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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摔碎我的那天,是为了灭口。我叫葫小芦,本体是个紫金玉葫芦,

在天帝的书房里当了九万年的摆件。神仙的日子,大多枯燥乏味。我这葫芦,既不能装丹药,

也不能收妖魔,唯一的用处,就是听八卦。天帝老儿在这里会见各路神仙,

谈的都是天庭最机密、最***的秘闻,简直是我的快乐源泉。可我没想到,有一天,

这瓜会吃到我自己头上。那天,书房里只有天帝和新晋的凌波仙子。

凌波仙子是天河边一株水仙修炼成精,生得那叫一个水灵,眼波流转间,能把人的魂都勾走。

她来给天帝送亲手酿的百花露,声音娇怯怯的,听得我这石头做的葫芦心都快化了。“陛下,

这是臣妾为您酿的,有安神静心之效。”天帝那老小子笑得一脸褶子,

声音腻得发齁:“爱妃有心了,过来,让朕好好看看你。”我当时就感觉不对劲。

这书房设有结界,除了天帝,谁也窥探不到里面的情况。可他忘了,我不是活物,

我在结界之内,是这书房的一部分。我“看”到,天帝那只肥腻的手,

直接抓住了凌波仙子的手腕,用力一扯,仙子就跌进了他怀里。“陛下!请您自重!

”凌波仙子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挣扎。“自重?在这天庭,朕就是规矩!

”天帝的眼里全是浑浊的欲望,他撕扯着仙子的衣衫,嘴里还念叨着,

“你以为你那点心思朕不知道?不就是想攀龙附凤吗?朕今天就成全你!”凌波仙子哭了,

哭得梨花带雨。她身上的仙气微弱,哪里是天帝的对手。眼看一桩天庭丑闻就要发生,

我急得葫芦口都快冒烟了。我不能说话,不能动,但我可以震动。我拼尽了九万年的修为,

让我的葫芦本体发出了“嗡嗡”的声响,声音越来越大,整个书架都在跟着颤抖。

天帝的动作一顿,猛地朝我看来。他的眼神,阴鸷得像地府里的恶鬼。“好啊,一个破葫芦,

也敢坏朕的好事?”他松开凌波仙子,一步步向我走来。那一瞬间,

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九万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个不起眼的摆件,可在那一刻,

我清楚地知道,他要杀我。不,是“摔”我。他一把将我从架子上抓了下来,高高举起。

凌波仙子惊叫一声,跪在地上求情:“陛下饶命!不关它的事,是臣妾……是臣妾的错!

”“闭嘴!”天帝怒吼一声,目光却死死盯着我,那眼神像是在说:你看见了,

你什么都看见了。我看见了,我不仅看见了,我还用我葫芦的内胆,

把我看到的一切都像拓印一样,清清楚楚地刻了下来。这是我身为天地灵物与生俱来的本事。

天帝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他脸上的杀意更浓了。“一个死物,也敢有灵智?留你不得!

”话音刚落,他狠狠将我贯在地上。“砰——”一声巨响,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四分五裂,

紫金色的碎片溅得到处都是。剧痛传来,我的意识开始模糊,魂魄像是被无数只手撕扯,

马上就要散于天地之间。模模糊糊中,我看到凌波仙子被两个天将拖了出去,

看到了天帝那张狰狞扭曲的脸。他不放心,又抬脚,狠狠地碾在我的碎片上,

直到把我碾成齑粉。“扫干净,一点不许留!”他冰冷地吩咐。

仙娥们战战兢兢地拿着扫帚簸箕走进来,将我的“尸骸”一点点清理干净。

我的灵识越来越弱,就像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完了,我九万年的道行,

就因为看了一场不该看的戏,彻底玩完了。就在我即将彻底消散时,一粒最细小的粉尘,

被一个仙娥鞋底的泥点粘住,带出了书房。她一路小跑,穿过长廊,最终进了天庭的御膳房。

“灶神爷爷,新出炉的点心好了没?娘娘们都等着呢!”“催什么催,这不得讲究火候嘛!

