫辩,因为我确实对她有过想法。就在我快要认命的时候,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的手机导航会突然自己启动,带我去一些奇怪的地方。

死者的东西会莫名其妙出现在我的跑腿箱里。深夜里,

我总能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不是他……”我被当成疯子,

直到一个叫季雨的心理咨询师找到我。她说能帮我,但她的眼神告诉我,

她想从我身上得到的,不只是真相那么简单。为了活命,我只能跟着这些鬼魅般的线索,

一步步走向那个藏在我身边,对我微笑的魔鬼。1.她死了,死在七夕第二天我叫程安,

是个跑腿的。说白了,就是个送外卖的,但我们公司叫法好听点。我住的这个老小区,

隔音差得要命。隔壁704住了个女人,叫方菲。她很漂亮,不是那种网红脸,

是真人比照片好看一百倍的那种。她从不点外卖,也几乎不跟人说话。我跟她唯一的交集,

就是偶尔在楼道里碰到,她会对我点点头。她身上总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不是香水,

像刚洗完的衣服晒过太阳。昨天是七夕。我跑了一天单,送了九十九束玫瑰,

跟几十个男人说过“祝您幸福”。晚上收工回家,累得跟狗一样。经过704门口,

我听见里面有声音。不是吵架,也不是笑声。是那种很压抑的,

像是想哭又不敢哭出来的呜咽,还有男人低声说话的声音。我站那儿听了一会儿,

没听清说的啥。最后只听到一声闷响,像是重物倒地的声音。然后,屋里就彻底安静了。

我当时没多想,以为是小情侣闹别扭。人家关起门来的事,我一个外人管不着。

我拖着步子回了703,洗了个澡就睡了。第二天早上,我被警笛声吵醒。一开门,

整个楼道都是警察。黄色的警戒线从704门口拉了出来,把半个走廊都封了。

邻居们都围在外面,伸着脖子看。我看到两个穿白大褂的抬着一个担架出来,上面盖着白布。

社区的王大妈看见我,一把拉住我。“小程啊,你昨晚在家没?”我点点头,“回得挺晚的。

”“那你听见隔壁有动静没?704的方菲,死了!”我脑子嗡的一声。死了?

我立刻想起了昨晚听到的那声闷响。一个穿制服的警察走过来,看了我一眼。

“你是703的住户?”“对。”“昨晚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你在哪?”“在家睡觉。

”警察盯着我的眼睛,“确定吗?有人看到你十一点半还在704门口徘徊。”我愣住了。

是,我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因为听到了声音。但我没进去,更没干别的。

“我就是……听见里面有动静,好奇站了下。”警察的眼神变得很锐利。“什么动静?

”“像是有个男人在说话,还有女的哭声,后来有东西倒了。”“男人?你看清是谁了吗?

”我摇头,“没,我没看见人。”警察没再问,只是让我留下联系方式,说有需要会再找我。

我心里有点发毛,但还是去上班了。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错了。下午,

我正在送一个蛋糕,两个警察直接在客户公司楼下拦住了我。“程安,跟我们走一趟。

”语气很严肃,不容拒绝。我被带到审讯室。白色的墙,白色的桌子,头顶一盏刺眼的灯。

还是早上那个警察,他叫李队。他把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是一份尸检报告。“方菲,女,

27岁。死亡时间,初步判断为昨晚十一点四十分左右。死因,机械性窒息。”他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通俗点讲,被人掐死的。”我的心沉了下去。“我们在死者的指甲缝里,

发现了皮屑组织。经过DNA比对……”李队抬起头,眼睛像鹰一样盯着我。“是你的。

”2.凶器是我的,动机也是我的?我懵了。彻底懵了。“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昨晚根本没进她的门!”我吼了起来,手铐撞在金属桌面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李队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你的指纹,留在她家的门把手上。你的DNA,

