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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翻车,我在澡堂给人搓背还债导语:楚天泽在一阵潮湿的水蒸气和硫磺味中醒来,

伸手想去拿床头的吉他,却摸到了一块粗糙的搓澡巾。他猛地坐起来,

看到对面满是水垢的镜子里的人——头发用塑料发网箍住,穿着大红色的防水背心,

胳膊粗壮有力,活脱脱一个大众浴池的搓澡大妈!这是什么整蛊综艺?他想质问经纪人,

却发出一口豪爽的东北大嗓门,吓得他直接瘫坐在湿滑的瓷砖上。这时,

一个挂在墙上的水瓢里,飘出一张防水的塑料卡片,上面印着:嘲笑世俗者,

当受‘皮囊反转咒’。在‘忘忧池’澡堂做满30天搓澡工,获得10位客人的真心好评,

可解除咒语;否则,永远当‘楚大姐’。楚天泽捏着卡片,气得俊脸扭曲。

他堂堂乐坛顶流,以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人设著称,现在竟要去给大老爷们搓背?

可一想到永远要顶着这副模样,他只能硬着头皮走进了热气腾腾的浴区。刚拿起搓澡巾,

就撞见了澡堂老板的儿子,体育学院的校草柯岩。少年裹着浴巾,

眼神里满是戏谑和鄙夷:楚天王?哦不,现在是楚大姐了。你之前不是在演唱会上说,

讨厌流汗和一切‘黏腻的接触’吗?怎么今天亲自来伺候大家了?楚天泽脸烧得像锅炉,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被一个满身酒气的大汉喊去搓背,

华丽的舞台演出服换成了湿哒哒的背心,手里的定制话筒变成了搓澡巾。他嫌恶地搓了两下,

力道没掌握好,在大汉背上划出一道红印。哎***,***会不会搓啊!

大汉疼得嗷一嗓子,跟那个唱歌哼哼唧唧的楚天泽一样,娘们唧唧的没点力气!

楚天泽当场愣住,他这才想起,他确实为了维持人设,多次在节目里表示自己有洁癖,

看不起体力劳动者,却从没想过这些人的辛苦。1.我叫楚天泽,或者说,曾经是。现在,

我只是忘忧池澡堂里一个叫楚大姐的搓澡工。镜子里那张脸,

是我这二十五年人生里最恐怖的噩梦。松弛的皮肤,暗黄的色泽,

还有那双因为长期泡水而显得有些浮肿的手。这一切的起因,不过是我在一次采访中,

被问到如何看待粉丝在演唱会现场激动到汗流浃背时,

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个人不太喜欢黏腻的接触,希望大家都能保持清爽。

就因为这句话,我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那个叫柯岩的小子,是这家澡堂老板的儿子,

也是第一个戳我肺管子的人。他那张帅得能直接出道的脸,此刻写满了嘲弄。楚大姐,

三号床客人叫你。他靠在门口,声音不大,却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脸上。我捏着搓澡巾,

挪着这副陌生的身体走过去。三号床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爷子,他闭着眼,

轻声说:姑娘,轻点,我这身子骨不经折腾。我嗯了一声,

声音粗嘎得我自己都起鸡皮疙瘩。有了前一个醉汉的教训,我这次不敢用蛮力。

我学着旁边老师傅的样子,把搓澡巾浸湿,小心翼翼地在他背上打圈。可我这双手,

是用来弹钢琴、拨吉他弦的,哪里懂得搓澡的门道。力道轻了,跟挠痒痒似的;重了,

又怕把老爷子本就干瘪的皮肤搓破。姑娘,没吃饭啊?老爷子没睁眼,

语气里却透着一丝不耐烦。我的脸瞬间涨红。想我楚天泽,出道即巅峰,粉丝千万,

拿奖拿到手软,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一股邪火从心底冒起。我决定用我的专业

来征服他。大爷,您听过《星海》吗?我清了清嗓子,

用这副破锣嗓子哼唱起我的成名曲。我以为,我的歌声就算不能绕梁三日,

至少也能让他对我这个楚大姐刮目相看。结果,老爷子眉头皱得更紧了。姑娘,

你这嗓子……还是省省吧,好好搓你的背,我这花钱是来放松的,不是来听你嚎的。

嚎……这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自尊心上。我僵在原地,

手里的搓澡巾变得有千斤重。不远处,柯岩抱着手臂,毫不掩饰地笑出了声。那笑声,

比老爷子的评价更刺耳。我看着老爷子背上被我搓得一块红一块白的皮肤,

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原来,离开了舞台和光环,我楚天泽,一文不值。

就在我失魂落魄的时候,一声痛苦的***从旁边的浴池里传来。2.我循声望去,

是另一个泡澡的老大爷。他脸色发紫,双手捂着胸口,身体慢慢滑入水中。有人不行了!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整个浴区瞬间乱成一团。有人尖叫,有人手忙脚乱地想去拉人,

却又怕担责任。我脑子一片空白,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打电话?

