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亡命茅山七日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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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半的天刚蒙蒙亮,凉夏的雾气像一层薄纱,裹着整座城市。

王宁站在小区门口的早餐店屋檐下,一夜未睡的他显得格外的疲惫。

“阿宁,这里。”

熟悉的声音从马路对面传来,王宁抬头,看见张浩骑着电动车冲过来,车筐里放着两个热气腾腾的早餐袋。

张浩停下车,脸上带着明显的倦意,眼底的红血丝像爬了层蛛网,显然昨晚也没睡好。

“你咋起这么早,我还说去你楼下等你。”

王宁接过早餐袋,指尖触到袋子的温热,心里却沉得发慌。

“哪睡得着,” 张浩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声音压得很低,左右看了看才继续说,“这事也太他妈邪门了,我人生观都崩塌了。”

王宁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他并没有告诉张浩无漏之身的事,只是说了林晚被画皮鬼顶替了要吃他。

并不是信不过张浩,只是他觉得,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对张浩也是一种保护。

他拆开早餐袋,咬了一口肉包,没什么味道。

“你帮我个忙吧,查查林晚的下落。”

他放下包子,眼神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不敢确定的希望,“画皮鬼说林晚‘不在了’,但我不相信。

我要去茅山找人,就算是人死了,魂魄也得找到吧。”

“魂魄,” 张浩愣了一下,随即重重点头,伸手拍了拍王宁的肩膀,“行。

你放心去茅山,我警局有朋友,我也拜托他查查林晚,说不定能看看监控。

它不是说三个月前顶替的林晚吗,我就去查三个月前的事。”

王宁的声音里带着恳求,“浩子,拜托你了。

如果…… 如果查到什么,不管是好是坏,都第一时间告诉我。”

“放心!”

张浩把纸条叠好塞进手机壳里,“你自己路上小心点,要不要我陪你先去茅山?”

“不用了。”

王宁摇摇头,“我认识一个茅山的林师傅,到茅山找他就行了,你还得上班呢。”

七点整,长途汽车站的检票口开始放行。

王宁跟张浩道别,背着背包走进候车厅。

厅里人来人往,泡面味、汗味和消毒水味混在一起,广播里循环播放着检票通知,一切看起来都和往常一样,可王宁知道,这个世界己经不一样了 ——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屏幕碎纹里还残留着昨晚通话的记录,那个备注 “茅山林师傅” 的号码,像一道微弱的光,支撑着他往前走。

七点半,大巴准时发车。

王宁坐在靠窗的位置,旁边是个抱着婴儿的大姐,前排坐着两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正低头刷着短视频。

大巴缓缓驶出市区,雾气渐渐散开。

大巴一颠一颠的,把王宁的困意勾了上来。

王宁抱着背包开始了点头运动,恍恍惚惚间他感觉一激灵,胳膊上的汗毛竖了起来。

他抬头看向窗外,公路两旁的树林里,枝叶突然无风自动,沙沙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快速移动。

“啊,有虫子!”

前排的女生突然尖叫起来,王宁循声看去,只见几只手指大的虫子正围着女生的头发飞,透明的翅膀上带着暗红色的纹路,复眼像两颗血珠,看得人头皮发麻。

女生伸手去拍,虫子却灵活地躲开,反而朝着王宁的方向飞来。

“***,现在苍蝇都那么大了吗?”

王宁察觉不对,赶紧掏出打火机,随时准备发动阳炎,可是手指己经结痂了,说不得要咬破了。

“救命啊,司机师傅,快停车!”

车厢瞬间变成了一个被摇晃过的、充满怪虫的罐头。

人类的惊叫、婴儿的啼哭、翅膀高频震动的嗡嗡声搅拌在一起。

有人试图开窗,刚撬开一条缝隙,更多肥硕的暗红色飞虫就挤了进来,如同找到了决堤的洪流。

它们密密麻麻地汇聚在车厢顶棚,像一块正在缓慢滴落脓血的、活着的天花板。

王宁被逼到座位角落,可虫子还是越来越近,他甚至能闻到大苍蝇身上那股腐烂树叶般的腥气。

“吵死了。”

一道冷冽的声音突然从车厢后排传来,像冰锥刺破了混乱的嘈杂。

王宁回头,看见后排坐着两个男人 ,即使在人挤人的大巴车上,这两个人也是那么的出众,一下子就把他们和旁人区分开来。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冷得像冰,身上的煞气一下子就拉响了王宁的警报,绝对是个狠人。

另一个穿着花衬衫,领口敞着,露出脖子上的大金链,头发染成了亮黄色,正吊儿郎当地靠在椅背上,嘴里还嚼着口香糖,舒服的不像是在大巴上,倒像是夏威夷的海滩。

“我说你们,能不能淡定点?”

花衬衫男人把脚收起,慢悠悠地站起来,个子很高,肩膀很宽,走过来的时候带起一阵风,“不就是几只破苍蝇吗,至于吓成这样。

你小子还想引火,就你那点火星子,还不够给虫子取暖的。”

王宁脸一红,刚想反驳,就看见黑衣男拿出一张符咒,手指在空中比划几下,符纸就在空中自燃了起来,一股淡淡的青烟出现,朝着蚊虫最多的地方飘去,碰到青烟的虫子瞬间僵住,掉到了地上。

前后不过十几秒,车厢里的大苍蝇就被清理干净。

乘客们都看呆了,刚才尖叫的女生还捂着嘴,眼神里满是感激。

花衬衫男人笑了笑“最新式的杀虫剂,怎么样,没见过吧。

你们这样看着***什么,是不是喜欢我啊,来来来,加个VX。”

说着就走到了尖叫女生的面前。

女生吓得连连摆手,不再回头了。

花衬衫无聊地吹了个口哨,像是刚看完一场乏味的表演。

他晃悠着经过王宁身边时,忽然顿了顿,鼻翼微动,像嗅到了什么有趣的味道。

他低下头,嘴角咧开一个带着恶意的弧度,声音轻得只有王宁能听见:“啧,无漏之身”转身往黑衣男那里瞟了一眼,“可惜了,活不过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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