”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仙娥取了点心,又匆匆离开。而我那粒微不足道的粉尘,

就从她鞋底脱落,掉进了灶台的灰烬里。灶台里,温暖的烟火气包裹住了我,

竟然让我涣散的灵识有了一丝丝的凝聚。我……还没死透?一丝微弱的求生欲支撑着我,

我贪婪地吸收着这点烟火气。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满脸油光,胡子被燎得卷曲的老头,

拿着火钳在灶膛里捣鼓。“咦?今儿这灶膛里怎么有点不对劲?”他就是天庭伙食总管,

神仙谱里编外人员,灶王爷。他用火钳夹起一块烧红的炭,似乎发现了什么,凑近了仔细瞧。

那一瞬间,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天帝摔碎我时的画面,传进了他的脑海。灶王爷手一抖,

火钳“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浑浊的老眼瞬间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指着那堆灰烬,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是天帝书房里那个……紫金玉葫芦?

”灶王爷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他先是震惊,然后是愤怒,

最后竟然一***坐在地上,捶着大腿嚎了起来。“我的个天爷啊!

天帝这老小子也太不是东西了!连个葫芦他都不放过啊!”我被他这操作搞懵了。

我一缕残魂费劲巴拉地凝聚成一个模糊的虚影,在他面前晃了晃,试图表达我的疑惑。

灶王爷抹了把老泪,看着我这一点点可怜的魂光,气不打一处来:“你还不知道吧?

他早就看我们这些老家伙不顺眼了!前儿嫌我做的饭菜油多,

扣了我一百年俸禄;昨儿又嫌月老的红线系的太乱,罚他去扫天河;今天就敢摔你,

明天指不定就敢把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给砸了!”他越说越气,站起来叉着腰在厨房里踱步。

“不就是嫌我们这些开天辟地时就在的老神仙碍眼吗?天天搞什么绩效考核,什么末位淘汰,

什么KPI……呸!他当天庭是什么地方?他以为他是谁?”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啊,

天帝这浓眉大眼的家伙,背地里竟然这么招神仙烦。我立刻感觉找到了组织。

我努力让我的虚影更凝实一些,传递出我的想法:我要报仇。灶王爷停下脚步,

眯着小眼睛打量着我,眼神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报仇?丫头,你现在就剩这么一缕残魂,

风一吹就散了,拿什么报仇?拿头去撞南天门吗?”我急了,魂光一阵剧烈波动。

虽然我现在弱小,但不代表我没有价值。我把我能记录所见所闻的本事告诉了他。

灶王爷的眼睛“噌”地一下亮了。“你说啥?你能把你看到的东西像画一样刻下来?

”他凑过来,一张大脸几乎要贴到我的虚影上,“那天书房里……你都刻下来了?

”我肯定地晃了晃。“哎呀我的亲闺女!”灶王爷激动地一拍大腿,“这是铁证啊!

这是能把他拉下马的铁证啊!”他搓着手,脸上的表情又是兴奋又是纠结。

“可是……这事儿不好办啊。天帝那老小子势力太大,耳目众多。

我们俩一个是被砸碎的葫芦,一个是烧火的老头,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我传递出我的计划:第一步,我需要重塑仙身。只要我能恢复,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力量,

我也能将脑子里的证据展示出来。“重塑仙身?”灶王爷摸着他那卷曲的胡子,沉吟道,

“难,难于上青天。你的本体是先天灵物,紫金玉炼化而成,想要重塑,

需要的天材地宝可不是凡品。”他掰着指头开始算:“首先,

得有万年以上的烟火愿力帮你凝聚魂魄,这个好办,我这灶膛里就有。其次,

需要至阴至纯的灵物为你塑造经脉,比如月桂神树上的甘露。最后,也是最难的,

需要一点先天庚金之气作为你的脊骨,否则你就是一团烂泥,立不起来。

这庚金之气……整个天庭最精纯的,就在斩神台那把斩神剑上。”月桂甘露?斩神剑?

我听得一阵绝望。前者在广寒宫,由那个冷若冰霜的嫦娥仙子守着;后者更是天庭禁地,

别说靠近,就是提一提都犯忌讳。看着我黯淡下去的魂光,灶王爷嘿嘿一笑,

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丫头,别灰心。单靠咱们俩,肯定不行。

但咱们可以找帮手啊。”“谁?”我好奇地问。“司法天神,二郎真君,杨戬!

”灶王爷压低了声音,眼神里带着一丝敬畏,“整个天庭,敢跟天帝叫板的,也就他一个了。

而且,他早就看他那舅舅不顺眼了,只是苦于没有把柄。”二郎神杨戬?

