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枫丹加尔恰的赞礼

原神枫丹加尔恰的赞礼

作者: 向明天奔去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原神枫丹加尔恰的赞礼》本书主角有芙宁娜原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向明天奔去”之本书精彩章节:开端:落宁娜在下冰冷的水灌满了她的喉鼻耳没有窒息只有一种刺骨的寒意和沉重的死拉着她不断往下四周是无边无际的黑只有那句冰冷的话在脑子里嗡嗡作像生了锈的铁钉在刮擦:“你……不是……神……”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就这样沉下去吧?也好……那个华丽的壳那个沉重的王那些期待的目光……都太累镜子里裂开的、惶恐的才是真的吗?就在意识快要散掉的时头顶的黑...

2025-11-06 10:07:27

开端:落水 

芙宁娜在下沉。

冰冷的水灌满了她的喉咙,鼻腔,耳朵。没有窒息感,只有一种刺骨的寒意和沉重的死寂,拉着她不断往下坠。四周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只有那句冰冷的话在脑子里嗡嗡作响,像生了锈的铁钉在刮擦:

“你……不是……神……”

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就这样沉下去吧?也好……那个华丽的壳子,那个沉重的王座,那些期待的目光……都太累了。镜子里裂开的、惶恐的脸,才是真的吗?

就在意识快要散掉的时候,头顶的黑暗被猛地撕开一道口子。不是光,是一种更冷的锐利感。

一道人影,带着水流的呼啸,像块陨石一样砸了下来。

几声闷响,芙宁娜感觉缠绕在自己脚踝、手腕上那些冰冷滑腻的“东西”瞬间松开了。她迟钝地向上看去。

那人穿着银白色的铠甲,样式有些老旧,甚至带着龟裂的纹路,缝隙里渗出幽蓝的光。脸上罩着一个流动的水银色面具,看不清五官。一件深色的披风在他身后翻滚,里面似乎夹着什么东西,白花花一闪就不见了。他手里握着一把长剑,剑身正燃着一种奇异的、感觉不到温度的苍白色火焰,照亮了他周围一小圈水域。

“呃……”芙宁娜想开口,只吐出一串无力的气泡。

那“骑士”低头看了她一眼,水银面具波动了一下,似乎咧开一个讥讽的弧度。他的声音直接传入芙宁娜的意识,带着一种刻意夸张的惊讶语调:

“嚯!这不是我们伟大的水神大人吗?怎么在这儿玩潜水?底下有宝藏?”他边说,边随意地挥剑。剑锋划过,水流竟像凝固的玻璃一样裂开、崩碎。那些隐藏在黑暗深处、蠢蠢欲动的苍白手臂,碰到苍焰便嗤嗤作响,缩了回去。

芙宁娜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弄懵了,冰水似乎冲走了几分麻木:“你……你是谁?”

“路过的热心骑士罢了,”骑士的语气懒洋洋的,手上的动作却干脆利落,几下就清空了芙宁娜身周的水鬼,“顺便拆穿点小把戏。”他用剑尖指向那无边黑暗的“观众席”,那里曾经投射下审判的目光。“瞧见没?一堆空壳子,哭丧着脸,啧,演给谁看呢?”

芙宁娜完全搞不懂状况:“你……”

“不重要。”骑士似乎失去了聊天的兴致。他猛地靠近,水流被他周身无形的力量排开。芙宁娜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一只冰冷的、覆盖着甲片的手抓住了。那力道很大,不容抗拒。

“别动,给你点‘祝福’,免费的。”骑士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芙宁娜一惊:“你想干什么?!”她本能地想抽回手,却被死死攥住。

骑士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另一只手闪电般伸出,指尖带着幽蓝的光,狠狠按在自己水银面具的正中央,然后,隔着面具,那指尖又重重按在了芙宁娜的额头上!

“感受这五秒——”骑士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奇异,“这才是真正的‘好运’!”

