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天也在努力搞事业

陛下今天也在努力搞事业

作者: 古丽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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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天也在努力搞事业》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赵珩林讲述了​《陛下今天也在努力搞事业》是大家非常喜欢的脑洞,穿越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古丽娜主角是林晓,赵珩,李德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陛下今天也在努力搞事业

2025-11-12 01:44:21

1 龙袍里的陌生灵魂林晓是被冻醒的。不是现代出租屋空调坏了的那种干冷,

是带着丝绸冰凉触感的、裹着一层又一层却依旧钻风的冷。她费力地睁开眼,

眼皮重得像粘了强力胶,入目是明黄色的帐幔,上面用金线绣着的龙纹歪歪扭扭,

龙角像鹿角,龙爪像鸡爪,活脱脱一只营养不良的四脚蛇。“这什么玩意儿?

cosplay现场?”林晓嘟囔着,想抬手揉揉眼睛,却发现胳膊沉得厉害,

手腕上还套着个金灿灿的环,硌得皮肤生疼。她挣扎着坐起身,被子滑落,

露出里面绣着团龙纹样的里衣。这料子摸着挺贵,但针脚粗糙得能塞进一根手指。

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这身体……不对劲。肩膀宽得能架起两头猪,

胸口平坦得像被压路机碾过,喉结突兀地凸着,一摸,还能感觉到皮肤下硬硬的骨头。

林晓的心跳瞬间飙到两百,她僵硬地低下头,视线越过衣襟——“啊——!!!

”一声混合着惊恐、茫然和破锣嗓子的尖叫响彻宫殿,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

林晓自己都被这声线吓了一跳,这低沉沙哑的声音,

怎么听都不是她那个练过三年合唱团的嗓子。“陛下!陛下您醒了?!

”一个尖细得像指甲划过玻璃的声音猛地响起,紧接着,

一个穿着石青色圆领袍、脑袋光溜溜只留一小撮头发的小老头连滚带爬地冲进来,

看到林晓坐在床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息怒!龙体要紧啊!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奴才也没法活了!”陛下?龙体?奴才?林晓脑子里像被塞进了一串鞭炮,

噼里啪啦炸得一片空白。她看看自己身上的龙袍,摸摸脖子上的喉结,

再瞅瞅地上哭得涕泪横流的小老头——这不是cosplay,这是穿越了!而且,

她穿成了个男的,还是个皇上?!“水……”林晓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嗓子干得像要冒烟。

小老头连忙爬起来,从旁边的托盘里端过一个描金白玉杯,小心翼翼地递过来:“陛下,

温水。”林晓接过杯子,手指触到冰凉的玉壁,才勉强找回点真实感。她喝了口温水,

润了润嗓子,试探着问:“你是谁?”小老头愣了一下,随即哭得更凶了:“陛下!

您连奴才都不认识了?奴才是李德全啊!伺候您快十年了!”李德全?

林晓在脑子里搜刮了一圈,确定自己的记忆库里没有这个名字。她定了定神,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威严点虽然心里慌得一批:“朕……睡懵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回陛下,现在是启元元年三月初六,巳时三刻。”李德全恭恭敬敬地回答,

偷偷抬眼瞄了瞄林晓,见“陛下”脸色难看,又赶紧低下头,“陛下您都昏睡一天了,

昨天您在御花园的槐树下乘凉,不知怎么就晕过去了……”启元元年?槐树下?

林晓心里咯噔一下。她记得自己昨天正在公园的槐树下赶设计稿,突然一道雷劈下来,

她眼前一黑就啥也不知道了。难道那道雷不仅把她劈穿越了,

还精准地把她劈进了这个刚晕过去的皇上身体里?“扶朕起来。”林晓深吸一口气,

既来之则安之,先搞清楚状况再说。李德全连忙应着,招呼进来四个宫女,

七手八脚地要伺候她穿衣。林晓看着围上来的几个陌生宫女,

脸腾地红了——虽然现在是男儿身,但灵魂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出去!都出去!

