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可爱的小师妹,当上宗主后,就成了我的妻子。她从合欢宗求来秘药,
每晚逼我吃一百颗,说要助我“根基雄厚,早日结婴”。起初,她兴奋得不行,
天天缠着我“双修”,小脸通红。可后来,她一见我就跑,借口处理宗门事务,夜不归宿。
直到她那位暗恋我多年的闺蜜借住进来,帮我整理丹药时,误吞了几颗。
她满脸潮红地倒在我怀里,声音发颤:“师兄,我好热……今晚,能不能把我当成师姐?
”门外,正好传来我老婆冰冷的脚步声。1冰冷的脚步声在我房门外停下。“砰!
”门被一股巨力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响。我的妻子,新任宗主苏清月,站在门口。
她漂亮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看着我,又看着我怀里的人。林晚晚,她最好的闺蜜,
此刻衣衫微乱,满脸潮红地倒在我怀里,我的手,正扶着她的腰。苏清月的呼吸停了一瞬。
她那双总是盛满笑意的眼睛,此刻像是淬了冰。“沈辞,你们在做什么?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急忙想推开林晚晚,她却像没有骨头一样缠得更紧,
浑身软得像一滩春水。药效发作了。“师兄,好热……”林晚晚无意识地呢喃着,
小脸在我胸口蹭来蹭去。这句呢喃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刺进苏清月的心里。“师兄?
”苏清月冷笑一声,重复着这个称呼。“她叫你师兄,你也配?”我急得满头大汗。
“清月你听我说!是丹药!她误食了你的丹药!”苏清月根本不信。
她扫过我因为长期服药而略显苍白的脸,眼中全是失望和嘲讽。“丹药?
”“我让你吃的丹药,原来是给你们助兴的?”她手腕一翻,佩剑“沧浪”应声出鞘。
剑尖直指我的咽喉。凌厉的剑气割得我皮肤生疼。我举起双手,想做个投降的姿势,
却连手臂都有些发颤。我看着她含泪又愤怒的眼睛,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和心痛。
我们是青梅竹马,我是她最敬爱的师兄,她是我最疼爱的小师妹。如今,
她是高高在上的宗主,我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也是她眼里的,一个和她闺蜜苟合的叛徒。
门外的冷风灌进来,吹得我浑身冰冷。怀里的林晚晚却越来越热,
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撕扯自己的衣领。苏清月握剑的手,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
剑尖离我的喉咙,又近了一分。2剑尖已经抵住了我的皮肤,刺痛感让我瞬间清醒。
我不能就这么被冤枉死!“你看清楚,她吃的,就是你逼我吃的药!”我用尽全身力气,
一把推开林晚晚,踉跄着冲到桌边。我猛地抓起那个巨大的白玉丹药瓶,拔开塞子,
将里面的药丸一股脑地全倒了出来。哗啦啦!上千颗红色的药丸滚落在地,堆成了一座小山。
空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燥热的甜香。苏清月看着那堆积如山的药丸,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指着自己发虚的脚步和眼下的青黑,发出一声惨笑。“你再看看我,
像是还有力气干别的事的样子吗?”“你每天让我吃一百颗,连吃了三个月!我怎么过来的,
你心里没数吗?”“我连御剑都快御不稳了!你觉得我还有精力碰别的女人?
”我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委屈和压抑了数月的怒火。林晚晚此时被我推倒在地,冷风一吹,
稍微清醒了些。她看到苏清月杀气腾腾的剑,吓得哭了出来,断断续续地说。
“清月……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帮你整理丹药……不小心打翻了,
就、就捡起来吃了两颗……”“整理丹药?”苏清月终于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
冷冷地看向她,“我的东西,需要你来整理?”林晚晚哭着点头,眼神躲闪。
“我看师兄他……他这几个月被你折腾得太辛苦了,
身体都亏空了……”“我想劝劝你……这药,不能这么吃……”我立刻抓住了救命稻草,
大声补充。“她就是跟你提食补建议的那个合欢宗的朋友!”“她说的是一周两三次,
一次两三颗!固本培元!”“不是他妈的一晚一百颗,直接掏空!”最后几个字,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苏清月听到这里,脸色瞬间煞白。她想起当初林晚晚确实是这么建议的。
是她自己,被“根基雄厚,早日结婴”八个字冲昏了头脑。是她自己,
把“两三颗”理解成了越多越好,更是自作主张地把“一周”改成了“每天”。
她看着我憔悴得不成人形的样子,再看看地上那夸张到令人发指的药丸数量。她握剑的手,
终于开始剧烈地颤抖。眼神里的愤怒和冰冷寸寸碎裂,涌上来的,
是铺天盖地的震惊、心虚和愧疚。这荒唐的真相,比我出轨更让她难以接受。
3“当啷”一声。苏清月手中的“沧浪”剑掉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哀鸣。
她像个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木偶,直直地看着我。下一秒,她猛地冲过来,一把抱住我,
带着浓重的哭腔。“对不起……对不起师兄!