一股强大而古怪的能量,并非神力,更像一种蛮横的指令,顺着接触点汹涌地灌入芙宁娜的意识。并不舒服,像被强行塞进了一堆混乱的代码。

但紧接着,奇迹发生了。

周围沉重的、无边无际的冰冷海水,开始发出“咔咔”的脆响,迅速凝固,变成巨大的、透明的玻璃块!

它们相互碰撞着,漂浮起来。

下方,那个象征着神权、正在沉没的华丽王座,也在接触到这凝固水域的瞬间停止了坠落,并飞快地被晶莹剔透的水晶包裹、重塑,形成一道悬浮在半空的水晶台阶!

而最让她头皮发麻的,是那个在脑中反复回响的冰冷审判之声——“你……不是……神……”——像是卡了带的录音机,扭曲了几下,忽然变成了一个极其夸张、荒腔走板的歌剧咏叹调:“啊~你~不~是~神~但~你~演~得~真~卖~力~啦啦啦~~”

“噗——”芙宁娜差点被这诡异的转折呛到,恐惧感被这荒谬彻底打断,只剩下哭笑不得的错愕。

骑士松开手,满意地看着周围翻天覆地的变化。玻璃海、水晶台阶、荒诞歌剧背景音……刚才还令人绝望的深渊,此刻像个拙劣又搞笑的舞台布景。

“搞定。”他甩了甩手,语气轻松得像刚修理完一个坏掉的玩具。

芙宁娜站在水晶台阶上,脚下的玻璃碎片折射着苍白的火焰。她摸着自己的脸,刚才镜中破碎的痛苦面容似乎还残留在指尖。

“镜子里……那个害怕的……才是真的我吗?”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迷茫。

骑士看着她,水银面具无声地流动着。突然,他抬手,做了一个让芙宁娜意想不到的动作——他猛地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面具之下,没有脸。

只有一片不断旋转、流动的,深不见底的虚无。

芙宁娜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差点从台阶上滑下去。

骑士却毫不在意,那片虚无似乎转向她,发出低沉的笑声:“真?假?瞧把你吓的。我连个倒影都没有,不也活蹦乱跳的?”他随手将水银面具往旁边一丢,它像融化般消失在玻璃碎片里。

然后,他的手在披风里一摸,掏出一柄造型奇特的匕首。匕首柄上镶嵌着一颗浑浊的绿宝石,刃口闪着不祥的幽光。他看也不看,手腕一抖,匕首嗖地飞出,“笃”地一声,稳稳插在芙宁娜脚边的水晶台阶上,微微震颤着。

寒意顺着匕身蔓延开。

“选吧,‘水神’小姐,”骑士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带着点嘲弄的懒散,“是在这玻璃海里继续当个溺死的‘真神’?”他指了指脚下漂浮的碎片。“还是……”他顿了顿,披风翻卷,几朵散发着微弱磷光的、干瘪的白花飘落下来,悠悠没入下方凝固的玻璃海深处,“……跟我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做笔交易,当个‘共犯’,把这场糟心的噩梦,”他打了个响指,那荒诞歌剧的调子陡然拔高了一个滑稽的八度,“改成点别的?喜剧或闹剧,随你喜欢。”

芙宁娜盯着脚边那柄淬毒的匕首,又抬头看看那张没有面孔的虚无。骑士身上没有神性的光辉,没有庄严的救赎感,只有一种玩世不恭的危险和一针见血的粗糙。但正是这种毫不掩饰的“不像好人”,反而让她紧绷的心弦莫名松了一下。那些沉重的神座、破碎的镜子、审判的诘问……在这个连脸都没有的家伙面前,忽然显得……有点可笑了?

