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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待到梨花春白”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梧桐在秋天落叶的现象说明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林屿江叙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九月的风卷着梧桐在江叙脚边打了个他攥着烫金的大学录取通知站在陌生礼堂的入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同样飘着落叶的下午——林屿也是这背着洗得发白的书站在高中礼堂的台阶上冲他校服领口还别着枚歪掉的值日生徽那天是高三动员大林屿作为学生代表发下台时却在台阶上绊了个趔怀里的演讲稿散了一江叙蹲下去帮他指尖不小心碰到他泛红的耳听见他小声嘟囔:“都怪这破落滑得很...
九月的风卷着梧桐叶,在江叙脚边打了个旋。他攥着烫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站在陌生礼堂的入口,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同样飘着落叶的下午——林屿也是这样,
背着洗得发白的书包,站在高中礼堂的台阶上冲他笑,校服领口还别着枚歪掉的值日生徽章。
那天是高三动员大会,林屿作为学生代表发言,下台时却在台阶上绊了个趔趄,
怀里的演讲稿散了一地。江叙蹲下去帮他捡,指尖不小心碰到他泛红的耳尖,
听见他小声嘟囔:“都怪这破落叶,滑得很。”后来江叙总拿这事逗他,说他不是紧张,
是被梧桐叶“绊住了心”。此刻礼堂里响起新生代表的发言声,江叙下意识摸了摸口袋,
那里还放着半片干枯的梧桐叶——是高考结束那天,他和林屿在高中操场的梧桐树下捡的,
说好要各自带它去新的城市。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屿发来的照片:另一所大学的礼堂里,
他举着同款梧桐叶,背景是陌生的红色横幅,配文只有四个字:“风是同个方向。
”江叙低头笑了,把手机贴在胸口。礼堂外的梧桐叶还在落,这一次,没有绊倒谁,
却轻轻接住了两个少年跨越城市的,没说出口的牵挂。高三的冬夜总来得早,晚自习结束后,
教学楼的灯一层层暗下去,只有江叙和林屿常待的那间空教室还亮着暖黄的光。
窗外飘着细碎的雪,林屿把冻得发僵的手塞进校服口袋,盯着数学最后一道大题皱眉头,
笔尖在草稿纸上画了又涂,留下一团乱麻似的痕迹。“辅助线错了。
”江叙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他把自己的暖手宝推过去,指尖点在林屿的草稿纸上,
“你看这里,连接AC之后,是不是能构造全等三角形?”林屿抬头时,
正好撞进他眼底的光,台灯在他睫毛上投下浅影,连带着语气里的耐心都裹了层暖意。
那天他们熬到了快十一点,林屿终于解出那道题时,兴奋地拍了下桌子,
惊得窗外的雪都似抖了抖。江叙看着他眼底的亮,
从书包里摸出颗橘子味的糖递过去:“奖励你的,下次别再卡到这么晚。”林屿剥开糖纸,
把糖塞进嘴里,甜意漫开的瞬间,忽然说:“江叙,要是我们能考去同一个城市就好了。
”江叙的手顿了顿,没说话,只是把自己的错题本推过去,
上面用红笔标注了林屿常错的题型。后来直到高考结束,那间空教室的灯,
总为两个人多亮半小时,草稿纸上的公式、橘子味的糖纸,还有没说透的话,
都成了冬夜里最暖的印记。查成绩的前一晚,江叙的手机屏幕亮了整夜。凌晨三点,
林屿发来条语音,声音带着没睡醒的含糊:“江叙,我数了下,
咱们这半年用完了三十七本草稿本。”江叙听着语音里的呼吸声,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又删,
最后只回了句:“明天一起查,我等你。”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
林屿就揣着手机站在了江叙家楼下。两人坐在小区的长椅上,指尖都在发烫。
江叙先点了查询按钮,分数跳出来的瞬间,林屿比他还激动,攥着他的胳膊喊:“够了!