留在她的指甲里。监控显示,十一点三十五分,你在她门口。而根据法医推断,

她的死亡时间,就在那之后的几分钟内。”他身体前倾,声音压得很低。“程安,

小区所有人都说你暗恋她。你一个送外卖的,一个月挣几个钱?人家开的是保时捷。

你是不是求爱不成,恼羞成怒?”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我没有!”暗恋是真的。

但杀人是假的!我承认,我经常会忍不住看她。她开车出门的样子,她提着垃圾下楼的样子,

她偶尔在阳台浇花的样子。我甚至幻想过,如果我不是个跑腿的,是不是能跟她说上几句话。

可这他妈的能算杀人动机吗?另一个年轻点的警察在旁边敲着键盘,应该是做笔录。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全是鄙夷。“我们在你家找到了这个。

”他把一个证物袋推到我面前。里面是一根领带。蓝色的,带斜条纹。是我的,

我上班穿工作服,根本用不着,就一直扔在衣柜里。“法医在死者脖子上,

发现了与这根领带纹路一致的勒痕。”李队补充道,“而且,上面有她的DNA。

”我感觉天旋地转。这根领带,怎么会跑到她家,还成了凶器?我拼命回忆。

我家的门锁是老式的,很容易被撬开。难道有人进了我家,偷了我的领带,去杀了方菲,

然后又把一切栽赃到我头上?谁?昨晚那个男人?“昨晚屋里那个男人呢?你们查了吗?

”我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李队哼了一声。“我们查了整栋楼的监控,除了你,

没有任何可疑人员在那个时间段出现在七楼。”“那声音呢?我真的听见一个男人在说话!

”“幻觉?还是说,那个男人就是你自己?”我绝望了。

所有的证据都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我,程安,一个社会底层的跑腿小哥,

因为觊觎开保时捷的美女邻居,在七夕节的夜晚,由爱生恨,残忍地将她杀害。

故事编得真好。连我自己都快信了。审讯持续了很久。他们反复问我昨晚的每一个细节。

我说的都是实话,但听起来就像是苍白的辩解。最后,我被关进了拘留室。冰冷的铁床,

发霉的味道。我抱着头蹲在角落里,脑子里乱成一团。我完了。我的人生,

就因为一个从没说过几句话的女人,彻底完了。我想到我爸妈,想到我还没还完的房贷。

一股巨大的恐惧和不甘,像是潮水一样把我淹没。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了。我没杀人。

我必须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我怎么证明?我连那个神秘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唯一的线索,就是我听到的声音。那个声音……我努力回忆。很低沉,带着一种奇怪的韵律,

不像是正常的交谈。更像是……在念着什么。就在这时,拘留室的铁门开了。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自称是我的援助律师。是法律援助中心指派的。他姓王。

王律师了解完情况,脸色也很凝重。“程安,现在情况对你非常不利。人证物证俱全,

动机链也完整。如果没有新的证据出现,你很难翻案。”“我需要你帮我。”我看着他,

“帮我查一个人。”“谁?”“昨晚在方菲家里的那个男人。”王律师叹了口气。

“警方都查不到,我一个律师,能有什么办法?”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先好好休息,

别想太多。我会尽力帮你争取。”说完,他就走了。我知道,他只是在安慰我。

连他都觉得我没救了。我靠在冰冷的墙上,闭上了眼睛。绝望中,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方菲。

她为什么会死?她那么有钱,那么漂亮,开着豪车,住在这种破小区。这本身就不正常。

她的死,绝对不是情杀这么简单。如果警察不相信我,律师帮不了我,那能救我的,

就只有我自己了。我必须出去。我必须回到案发现场,找到那个男人留下的蛛。

3.我出来了,但家没了我没在拘留室待太久。三天后,

王律师带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可以办理取保候审。

因为直接证据链还存在一些疑点,比如我并没有强行破门的痕迹,而且我的社会关系简单,

没有暴力前科。坏消息是,需要五万块保证金。五万。我工作这几年,除了还房贷,

就只攒下三万多。我不想让爸妈担心,只能打电话给我唯一的朋友,赵宇。赵宇是我发小,

开了个小修车厂,我们俩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二话没说,当天就把钱打过来了。“安子,

你放心,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出来了我帮你一起查!”走出看守所,

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疼。我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我第一时间回了家。