”林晓捂着衣襟往后躲,声音都变调了。宫女们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看着李德全。

李德全也懵了,陛下以前最喜伺候,今天怎么突然害羞了?但他不敢多问,

只好挥挥手让宫女们退下,自己上前:“陛下,奴才伺候您?

”林晓看着李德全那张布满皱纹的脸,还是觉得别扭,但总比被宫女看强。她僵硬地站着,

任由李德全给自己套衣服。一层又一层的里衣、中衣、外衣,还有那沉甸甸的龙袍,

系腰带时李德全勒得太紧,差点把她的午饭勒出来。“松点!想谋逆啊!

”林晓龇牙咧嘴地喊。李德全手一抖,赶紧松了松腰带:“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好不容易穿戴整齐,林晓被李德全扶到铜镜前。镜子是黄铜的,照得人有点模糊,

但还是能看清里面的人——一张还算周正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就是脸色有点苍白,

嘴唇干裂,眼神里的惊恐还没完全褪去。这就是她现在的身体?启元元年的皇上?

林晓扯了扯嘴角,铜镜里的人也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陛下,

该上早朝了。”李德全在旁边提醒。上早朝?林晓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她连这个皇上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跟一群老狐狸议事?“朕……朕头晕,今天不上早朝了。

”林晓想装病。“陛下不可啊!”李德全急了,“昨天您就没上早朝,今天要是再不去,

那些大臣又该跪在殿外哭谏了!特别是王御史,能从天亮哭到天黑,

哭声比太庙的丧钟还难听!”林晓想象了一下一群老头围着她哭的场景,打了个寒颤。

她咬咬牙,算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去就去!她跟着李德全走出寝殿,

才发现这宫殿大得离谱,红墙黄瓦,飞檐翘角,路边还站着一排排面无表情的侍卫,

见了她就齐刷刷跪倒,喊“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吓得她差点顺拐。走了快一刻钟,

才到金銮殿。殿门口站着个穿绯色官袍的中年男人,见了林晓,躬身行礼:“臣,

吏部尚书周显,参见陛下。”林晓点点头,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尽量让自己走得稳点。

走进大殿,里面已经黑压压跪了一片人,见她进来,又一阵山呼万岁,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林晓被李德全扶到龙椅上坐下,龙椅硬邦邦的,硌得屁股疼。她偷偷抬眼,

看见底下大臣们穿着各式各样的官袍,有穿紫的,有穿红的,还有穿绿的,一个个表情严肃,

眼神里带着审视。“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李德全站在旁边,尖着嗓子喊道。话音刚落,

一个白胡子老头就颤巍巍地出列,跪在地上:“陛下,南方楚州、扬州连日暴雨,河堤溃决,

灾民已逾十万,流离失所,恳请陛下速发赈灾粮款,救济灾民!”林晓心里一紧,水灾?

这可是大事。她记得历史课上说,古代水灾处理不好,很容易引发民变。她清了清嗓子,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赈灾粮款……国库还有多少?

”一个穿紫色官袍的老头出列:“回陛下,国库现存白银不足五十万两,

粮草仅够京畿之地三月之用。若要赈灾,至少需白银一百万两,粮草二十万石,

实在是……捉襟见肘啊。”底下顿时一片议论声,有的说要加税,有的说要削减军费,

吵吵嚷嚷像菜市场。林晓听得头都大了,加税会逼反百姓,削减军费会让边境不稳,

这俩都不是好主意。她忽然想起老家修水库的事,又想起地理老师讲过的分洪工程。

林晓一拍龙椅扶手力道没控制好,差点把自己手拍麻:“修坝!加固河堤,

再挖几条引水渠,把洪水引到北方旱灾的地方,既能缓解南方水患,又能解决北方旱情,

一举两得!”大殿里瞬间安静下来,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眼神里都是“陛下是不是睡傻了”的表情。周显小心翼翼地问:“陛下,挖渠工程浩大,

耗费甚巨,国库恐怕……”“钱的事好说。”林晓摆摆手,

视线扫过底下大臣们腰间挂着的玉佩、手里拿着的象牙笏板,“让文武百官捐钱!按官阶来,

一品官捐五千两,二品三千两,往下递减,朕先捐五万两!”李德全在旁边听着,脸都白了,

偷偷拉了拉林晓的龙袍下摆——哪有皇上逼着大臣捐钱的?这要是传出去,

陛下的名声可就毁了!林晓没理他,看着底下目瞪口呆的大臣们,

补充了一句:“谁要是敢不捐,或者少捐,朕就抄他的家,看看他是不是把钱都藏起来了!