我的手机早就随着我的身份一起消失了。叫救护车?我连这里的地址都说不清楚。

就在这片混乱中,一道身影闪电般冲了过去。是柯岩。他没有丝毫犹豫,

直接跳进齐胸深的水池里,一把托住那个不断下沉的老人。都让开!别围着!

他大吼一声,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老王,打120!快!他一边吼,

一边将老人拖到池边,和另一个叫老王的师傅合力将老人抬到平地上。柯岩跪在地上,

迅速解开老人的浴巾,检查他的呼吸和心跳。呼吸微弱,心跳停了!他脸色凝重,

立刻开始做心肺复苏。他双臂伸直,十指交叉,精准地按压在老人的胸口。每一次按压,

都沉稳而有力。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滴在湿漉漉的瓷砖上。整个澡堂,

只剩下他沉重的喘息声和按压时发出的闷响。我呆呆地看着他。那个刚才还在嘲笑我的少年,

此刻像一个战场上的将军,冷静、专业,掌控着全局。而我,这个所谓的顶流,

这个被万人追捧的偶像,除了呆站着,什么也做不了。我看着老人毫无生气的脸,

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羞愧感席卷了我的全身。原来,一个人的价值,

不是看他有多少粉丝,有多少财富,而是看他在关键时刻,能不能救人一命。你,

过来帮忙!柯岩突然冲我喊道,给他做人工呼吸!我一个激灵,身体比脑子先动,

踉跄着跑过去,跪在老人头边。一股难闻的气味从老人口中传来,我胃里一阵翻涌。快点!

想什么呢!柯岩的吼声把我拉回现实。我看着他满是汗水的脸,和他眼中焦急的火焰。

我咬了咬牙,捏住老人的鼻子,俯下身,对着他的嘴吹气。一次,

两次……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医护人员冲了进来,

迅速接管了急救。心肺复苏做得很及时,再晚一分钟就悬了。一个医生对柯岩说。

柯岩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摆了摆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看着他湿透的头发和疲惫的侧脸,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救人一命,比万人合唱

更震撼人心。老人被抬上救护车后,澡堂里恢复了平静,却又和之前完全不同。

客人们小声议论着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看向柯岩的眼神里充满了敬佩。而我,

只是一个被彻底无视的背景板。不久,老人的家属赶到了。一个看起来很有气势的中年男人,

带着妻子和儿子,冲进来就找柯岩。是您救了我父亲吗?男人紧紧握住柯岩的手,

激动得语无伦次,太感谢了,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柯岩已经缓了过来,他站起来,

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我是体育学院的,学过急救。

男人的妻子也拉着柯岩的手,眼眶通红:小伙子,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他们一家人围着柯岩,千恩万谢。我站在不远处,像个局外人。那个被救的老人,

是我负责搓背的客人。可在他家人眼里,我甚至不存在。一股巨大的失落感淹没了我。晚上,

客人都走光了。我默默地收拾着搓澡间,把用过的搓澡巾泡进消毒水里。澡堂的老板,

也就是柯岩的父亲,从里屋走了出来。他是个很和蔼的老人,但因为常年受风湿病的折磨,

走路一瘸一拐。小楚啊,今天辛苦了。他对我笑了笑。不辛苦,老板。

我低着头回答。柯岩扶着他父亲坐下,然后拿出一个药酒瓶,熟练地给老人家***腿。爸,

今天又疼了?老毛病了,没事。老板拍了拍柯岩的手,然后看向我,小楚,

别往心里去,今天那事不怪你。我心里一暖,摇了摇头。柯岩一边给他爸***,

一边头也不抬地说:她有什么好往心里去的,全程就在旁边看着,能帮上什么忙?

他的话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我攥紧了手里的毛巾。是啊,我能帮上什么忙?

