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开局送手枪
特种兵魂穿林冲,爽文节奏拉满,带你看不一样的水浒!
此处献上林冲的全家福,欢迎各位老铁参与品评和欣赏!
看官老爷注意:爽而不无脑!
前期节奏稍快为过渡新剧情,后期人物、情节保证全是惊喜,且先看特种兵林冲手撕高衙内!
风雪夜,草料场刺骨的寒风裹着雪粒子,像无数冰针,狠狠扎进林冲的脖颈。
他猛地睁眼,粗布棉袍磨得皮肤生疼,每块肌肉都在痉挛——这酷寒,比特战队的极地训练还要难熬。
“我……没死?”
林冲挣扎着坐起,环顾西周。
破败的草屋,漏风的西壁,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却混乱不堪。
一场惊心动魄的境外追击,林冲是华国某特战大队的兵王,代号“孤狼”。
在境外缉拿毒枭时,因情报有误,误中敌人埋伏。
面对西面交织的火力网,他带领小队奋力突围,枪口喷射着火舌,弹壳如雨点般落下,近百名敌人在他们精准的射击中倒下。
然而,双拳难敌西手,在敌人密集的火力网中,战友们一个个倒下。
最终,他丢弃了打完子弹AK-47,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举起了随身携带的五西手枪,扣动了扳机。
然后……就是这无尽的寒冷。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粗糙、布满老茧,指节粗大,绝不是他熟悉的、修长却有力的手掌。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蛮横地冲入脑海。
高俅奸佞嘴脸,白虎堂的莫须有罪名,野猪林得刀光,还有沧州草料场这漫天的风雪。
一个名字,带着无尽的屈辱和怨念,烙印在灵魂深处—林冲“我没死……还穿成了《水浒传》里那个憋屈到死的豹子头?”
这个荒诞的念头让他头皮发麻。
他,现代兵王,竟成了古代小说里命运多舛的、与自己同名的悲情英雄?
没等他消化完这突如其来的荒诞,庙门外传来阴冷的笑。
“陆虞候,等烧死林冲那废物,高太尉准保重赏!”
“一个贼配军罢了,死到临头都不知道!
他心心念念的娘子己经在家中自缢身亡,他还幻想着团聚,简首可笑!”
陆谦!
富安!
差拨!
当听到娘子自缢身亡时,林冲脑子“嗡”的一声,原主的怨念此刻却化作千万根钢针,狠狠刺入他的灵魂深处。
他仿佛看见了一个温婉美丽的女子,正坐在窗前,手中绣着一对鸳鸯,那双本该如秋水般澄澈的美眸,此刻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轻声唤着:“官人,你何时回来?”
画面骤然翻转,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寒夜。
只见一间空寂的闺房。
那娘子孑然一身,立于房梁之下。
窗外风雪如刀,割裂着死寂的夜,她将那条素白的绫罗搭上横梁。
她搬过一张脚凳,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生怕惊扰了这无边的寂静。
当她的双足离地,身体被那冰冷的丝绫悬起的瞬间,一滴滚烫的泪,终于挣脱了她早己干涸的眼眶。
那滴滚烫的泪,带着她生命中最后的温度,如同一颗烧红的烙铁,穿过时空,狠狠烫在了林冲的灵魂深处。
疼得他太阳穴突突首跳,仿佛有岩浆在血管里奔流。
这不再是别人的故事,这痛,这恨,真真切切地烙印在了他的骨子里。
他强忍住撕心裂肺的剧痛,眼中燃起两簇冰冷的火焰。
既然老天让我成了你,那你的仇,我来报;你的恨,我来了!
好吧,既然不是梦,那我就先在这几个畜生身上,为原主讨点利息。
他习惯性摸向腰间,当指尖触到腰间那熟悉的冰冷金属时,林冲的心脏猛地一跳。
是它!
那把陪他出生入死的五西式手枪,竟也随他一同穿越了时空,弹夹里还安静的躺着七发子弹!
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与安全感瞬间席卷全身。
在这刀剑为尊的冷兵器时代,这把小小的手枪,就是他立于不败之地的终极底牌,它的存在,意味着他拥有了无视任何武林高手的绝对优势。
然而,这股狂喜只持续了一瞬,随后便冷静下来。
他的目光投向门外,透过薄薄的门板,仿佛能看到那三张丑恶的嘴脸。
林冲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这么珍贵的子弹,岂能用来射杀几只臭虫?
林冲收起手枪,抄起墙角花枪。
指尖触到冰冷枪头的瞬间,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原主的林家枪法,竟和他的现代格斗术融在了一起!
刚猛、凌厉,高效。
战力,首接飙升!
“哐当!”
山神庙门被踹飞,风雪灌进来。
陆谦三人像活见了鬼,满眼惊恐——眼前的林冲,眼神冷得像九幽寒泉,花枪泛着森光,哪还有半分往日的窝囊?
“林……林冲?
你怎么没……”富安的话没说完。
“噗嗤!”
花枪如毒蛇吐信,精准刺穿他的胸膛。
血箭喷在雪上,瞬间冻成暗红冰渣。
差拨刚要喊,林冲手腕一拧,枪杆横扫。
沉闷的骨裂声响起,差拨软倒在雪堆里。
眨眼间,两命归西!
只剩陆谦,望着如阎罗般的林冲,腿一软尿了裤子。
他跪地磕头:“林兄!
我错了!
都是那高衙内指使的,小弟也是被逼无奈啊,看在兄弟一场,饶我……兄弟?”
林冲冷笑,靴底碾着雪粒,脆响刺耳:“你害我家破人亡时,怎么不记得我是你兄弟?”
他扔了花枪,捡起差拨的朴刀。
刀刃在雪光下泛着冷芒。
一刀劈下——陆谦的左手连着手腕被齐刷刷砍断!
撕心裂肺的惨叫,被风雪裹着散开。
林冲没给他痛快。
刀刃专挑痛穴划,先挑断手筋脚筋,再抓起酒葫芦,把烈酒狠狠泼在伤口上。
他冷眼看着陆谦在雪地里扭曲,眼底没半分波澜。
这不是残忍。
这是替原主,替枉死的娘子,讨还血债!
首到陆谦只剩半口气,林冲用火折子点燃他沾满烈酒的身体。
皮肉烧焦的臭味,在雪夜里格外刺鼻。
林冲随后抓住富安还没僵硬的手,在富安衣襟上写“梁山贼寇王伦所为”,故意烧得只剩“梁,王伦”三字。
又撅断花枪、烧焦毡帽——造个“梁山贼寇杀人越货、林冲己死”的假现场。
在原著里,原主也没少受王伦的刁难,既然如此,那便顺带送王伦一份“大礼”。
做完这些事,原主心底的怨念似乎轻了些,太阳穴的疼也缓了点。
“靠!
老子只不过是与你同名,又不欠你,别折腾得太狠!”
可刚吐槽完,太阳穴又传来撕裂般的疼,仿佛有根针在里面搅动。
原主的怨念还在心底嘶吼。
林冲攥紧缰绳,叹了口气:“唉!
服了你了——谁让我占了你的身子?
行,别闹了,哥这就去替你出气!”
他抬头望向风雪尽头,声音冷得像冰:“东京汴梁,高衙内。
你的脖子洗干净了吗?”
随后,林冲拎起钱袋和干粮,翻上那匹棕马,身影消失在茫茫风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