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墓葬棺材底下

民国墓葬棺材底下

作者: 风中散逸的楼阁

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民国墓葬棺材底下男女主角老槐树沈砚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风中散逸的楼阁”所主要讲述的是:一民国二十三秋我攥着那张泛黄的信站在青石镇口雨丝正斜斜地织着镇子卧在两山夹坳青石板路被雨水泡得发两侧黑瓦屋檐下挂着褪色的酒风一吹就发出“哗啦啦”的声像谁在暗处翻着旧“后找哪家?”卖麦芽糖的老汉掀开竹浑浊的眼珠盯着我手里的牛皮“寻槐记药找沈先”我把信纸往怀里塞了指尖触到纸页上“救命”两个潦草的墨那是表姑上个月托人从镇上捎来此后便...

2025-10-28 20:30:27

一民国二十三年,秋分。我攥着那张泛黄的信纸,站在青石镇口时,雨丝正斜斜地织着网。

镇子卧在两山夹坳里,青石板路被雨水泡得发亮,两侧黑瓦屋檐下挂着褪色的酒旗,

风一吹就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像谁在暗处翻着旧书。“后生,找哪家?

”卖麦芽糖的老汉掀开竹帘,浑浊的眼珠盯着我手里的牛皮箱。“寻槐记药铺,找沈先生。

”我把信纸往怀里塞了塞,指尖触到纸页上“救命”两个潦草的墨字,

那是表姑上个月托人从镇上捎来的,此后便没了音讯。老汉的脸瞬间沉了,

竹勺在糖锅里重重一磕:“槐记?你往西街走,尽头那棵老槐树下便是。不过劝你一句,

日头落了就别出门,尤其别沾老槐树的影子。”西街比镇口更显破败,墙根处长满青苔,

偶有门户开着,门后却总像有双眼睛在窥望。走到街尾,我果然看见一棵两人合抱的老槐树,

树身皲裂如老人的皮肤,枝桠歪扭地伸向天空,即便雨雾弥漫,也能看出枝上没有半片叶子。

树下立着间青砖木屋,门楣上挂着“槐记药铺”的匾额,漆皮剥落,

露出底下暗红的木头纹理,像干涸的血。“咚咚咚。”我叩响铜环,

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一股浓重的药味混着潮湿的土腥味扑面而来。“找谁?

”门后站着个穿月白长衫的青年,面容清瘦,眉眼间带着几分倦意,手里还拿着本线装书。

“我是林墨,从省城来,找表姑苏婉。”我递过信纸,“这是她托人寄给我的。

”青年接过信纸,指尖在“苏婉”二字上顿了顿,侧身让我进屋:“我是沈砚,

你表姑……半个月前失踪了。”药铺里陈设简单,柜台后立着排药柜,

抽屉上贴着泛黄的药名标签。墙角摆着张八仙桌,桌上放着盏油灯,灯芯跳动着,

将沈砚的影子投在墙上,忽明忽暗。“失踪?”我心里一紧,“怎么会失踪?

信里只说她在镇上遇到些怪事。”沈砚给我倒了杯热茶,

指尖泛着不正常的苍白:“青石镇怪事多,尤其这老槐树。你表姑上个月来镇上收药材,

住了没几天就说夜里听见槐树下有哭声,后来她偷偷挖开树根,说是发现了一口棺材。

”“棺材?”我端着茶杯的手一抖,热茶溅在手上,竟不觉得烫。“是口朱漆棺材,

棺身刻着缠枝莲纹,看着有些年头了。”沈砚的声音压得很低,“她那天慌慌张张跑来找我,

说棺材里好像有动静,可等我们再去看时,土坑是空的,棺材不见了。从那之后,

她就变得神神叨叨,总说有人跟着她,直到半个月前,她夜里出了门,再也没回来。

”我想起表姑信里的话:“槐下有棺,棺中有影,影随人走,索命断魂。

”当时只当是她胡言乱语,如今听沈砚一说,后背竟冒出一层冷汗。

“镇上其他人知道这事吗?”我问。沈砚摇头:“没人敢提。老槐树是镇上的禁忌,

据说光绪年间,镇上有个绣娘吊死在槐树上,从那以后,每年秋分前后,

都有人在树下看见穿红衣服的女人,还有人说,听见槐树下有刨土的声音。”正说着,

窗外忽然传来“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挠窗户。我抬头一看,只见窗纸上贴着个黑影,

身形纤瘦,像是个女人,长发垂在肩上,随着风轻轻晃动。“谁?”沈砚猛地站起身,

抄起柜台后的药杵。黑影顿了顿,缓缓移开了。我跑到窗边推开窗户,外面雨还在下,

老槐树下空荡荡的,只有几片枯叶在地上打转。“是她吗?”我问。

沈砚脸色发白:“不知道,但这半个月,总有人在夜里来药铺窗外徘徊,每次都是这个黑影。

”那天夜里,我住在药铺后院的厢房。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和老槐树的“吱呀”声,

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迷迷糊糊间,我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从院外一直走到我的窗下,接着,有人轻轻叩了叩窗棂。“林公子,

救救我……”是个女人的声音,温柔又凄厉,像表姑的声音,又不像。我猛地坐起身,

摸出枕边的火柴点亮油灯,冲到窗边推开窗户。院中空无一人,只有老槐树的影子投在地上,

像一只张开的大手,正缓缓向我伸来。二第二天一早,雨停了。

我和沈砚决定去老槐树下看看。树根处的泥土还很松软,能看出被人挖过的痕迹。

沈砚蹲下身,用树枝拨开泥土,忽然“咦”了一声,从土里挑出一枚银簪。那簪子样式老旧,

簪头是朵小巧的玉兰花,花瓣上还沾着些暗红色的污渍。“这是你表姑的吗?”沈砚问。

我接过银簪,指尖一颤。这簪子是表姑的陪嫁,她一直戴在头上,上次见她时,

还特意给我看过。“是她的。”我攥紧银簪,“她肯定来过这里,说不定还在附近。

”我们沿着老槐树的根须往外找,走到镇子东头的破庙时,沈砚忽然停住了脚步。

破庙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翻东西。“谁在里面?