我什么都不会。我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柯岩,怎么说话呢!老板瞪了他一眼。

柯岩撇了撇嘴,没再说话,但那不屑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再也待不下去了,

低着头说:老板,我收拾完了,先回去了。说完,我逃也似的离开了澡堂。

回到那个属于楚大姐的、充满霉味的狭小房间,我坐在床边,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我不想再当一个没用的楚大姐了。我要学搓澡,

我要拿到十个好评,我要变回楚天泽。但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再在那种时刻,

只能做一个无助的旁观者。3.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到澡堂时,只有老师傅老王在。

他正哼着小曲,整理着他的家伙事——一排挂在墙上、型号各异的搓澡巾。

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对着他鞠了一躬。王师傅,我想跟您学搓澡。

老王被我吓了一跳,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行啊,楚大姐,

想通了?我点了点头。学搓澡不难,就是个力气活,熟能生巧。

老王从墙上取下一块全新的搓澡巾递给我,手劲儿得练,先从自己身上开始吧。

我接过搓澡巾,看着自己那双曾经连茧子都没有的、用来弹奏肖邦的手,心里五味杂陈。

那天,我把自己当成了客人。在没人的搓澡间,我一遍遍地在自己胳膊上、腿上、背上练习。

力道,角度,顺序……老王说的没错,这真是个力气活。没搓多久,我就累得气喘吁吁。

更要命的是,我根本控制不好力度。一天下来,我的皮肤被搓得通红,***辣地疼,

像是被扒了一层皮。晚上回到房间,我脱下衣服,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一道道的红痕,

疼得龇牙咧嘴。但我没有放弃。接下来的几天,我像换了个人。我不再抱怨,不再自怨自艾。

每天最早来,最晚走。除了完成自己分内的工作,就是跟着老王学习。

我学着分辨不同客人的需求:酒喝多了的要用热毛巾多敷一会儿,

开长途车的司机腰颈要多搓几遍,皮肤干燥的要用牛奶浴盐……我甚至把我对音乐的节奏感,

用到了搓澡上。每一次推、拉、转、揉,都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我的手掌、指节,

很快就磨出了厚厚的茧子。柯岩把我这些变化都看在眼里,虽然嘴上还是一样毒,

但眼神里的嘲讽少了很多。这天下午,澡堂里客人不多。

一个看起来很斯文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点名要我搓背。我有些意外,但还是打起精神,

把他引到搓澡床。师傅,我这背,前几天让一个新手给搓伤了,现在还有点疼,您给看看。

男人趴下后说道。我一看,他背上果然有几道还没消退的红痕。我认出来了,

这不就是那天被我搓伤的那个醉汉吗?只是今天他没喝酒,看起来完全是两个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些紧张。大哥,您放心,我给您用最柔和的手法。我定了定神,

换上了一块最软的丝瓜络搓澡巾。我用老王教的方法,先用热毛巾给他敷背,活血化瘀。

然后,我手上沾满浴盐,用指腹代替搓澡巾,在他背上轻轻***。我的动作很慢,很轻,

带着一种安抚的节奏。男人原本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嗯……舒服……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师傅,你这手艺可以啊,比上次那个强多了。听到这句话,

我心里涌上一股暖流。这是我成为楚大姐以来,得到的第一个认可。搓完背,

男人神清气爽地站起来,从钱包里掏出钱,多给了我二十块。师傅,这是给你的小费,

你手艺值这个价。我愣住了,连忙摆手:大哥,这不行,我们这不收小费。拿着吧,

这是你应得的。男人把钱硬塞到我手里,笑着说,下次我还找你。他走后,

我捏着那张湿漉漉的二十块钱,心里百感交集。这二十块,

比我拿到过的任何一张天价演出费,都让我觉得沉甸甸。哟,不错嘛,都会赚小费了。

柯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回头,看到他靠在门边,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把钱递给他:这是澡-堂的钱。他没接,只是看着我:客人给你的,就是你的。

这是你的第一个好评。我心里一动,看着他。他的眼神很亮,像淬了火的星星。就在这时,

澡堂的门帘被猛地掀开,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个黄毛。谁是老板?

出来!交保护费了!黄毛嚣张地喊道。澡堂里瞬间安静下来。柯岩的脸沉了下去,

他走上前,挡在我面前。几位大哥,有话好说。黄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嗤笑道:你就是老板?毛都没长齐呢。别废话,这个月的数,拿来吧。

我们是小本生意,没那么多钱。柯岩不卑不亢地说。没钱?

黄毛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凳子,没钱就别想在这开店!他身后的几个小弟也开始起哄,

吓得客人们纷纷躲避。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刚想说什么,就被黄毛的一个小弟推了一把,

差点滑倒。看什么看!想挨揍啊!眼看就要动手,我心里一紧。柯岩虽然是体育生,

但对方人多势众,真打起来肯定吃亏。我下意识地想报警,可转念一想,警察来了,

他们最多被教育几句,回头肯定会变本加厉地报复。怎么办?就在我急得不知所措时,

我看到黄毛正伸手去抓柯岩的衣领。电光火石之间,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我曾经为了演一个武打片,跟一个国术大师学过几个月的擒拿和点穴。虽然只是皮毛,

但那些招式和人体的穴位,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现在这副身体,虽然笨重,

但力气比我原来大得多。或许……可以试试。我不再犹豫,一个箭步冲了上去。4.住手!