“共犯……”芙宁娜低声重复着这个词,指尖试探性地碰了碰冰冷的匕首柄。一丝微弱但真实的触感传来。

骑士的身影开始变得有些透明,像要融化在周围凝固的背景里。“记住这种感觉,”他的声音变得有些缥缈,再次伸出手指——这次是真实的、带着金属冰冷触感的手指——在她眉心轻轻一点。

芙宁娜感觉额头微微一凉,仿佛落下了一片冰晶。

“以后觉得撑不住了,就想想怎么用谎话把那些堵心的玩意儿糊弄过去。比如‘早上茶杯成精了非要替我干活’,多省事。”骑士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演戏嘛,自己开心最重要。”

他的身影越来越淡,几乎要完全消失。但在彻底隐没前,他似乎侧了侧那片虚无,像是在遥望虚空中的某个方向,发出一声嗤笑。

歌剧咏叹调戛然而止。

芙宁娜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喘着气,冷汗浸透了单薄的睡衣。窗外是凌晨的死寂,房间里只有她自己沉重的心跳。

是梦?可为什么额头上还残留着一点点冰凉的触感?

她下意识地摸向枕边。

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冷坚硬的小东西。

她拿起来,凑到昏暗的晨光下。

那是一朵用澄澈玻璃精心雕琢而成的白花,玲珑剔透。而在花瓣的中心,冻结着一枚小小的、锈迹斑斑的齿轮碎片。

碎片的中央,刻着那家伙的名字——天明。

就在芙宁娜出神地看着玻璃花时,耳边似乎极其微弱地、飞快地掠过一声跑调的轻哼:

“啊~你~不~是~神~但~你~演~得~真~卖~力~啦啦啦~~”

芙宁娜愣了一下,嘴角不受控制地,极其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她把那朵凝结着齿轮的玻璃花紧紧攥在手心。

雨后的枫丹,空气里还带着海水的咸腥和泥土的潮湿。沫芒宫高耸的尖顶在灰蒙蒙的天幕下显得有些黯淡。芙宁娜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大门,脚步有些虚浮。她没带行李,只是把一顶简单的帽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街道上行人稀少,偶尔有巡警走过,投来复杂的目光——敬畏?同情?还是茫然?她分不清,也不想去分辨。

“啧,堂堂水神大人,出门连个撑伞的都没有?这排场可有点掉价啊。”一个带着点戏谑的熟悉声音,突兀地在街角响起。

芙宁娜脚步一顿,循声望去。那个穿着银白旧铠、脸上覆着流动水银面具的身影,正懒洋洋地靠在一处断墙边。他手里把玩着一朵蔫了吧唧的白花,正是芙宁娜枕边玻璃花的样子。

“是你?”芙宁娜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你怎么在这里?”

天明骑士随手丢掉白花,花瓣落在泥水里。“路过,顺便看看你打算去哪儿演下一场。”他站直身体,水银面具转向沫芒宫的方向,“那地方,待不下去了吧?戏台子都塌了一半了。”

芙宁娜抿紧了唇,没说话,只是继续往前走,试图绕过他。

“喂,别急着走啊。”骑士一步就挡在了她面前,面具上流动的线条勾勒出一个玩味的弧度,“上次的‘共犯’提议,考虑得怎么样了?我这正好有个活儿,缺个搭档。”

“我没兴趣。”芙宁娜冷冷地说,想推开他,手却被他冰冷的甲片轻易格开。

“别这么绝情嘛。”骑士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蛊惑,“你看,枫丹现在乱糟糟的,总得有人收拾烂摊子。那个高高在上的审判官大人,那条龙……他管得太宽,也太累了,不是吗?”

芙宁娜猛地抬头,帽檐下露出惊疑不定的眼睛:“你想干什么?”

“帮他解脱。”骑士的语气异常轻松,像是在说去喝杯下午茶,“顺便,拿回点本来就该属于你的东西。”

话音刚落,天空骤然暗沉下来。厚重的云层翻滚,一道威严而庞大的蓝色身影破开云海,缓缓降落在不远处的广场上。正是枫丹的最高审判官,水龙王——那维莱特。他的目光如同实质,扫过狼藉的街道,最后落在芙宁娜和骑士身上,带着审视与沉重的压力。

“芙宁娜女士,你……”那维莱特开口,声音低沉如雷鸣。

“喂,大蜥蜴!”骑士却抢先一步,声音拔高,带着刻意的挑衅,打断了那维莱特的话。他上前几步,挡在芙宁娜身前,手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那剑瞬间燃起苍白的火焰。“别用那种眼神看她。她现在是我罩着的‘共犯’了,懂吗?”