你之前说的那所大学稳了!”可轮到林屿查时,他的手指悬在屏幕上半天没敢按,
江叙悄悄把自己的手覆上去,轻声说:“没事,不管多少分,我们都能找到近的城市。
”分数出来的那一刻,空气静了几秒。林屿看着屏幕上的数字,突然红了眼:“差了十二分,
刚好够你报的那所,却够不上我想去的……”江叙没说话,
从口袋里摸出片梧桐叶——是去年秋天捡的,一直夹在错题本里。
他把叶子放在林屿手心里:“十二分而已,两座城市之间的高铁,也就一小时。
”那天的风很软,吹得长椅旁的树叶沙沙响。林屿把梧桐叶攥紧,忽然笑了:“那你记得,
每周给我带学校门口的烤肠,就像高三时那样。”江叙点头,阳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
把没说出口的“舍不得”,都融进了清晨的光里。开学前三天,
林屿抱着个鼓囊囊的帆布包来江叙家,美其名曰“帮忙收拾行李”,实则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眼神总往江叙的书包上瞟。江叙假装没看见,把叠好的校服塞进箱子最底层,
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你在藏什么?”江叙回头,
正撞见林屿把个小盒子往书包侧袋里塞,耳朵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林屿手忙脚乱地想盖住,
却被江叙伸手抽了出来——盒子里装着两罐橘子味的硬糖,还有一张泛黄的纸,
是高三那道让他们熬到深夜的数学题草稿,背面写着一行小字:“辅助线没错,
我们的方向也没错。”“就是……怕你到了新学校,找不到橘子糖。”林屿挠着头,
声音越来越小。江叙捏着那张草稿纸,忽然把林屿的帆布包拉过来,
往里面塞了个东西——是片压得平整的梧桐叶,叶子上用马克笔写着两个名字,
中间画了个小小的箭头。“这样,不管你在哪个礼堂,风一吹,就知道我在哪了。”江叙说。
林屿盯着那片叶子,突然伸手抱了他一下,又飞快地松开,转身就往门口跑:“我先走了!
开学记得给我发礼堂的照片!”江叙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口,
低头摸了摸书包侧袋的糖罐,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行李箱里的校服、书包里的糖、手心里的梧桐叶,都在替他们说:暂时的分离,
不过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遇。十月的周末,江叙攥着温热的烤肠,站在林屿学校的门口。
远远看见林屿跑过来,穿的还是高中那件灰色卫衣,只是换了条牛仔裤,
头发也比之前长了点,风一吹就扫过额头。“你怎么真带了?”林屿接过烤肠,咬了一大口,
眼睛亮得像星星,“我们学校食堂的烤肠,比高中门口的差远了。”江叙跟着他往校园里走,
路边的银杏叶落了一地,踩上去沙沙响。
林屿指着不远处的图书馆说:“我现在常坐在三楼靠窗的位置,
跟高中咱们常待的那个教室很像,就是没有你总掉在桌角的橡皮。”江叙笑了,
从口袋里摸出块新的橡皮递给他:“给,这次别再弄丢了。”两人沿着湖边慢慢走,
林屿絮絮叨叨地说大学的课有多难,实验室的老师有多严格,江叙偶尔插句话,
说他们礼堂上周办了晚会,舞台灯光特别亮,可惜少了个人一起看。走到校门口时,
林屿忽然停下来,从书包里拿出片银杏叶,小心地塞进江叙手里:“下次见面,
咱们去看梧桐叶吧,听说你学校的梧桐树特别大。”江叙点头,
看着林屿的身影消失在校园里,手里的银杏叶还带着阳光的温度。他想,距离从来不是问题,
只要他们还能一起看同一片叶子,聊同一件小事,就够了。十一月的周末,
江叙带着林屿走到学校的梧桐大道。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子,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风一吹,金黄的梧桐叶就像蝴蝶似的往下落,恰好有一片落在林屿的肩上。“你看,
比咱们高中操场的那棵大多了吧?”江叙伸手帮他把叶子摘下来,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肩膀,
两人都愣了一下,又不约而同地笑了。林屿拿着叶子转了转,忽然说:“记得高三那次,
你为了帮我捡被风吹走的试卷,追着跑了大半个操场,结果踩进积水里,
鞋子全湿了还嘴硬说不冷。”江叙耳尖一热,反驳道:“还说我?你上次模拟考没考好,
躲在这棵树下哭,我给你带了热奶茶,你却非要跟我分一半,结果两个人的手都冻得通红。
”林屿听了,忍不住笑出声,笑声混着树叶的沙沙声,在空气里漾开。他们沿着大道慢慢走,
脚下的叶子被踩得发出清脆的声响,聊起高中时一起刷题到深夜的日子,
聊起查成绩那天的紧张,聊起开学前收拾行李时的小心思。走到大道尽头,江叙忽然停下来,
从口袋里拿出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两片梧桐叶——一片是高中操场的,一片是现在的,
叶子上都用马克笔写着日期。“以后每年,我们都来捡一片梧桐叶,好不好?
”江叙看着林屿的眼睛,认真地说。林屿用力点头,伸手接过盒子,指尖碰到江叙的手,
温暖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里。风又吹来了,梧桐叶纷纷扬扬地落下,落在他们的头顶、肩上,
像是在为他们编织一个温暖的梦。他们知道,未来还有很多个春秋,
还有很多片梧桐叶要一起看,但只要身边是彼此,就什么都不怕了。梧桐叶还在落,
林屿把装着两片叶子的盒子抱在怀里,指尖反复摩挲着盒面,
忽然抬头看向江叙:“其实那天查完成绩,我没告诉你,我偷偷哭了不是因为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