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卖掉唯一的房子，凑了300万给我儿子创业，换来他每年30万的养老承诺。年底，
我银行卡只收到3000块。儿媳妇在电话里尖叫：“妈，公司亏着呢，
给你3000就不错了！当妈的就该无条件支持！”我拿出他亲手写的字据，
她一把抢过撕碎：“老东西，还信这个？”儿子将我推开：“3000块还不够你花？
我看你死不了！”我靠每月五千的进口药续命。断药后，我中风瘫痪，
被他们扔进偏远养老院。我死前，
听到儿媳在电话里对我最后的“祝福”：“那个老不死的怎么还不死！瘫了还想花钱治？
做梦！”我气绝身亡。我看到儿子用我的死亡证明，
领走了一笔他早就给我买好、受益人是他的意外险。儿媳抱着他，
一脸得意：“老公你真聪明，这下公司的资金缺口补上了。”再睁眼，
我回到了中介带着买家上门，我正准备签卖房合同的那一刻。
正文1中介把笔递到我手里：“张阿姨，签了字，这300万就到手了。“我盯着合同，
上一世，这就是我的死亡通知书。我拿起笔，猛地扔在桌上。“啪”的一声。
中介的笑容僵住：“阿姨，您这是……““我不卖了。“我站起来，指着门，声音冰冷，
“都出去。“中介和买家被我吓退。门刚关上，我儿子的电话就疯了一样打进来。我没接，
打开手机录音，塞进沙发缝里，摄像头正对门口。他会来的。不到半小时，
门被擂得山响：“妈！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慢悠悠地打开门，
张伟和他老婆李莉一脸怒气地冲进来。“妈你搞什么鬼！为什么不卖了？
“我看着他涨红的脸，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我的房子，我不想卖了。
“李莉的嗓门立刻拔高：“你说什么呢！这钱是给阿伟创业救急的！你都答应了的！
““我答应了，现在反悔了。“我走到沙发边坐下，姿态悠闲。张伟气得脸都紫了：“妈！
我公司就等这笔钱！你现在反悔，是想毁了我吗！“我抬起眼皮：“我卖了房子，
谁来毁了我？“张伟愣住，开始打感情牌：“妈，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不帮我谁帮我？
“我冷笑一声：“就凭老娘的肚子把你生出来的，我就得卖房给你创业？
“客厅里死一般寂静。李莉最先反应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个老不死的！怎么说话呢！
阿伟是你儿子，你给他钱不是天经地义吗！“张伟的脸色也彻底变了，
指着我的鼻子吼：“好！你不卖是吧？行！以后你也别指望我养你！我没钱给你买药！
你的高血压你自己想办法！死在家里都没人给你收尸！“这些话，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好啊。“我平静的反应彻底激怒了他。“你个老东西！“他怒吼着冲上来，扬起了手。
我没有后退，弯腰从沙发缝里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张伟恶毒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我没钱给你买药！死在家里都没人给你收尸！
“他高举的手僵在半空。李莉也吓得脸色惨白。我关掉录音，平静地看着他们：“张伟，
我已经向社区和街道办备了案，说你为了房子威胁我的人身安全。这段录音，
我也会发给所有亲戚朋友，让他们听听我养出的好儿子，是怎么‘孝顺’我的。
“我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我保证你明天就在整个家族里社会性死亡。“2张伟和李莉被我的录音吓跑了。
我知道这事没完。我从抽屉里找出老年人紧急呼叫器，一个可以挂在脖子上的小按钮，
直通110。我把它戴上，塞进了衣领里。第二天上午，我正在厨房，
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煤气味。电话立刻响起，一个陌生号码：“是3栋401的张阿姨吗？
我是物业的，有邻居举报说有煤气泄漏，燃气公司的人马上到，请您开门配合检查！
”我走到门口，通过猫眼看了看，楼道里没人。我解开防盗链，把门打开一条缝。
门瞬间被一股巨力撞开！张伟、李莉、我的弟弟张建，
还有一个穿着燃气公司制服的陌生男人，一拥而入！“你们干什么！
”张伟和张建一左一右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死死按在墙上。张建假惺惺地安抚我：“姐！
你别激动！我们是怕你想不开！”李莉则像疯了一样冲进我的卧室翻箱倒柜：“房产证！
那个老不死的把房产证藏哪了！”我表面上惊慌失措，浑身发抖：“你们这是犯法！放开我！
”他们以为我被吓傻了。我垂下的手，在他们看不见的角度，悄悄伸进衣领，
用力按下了那个紧急按钮。不到五分钟，警笛声由远及近，急促的脚步声冲上楼。
警察破门而入！“警察！不许动！”张伟看到警察，非但没慌，反而立刻松开我，扑了过去，
