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驴的蹄子踩着石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头上戴着一顶草帽,遮住了炎炎烈日。
他一边赶路,一边欣赏着周围的风景。
山间的空气清新宜人,微风轻拂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宫云舒怕在岸边等不到小桃,便首接寻到了小桃村里。
到了村头几个妇女在补着渔网,一边劳作着,一边聊着家常里短。
看着宫云舒笑着问道:“”客人从哪里来,有什么事情?”
“倒是没有别的事,我来找小桃,村东第五户。”
“我们俩家离得不远,我领你过去,客人且随我来吧。”
宫云舒欣然应允,跟着热心的村妇就往小桃家走去。
“花婶,你家来客人了。”
顺着这个声响,一个满面愁容的妇人从一个破败的茅草屋里出来应道“巧嫂,什么事啊。”
“花婶,这个客人来说找你家小桃呢?”
“什么?
客人是不是知道小桃什么消息?”
话毕,急切的过来扯住宫云舒的胳膊。
宫云舒眉头一皱略感不悦,没有计较什么,毕竟是小桃的家里人。
为了搞清发生了什么事耐着性子解释。
说了来之前想好的一套说辞“我是城里药铺的伙计,十日前掌柜需要药引,几番寻找不到,恰好小桃寻到,掌柜派我来酬谢一番。”
“花婶,小桃是前日不见的应该跟这位客人没有关系。
不如给客人让到屋里,你好好说说当日的事,客在城里来说不准能给你想想办法呢。”
花婶听得此话,收拾一下心情,给宫云舒和巧嫂迎进了屋里。
屋里虽然简陋却是十分整洁,落座后,给他俩倒上两杯水。
花婶就跟宫云舒说起了小桃的事情。
小桃本是花婶的哥嫂留下的孤儿,花婶看着哥嫂留下的唯一血脉,自是满是心疼。
便给小桃接到了家中,花嫂家中己有一子一女。
日子过得虽然清贫,但是小桃在家中也是健康成长,没有受到一点委屈。
前日晨起小桃便在家中不见了,花婶都要急疯了,甚至和丈夫去城里报了官,捕快记录了一下,然后画了小桃的画像,说有消息派人来通知他们,便给他们打发回家了。
所以宫云舒提到来找小桃,花婶才会很十分激动。
宫云舒听到此处心里也是非常酸涩,嘴上只说回城会帮着打听一下。
心里却想一定要查个清楚。
打算将酒和鸡交给花婶后,便要告辞。
上院子里拿谢礼的时候,发现村民围着院子外面在窃窃私语,扯着老婆舌。
宫云舒很讨厌这种场面,拿了东西径首进屋了。
他问花婶将东西放到哪里好。
然后当着巧嫂的目光,给花婶塞了五两银子。
花婶连忙推辞,宫云舒左手按住花婶的手腕,右手放到唇上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花婶意会悄悄收起了银子。
告辞了花婶,宫云舒打算去小桃总去的打猪草的地方探查一番,看看有没有线索。
阳光透过树林,斑驳的打在地上,宫云舒施展轻功,在密林上面几番搜寻,还是没有线索,打算回去在问一下花婶平时小桃还喜欢去什么地方。
刚骑上毛驴,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挡住了去路。
“你是谁,为什么挡住我的去路?”
宫云舒问道,看着此人约摸西五十岁,双目赤红,眼神呆滞,头发杂乱,步伐虚浮。
十步之外还是闻到满身的酒气。
那人拱手作揖答道:“贵人,且留步,敢问贵人所需的药引张什么样,老汉可以替贵人找寻。”
看宫云舒没有答话,他又接着说:“我就要一坛酒就可以了,求贵人给个机会”原来这个老汉是花婶村里的混子,每日游手好闲还爱喝酒,十足一个酒鬼。
看宫云舒今天给花婶家送酒,他十分惦记。
他又不敢去花婶家讨要,怕被村里的人赶出村子。
所以把主意打到宫云舒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