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个身披银甲,手持三尖两刃刀,眉心有天眼的冷酷神将。

那可是天庭的战神,出了名的铁面无私,油盐不进。他会帮我?“放心,

”灶王-爷拍着胸脯,震得一身肥肉乱颤,“这事儿包在老夫身上。

你先安心在我这灶膛里养着,把魂魄养结实了。外面的事,我来想办法。”说着,

他小心翼翼地把我这粒寄托着残魂的粉尘,用一个小小的玉盒装了起来,

藏在了灶台最核心的“万年薪火”下面。那里的烟火愿力最是精纯,对我大有裨益。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待在灶膛里,安心地吸收着愿力。灶王爷每天都会对着灶膛跟我唠嗑,

讲的都是天庭的八卦。比如,凌波仙子被天帝以“思凡”的罪名,打入了天牢,

永世不得翻身。再比如,天帝最近心烦气躁,又找茬罚了好几个神仙。天庭上下,怨声载道。

我的魂魄在万年薪火的温养下,渐渐凝聚,已经能化出一个清晰的小小人形,虽然还是虚影,

但比之前强了百倍。这天,灶王爷又愁眉苦脸地来了。“丫头,出事了。”他压低声音,

“天帝下令,要彻查天庭所有仙神的忠诚度,由他的心腹,巨灵神带队,挨个搜查。第一站,

就是咱们御膳房!”我心里一紧。巨灵神是天帝的铁杆走狗,有勇无谋,但胜在忠心。

要是被他发现我的存在,我和灶王爷都得玩完。“怎么办?”我焦急地问。

灶王爷在厨房里转了三百个圈,把地板都快磨出火星子了。“有了!”他猛地一拍大腿,

“只能行险一搏了!丫头,你听我说……”他凑到灶膛前,如此这般地对我交代了一番。

我听完,魂体都有些颤抖。这……这也太冒险了!“怕啥!”灶王爷眼睛一瞪,

“富贵险中求!不把他闹个天翻地覆,他都不知道咱们灶王爷有几只眼!”巨灵神来的时候,

阵仗极大。他身披金甲,手持一对宣花板斧,身后跟着一队天兵天将,

把小小的御膳房围了个水泄不通。那架势,不像是来检查,倒像是来抄家的。“灶神!

天帝有令,彻查御膳房,所有人等,不得妄动!”巨灵神声音洪亮如钟,

震得房梁上的灰都簌簌往下掉。御膳房里的仙厨、火工们吓得噤若寒蝉,一个个跪在地上,

头都不敢抬。只有灶王爷,挺着个啤酒肚,慢悠悠地从后厨走出来,脸上还带着几分不耐烦。

“嚷嚷什么?嚷嚷什么?”他拿油腻腻的袖子擦了擦手,

“不知道这会儿是给二郎真君准备午膳的时间吗?耽误了真君用膳,你担待得起?

”他故意把“二郎真君”四个字咬得极重。巨灵神闻言,气焰顿时矮了半截。在天庭,

他可以不把玉帝之外的任何神仙放在眼里,但二郎神杨戬,他不敢惹。

那位爷可是听调不听宣的主,连天帝都得让他三分。“这个……真君的午膳自然不能耽误。

”巨灵神的气势弱了下去,但还是嘴硬道,“但天帝的命令,也不能不执行。你让开,

我们例行公事,查完就走。”“查?怎么查?”灶王爷眼睛一翻,往门框上一靠,

活像个地痞无赖,“我这厨房里,除了锅碗瓢盆就是柴米油盐,你们想查什么?

查我有没有偷吃娘娘们的燕窝?”“你!”巨灵神被噎得满脸通红。就在这时,我按照计划,

开始行动。我分出一丝微弱的魂力,悄无声息地附着在灶台上的一盘刚刚出锅的菜上。

那是一道“龙肝凤髓”,是二郎神的哮天犬最爱吃的菜。我催动魂力,

让那盘菜的香气变得异常浓郁,而且香气中,

还夹杂着一丝极其微弱的紫金玉葫芦的先天灵气。这丝灵气凡人神仙闻不到,

但哮天犬那样的神兽,一定能闻到。果不其然,灶王爷和巨灵神还在门口对峙,

一道黑影“嗖”地一下就从外面窜了进来,直奔那盘龙肝凤髓。正是哮天犬。它围着那盘菜,

一边流口水,一边用鼻子使劲地嗅,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疑惑声。“哮天犬?

