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当上部门经理后，开始对我爱搭不理。连续七天，她深夜回家，
身上带着陌生香水的味道。我忍无可忍提出离婚，她却冷笑：“离了我，你连房租都付不起。
”那晚，我意外觉醒“言听计从系统”，只要服从她的命令就能获得奖励。第一次，
我深夜冒雨为她买宵夜，换来一百万现金。第二次，我当众给她系鞋带，获得市中心豪宅。
当她命令我跪下给她擦脚时，系统提示：“终极奖励——她将永远离不开你。
”我毫不犹豫照做，她却红着眼眶抱住我：“原来你一直这么爱我...”第二天，
她辞去职位，把公司最新商业机密交到我手上。
手机屏幕最后一点亮光熄灭在十一点五十九分，黑暗吞没了房间里最后一点声音。
这已经是第七天了。林薇，我结婚三年的妻子，又一次在“加班”这个万金油借口下，
缺席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桌上那束娇艳的红玫瑰，是我下午跑了三家花店才挑到的，
现在却像是个蹩脚的冷笑话，花瓣边缘已经开始卷曲发蔫，像我此刻的心情。
玄关处终于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咔哒声。我没动，依旧陷在沙发里，
听着那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动静，比平时更虚浮一些。她没开客厅大灯，径直走向卧室，
带进来一阵风，风里裹挟着一丝甜腻的、完全陌生的香水味。不是她常用的那款冷冽木质香。
胃里像是突然被塞进一团冰，沉甸甸地往下坠。“回来了？”我的声音干巴巴的。“嗯，
累死了，还有个报告明天要交。”她语气敷衍，脱外套的动作都带着不耐烦，
似乎多跟我说一个字都是浪费。那团冰在胃里炸开了，寒气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我猛地站起来：“林薇，我们谈谈。”她终于正眼瞧我，嘴角却挂着一丝嘲弄：“谈什么？
谈你那个半死不活的画室？还是谈下个月的房贷怎么还？”这话像把淬了毒的刀子，
精准地捅在我最脆弱的地方。是，我的画室生意清淡，收入不稳定，而她，
三个月前升任部门经理后，薪水水涨船高，人也越来越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只不过羽毛不再为我展开。“我不是要谈这个！”血液轰的一下冲上头顶，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记得吗？连续七天，你哪天是十点前到家的？
你身上的香水味又是怎么回事？”她嗤笑一声，把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那陌生的香气更浓了。“赵哲，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聊？整天疑神疑鬼。我跟客户应酬，
沾上点味道不是很正常？纪念日？过日子要紧还是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要紧？离了我，
你连这房子的房租都付不起！”“房租……付不起……”我重复着她的话，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疼得几乎无法呼吸。三年婚姻，原来在她眼里，
我早已成了一个需要依附她生存的累赘。巨大的屈辱和绝望瞬间淹没了我，
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啪地断了。我听到自己用一种异常平静的声音说：“那就离婚吧。
”客厅里死寂一片。林薇显然没料到我会直接提离婚，她愣了一下，
随即那点错愕被更深的讥诮取代。她走到我面前，身高明明比我矮半头，
眼神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离婚？赵哲，你再说一遍？
”看着她那笃定我离了她就活不下去的眼神，我浑身都在发抖，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说，
……言听计从系统绑定中……一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机械音毫无预兆地在我脑海里响起。
绑定成功！宿主赵哲，本系统旨在通过完成指令，助你扭转人生。初始指令已发布，
请查收。我僵在原地，离婚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幻觉？被气出精神病了？
初始指令：立刻向林薇道歉，
并表示马上去为她购买大学城那家“王记”烧烤店的烤脑花和烤茄子，
并附加一句：“老婆辛苦了，我以后一定更体贴。”指令时限：30分钟。
完成奖励：一百万现金来源合法，直接存入宿主绑定银行卡。
惩罚：随机剥夺宿主一项身体机能视觉/听觉/语言能力……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彻底懵了。道歉？去买宵夜？还指定店铺和菜品？奖励一百万？失败就变成瞎子或者哑巴？
“你愣着干什么？”林薇不耐烦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她眼神里的讥讽几乎要溢出来，
“不是要离婚吗？说下去啊。”我看着她那副样子，离婚的话在舌尖滚了几圈，
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不是因为舍不得，而是那个“失败惩罚”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
剥夺身体机能……万一真把我变成瞎子呢？赌不起。屈辱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
勒得我喘不过气。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疼痛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
我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对不起……薇薇，是我不好，
我不该乱发脾气。”林薇明显愣住了，脸上的讥诮凝固住。我避开她的视线，
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继续重复着脑海里那个荒谬的指令：“你加班肯定饿了，
我……我现在就去大学城那家‘王记’给你买烤脑花和烤茄子。” 最后那句系统要求的话，
简直难以启齿，但我还是闭着眼说了出来：“老婆辛苦了，我……我以后一定更体贴。
”说完，我甚至不敢看她的反应，抓起车钥匙，逃也似的冲出了家门。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冰冷的雨点砸在脸上，
稍微浇熄了一些那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的耻辱感。大学城离我们家很远，
开车来回起码四十分钟，那家王记烧烤是出了名的排队久。
我一边在心里疯狂咒骂这该死的系统和林薇，一边在雨夜里把车开得飞快。赶到王记，
门口果然排着长队。雨幕中，我浑身湿透，狼狈得像条狗。排队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银行短信。您尾号7819的账户于05月17日00:21存入人民币1，
000，000.00元，当前余额1，000，128.53元。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腔。一百万！真的是一百万！那串零像是有魔力，
瞬间冲刷掉了一部分冒雨排队买宵夜的屈辱。这系统……竟然是真的！等我提着滚烫的烧烤，
像个落汤鸡一样回到家，已经快凌晨一点。林薇洗完澡，正敷着面膜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我把打包盒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语气尽量平静：“买回来了，趁热吃。”她掀开面膜，
瞥了一眼包装袋上的“王记”logo，又抬眼看了看我湿透的头发和衣服，
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那么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动容，但更多的，
是一种……掌控感得到满足的惬意。“嗯，放着吧。”她重新贴好面膜，语气依旧平淡，
但之前那种尖锐的讥诮消失了。我回到客房自从她升职后，我们大多数时间分房睡，
看着手机银行里那一长串数字，心情复杂难言。一百万，
我那个小画室辛辛苦苦一年也赚不到这个数。而这，只是道个歉，跑个腿换来的？
屈辱感还在，但已经被一种更强烈的、对金钱和未知奖励的渴望冲淡了。这个系统，
虽然方式屈辱，但似乎真的能改变我如同烂泥的现状。第二天，林薇似乎心情不错，
出门前甚至罕见地跟我说了句“我走了”。那笔意外之财让我暂时压下了离婚的念头，
我决定，再看看。几天后的傍晚，林薇突然打电话给我，语气是公事公办的命令式：“赵哲，
我文件忘家里了，就在书房桌子上，你立刻给我送到公司楼下的咖啡厅来，急用。
”新指令：执行林薇的要求，并在抵达后，于咖啡厅众人面前，
自然地为她系上松开的鞋带。指令时限：45分钟。
完成奖励：市中心“云顶公寓”180平米豪宅一套产权清晰，即刻过户。
失败惩罚：剥夺宿主味觉及嗅觉永久。又来了！系鞋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