我……我不知道会这样……”我被她撞得一个趔趄,本就虚弱的身体差点没站稳。
胸口的气血一阵翻涌。我只能抬起发软的手臂,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发出一声苦笑。
“现在知道了?”“你再喂下去,明年开春,我坟头的草就该三尺高了。
”苏清月哭得更凶了,小拳头在我背上不轻不重地捶着,一边捶一边道歉。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师兄……”她像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呢?自己宠到大的小师妹,跪着也得继续宠下去。
我原谅了她的“无心之失”。地上的林晚晚还在小声地哭泣,身体依旧发软。
我和苏清月对视一眼,暂时放下芥蒂,合力将她扶到了客房。
苏清月满怀愧疚地对她说:“晚晚,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先在这里住下,
我去找解药,等你身体完全好了再说。”林晚晚虚弱地点头,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却越过苏清月的肩膀,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看向我。那眼神里有羞涩,
有迷恋,还有一丝我当时没看懂的……势在必得。我的心头猛地一跳,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晚上,苏清月对我百般讨好。她亲自下厨,
给我熬了十年份的雪参灵粥,一勺一勺地喂我。又用她那双修炼了宗门最上乘功法的手,
小心翼翼地给我按摩周身穴位,渡入精纯的灵力。她像只犯了错的小猫,蹲在我腿边,
仰着脸保证。“师兄,我再也不乱给你吃药了。”“以后我都听你的。
”我享受着久违的温存,身体的亏空和心里的委屈都得到了极大的抚慰。可脑海里,
总是不由自主地闪过林晚晚那个奇怪的眼神。我拉着苏清月的手,状似无意地提醒她。
“清月,晚晚她……毕竟是外人,让她一直住在宗主峰,不太好吧?”“等她身体好了,
还是早点送走吧。”苏清月却立刻蹙起了好看的眉。“师兄你怎么能这么说?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又是因为我的错才遭了罪,我怎么能赶她走?”“等她彻底痊愈了,
我再亲自送她下山。”她语气里的维护,让我后面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我无奈地闭上眼,
心里的危机感,更重了。4林晚晚就这么顺理成章地住了下来。苏清月大概是愧疚到了极点,
直接将宗门事务都推给了几位长老,天天在家陪着我“疗养”。我的身体在她的精心照料下,
一天天好转。而林晚晚,则完美地扮演着一个体贴入微的“完美闺蜜”。她每天早起,
为我和苏清月准备好精致的早点。她会煲各种对身体有益的灵汤,一份给我,一份给苏清月。
她将整个宗主峰打理得井井有条,无微不至,让一向不善庶务的苏清月对她愈发信任和依赖。
“晚晚真是太好了,有她在,我省心多了。”苏清月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这么感叹。
我只是笑笑,不说话。因为只有我知道,那份体贴入微的背后,藏着怎样的心思。一次,
我正在书房看书,林晚晚端着一盘切好的灵果进来。经过我身边时,
她脚下忽然一个“不小心”的趔趄,惊呼一声,整个人都贴在了我的背上。
温软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衫传来,让我身体一僵。她立刻红着脸站直身体,连声道歉。
“对不起师兄,我不是故意的,地上太滑了。”她的声音又轻又软,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和羞涩。吃饭时,她总是“恰好”坐在我的对面。
穿着领口开得很低的衣裙,时不时“无意”地俯身夹菜,露出一片晃眼的雪白。
她会跟我聊起我年少时在宗门的一些旧事,很多细节连苏清月都不知道。“师兄,
你还记得吗?你十六岁那年,在宗门大比上用的那招‘惊鸿照影’,可真是太帅了。
”“当时我们好多师姐妹都在偷偷看你呢。”她用一种怀念又崇拜的语气说着,一边说,
一边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苏清月不在的时候,她的行为更加大胆。
她会穿着半透明的薄纱睡衣在屋里走动,见到我便羞涩地低下头,快步躲开,欲盖弥彰。
我几次想跟苏清月挑明这件事,可林晚晚的每一次行为,都像是包装精美的“意外”。
我说出来,倒显得我心怀鬼胎,对她有非分之想。我只能开始刻意躲着她。她端汤来,
我借口不渴。她找我聊天,我借口要修炼。可她总有办法制造我们独处的机会。那天,
苏清月去丹房为我取药。林晚晚又端着一碗汤羹来到我书房。“师兄,
这是我用天山雪莲熬的,对你身体好。”我头也不抬:“放那吧。”她走到我身边,
手一“抖”,整碗汤羹都洒在了我的前襟上。滚烫的汤汁让我猛地站了起来。“啊!