”巨灵神一愣。紧接着,一个冷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的狗,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话音未落,一个身披银甲、英武不凡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正是二郎神杨戬。

他眉心的第三只眼微微闭合,但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

却让在场的所有天兵天将都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参见真君!”巨灵神和一众天兵赶紧行礼。

灶王爷也装模作样地躬了躬身:“老朽见过真君。”杨戬没理他们,径直走到哮天犬身边,

目光落在那盘菜上,眉头微微皱起。哮天犬冲他叫了两声,又用头去拱那盘菜,

似乎在示意着什么。杨戬何等人物,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这菜的香气,似乎有些异常。

他伸出两根手指,在盘子上空轻轻一拂,一丝微不可查的紫色气息被他捻在指尖。

“这是……”他眼神一凝,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刀,扫向灶王爷,

“这是什么?”灶王爷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计划最关键的一步来了。

他脸上却装出茫然的样子:“回真君,就是普通的龙肝凤髓啊,哮天犬大人最爱吃的。

”“普通?”杨戬冷笑一声,“这上面,为何有紫金玉葫芦的气息?”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巨灵神更是脸色大变。天帝摔碎紫金玉葫芦的事情,虽然被封锁了消息,

但他们这些心腹多少知道一点。这可是天大的忌讳!灶王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起来:“真君明察啊!老朽冤枉啊!老朽就是个烧火的,

哪有机会接触到天帝书房里的宝贝啊!这……这里面一定有天大的冤情啊!”他这一嗓子,

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我趁机将第二步计划付诸实施。我将一小段模糊的画面,

通过那丝灵气,直接打入了杨戬的识海。画面里,是天帝狰狞的脸,

和一只破碎的紫金玉葫芦。画面一闪而逝。杨戬的身体猛地一震,

握着三尖两刃刀的手瞬间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他闭上眼睛,似乎在消化刚才的信息。

再次睁开时,他眼中的寒意,几乎能将整个御膳房冻结。他没再看灶王爷,

而是将冰冷的目光投向了满头大汗的巨灵神。“巨灵神,我问你,前几日,

舅舅书房里的紫金玉葫芦,是不是碎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巨灵神吓得魂不附体,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这……这个……末将不知……”“不知?

”杨戬的第三只眼猛然睁开,一道金光射出,直接打在巨灵神身上。巨灵神惨叫一声,

被金光逼得连连后退,最后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真君饶命!真君饶命!”“说!

到底怎么回事!”杨-戬步步紧逼。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

我的魂体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虚弱。刚才给杨戬传递画面,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量。

我寄身的这盘菜上的灵气迅速消散,我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不好!要暴露了!

就在我即将支撑不住,魂体要从菜中逸散出来的时候,

厨房的大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狠狠踹开。一个阴冷的声音传了进来:“杨戬,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御膳房,对天帝的钦差动手!”来人,是天帝座下第一谋士,

太白金星。他一身白衣,手持拂尘,脸上挂着假笑,但眼神却像毒蛇一样,

死死地锁定了杨戬。而他的身后,跟着更多的天兵天将,为首的,

竟是托塔天王李靖和他的儿子哪吒!情况,瞬间变得复杂起来。太白金星的出现,

像一勺冷水泼进了滚油锅,整个御膳房的气氛瞬间炸裂。他名为“金星”,

实为天帝座下第一“毒”士,专门负责干些见不得光的脏活。他一来,

就意味着天帝已经起了疑心。我心里暗道不妙,强撑着最后一丝魂力,蜷缩在盘子里,

不敢有丝毫异动。“太白?”杨戬缓缓转过身,面对着门口的一众神仙,脸上没有丝毫惧色,

反而带着一丝嘲讽,“我道是谁,原来是天帝身边最会摇尾巴的狗。怎么,

我教训一条不听话的狗,你也要来多管闲事?”他这话,是把巨灵神和太白金星一起骂了。

太白金星脸上的假笑一僵,随即又恢复如常:“真君说笑了。巨灵神奉陛下之命办事,

真君如此刁难,莫不是想抗旨不遵?”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抗旨?”杨戬冷笑,

“我只是问他几句话而已,怎么就成了抗旨?还是说,你们心里有鬼,

怕我问出什么不该问的东西?”他的目光如电,扫过太白金星和巨灵神,两人心中皆是一凛。

站在一旁的哪吒,脚踩风火轮,手持火尖枪,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还拿胳膊肘捅了捅他爹李靖:“爹,有好戏看了。你说二郎哥和太白老头谁能赢?