”这话一出,大臣们吓得赶紧跪倒:“臣等遵旨!”林晓心里松了口气,

表面上还得装作淡定:“这事就交给周尚书去办,三天内把捐款收齐,七天内开工修坝挖渠。

退朝!”说完,她不等大臣们反应,站起来就往殿外走,脚步快得像身后有狗追。

李德全赶紧跟上,心里哀嚎:完了完了,陛下这次是真疯了!而此时,

皇宫西北角的杂役房里,一个穿着灰扑扑粗布襦裙的宫女正对着一面破铜镜抓狂。

“朕的龙袍呢?!这是什么鬼衣服?!扎得朕皮肤疼!”宫女怒吼着,

声音却尖利得像个小姑娘,“还有这头发!谁给朕梳的?跟个鸡窝似的!

”周围几个正在搓衣服的宫女被吓得一哆嗦,其中一个胆子大点的小声说:“小翠,你咋了?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咋就胡言乱语了?”被叫做小翠的宫女,也就是真正的启元皇帝赵珩,

听到“小翠”这个名字,差点没气晕过去。他指着自己的鼻子,

气得浑身发抖:“你叫谁小翠?朕是启元皇帝!是真龙天子!”宫女们面面相觑,

最后一致认为:小翠这是干活累傻了,中邪了。一个老宫女叹着气走过来,

摸了摸赵珩的额头:“没发烧啊……小翠,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歇会儿?”“滚开!

”赵珩一把挥开她的手,他看着自己这双纤细白皙、连点茧子都没有的手,

再看看身上这洗得发白的粗布裙,终于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启元皇帝赵珩,

竟然变成了一个宫女?!昨天他在槐树下乘凉,恍惚间看到一道白光,

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就变成这样,还被人逼着搓衣服,

那粗糙的皂角差点把他的手搓掉一层皮!“朕要见李德全!朕要见周显!”赵珩大喊,

“你们这群贱婢,竟敢对朕不敬!信不信朕诛你们九族!”宫女们被他吓得缩成一团,

有个小宫女甚至哭了起来:“小翠你别吓我们啊……”赵珩看着她们惊恐的样子,

心里又气又急。他堂堂一个皇帝,居然被一群宫女当成疯子,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脸往哪搁?

就在这时,杂役房的门被推开,一个管事嬷嬷叉着腰走进来:“吵什么吵?还不赶紧干活!

今天要是搓不完这堆衣服,谁也别想吃饭!”赵珩一看,这不就是掌管杂役房的刘嬷嬷吗?

以前他还赏过她东西呢!他立刻喊道:“刘嬷嬷!是朕!朕是陛下!”刘嬷嬷皱了皱眉,

走到赵珩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伸手在他额头上拍了一下:“胡说八道什么!

还敢冒充陛下?我看你是皮痒了!赶紧给我干活去!”赵珩被拍得一个趔趄,他捂着额头,

看着刘嬷嬷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

他气鼓鼓地走到洗衣盆前,看着那堆油腻腻的衣服,简直要崩溃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2 皇上搓衣记与陛下断案名场面赵珩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搓衣服的命运。

刘嬷嬷的鸡毛掸子可不是吃素的,一下下抽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吓得他赶紧乖乖蹲到洗衣盆前。冰冷的河水冻得他手指发僵,粗糙的皂角擦在衣服上,

泡沫溅了他一脸。他学着其他宫女的样子,使劲搓着一件看起来像是侍卫穿的粗布袍子,

结果没搓几下,手指就被磨得生疼,还红了一片。“真是反了!反了!

