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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匣子打开的瞬满屋金光晃瞎了所有人的眼》中的人物顾修竹顾修文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古“不要随便改名”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那匣子打开的瞬满屋金光晃瞎了所有人的眼》内容概括:顾修文,顾修竹是作者不要随便改名小说《那匣子打开的瞬满屋金光晃瞎了所有人的眼》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872112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13:49:0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那匣子打开的瞬满屋金光晃瞎了所有人的眼..
我爹是江南首富,他怕我嫁过去受委屈。
我说爹你放心,我装穷嫁过去,就是想看看他们到底能有多不是东西。
嫁入顾家那天,婆婆盯着我的嫁妆单子,嘴都快笑歪了。
她以为我是落了魄的凤凰,随手就能拿捏。
我那个读死书的丈夫,劝我凡事忍让,以孝为先。
一心考功名的大伯,三天两头暗示我,弟媳的嫁妆也算是顾家的脸面。
他们不知道,那份让他们眼红的嫁妆,只是我爹怕我过得不舒坦,随手从库房里拨出来的零花钱。
他们更不知道,一场由我主导,关乎他们全家命运的大戏,才刚刚开锣。
我从不主动惹事,但他们演得太过火,我总得配合着,给他们一个毕生难忘的结局。
嫁进顾家的第三天,我就被请去“喝茶”了。
说是喝茶,婆婆张氏面前摆着一碗清水,两瓣嘴皮子上下翻飞,比堂会上的说书先生还热闹。
“莺书啊,你刚过门,有些规矩得懂。”
“咱们顾家是书香门第,不兴商贾人家那套铜臭做派。往后啊,你得谨言慎行,以夫为天。”
我低眉顺眼地坐着,手里捧着一杯凉透了的茶,乖巧点头。
“婆婆教训的是,儿媳记下了。”
张氏很满意我的态度,她清了清嗓子,终于说到了正题。
“你那份嫁妆单子,我瞧过了。柳家虽说……唉,不提也罢,但底子还在。只是这过日子,得精打细算。”
她顿了顿,一双三角眼精光闪烁,直直地盯着我。
“你看你大哥修文,日夜苦读,就盼着秋闱能一举得中,光耀门楣。这笔墨纸砚,哪样不要钱?还有你夫君修竹,身子骨弱,也得好生将养着。”
我心里门儿清。
这是绕了半天,终于绕到我的嫁妆上来了。
我爹,江南富商柳万金,在我出嫁前,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
“闺女啊,爹对不住你,非要守着那劳什子旧年约定,让你嫁到这顾家。听说他们家穷得叮当响,就剩个读书人的空架子。”
“爹已经放出风去,说咱们家生意亏了本,大不如前。这是给你备的嫁妆,你先拿着,要是他们敢欺负你,你就拿钱砸他们!砸完了咱就回家!”
我看着那长长一串礼单,最末尾缀着一行小字:“京城旺铺十间,良田千亩,现银五万两。”
我对我爹说:“爹,放心。我不是去受苦的,我是去看戏的。”
此刻,戏就开场了。
张氏见我半天不言语,有些不耐烦了。
“莺书,我跟你说话呢!你那嫁妆里,不是有个赤金点翠的头面吗?那东西太扎眼,戴出去平白招人惦记。不如先拿出来,换成银钱,给你大哥和你夫君添补些家用。”
来了。
我抬起头,眼睛微微泛红,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
“婆婆,那头面……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
张氏脸一沉。
“什么念想不念想的!你嫁进了我顾家门,就是顾家的人!心里总想着娘家算怎么回事?再说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东西,不就是顾家的东西?”
她开始给我上价值,讲道理,谈奉献。
唾沫星子横飞,中心思想就一个:你的钱,快点变成我的钱。
我静静地听着,等她说得口干舌燥,才慢悠悠地开了口。
“婆婆说的是。只是……”
我为难地绞着帕子,“儿媳刚过门,就变卖嫁妆,传出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顾家苛待媳妇,连儿媳的嫁妆都保不住。这……这岂不是有损大哥和夫君的清誉?”
“读书人最重名声,若因此事影响了大哥的前程,儿媳万死难辞其咎啊。”
我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既捧了顾家的读书人身份,又把后果说得明明白白。
张氏被我噎得一口气没上来,脸都憋青了。
她想反驳,却发现我说的每个字都占着理。
是啊,为了区区一个头面,要是毁了她宝贝大儿子的“状元梦”,那可就亏大发了。
她瞪着我,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你倒是个伶牙俐齿的。”
我赶紧低下头,一副惶恐的样子。
“儿媳不敢,儿媳只是处处为顾家着想。”
这场“喝茶”不了了之。
晚上,我那个名义上的丈夫,顾修竹进了房。
他一脸疲惫,看见我,叹了口气。
“娘今天跟你说的话,我听说了。你别往心里去,她也是为了这个家。”
我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
“夫君说的哪里话,我怎会跟娘置气。”
顾修竹看着我温顺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忍。
“那头面,你若实在舍不得,就……就先留着吧。大哥那边,我再想想办法。”
我心里冷笑一声。
说得好听,还不是想让我主动把东西交出来?
我垂下眼睑,轻声说:“夫君不必为难。婆婆说得对,我既嫁入顾家,当以顾家为重。区区一个头面算得了什么。”
说着,我从妆奁里,取出一个小盒子。
打开。
里面躺着的,却不是那个赤金点翠头面,而是一支平平无奇的银簪子。
簪子顶端,镶着一颗米粒大小的珍珠,样式陈旧,看着就不值钱。
顾修竹愣住了。
我把簪子递给他,柔声说:“这是我最贴身戴的,也是娘留下的。头面太贵重,拿去典当恐惹人非议。这支簪子不打眼,换来的银钱虽不多,但也能解燃眉之急。也算……也算儿媳为家里尽的一份心。”
我的眼泪,说来就来,啪嗒一下,掉在顾修竹的手背上。
滚烫。
他手一抖,看着手里的廉价银簪,再看看我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他一个读书人,何曾受过这种“羞辱”?
让新婚妻子变卖首饰来补贴家用,这传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
“你……你这是做什么!快收起来!”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把簪子塞回我手里,声音都变了调。
“我顾修竹还没到要靠女人嫁妆度日的地步!”
说完,他拂袖而去,像是落荒而逃。
我看着他的背影,慢条斯理地擦干眼泪,把银簪子放回原处。
然后,我打开了妆奁的夹层。
那套赤金点翠的头面,正静静地躺在里面,流光溢彩。
跟我爹库房里那些贡品级别的玩意儿比起来,这套头面,确实只配叫“小玩意儿”。
但对付顾家这群人,足够了。
想空手套白狼?
门儿都没有。
想让我心甘情愿地奉献?
做梦去吧。
这顾家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浅。
而我,正好闲得无聊。
就陪他们,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