我用这辈子最大的音量吼了一声。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镇住了,

齐刷刷地看向我。黄毛也停下了动作,回头不耐烦地看着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大妈

:你谁啊?滚一边去!柯岩也惊讶地看着我,低声说:楚大姐,你干什么?快回去!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黄毛面前。我这副身材,加上一脸横肉,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唬人。

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我沉声说道。黄毛被我逗笑了:哟,

大妈,还想英雄救美啊?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一块儿收拾!说着,

他伸手就来推我。就是现在!在他手掌即将碰到我肩膀的瞬间,我身体一侧,躲开他的手,

同时右手闪电般探出,扣住他的手腕,顺势向下一拧!啊!黄毛发出一声惨叫,

手臂被我反剪到背后,整个人疼得龇牙咧嘴。这一招,是我当初练了上百遍的反关节擒拿

。所有人都惊呆了。柯岩张大了嘴,不敢相信地看着我。那几个小混混也愣住了,

没想到一个搓澡大妈居然这么能打。放开我!你个死三八!黄毛疼得破口大骂。

我手上加了点力,同时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他后腰的肾俞穴上猛地一戳!嗷——!

黄毛的惨叫声调又高了八度,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样,瞬间软了下去。

这是我从那个国术大师那里学来的,专门对付这种外强中干的小流氓。还敢不敢了?

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问。不敢了,不敢了!大姐,不,大侠!我错了!

黄毛带着哭腔求饶。我松开手,他立刻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剩下的几个小混混面面相觑,不敢上前。我环视他们一圈,冷冷地说:带着他,滚。

他们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扶起黄毛,屁滚尿流地跑了。澡堂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客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牛逼啊,大姐!之前那个被推的光膀子大汉,

第一个反应过来,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你这身手,不去当保镖可惜了!我真心佩服你!

叮——我脑海里仿佛响起一声提示音。第二个真心好评,达成。紧接着,

其他客人也纷纷附和。大姐威武!真人不露相啊!我宣布,以后我搓背就找你了!

一时间,好评如潮。我感觉自己又找回了在舞台上被粉丝欢呼的感觉,虽然场面小了点,

观众也……清凉了点。楚大姐……柯岩走到我面前,眼神复杂,你……我拍了拍手,

恢复了楚大姐的憨厚模样:没事,吓唬吓唬他们。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最后只是摇了摇头,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危机暂时解除,澡堂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经过这件事,我在澡堂的地位直线上升,成了客人们口中的功夫大妈。不少人慕名而来,

点名要我搓背,顺便听我讲讲英雄事迹。我的好评数,在短短几天内,

迅速积累到了七个。我感觉,变回楚天泽的日子,指日可待。然而,我高兴得太早了。

这天晚上,我正在休息室看电视,屏幕上突然插播一条娱乐新闻。最新消息,

失踪已久的乐坛顶流楚天泽,其工作室今日发布声明,称其因个人原因无限期退圈。

其所有代言及演艺工作,将由其同门师弟,新晋偶像江淼全面接替。新闻画面上,

是江淼那张青春洋溢的脸。他对着镜头,笑得一脸无辜:我会连着师兄的份,一起努力的。

我看着电视屏幕,心里却出奇地平静。我的时代,就这么结束了。被取代,被遗忘,

仿佛我楚天泽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也好。我关掉电视,心里反而有种解脱感。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柯岩走了进来,脸色很难看。楚大姐,出事了。

付费点我心里咯噔一下,站了起来:怎么了?黄毛又来了?柯岩摇了摇头,

声音有些发涩:比那更糟。我们澡堂对面的那家店,被盘下来了。今天开始装修,

挂了个招牌,叫‘金碧辉煌’。金碧辉煌?我皱了皱眉,听着像个KTV。

不是KTV。柯岩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是家新开的洗浴中心。他们的老板,是豹哥。

豹哥?我立刻反应过来,黄毛的老大?对。柯岩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

我爸打听过了,这个豹哥是这一带有名的地头蛇,黑白两道都吃得开。

他这是要跟我们打擂台,把我们往死路上逼。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虽然能对付几个小混-混,但对上这种真正的黑-社会,我那点三脚猫功夫根本不够看。

更何况,他们是正大光明地做生意,你连报警的理由都没有。他想干什么?跟我们抢生意?

何止是抢。柯岩苦笑一声,我听装修的工人说,他们里面全是最新最好的设备,

土耳其浴,日式汤泉,还有专业的***师团队。开业期间,全场五折。全场五折。

这四个字,像四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忘忧池只是个老式澡堂,

靠着街坊邻里的帮衬才勉强维持。设备陈旧,服务单一,拿什么跟人家比?这根本不是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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