一把鼻涕一把泪：“警察同志！你们来得正好！快救救我妈吧！她精神失常了！
昨天还说胡话，今天就要烧煤气自杀！我们怕她出事，才想把房本替她保管，
她就说我们抢劫！”李莉和张建也立刻附和：“是啊警察同志，我们都是为了她好啊！
”为首的李警官经验丰富，他锐利地扫视全场：被撞坏的门锁，
我凌乱的衣服和手腕上的红印，以及那个眼神躲闪的“燃气工”。他的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审视。我异常冷静地开口：“警察同志，我没有精神失常，是他们非法闯入我家。
”我指了指我的弟弟，“张建，为了给你儿子买婚房那50万首付，
你就要伙同外人把我往死里逼吗？”张建脸色一白。我又看向张伟：“为了你的公司，
你就想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然后名正言顺地卖掉我的房子？”不等他们反驳，
我从衣领里拽出那个紧急呼叫器：“我报的警。这个直通110报警中心，从他们撞门开始，
我就按下了，中心应该有全程录音。”此话一出，张伟和李莉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李警官眼中精光一闪，立刻对身后的同事说：“小王，马上联系指挥中心，
核实3栋401的报警录音！”然后转向那个“燃气工”，“你，工牌拿出来看看。
”那男人吓得腿一软。不到两分钟，同事小王拿着对讲机过来，脸色严肃：“李队，
指挥中心确认，报警录音清晰记录了破门声、受害人的呼救声，
以及嫌疑人‘房产证’、‘精神失常’等对话，与受害人描述完全一致。”铁证如山。
“张伟，李莉，张建，还有你，”李警官指着那个假燃气工，声音冰冷，
“涉嫌非法入侵住宅、诽谤、故意伤害未遂，跟我们回所里走一趟吧。”冰冷的手铐，
“咔哒”一声，铐在了我那“孝顺”儿子的手腕上。3审讯室的灯光惨白，照得人心里发慌。
张伟、李莉和张建并排坐着，对面是李警官和我。李莉最先崩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警察同志，这真是误会！我们是一家人啊！哪有妈告自己儿子的道理？”她捶着胸口，
声音凄厉，“我妈她……她年纪大了，脑子有点糊涂。我们就是担心她一个人在家想不开，
才着急了点！”张伟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装出忏悔的样子。“是我不对，
我不该跟我妈顶嘴。可我真是为了这个家好啊！公司资金周转不开，我一个大男人，
压力太大了。我寻思着，妈就我一个儿子，她不帮我谁帮我？”他抬起头，
眼眶通红地看着我，“妈，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们回家好好说，行吗？
别让外人看我们家的笑话。”张建也在一旁帮腔：“是啊，警察同志，家和万事兴。
我姐就是脾气急了点，我们做晚辈的让着点是应该的。这要真拘留了，
传出去我们家还怎么做人？”他们三个你一言我一语，编织着“家庭内部矛盾”的温情假象。
企图用亲情道德绑架警察，让他们和稀泥，放我们走。李警官的眉头皱了起来，
看向我：“张阿姨，你看这事……”上一世，我就是心软了。就是信了他们这套鬼话，
才一步步走向地狱。这一世，我心如铁石。我冷冷地看着他们表演，内心毫无波动。
等他们哭诉的差不多了，我才缓缓开口。“警察同志，我不接受调解。”张伟的哭声一滞。
李莉的咒骂卡在喉咙里。他们都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没有理会他们，从随身的包里，
拿出了两份文件。我将第一份文件推到李警官面前。“这是我的公证遗嘱。我死后，
我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那套房子和我的全部存款，将全部捐献给山区失学女童基金会。
一分钱，都不会留给他们。”审讯室里死一般寂静。张伟和李莉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妈！你疯了！”张伟失声尖叫，“你宁愿把钱给外人，都不给我？”李莉也忘了哭，
指着我破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的！你的钱不给你儿子给谁？你是不是外面有野男人了！
”“啪！”李警官一拍桌子，厉声喝道：“安静！”他拿起那份公证遗嘱一字一句地看。
公证处的红色印章，刺痛了张伟和李莉的眼睛。他们的贪婪和指望，在这一刻被我彻底斩断。
我没等他们缓过神，又甩出了第二份王炸。4我点亮手机，打开一个文件夹。“警察同志，
请看。这是张伟公司拖欠供应商货款的法院传票截图。这是银行发给他的催债短信，
他已经逾期三个月了。还有这个，是他偷偷抵押了婚房去借的高利贷，
利滚利已经快还不上了。”一条条证据，清晰地展示在手机屏幕上。我抬头，
直视着李警官的眼睛。“他不是为了‘家’，他是为了填他自己的窟窿。他不是创业艰难，
是赌徒心态，资不抵债。他今天敢为了钱闯我的家，明天就敢为了钱要我的命。