”赵珩一边搓一边小声嘀咕,“等朕恢复身份,定要把你们这些刁奴都拖出去斩了!

”旁边的小宫女听见了,偷偷劝他:“小翠,你别念叨了,被刘嬷嬷听见又要挨骂了。

”赵珩瞪了她一眼,没说话,但心里的火更旺了。他活了十八年,别说搓衣服了,

就连穿衣吃饭都是别人伺候着,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更让他憋屈的是,

中午的午饭居然是黑乎乎的窝窝头和一碗清得能看见底的菜汤。赵珩看着那窝窝头,

胃里一阵翻腾,他平时吃的都是山珍海味,这玩意儿能咽下去?“不吃?不吃就饿着!

”刘嬷嬷见他不动筷子,又是一顿训斥。赵珩气得想把碗摔了,但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只好忍了。他拿起窝窝头,咬了一小口,粗糙的面粉剌得嗓子疼,他赶紧喝了口菜汤,

结果那菜汤一股土腥味,差点没吐出来。就在赵珩为了窝窝头发愁的时候,

林晓正在御膳房里对着一桌子菜犯难。

清蒸鲈鱼、红烧肘子、松鼠鳜鱼、翡翠白玉汤……满满一桌子,色香味俱全,

看得林晓眼花缭乱。但问题是,旁边站着四个宫女,手里拿着银筷子、银勺子,

正等着喂她吃饭。“陛下,您尝尝这个鲈鱼,刚从御膳房的池塘里捞上来的,新鲜得很。

”李德全在旁边殷勤地说。林晓看着那宫女手里的银勺子,头皮发麻:“朕……自己来就行。

”“陛下,这不合规矩啊。”李德全连忙劝阻,“哪有天子自己动手吃饭的?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林晓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鲈鱼,塞进嘴里。嗯,

味道确实不错,就是刺有点多。她一边吃一边问李德全:“朕问你,昨天在槐树下,除了朕,

还有别人吗?”李德全想了想:“回陛下,当时只有您一个人,奴才们都在不远处候着。

不过……好像看到有个杂役房的小宫女在附近晃悠,就是那个叫小翠的,平时笨手笨脚的,

不知道怎么跑到御花园去了。”小翠?林晓心里一动,难道跟自己互换身体的,

就是这个叫小翠的宫女?“那个小翠,现在在哪?”“应该还在杂役房干活吧。

”李德全有点疑惑,“陛下问她干什么?”“没什么,随便问问。”林晓含糊道,

心里却有了个主意——她得想办法见见这个小翠。吃完午饭,林晓借口消食,

让李德全带着她去逛皇宫。她一边走一边观察,心里暗暗咋舌:这皇宫也太大了,

跟个迷宫似的,难怪电视剧里的娘娘们容易迷路。走到一处假山旁,

林晓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争吵声。她探头一看,只见几个侍卫正围着一个小太监,

好像在抢什么东西。“这玉佩是我先捡到的!”小太监紧紧攥着手里的玉佩,急得满脸通红。

“什么你捡到的?明明是我掉的!”一个侍卫推了小太监一把,“赶紧交出来,

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林晓皱了皱眉,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她刚想上前,

李德全赶紧拉住她:“陛下,这种小事,让侍卫处理就行了,您别掺和。”“小事?

”林晓瞪了他一眼,“天子脚下,竟敢恃强凌弱,这要是不管,以后还不得翻天?

”她走上前,咳嗽了一声:“住手!”侍卫和小太监看到“陛下”来了,赶紧跪倒在地。

“说说,怎么回事?”林晓问道。小太监连忙说:“陛下,

奴才刚才在这假山旁捡到一块玉佩,这几个侍卫非要说是他们的,还抢奴才的东西!

”那个侍卫头领赶紧辩解:“陛下,这玉佩是小人的,昨天不小心弄丢了,

上面刻着小人的名字呢!”林晓让小太监把玉佩递过来,只见那玉佩是块普通的白玉,

上面刻着一个“武”字。她看了看那个侍卫头领,见他腰间的牌子上写着“禁卫营武二”,

心里就有了数。她把玉佩举起来,对着阳光照了照,又用手指摸了摸上面的刻字,

然后问武二:“这玉佩你戴了多久了?”武二想都没想:“回陛下,戴了三年了!”“哦?