”李靖老脸一黑,恨不得把这逆子的嘴给堵上。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气氛紧张到极点的时候,

灶王爷又开始了他的表演。他抱着杨戬的大腿,继续哭天抢地:“真君啊!

您可要为老朽做主啊!老朽就是个烧火的,他们非说我这菜里有宝贝的气息,

这不是栽赃陷害吗?我冤啊!”他一边哭,一边悄悄给杨戬使眼色,示意他看那盘菜。

杨戬心领神会,知道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盘已经灵气散尽的“龙肝凤髓”,对太白金金星说道:“太白,

你口口声声说我刁难,那好,你倒是说说,这盘菜有何不妥?”太白金星走上前,

装模作样地嗅了嗅,又用法力探查了一番,自然是一无所获。“回真君,并无不妥。

”“既然无不妥,为何巨灵神要以此为借口,搜查我的御膳?”杨戬的声音陡然拔高,

充满了压迫感,“还是说,你们今天来,本就不是为了检查,而是另有目的?

”巨灵神被问得哑口无言。太白金星眼珠一转,立刻笑道:“真君误会了。

陛下也是关心则乱,听闻天庭混入了奸细,这才下令彻查,以保天庭安宁。

既然御膳房没有问题,那我们便去别处。”他想把这事轻轻揭过。但杨戬岂会让他如愿?

“等一下。”杨戬叫住他,“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把我灌江口当什么地方了?

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谁也别想离开这厨房!”他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往地上一顿,

整个御膳房都为之一震。“杨戬!你不要太过分!”太白金星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过分?

”杨戬上前一步,气势逼人,“真正过分的是谁,你我心知肚明!”眼看就要打起来,

我急得不行。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我的证据还不够,力量也太弱。

必须想办法让他们先离开这里!我心念一动,将最后一丝魂力,

悄悄地、精准地注入了灶王爷身后那个巨大的汤锅里。那锅里炖着的,

是给太上老君送去的“九转大还汤”,里面放了无数珍贵药材,正用文火煨着。

我的魂力一进去,就像催化剂一样,瞬间引爆了锅里所有药材的药性!“轰——!

”一声巨响,汤锅的盖子冲天而起,直接砸穿了御膳房的屋顶。

五颜六色的汤汁像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古怪味道,

劈头盖脸地浇了太白金星和李靖父子一身。现场瞬间一片混乱。“哎呀!我的汤!

”灶王爷一蹦三尺高,捶胸顿足,“这可是给老君炼丹用的汤啊!这下完了,全完了!

”太白金星被浇得一身狼狈,白袍子变得花花绿绿,头发上还挂着一截不知名的药草,

气得浑身发抖。哪吒反应快,用混天绫挡了一下,但也被汤汁溅了一身,

他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爹!这什么味儿啊!

比东海龙王的口臭还上头!”李靖手里的宝塔都差点没拿稳,一张老脸绿了又白,白了又绿。

只有杨戬,因为站得远,幸免于难。他看着眼前这狼狈不堪的一幕,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太白金星,李天王,看来你们今天是出师不利啊。

”他悠悠地说道,“我这厨房小,容不下各位大佛。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收拾一下,

再谈公事吧。”太白金星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灶王爷,

手指都在哆嗦:“你……你……”“我什么我?”灶王爷把锅一摔,光棍地往地上一坐,

“反正汤是没了,老君要是怪罪下来,我就说是你们带人来搜查,惊了火候才炸了锅!

你们一个都跑不掉!”这一下,直接把锅甩给了太上老君。太白金星和李靖的脸都白了。

得罪杨戬,只是被穿小鞋。得罪太上老君,那可是要命的事!老君的丹药,

谁都要求着吃几颗。“我们走!”太白金星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他恶狠狠地瞪了灶王爷和杨戬一眼,带着一帮同样狼狈的天兵天将,灰溜溜地逃离了御膳房。

一场危机,就这么被一锅汤给化解了。等他们走后,

杨戬深深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看似悲痛欲绝的灶王爷,

又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那只空空如也的菜盘。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对哮天犬道:“我们走。

”一人一狗,也离开了厨房。直到所有人都走了,灶王爷才从地上爬起来,

冲着门口“呸”了一口。“一群怂包!”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那盘菜前,轻声问道:“丫头,