他所谓的创业，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他有强烈的作案动机！”张伟的脸，从红到紫，
最后变成了死灰色。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没想到，
我早就把他查了个底朝天。李莉也瘫软在椅子上，嘴巴张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真相被赤裸裸地揭开，他们所有的伪装都成了笑话。李警官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他把手机还给我，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证据确凿。虽然构不成重罪，
但非法入侵、诽谤、人身威胁，事实清楚。张伟、李莉、张建，行政拘留十五天，并处罚款。
带走！”冰冷的手铐再次铐上。被警察拖走的时候，张伟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
不再是愤怒，而是怨恨。像是要活生生把我剥皮拆骨。我知道，十五天后，
才是真正战争的开始。拘留所的探视窗冰冷。李莉隔着玻璃，看着面容憔悴的张伟。
她没有哭，眼神阴狠得像一条毒蛇。她压低了声音，对着电话说。“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出去以后，我们两个，就去给她跪下！把你能叫来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都叫上！我就不信，
全家族的人都指着她脊梁骨骂，她能撑得住！唾沫星子也能淹死她一个老孤婆！
”张伟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恶毒的火焰。他对着话筒，一字一顿地说。“好。等我出去。
”5十五天，转瞬即逝。我算着日子，他们该出来了。果然，一大早，
我的门铃就被人按得震天响。我从猫眼里看出去。乌泱泱一群人堵在我家门口。领头的，
是我那个“好弟弟”张建。他身后，跟着我们家那帮所谓的亲戚。
大伯、三婶、四姑、二舅……一张张熟悉的脸，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恶心。我深吸一口气，
打开了门。张建立刻挤出一张笑脸：“姐，我们来看看你。大家担心你一个人住，
想跟你聊聊。咱们开个家庭会议。”“家庭会议？”我心里冷笑，这分明就是一场鸿门宴。
我侧过身，让他们进来：“都进来吧。”一群人涌进我的客厅，
瞬间把不大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他们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三婶甚至还指挥我：“哎，
大姐，去洗点水果来啊，渴死了。”我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厨房。
等我端着一盆洗好的苹果和葡萄出来时，客厅里已经成了对我的批斗大会。
大伯公靠在沙发上，倚老卖老地开口：“我说秀英啊，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阿伟再怎么不对，也是你亲儿子。你怎么能把他送进局子里去？这孩子的前途还要不要了？
”四姑嗑着瓜子，把瓜子皮吐了一地：“就是啊，哪个当妈的这么狠心？阿伟还是个孩子，
他懂什么事？你跟他计较什么？”“孩子？”我内心冷笑，一个三十多岁，结了婚的男人，
是个孩子？二舅妈更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秀英，听我一句劝，差不多得了。
你把房子卖了，钱给阿伟，不就什么事都没了？你要是没地方住，就来我家。
我还能不管你一口饭吃？”我看着他们一张张虚伪的嘴脸。一边吃着我给他们洗的水果，
一边用唾沫星子淹死我。上一世，我就是被他们这些话给说动了。以为他们是真的关心我。
结果呢？我瘫在床上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
他们只会在电话里劝张伟：“你妈都那样了，别花冤枉钱了。”真是我的好亲戚啊。
我把果盘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客厅里的声音小了一些。所有人都看着我。就在这时，
门又开了。张伟和李莉算准了时间，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他们俩面色憔悴，眼窝深陷，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进门，看见满屋子的亲戚。两人对视一眼，然后“扑通”一声，
齐齐跪在了我面前。“妈！”张伟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