那维莱特的龙瞳微微收缩,周身水元素开始剧烈波动,空气变得粘稠而充满压迫感:“陌生的骑士……你身上有危险的气息。离开芙宁娜,离开枫丹。”

“哈!”骑士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离开?我还没拿到我的‘报酬’呢。”他回头飞快地对芙宁娜低语了一句:“躲远点,捂好耳朵,接下来的场面,小朋友不宜观看。”

话音未落,骑士的身影已经化作一道银白流光,带着决绝的惨烈气势,直扑向那庞大如山的水龙王!

他没有丝毫试探,一出手就是搏命的杀招,剑上的苍白火焰暴涨,撕裂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

“狂妄!”那维莱特怒喝,龙爪裹挟着沛然莫御的水元素之力狠狠拍下,试图将这渺小的蝼蚁碾碎。

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伴随着狂暴的能量冲击席卷开来。

芙宁娜下意识地后退几步,捂住耳朵,心脏狂跳。

她看到骑士的身影在那毁天灭地的攻击下显得如此渺小,但他却像一道不灭的闪电,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和速度在巨龙的攻击间隙穿梭、斩击!每一次碰撞都爆发出刺目的光芒和能量乱流,将广场的地面撕裂。

“他……他在拼命……”芙宁娜喃喃道,手心全是冷汗。那战斗的惨烈程度远超她的想象。骑士的铠甲不断出现裂痕,渗出幽蓝的光,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厉,仿佛完全不顾自身损伤。

“为了……什么?”芙宁娜不明白。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共犯”身份?还是……

战斗并没有持续很久。骑士的战斗方式极其高效,甚至可以说残酷。他似乎非常了解龙类的弱点,每一次攻击都精准地落在能量节点或相对薄弱的逆鳞附近。

终于,在一次硬撼了那维莱特喷吐的毁灭性水柱后,骑士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巨龙颈侧,苍白火焰的长剑,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狠狠地刺入了逆鳞之下!

“呃——!”一声痛苦而震惊的龙吟响彻天际。

庞大的龙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在芙宁娜惊骇的目光中,那维莱特巨大的龙身开始崩解,化作漫天纯净的蓝色光点,如同星辰雨般缓缓飘落。光芒的中心,缓缓显现出那维莱特人类形态的身影,他脸色苍白,捂着胸口,气息微弱,带着难以置信和深深的疲惫,看着那个摇摇欲坠的银白身影。

骑士拄着剑,单膝跪在地上,水银面具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幽蓝的光不断从铠甲的缝隙中渗出,滴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音。他看起来糟糕透了,仿佛随时会散架。

“权柄……拿回来了……”骑士喘息着,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艰难地抬起手,掌心托着一团不断变幻形态、蕴含着浩瀚水之气息的蓝色光球——那是属于水神,或者说,曾经属于芙卡洛斯的原始胎海之力核心。

光球缓缓飘向芙宁娜。

芙宁娜看着那团光球,又看看重伤濒死的骑士和虚弱倒地的审判官,巨大的冲击让她几乎无法思考。“不……”她下意识地后退,脸上写满了抗拒和恐惧,“我不要!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

“闭嘴!”骑士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粗暴的严厉打断她,“你以为这是给你的礼物吗?芙宁娜!”他咳了两声,幽蓝的光点从面具下溢出,“这是枫丹欠你的!是芙卡洛斯欠这些人的!”他指向周围残破的街道,指向那些在远处惊恐张望的幸存者。

“但……但我……”芙宁娜看着那团光,仿佛看到了五百年的枷锁重新套上脖颈。

“没人让你继续当那个‘水神’!”骑士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疲惫和洞察,“芙卡洛斯死了,那维莱特倒了,戏台子彻底塌了!懂吗?没人再需要你演那出该死的戏了!”