小区的邻居看到我,都跟见了鬼一样,躲得远远的。王大妈甚至直接把门关上了。

我苦笑一下,没说什么。走到家门口,我发现门上贴着封条。704也贴着。整个七楼,

安静得可怕。我撕开封条,进了屋。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警察搜查过。

我的那根蓝色领带不见了,被当成了证物。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屋子,

心里也是空的。工作没了,名声臭了,还背着一条人命。我的人生好像被按下了删除键。

不行,不能颓。我打开手机,想看看这几天的新闻。关于方菲的案子,网上已经传疯了。

标题一个比一个悚动。《震惊!外卖小哥奸杀白富美女邻居!》《人性的扭曲!

***丝的黑暗面!》下面是我的照片,没打码,还有我之前送外卖时被拍到的各种角度。

评论区更是不堪入目。“这种人就该枪毙!”“长得就是一脸猥琐样。

”“以后再也不敢让男的送外卖了。”我看得手脚冰凉。这就是社会性死亡吧。

就算我最后被判无罪,这个“杀人犯”的标签,可能也要跟我一辈子了。我关掉手机,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我必须搞清楚,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站起来,走到墙边。这堵墙,隔开了我和方菲的家。隔音很差。我把耳朵贴在墙上,

就像那天晚上一样。什么也听不到。一片死寂。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通风管道。

老房子的卫生间,通风管道是连通的。虽然有挡板,但声音还是能传过来一些。

我冲进卫生间,踩着马桶,拆开了吊顶。果然,找到了那个黑乎乎的管道口。

我把耳朵凑过去。一开始,什么都没有。只有风吹过的呜呜声。我耐着性子,仔细听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好像听到了一点声音。很微弱。像是指甲刮擦墙壁的声音。

沙沙……沙沙……我屏住呼吸。那声音,是从704传过来的。可704是空的,被封锁了,

里面怎么会有人?难道是警察在里面勘查?不对,现在是大半夜,警察不会这个时候来。

那会是谁?我心里一阵发毛。那个沙沙声还在继续,很有节奏。一下,两下,

三下……我壮着胆子,对着管道口小声问了一句。“谁?”声音停了。过了几秒钟,

一个女人的声音,幽幽地从管道里传了过来。“你……能听见我?”声音很轻,很飘,

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我听得很清楚。是方菲的声音。我的头皮瞬间炸开,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吓得从马桶上摔了下来,一***坐在地上。幻觉!

一定是幻觉!这几天我压力太大了,都出现幻听了。我连滚带爬地跑出卫生间,缩在沙发上,

用被子蒙住头。可是那个声音,还在我的脑子里回响。“你……能听见我?”我捂住耳朵,

浑身发抖。这不是幻觉。太真实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那头,是一个很温和的女声。“你好,是程安先生吗?

”“是我,你哪位?”“我姓季,叫季雨,是一名心理咨询师。我看到你的新闻了,我觉得,

你可能需要一些帮助。”4.一个说我疯了的心理医生我跟季雨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她比电话里听起来更年轻,大概二十七八岁,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看起来很知性。她给我点了一杯热牛奶。“你的脸色很差,需要放松一下。

”我没心情喝牛奶。“季医生,你找***什么?如果你是想从我这里挖点新闻,

那你找错人了。”经过这几天的舆C论轰炸,我对所有陌生人都充满了警惕。季雨笑了笑,

扶了扶眼镜。“程先生,你误会了。我不是记者。我之所以找你,

是因为我对你的案子很感兴趣,从心理学的角度。”她看着我的眼睛,目光很温和,

但又带着一种穿透力。“你说你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但警方说没有。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警察觉得我在撒谎。”“或者,”她慢慢地说,

“意味着你出现了幻听。人在极度的压力和恐惧下,是完全有可能产生幻觉的。

”我心里一沉。连她也觉得我疯了?“我没有幻听。”我斩钉截铁地说,

“我很确定我听到了。”“那么,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声音,可能来自你自己的内心?

