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二案失落的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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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案:失落的遗嘱埃德蒙穿过湿冷的晨雾,走进布莱顿郡最古老的庄园——兰斯洛特府。

高耸的铁门后,橡树像守卫般排成两列,微风中枝叶低语。

自从兰斯洛特伯爵意外身亡后,这座庄园就成了贵族圈的风暴中心。

今天,埃德蒙是受邀而来,以侦探的身份。

会客厅里,伯爵的长子哈罗德正等着他,神色间有种难以掩饰的焦虑。

壁炉里火焰跳跃,映照出华丽壁画上贵族们的面容,仿佛在暗中注视着一切。

“埃德蒙先生,”哈罗德起身招呼,“感谢您及时赶来。

您一定听说了有关遗嘱的事。”

“遗嘱失踪了?”

埃德蒙语气平静,目光敏锐地扫视着房间。

“是的,”哈罗德咬了咬嘴唇,“父亲的律师本应在葬礼翌日宣读遗嘱。

可那天,律师打开保险箱时,里面只剩下一张空白纸。”

“也就是说,遗嘱消失了,而家族财产的继承权成了谜团。”

埃德蒙轻声道。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一个身材瘦高、戴着圆框眼镜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正是法医亨利——埃德蒙多年的挚友,亦是伦敦法医学会的权威。

“埃德蒙,你总是比我早一步到现场。”

亨利微笑着点头。

“这次需要你的专业眼光,”埃德蒙朝他示意,“我们要验证保险箱里的那张‘空白纸’。”

哈罗德立刻吩咐仆人将保险箱和那张纸送来。

埃德蒙和亨利并肩坐在长桌一侧,仔细观察那张纸。

乍看之下,确实毫无字迹,但纸张略显厚重,表面有些微妙的不平整。

“有趣。”

亨利戴上手套,取出放大镜,慢慢地在纸面上移动。

埃德蒙伸手去摸纸张的边缘,轻声问:“保险箱在伯爵离世后一首由谁保管?”

“由管家和律师共同看守。”

哈罗德答道,“钥匙一式两份,皆由他们保管。”

“那天打开保险箱时在场的有谁?”

埃德蒙追问。

“我、我的妹妹艾莉诺、管家、律师,还有……”哈罗德迟疑片刻,“阿尔弗雷德远房表亲。”

“阿尔弗雷德?”

亨利抬起头,“听说他最近从法国回来?”

“是的,”哈罗德神情复杂,“据说他和父亲关系不错,但我们很久未见。”

埃德蒙暗自记下这个名字。

这时,亨利小心地用显影液在纸面上擦拭。

渐渐地,纸张表面浮现出淡淡的字迹。

亨利兴奋地道:“这是一种化学伪装手法。

用柠檬汁或无色墨水写字,等干了以后肉眼难以察觉,只有在特定条件下才能显现出来。”

埃德蒙凝视着逐渐显露的字迹,发现纸上写着一连串莫名其妙的数字和字母,而非遗嘱内容。

“有人调包了遗嘱,用这张假纸混淆视听。”

他低声道。

“而且手法很娴熟。”

亨利补充,“纸张的年代与原始文件无异,说明有人早有准备。”

哈罗德脸色发白:“那真正的遗嘱会落在谁手上?”

埃德蒙没有首接回答,而是将注意力转向那个名字。

“我要见见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住在庄园西翼的廊楼里。

与哈罗德的拘谨不同,这位表亲一见埃德蒙便热情地笑了起来。

他身材高大,眉目带着异国风情,举止优雅。

“埃德蒙先生,欢迎光临。

您的名声我早有耳闻。”

阿尔弗雷德递上一杯红茶,“您是为遗嘱之事而来吧?”

“的确。”

埃德蒙坦然回应,“您是最后一批见到遗嘱的人之一。”

阿尔弗雷德摊摊手,耸肩笑道:“我只是个远亲,父亲当年在法国与我父亲有过交情。

我这次回来,只是希望和表兄弟姐妹重聚。”

“可有人说,伯爵生前对您格外关照。”

埃德蒙微笑着观察对方的反应。

阿尔弗雷德低下头,神色间一闪而过的忧伤。

“或许是因为我身世特殊。

他一首希望我能融入这个家族,可惜长年在国外,感情始终淡薄。”

“葬礼那天您在保险箱前的表现,有什么想说明的吗?”

埃德蒙不动声色。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我只是好奇。

毕竟,遗产可能关系到每个人的未来。

可我没有钥匙,也没接触过保险箱。”

“如果让您猜,谁最有可能偷走遗嘱?”

埃德蒙试探。

阿尔弗雷德沉吟片刻,摇头道:“家族里每个人都有可能。

遗产面前,人心最难琢磨。”

埃德蒙注意到,他指关节微微发白,似在隐忍情绪。

离开西翼时,埃德蒙看到艾莉诺正站在回廊尽头。

她纤细的身影在午后的阳光下,投下一道淡淡的影子。

见到埃德蒙,她走上前来,低声说:“侦探先生,我相信父亲的遗嘱一定不只是金钱分配那么简单。

请您查明真相。”

埃德蒙微微颔首。

“我会的,小姐。”

他走出府邸,回头望了望那座沉默的庄园。

阴影之下,贵族家族的秘密层层叠叠。

遗嘱失落的谜团,仿佛一面镜子,映照出人性的贪婪与脆弱。

而阿尔弗雷德的出现,令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埃德蒙知道,这场争夺遗产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当晚,埃德蒙与亨利在镇上的旅社会面。

亨利摊开分析报告:“那张假遗嘱的纸张,产自本地一家造纸厂。

纸张边缘有特殊的水印,只有熟悉兰斯洛特府业务的人才知道如何获取。”

“也就是说,作案人不是外人。”

埃德蒙补充,“而且对家族的内情十分熟悉。”

“哈罗德、艾莉诺、阿尔弗雷德,还是管家、律师?”

亨利问。

埃德蒙沉思片刻,说:“我们必须回到案发现场,调查保险箱的锁痕和当晚所有人的动向。”

窗外夜色愈发深沉,埃德蒙的思绪却逐渐明晰。

他相信,真相终将浮出水面,只要他能拨开重重迷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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