”林晓笑了笑,林晓指尖摩挲着玉佩上的刻字,那“武”字边缘还带着新刻的毛刺,

阳光下能清晰看到未打磨干净的痕迹。她把玉佩往武二面前一递:“戴了三年的玉佩,

刻字能这么锋利?怕是昨天刚找人刻的吧?”武二脸色“唰”地白了,

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陛、陛下……臣、臣记错了,是、是上个月刚刻的……”“上个月?

”林晓挑眉,又转向那小太监,“你捡到这玉佩时,它在什么地方?

”小太监连忙道:“回陛下,就在那假山石缝里,还沾着些湿泥呢!

”林晓看向武二:“你说玉佩是昨天丢的,可这几日皇宫洒水清扫,石缝里的泥早就干了。

这玉佩沾着湿泥,分明是刚掉进去没多久。再说,你腰间令牌是‘武二’,

这玉佩刻个‘武’字,怎么不刻全名?怕是心虚,怕刻错了露馅吧?

”一连串话问得武二哑口无言,额头直冒冷汗,“噗通”一声趴在地上:“陛下饶命!

臣、臣是见这玉佩成色不错,一时糊涂才想占为己有,求陛下开恩!

”林晓哼了一声:“天子脚下,竟敢强抢他人之物,目无王法!李德全,把他拖下去,

杖责二十,罚俸三个月!”“谢陛下开恩!”武二连滚带爬地被侍卫拖走了。

小太监捧着失而复得的玉佩,对着林晓连连磕头:“谢陛下为奴才做主!陛下圣明!

”林晓摆摆手让他起来,心里却有点小得意——没想到自己还有断案的天赋。

李德全在旁边看着,眼神里多了几分惊讶,刚才“陛下”分析得头头是道,

倒比以前英明多了。“陛下,咱们还逛吗?”李德全问。“逛,怎么不逛。

”林晓心里还惦记着找小翠,“去杂役房那边看看。”李德全愣了一下:“陛下,

杂役房又脏又乱,您去那儿干嘛?”“看看底下人干活认不认真,不行吗?”林晓板起脸,

装作严肃的样子。李德全不敢再多问,只好领着她往西北角走。越靠近杂役房,

空气里的味道就越复杂,有皂角的涩味,有汗水的酸味,还有点说不清的霉味。

远远就看见一群宫女在院子里搓衣服,水声、搓衣声、偶尔的咳嗽声混在一起,热闹又嘈杂。

林晓的目光在人群里扫了一圈,很快就锁定了一个身影——那宫女蹲在角落里,背对着他们,

正对着一盆衣服咬牙切齿,动作笨拙得像只刚学飞的鸭子,搓几下就停下来揉揉手,

嘴里还念念有词。林晓心里咯噔一下,这神态,怎么看都不像个普通宫女。

她朝李德全使了个眼色:“你在这儿等着,朕去看看。”不等李德全反应,

林晓就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离得近了,能听清那宫女在嘀咕什么:“该死的皂角!

磨得朕手都破了!等朕回去,定要把你们全换成最好的丝绸!”林晓绕到她面前,

故意咳嗽了一声。那宫女猛地抬头,脸上沾着几点泡沫,眉头拧得像个疙瘩,

看到林晓身上的龙袍,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正是赵珩。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到“自己”。眼前的“皇上”虽然穿着龙袍,

可那眼神里的惊讶和试探,分明不是自己的样子。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

周围的宫女见皇上突然驾到,吓得赶紧放下手里的活,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喘。

赵珩也想跪,可膝盖刚弯到一半,又猛地挺直了——他可是皇上,怎么能向自己的身体下跪?