”季雨的语气像是在引导一个病人。“心理学上有一种现象,叫做‘解离’。

当一个人无法接受残酷的现实时,会分裂出另一个人格来保护自己。或许,

你无法接受自己对邻居的黑暗欲望,所以你‘制造’出了另一个男人,把罪行推到他身上。

”我捏紧了拳头。这套说辞,跟警察的“***杀人”论调有什么区别?

都是把我当成一个心理变态的罪犯。“季医生,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我站起来准备离开。“昨晚,你又听到什么了吗?”季雨突然问。我的脚步顿住了,

猛地回头看她。她怎么知道?我的表情肯定出卖了我。季雨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看来是真的听到了。”她示意我坐下。“跟我说说,你听到了什么。”我犹豫了。

我能告诉她吗?说我听到了死人的声音?她会把我直接送进精神病院。可除了她,

我还能跟谁说?赵宇?他会以为我撞邪了,拉我去庙里烧香。

看着季雨那双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我鬼使神差地坐了下来。

我把昨晚在卫生间听到的一切,都告诉了她。包括那句“你……能听见我?”。我讲的时候,

死死盯着她的反应,准备随时迎接她看疯子一样的眼神。但她没有。她只是静静地听着,

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等我说完,她沉默了很久。“程安,”她开口了,语气非常严肃,

“你说的这些,非常重要。”“你不觉得我是疯了?”“有两种可能。”她说,“第一,

你的精神状态确实出现了严重的问题,你需要接受治疗。第二,你说的都是真的。

”她看着我,“我倾向于相信你。因为你的描述,太有条理,太真实了。真正的精神病人,

思维是混乱的。”我松了一口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那你觉得,我听到的是什么?

真的是……鬼?”季雨摇了摇头。“我不信鬼神。但我相信,

世界上有很多无法用现有科学解释的现象。比如,强烈的意念可以产生能量场,

这种能量场可能会以某种形式,被特定的人接收到。”她的解释很玄乎,

但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是方菲死前的意念,留在了那个房间里,

而我恰好能接收到?”“可以这么理解。这在心理学上,被称为‘创伤后回响’。

你因为目睹了悲剧,又被冤枉,精神高度敏感,所以成了那个‘接收器’。”这个解释,

比“闹鬼”更容易让我接受。“那我该怎么办?”“继续听。”季雨说,

“如果真的是她的‘回响’,她一定想告诉你什么。很可能,就是关于凶手的线索。

这是你唯一能自救的机会。”她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24小时开机。

任何时候,你听到任何新的东西,立刻打给我。”我接过名片,

上面写着“季雨心理咨询工作室”。告别了季雨,我感觉心里踏实了一些。至少,

有个人相信我不是疯子。我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卫生间,再次爬上吊顶。

我把耳朵凑到通风管道口。这一次,我不再害怕,而是充满了期待。方菲,

如果你真的有话要说,就请告诉我。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你。我等了很久。

久到我的腿都麻了。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还是那么轻,那么飘。

但这次,不是问句。而是一个词。“……盒子……”5.鬼话连篇,还是死亡预言?盒子?

什么盒子?我对着管道口追问:“什么盒子?在哪里?”但那个声音消失了,再也没有回应。

我从卫生间出来,脑子里全是“盒子”这两个字。方菲想告诉我的,是一个盒子。

这个盒子里,一定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可我上哪去找?704被封着,我根本进不去。

我给季雨打了电话,告诉她最新的进展。“盒子……”她在电话那头沉吟着,

“听起来像是个关键线索。你想办法进去看看。”“我怎么进?撬锁吗?

那我就是罪加一等了。”“我没让你撬锁。”季雨说,“但你可以创造一个合理进去的机会。

比如,说你家漏水,漏到楼下了,需要进704检查管道。”“警察会信吗?”“会不会信,

取决于你怎么说。记住,要表现得焦急,但不要惊慌。就说物业给你打电话,

说704的住户投诉,水都淹了他们家天花板了。”这女人,脑子转得真快。第二天一早,

我按照季雨教我的方法,给负责我案子的李队打了电话。我装出十万火急的语气,

说我家水管爆了,水可能漏到704了,再不进去看看就要出大事了。李队一开始很怀疑,

但听我演得跟真的一样,还是派了两个警察过来。他们开了704的门。

这是我第一次进方菲的家。房子不大,但装修得很有品味。米色的沙发,原木色的家具,

阳台上种满了各种各样的多肉植物。空气里还残留着她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很难想象,