对不起师兄!我帮你擦擦!”她惊呼着,拿着手帕就要往我胸口上擦。我再也忍不住,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眼神冰冷。“林姑娘,请自重。”她的手腕被我捏得生疼,
眼圈瞬间就红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
“师兄……我……我只是想帮你……”她泫然欲泣的样子,仿佛我才是那个欺负她的恶人。
而门外,传来了苏清月轻快的脚步声。5脚步声在门口停下。“师兄,晚晚,你们在做什么?
”苏清月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我立刻松开林晚晚的手腕,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林晚晚抽泣着,举起通红的手腕,委屈地看着苏清天。
“清月……我……我不小心把汤洒在师兄身上了,想帮他擦一下,师兄他……”她话没说完,
但那副被我欺负了的模样,已经说明了一切。苏清月走进来,看看我湿透的前襟,
又看看林晚晚红肿的手腕,皱起了眉。“师兄,你弄疼晚晚了。”我气得发笑。“我弄疼她?
清月,你能不能看清楚,是她故意把汤洒在我身上的!
”林晚晚哭得更厉害了:“我没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苏清月叹了口气,
走过来拉起林晚晚的手,轻轻吹了吹。“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师兄他最近身体不好,脾气大了点,你别往心里去。”她转头看向我,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师兄,晚晚也是好心,你怎么能这么对她?”我看着她们“姐妹情深”的模样,
只觉得一阵心累。我一句话都不想再说,转身走回书桌后坐下。我的沉默,在苏清月看来,
成了默认。这件事,最终以我的“无理取闹”和林晚晚的“大度原谅”收场。从那以后,
林晚晚在我面前收敛了一些,但她看向我的眼神,却更加炽热和偏执。我明白,
温柔的试探已经结束,接下来,可能是更危险的陷阱。果然,没过几天,机会就来了。
邻近的魔焰宗不知为何,突然集结人马,在我们宗门边境蠢蠢欲动,似乎有挑衅之意。
苏清月作为一宗之主,必须亲自前往坐镇处理。“师兄,我可能要去一两天才能回来。
”临走前,她一步三回头地叮嘱我。“你在家要好好休息,按时喝药。”她顿了顿,
又加了一句。“还有……别再跟晚晚闹别扭了,她一个人在这里,也挺可怜的。
”我敷衍地点点头,心中却警铃大作。苏清月一走,这座偌大的宗主峰,
就只剩下我和林晚晚两个人。我决定,这两天我就闭关修炼,谁也不见。然而,当天晚上,
林晚晚就敲响了我闭关的静室石门。“师兄,你晚饭没吃,我给你熬了碗安神汤,
喝了再睡吧。”她的声音温柔又关切。我本来想拒绝,但转念一想,
这是苏清月走之前特意交代她熬的,如果我不喝,等她回来告我一状,又是一场麻烦。
我打开石门,接过汤碗,一饮而尽。“多谢。”我冷淡地说完,就想关上门。
林晚晚却用脚抵住了门缝,眼神真挚地看着我。“师兄,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但请你相信,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清月好。”我懒得跟她废话,用力关上了石门。
回到蒲团上,我很快就觉得不对劲。身体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头脑也开始变得昏沉。
安神汤里,加了料!就在我昏昏欲睡,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浴室的方向,
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和重物落地的声音。是林晚晚!我猛地警醒,强撑着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