林晓看着他这僵硬的样子,心里更确定了,这就是跟自己互换身体的人。她压低声音,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槐树下,打雷那天?”赵珩浑身一震,眼睛瞪得更大了,

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尖细的话:“你、你是谁?”“现在说这些没用。

”林晓飞快地说,“今晚戌时,御花园假山后,别让人跟着。”说完,她不等赵珩反应,

转身就走,装作一副巡视完毕的样子,对李德全说:“嗯,还行,都挺认真的。回宫。

”赵珩愣在原地,看着“自己”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手里的衣服“啪嗒”一声掉回盆里。

周围的宫女大气不敢出,刘嬷嬷也吓得脸色发白,刚才那小宫女居然敢跟皇上顶嘴?

还不跪下?可奇怪的是,皇上居然没生气?赵珩脑子里乱糟糟的,

刚才“皇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约自己晚上见面?他到底是谁?难道……他也跟自己一样,

钻进别人身体里了?这个念头让赵珩又惊又喜,惊的是这等怪事竟然真的发生了,

喜的是终于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了。他看着自己磨红的手指,

突然觉得这破衣服也没那么难搓了——只要能换回去,这点苦算什么!好不容易熬到傍晚,

赵珩找了个借口溜出杂役房。他对皇宫熟得不能再熟,避开巡逻的侍卫,

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御花园。假山后黑黢黢的,只有几缕月光透过树叶洒下来。

赵珩刚躲到石头后面,就听见脚步声,赶紧屏住呼吸。“来了?”是“皇上”的声音,

低沉却带着点熟悉的别扭。赵珩探出头,看到“自己”正背着手站在月光下,

龙袍的衣角被风吹得轻轻晃动。他走出去,压低声音:“是你?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在朕的身体里?”“朕?”林晓挑了挑眉,“现在我才是皇上,你该叫我陛下。

”“你放肆!”赵珩气得想跺脚,又怕被人听见,只能压低声音,“那是朕的身体!

朕的皇位!”“现在可不是了。”林晓耸耸肩,“我也不想穿成男的,可这不是没办法吗?

我叫林晓,从另一个地方来的,至于怎么到你身体里的,我也不知道,就被雷劈了一下。

”赵珩听得一脸懵:“另一个地方?雷劈?你是什么妖怪?”“我不是妖怪!

”林晓有点无奈,“简单说,就是我和你,因为某种意外,灵魂互换了。

你现在在那个叫小翠的宫女身体里,我在你身体里。”赵珩愣了半天,才消化完这句话。

虽然听起来荒唐,可眼前的事实让他不得不信。他看着“自己”的脸,

突然觉得有点陌生:“那、那我们还能换回去吗?”“不知道。”林晓摇摇头,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不过既然是打雷换的,说不定再被雷劈一次就能换回来?

”赵珩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你疯了?被雷劈会死的!”“那你说怎么办?”林晓摊摊手,

“总不能一直这样吧?你想一辈子当宫女搓衣服,我还不想一辈子当男人处理那些破奏折呢!

”提到奏折,赵珩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今天早朝说的修坝挖渠,还有让大臣捐钱,

都是什么鬼主意?你知道那些老顽固有多难搞吗?”“总比坐视灾民饿死强吧?

”林晓瞪了他一眼,“我看你以前也没什么好办法,国库都空了,不加税不捐款,

难道让灾民等死?”赵珩被噎得说不出话,他确实没想出好办法,以前遇到这种事,

不是让大臣们吵上半个月,就是硬着头皮加税,结果越弄越糟。

“那、那你也不能让我搓衣服啊!”赵珩换了个话题,委屈巴巴的,“那皂角太糙了,

手都磨破了,还有那窝窝头,根本咽不下去!

”看着“小翠”那张清秀的脸上露出皇帝的委屈,

林晓忍不住想笑:“谁让你以前当皇上的时候不体察民情?现在体验体验也好。”她顿了顿,

正经起来:“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得想办法换回去。在那之前,我们得合作。

你得教我怎么当皇上,不然露馅了,咱们俩都没好果子吃。我也会帮你在宫里过得好点,

至少不用搓衣服。”赵珩想了想,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只能憋屈地点点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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