你没事吧?刚才可吓死我了。”我的虚影从盘子里飘了出来,比之前暗淡了许多,

显然是消耗过度。“我没事……”我虚弱地回答,“但我们必须尽快行动了。

太白金星已经起疑,天帝很快就会有动作。”灶王爷点点头,脸色凝重。“你说的对。今晚,

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能不能成,就看咱们的造化了!”夜幕降临,

整个天庭都笼罩在一片清冷的月光之下。灶王爷脱下了他那身油腻的厨子服,

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灰色道袍,看起来像个外出云游的散仙。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黑色瓷瓶,将我虚弱的魂体收了进去。“丫头,委屈你了,

先在这待着。这瓶子能隔绝气息,寻常的探查法术发现不了我们。”我待在瓶子里,

感觉像是坐上了一辆颠簸的马车。灶王爷的动作很麻利,他专挑天庭里那些偏僻的小路走,

避开了所有巡逻的天兵。我忍不住问他:“我们这是要去哪?”“广寒宫。

”灶王爷言简意赅。我心里一惊。广寒宫,嫦娥仙子居住的地方,

也是整个天庭最冷清、守卫最森严的地方之一。“我们去那做什么?偷月桂甘露?

”“不是偷,是借。”灶王爷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神秘,“你放心,

我跟广寒宫里的一位‘老朋友’有点交情,今晚的事,我早就打点好了。”我将信将疑。

很快,一座晶莹剔透、散发着寒气的宫殿出现在我们面前。这就是广寒宫。宫殿门口,

没有天兵把守,只有一棵巨大无比的桂树,树下,一只雪白的玉兔正拿着一个玉杵,

一下一下地捣着药。看到我们走近,那玉兔停下了动作,抬起红宝石般的眼睛,

警惕地看着我们。“来者何人?不知道广寒宫禁止外人入内吗?”玉兔口吐人言,声音清脆,

却带着一股子傲气。灶王爷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根水灵灵的胡萝卜,递了过去。“兔爷,

您老人家辛苦了。这是小老儿孝敬您的,刚从下界弄来的新品种,又甜又脆。

”玉兔看到胡萝卜,眼睛都直了,但还是矜持地哼了一声:“少来这套,

一根胡萝卜就像收买我?我可是有原则的兔子!”“是是是,”灶王爷满脸堆笑,

“我还给仙子带了她最爱吃的桂花糕,您看……”说着,

他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盒精致的桂花糕。玉兔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它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没抵挡住美食的诱惑,一把抢过胡萝卜和桂花糕。“下不为例啊!

仙子今晚心情不好,正在月下抚琴,你们动静小点,别惹她生气。”说完,它抱着吃的,

一溜烟跑到桂树后面享受去了。灶王爷冲我藏身的瓶子得意地扬了扬眉,

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广寒宫。穿过空旷的庭院,我们来到了宫殿的深处。

只见清冷的月光下,一个身着白衣的绝美女子,正坐在一棵桂树下抚琴。她身姿窈窕,

容颜绝世,但眉宇间却带着化不开的忧愁和寂寞。正是嫦娥仙子。琴声幽怨,如泣如诉,

听得人心都碎了。灶王爷不敢打扰,只是静静地站在远处。一曲终了,嫦娥才缓缓抬起头,

清冷的目光看向我们。“灶神,你来做什么?”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冷得像冰。

灶王爷赶紧上前行礼:“老朽见过仙子。深夜叨扰,实属无奈,是有一事相求。”“求我?

”嫦娥自嘲地笑了笑,“我一个被困在这广寒宫的囚徒,能帮你什么?”“仙子言重了。

”灶王爷从怀里掏出我的小瓷瓶,恭敬地递了过去,“老朽是为这瓶中的苦命人,

求一滴月桂甘露,救她一命。”嫦娥接过瓶子,拔开瓶塞。我立刻从瓶中飘出,

在她面前化作一个模糊的人形虚影。当她看到我的那一刻,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

“紫金玉葫芦?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看来她也认识我。我将我的遭遇,

用魂念传递给了她。听完之后,嫦娥沉默了。她抱着古琴,久久不语,绝美的脸上,

哀伤更浓。“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容不得半点忤逆。”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像是在说天帝,又像是在说别人。“仙子,”灶王爷恳求道,“还请仙子慈悲,赐一滴甘露。

”嫦娥看着我,眼中流露出一丝同病相怜的凄然。她点了点头,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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