”沈砚喊了一声,推开门走了进去。破庙里蛛网密布,神像倒在地上,断了一只胳膊。

角落里,一个穿灰布衣衫的老头正蹲在地上,翻着一个破旧的木箱。听见动静,

老头猛地回过头,脸上沾满灰尘,眼神浑浊。“王老头,你在这干什么?”沈砚认出了他,

这是镇上的守墓人,平时住在山脚下的坟场里。王老头咧嘴一笑,

露出几颗发黄的牙:“找东西,找我丢的烟袋锅。”“你看见过一个穿蓝布衫的女人吗?

大概三十多岁,梳着发髻。”我问。王老头的目光在我脸上扫了扫,又看了看沈砚,

忽然压低声音:“你们是在找苏掌柜吧?我前几天在坟场看见她了,夜里三更,

她跪在一座新坟前,嘴里念叨着‘槐棺要开了’。”“新坟?谁的坟?”沈砚追问。

“不知道,坟前没立碑,就堆了些土,旁边还插着根红布条。”王老头站起身,

拍了拍身上的灰,“我劝你们别找了,青石镇的事,少管为妙,免得惹祸上身。

”从破庙出来,我们直接去了山脚下的坟场。坟场里杂草丛生,墓碑歪歪斜斜地立着,

风吹过,草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鬼哭。按照王老头的说法,

我们在坟场最里面找到了那座新坟,坟前果然插着根红布条,布条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沈砚蹲下身,用手拨开坟上的草:“这坟堆得很草率,不像是正经下葬的。”我盯着红布条,

忽然觉得眼熟。这布条的颜色和纹理,竟和我昨天在窗纸上看见的黑影身上的红衣一模一样。

“挖开看看。”我咬了咬牙。沈砚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我们找了两根树枝,

开始刨坟上的土。土很松,没挖多久,就碰到了坚硬的木头。继续往下挖,

一口朱漆棺材渐渐露了出来,棺身刻着缠枝莲纹,和沈砚描述的一模一样。“是它。

”沈砚的声音有些发颤。棺材没有钉棺钉,棺盖是虚掩着的。我深吸一口气,

和沈砚一起推开了棺盖。棺里没有尸体,只有一件红绣袄,绣袄上绣着鸳鸯戏水,针脚细密,

像是新做的。绣袄旁边,放着一面铜镜,镜面蒙着层灰,我伸手擦了擦,

铜镜里忽然映出一个人影——穿红衣服的女人,长发垂肩,正站在我的身后。“啊!

”我惊叫一声,猛地转过身。身后空荡荡的,只有风吹着草叶晃动。沈砚也吓了一跳,

连忙问我怎么了。我指着铜镜,话都说不出来。沈砚拿起铜镜看了看,

皱眉道:“什么都没有啊。”我凑过去一看,铜镜里果然只有我和沈砚的影子,

刚才的红衣女人不见了。难道是我眼花了?“不对劲。”沈砚忽然说,“这棺材里的绣袄,

看着像是光绪年间的样式,和传说中吊死在槐树上的绣娘穿的衣服一样。”他话音刚落,

坟场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王老头领着几个村民冲了进来,手里拿着锄头和扁担,

个个怒气冲冲。“你们在干什么?!”为首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是镇上的族长李老头。

“李族长,我们在找失踪的人。”沈砚解释道。“找什么人?惊扰了槐仙,你们担待得起吗?

”李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老槐树是镇上的守护神,这棺材是槐仙的东西,你们竟敢挖开,

是想让全镇人遭殃吗?”“什么槐仙?这分明是口旧棺材。”我反驳道。

“你个外乡人懂什么!”王老头跳出来,“光绪年间,绣娘死后,镇上就出了瘟疫,

后来道长说,是绣娘的怨气不散,要把她的棺材埋在槐树下,让槐树镇着她,从那以后,

镇上才太平。你们挖开棺材,是想让瘟疫再回来吗?”村民们议论纷纷,个个眼神不善。

李老头挥了挥手:“把棺材重新埋好,再去槐树下烧点纸钱赔罪,至于你们两个,

赶紧离开青石镇,别再惹事。”没办法,我们只好跟着村民把棺材埋好。回去的路上,

沈砚悄悄对我说:“李老头在撒谎,我小时候听我师父说过,

当年的瘟疫是因为镇上的井水被污染了,和绣娘没关系。他这么紧张,肯定有问题。

”我点了点头,心里越发觉得奇怪。表姑的银簪出现在槐树下,

她又在新坟前念叨“槐棺要开了”,这一切似乎都和那口朱漆棺材有关。

而李老头和村民们的反应,更像是在掩盖什么秘密。当天晚上,

我和沈砚决定去李老头家探探情况。李老头住在镇子中心的大宅院里,院门紧闭,院墙很高,

墙上爬满了爬山虎。我们绕到后院,发现有棵老榆树,枝桠伸到了院墙上。“我爬进去看看,

你在外面接应。”沈砚说完,抱住树干,手脚麻利地爬了上去。我在墙外等着,

心里七上八下的。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沈砚从墙上跳了下来,脸色比白天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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