芙宁娜怔住了。

骑士喘了口气,语气稍微缓和,却带着更深的命令:“拿着它。然后,用它去做你想做的事。去哭,去笑,去海边开个破茶馆天天给人讲冷笑话!随你的便!但枫丹……这片土地和上面的人,不能再没有依靠。”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踉跄了一下,“……总得有人管这烂摊子。”

芙宁娜看着骑士递过来的光球,又看看他残破不堪的身躯和面具下不断渗出的幽蓝光芒,再看看远处倒在地上失去意识的那维莱特,以及废墟中那些茫然无措的枫丹人。

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翻涌——恐惧、抗拒、悲伤,还有一丝……被强行赋予的、沉重的“选择”的自由。

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团温润又蕴含着磅礴力量的光球。

光球瞬间融入她的身体,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暖流瞬间流遍四肢百骸,伴随着海潮的低语,却没有了往昔那沉甸甸的“使命”感。

力量回来了,她却不再是她必须扮演的角色。

“那你呢?”芙宁娜看着骑士,声音有些哽咽,“你……你看起来快死了。”

骑士扶着剑,终于勉强站直了身体,水银面具上的裂痕似乎停止蔓延。

他嗤笑一声:“死?想得美。我可是收报酬的。”他指了指芙宁娜,“你的‘自由’,就是我的报酬。”

他又指了指周围一片狼藉的枫丹,“而这片地方,从现在起,归我了。”

芙宁娜愣住了:“你……你要接管枫丹?”

“不然呢?”骑士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懒洋洋的调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总得有人当这个恶人,收拾残局,制定新的规则。让那些哭哭啼啼的幸存者有口饭吃,让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老实点。当‘神’太累,当个‘暴君’或者‘独裁者’,听起来就轻松多了,对吧?”

这么说着,他转向沫芒宫的方向:“那地方,修修还能用,以后就是我的办公室了。”

芙宁娜看着他,这个满身是伤的神秘骑士,说要接管枫丹当暴君?

荒谬感冲淡了悲伤和恐惧。

“你……你到底是谁?”她忍不住又问。

骑士似乎笑了笑,水银面具波动了一下:“重要吗?你就当我是……一个路过的、喜欢多管闲事的‘骑士’好了。”他顿了顿,语气带着点驱赶的意味,“行了,你的戏份杀青了,芙宁娜女士。现在,拿着你的自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别在我地盘上碍事。”

芙宁娜攥紧了拳头,感受着体内重新流淌的、既陌生又熟悉的原始胎海之力。

它不再沉重如枷锁,却带来另一种无所适从的空茫。

骑士那句“没人再需要你演那出该死的戏了”还在耳边回响,让她心口发堵,又隐隐作痛。

她看着骑士拄着剑、残破身躯里幽蓝光芒明灭不定的样子,又看了看不远处倒在泥水中、气息微弱的那维莱特。

“他……”芙宁娜的声音干涩,目光紧锁在那维莱特身上,“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后半句小声说了出来,“能……留他一命吗?”

五百年的“共事”,即便隔着欺骗与表演的鸿沟,那维莱特那沉重的责任感和疲惫,她并非毫无感知。

此刻看着他失去力量、毫无防备地倒下,一种复杂的不忍压过了之前的恐惧。

骑士正尝试站直身体,闻言,水银面具微微转向她,裂痕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更深了。他喉咙里发出一个模糊的、像是嗤笑又像是喘息的气音。

“啧,麻烦。”他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仿佛芙宁娜问了个多余的问题,“我说了,这地方现在归我管。怎么处理是我的事。”

他侧过身,用肩膀对着芙宁娜,朝那维莱特的方向随意地扬了扬下巴,动作牵动了伤口,幽蓝的光点渗出更快了些,“你该走了,芙宁娜。拿着你的‘自由’,爱去哪儿去哪儿。枫丹的烂摊子,跟你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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