这么一个温馨的地方,发生过一桩凶杀案。警察去检查卫生间,我就在客厅里飞快地扫视。

我要找一个盒子。会是什么样的盒子?首饰盒?储物盒?我看到了电视柜下面有一排抽屉。

我走过去,想拉开看看。“你干什么?”一个年轻警察立刻警惕地看着我。

“我……我看看有没有被水泡到。”我随便找了个借口。他没再说什么,但眼睛一直盯着我。

我没办法大张旗鼓地翻找,只能用眼睛的余光,搜索任何可疑的地方。沙发底下,茶几下面,

书架上……都没有。就在这时,我的目光落在了阳台上。那些多肉植物,被养得很好,

郁郁葱葱。但在最角落里,有一个花盆,是空的。里面只有土。这很奇怪。爱花的人,

不会留一个空花盆在那里。我心里一动,慢慢走了过去。我假装在看那些多肉,

然后趁警察不注意,伸手***了那个空花盆的土里。我的指尖,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是个盒子!一个不大的,木制的盒子。我心里狂跳,不动声色地把盒子挖了出来,

迅速塞进了我的裤子口袋。这个过程只有几秒钟,两个警察还在卫生间里讨论着漏水的问题,

根本没发现。“程安,没发现漏水,你是不是搞错了?”“可能是我搞错了,

不好意思啊警官,麻烦你们了。”我装作一脸歉意,把他们送出了门。等他们一走,

我立刻反锁上门,冲回自己家,掏出了那个盒子。盒子很古朴,上面雕着一些看不懂的花纹。

没有锁。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它。里面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什么杀人证据。

只有一叠照片,和一张折起来的纸。我拿起照片。第一张,是方菲和一个男人的合影。

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看起来很儒雅,搂着方菲的肩膀,笑得很开心。

背景像是在一个很豪华的别墅里。我翻到第二张,还是他们俩。第三张,第四张……全都是。

他们的关系,看起来非常亲密,不像是普通朋友。可方菲的资料显示,她是单身。

我放下照片,拿起了那张纸。打开一看,是一份医疗诊断书。上面的名字,是方菲。

诊断结果那一栏,写着几个刺眼的字。“重度抑郁症,伴有严重精神分裂症状。

”下面是医生的签名和日期,就在她死前一个星期。精神分裂?难道……她也有幻听?

我忽然想起季雨说的话。“强烈的意念可以产生能量场。”会不会,我听到的那些,

根本不是她死后留下的“回响”。而是她生前,一直在我隔壁,自言自语说的话?

那个男人的声音,是她分裂出的另一个人格?那声闷响,是她自己摔倒了?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脑中形成。方菲的死,会不会根本不是他杀。而是……***?

她因为严重的精神疾病,自己掐死了自己?法医不是说机械性窒息吗?

人可以自己把自己掐死吗?我拿着诊断书,手都在发抖。如果这是真的,那我身上的冤屈,

就能洗清了。可照片里的男人又是谁?他跟方菲的病有关系吗?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还是那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里面传来的,却不是季雨的声音。而是一个低沉的,沙哑的,

男人的声音。就是我在方菲家门口听到的那个声音。“把盒子……放回去。不然,

下一个……就是你。”6.第二个“方菲”,出现在我家门口那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带着刺骨的寒意。我吓得把手机都扔了出去。是那个男人!他知道我拿了盒子!

他怎么知道的?他在监视我?我冲到窗边,撩开窗帘往下看。小区里人来人往,一切正常。

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却像是毒蛇一样缠绕着我。我感觉我的家,

不再是安全的港湾,而成了一个透明的笼子。我捡起手机,屏幕已经摔裂了。

我立刻给季雨回拨过去。电话通了。“喂,程安?你那边怎么了?听起来很喘。

”还是季雨温和的声音。我把刚才接到恐吓电话的事情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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