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叫林悦,直到昨天,我还是个标准的“扶弟魔”。工资卡在妈妈手里,男朋友被妹妹抢走,

全家人都觉得理所应当。直到我听见爸妈说:“还好有悦悦当保姆,

不然养儿子哪能这么轻松。”那天起,我决定换个活法。拿回我的工资卡,

抢回我的升职机会,把给弟弟买的车开走。妈妈哭着骂我没良心,爸爸要动手打我。

我笑了笑:“从今天起,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让谁更不痛快。”1、我叫林悦,

是个标准的“扶弟魔”。电脑右下角的数字跳到十八点整,办公室里响起一阵窸窣的收拾声。

我手指飞快地敲完最后一行邮件正文,点击发送,几乎同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来电显示:“妈”。心脏条件反射般微微一紧,我吸了口气,接通电话。“悦悦,下班了吧?

赶紧回来,路上买点鲜虾,小辉今天打球累着了,想吃白灼虾。再带瓶酱油,家里没了。

”妈妈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语速又快又急,没有任何问候,直奔主题,

仿佛我只是一个移动的采购员和计时器。“……好。”喉咙里干干的,我应了一声。

“别磨蹭啊,小辉饿得快。对了,这个月工资怎么还没到卡上?

你张阿姨他们旅行社有个东南亚团,特价,我想给你弟报名去看看,男孩子得多见见世面。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刚刚发送成功的邮件,那是我加班半个月的成果,

“公司这个月系统升级,延迟了几天,明天应该就到了。”“行,那明天记得提醒财务一声。

挂了,快点回来。”电话断了,忙音在耳边嘟囔作响。我握着手机,指尖有些发凉。

周围同事谈笑着结伴离开,商量着晚上去哪里聚餐。我沉默地关掉电脑,收拾东西,

起身走向电梯。街边的生鲜超市人不少,我挤进去,挑了活虾,又拿了瓶酱油。

排队付钱的时候,看着扫码枪“滴”一声扫过价格标签,心里默算着这个月又少了多少钱。

那张绑定着工资卡的储蓄卡,一直在妈妈手里,我每个月能得到的,

只有一点勉强够通勤和午餐的零花钱。回到家,门一打开,喧嚣声浪便扑面而来。

电视里放着体育频道,篮球比赛解说声音激昂。弟弟林辉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

脚翘在茶几边缘,手里捧着手机,游戏音效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爸爸戴着老花镜看报纸,

头也没抬。妹妹林琳则坐在单人沙发上,低头玩着手机,新做的美甲在屏幕上点点戳戳。

厨房里,妈妈正在炒菜,油烟机的轰鸣声呜呜作响。“妈,我回来了。”我换上拖鞋,

把酱油拎进厨房。“快,把虾弄了,水烧开了。琳琳,把你那些瓶瓶罐罐收收,占着灶台呢。

小辉,别躺着了,去洗洗手准备吃饭。”妈妈挥舞着锅铲,指挥若定。

我把购物袋放在料理台上,开始处理虾。热水蒸腾扑在脸上,带着腥气。

身后是妈妈不停的唠叨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姐,我那件白色蕾丝边的裙子你手洗了没?

明天我约会要穿。”林琳的声音从客厅飘进来。“洗了,晾在阳台。”“哦,谢了。对了,

妈,我看中一条项链,跟裙子特配,才一千多。”林琳的声音娇滴滴的。“找你姐,

让她这个月生活费多给你转点。”妈妈头也不回地说,“悦悦,听见没?

”挑着虾线的手指顿了一下,我低低“嗯”了一声。胃里像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沉甸甸,

凉飕飕。2、饭菜上桌,一家人围坐。林辉风卷残云般扫荡着那盘白灼虾,

大半进了他的肚子。妈妈不停地给他夹菜,“多吃点,正长身体呢。

”爸爸偶尔问一句林辉学校的事,或者点评几句新闻。我默默吃着饭,像个透明的背景板。

“姐,下周我男朋友过来吃饭,你记得做那个糖醋排骨,他爱吃。”林琳忽然说。我抬起头,

看向她。她所谓的男朋友,其实是我大学时交往了两年的前男友陈昊。后来不知怎么,

就成了她的“真爱”。家里人都觉得,琳琳更漂亮,更会来事,陈昊选择琳琳是明智的,

甚至还暗示我太闷,不会讨人欢心。当时我哭了几天,妈妈却说:“哭什么哭,

琳琳是你亲妹妹,陈昊那孩子家境好,跟了琳琳,以后也能帮衬家里。你当姐姐的,

不能让着点?”此刻,看着林琳那理所当然的表情,胃里那团湿棉花似乎堵到了喉咙口。

“我下周可能要加班。”我说。“加班能有多大事?请个假呗。

琳琳男朋友第一次正式来家里,你得重视。”妈妈立刻接话。“就是,姐,你做菜好吃嘛。

”林琳笑嘻嘻地,转头对妈妈说,“妈,陈昊说他爸公司有个空缺,清闲,钱还多,

想让我去呢。”“哎哟,那敢情好,还是我们琳琳有本事。”妈妈顿时眉开眼笑,

又给林琳夹了块肉。爸爸也难得地露出笑容:“小陈这孩子是不错。

”林辉含糊地插嘴:“姐夫说了,下次给我带***版球鞋。”我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

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是那个多余的,专门负责提供服务和牺牲的局外人。

心脏像是被细线勒住,一阵阵发紧,发痛。吃完饭,我收拾碗筷进厨房。水龙头哗哗地流着,

洗涤精的泡沫堆叠,淹没油污的碗碟。客厅里传来电视的声音和家人的笑语。洗到一半,

发现洗涤灵快用完了。我甩了甩手上的水渍,想去客厅储物柜拿一瓶新的。刚走到厨房门口,

听见妈妈压低了声音,带着笑意,像是在对爸爸说:“……还是琳琳争气,

找了个这么好的男朋友。以后小辉工作结婚,都能指望上陈昊家帮衬。”爸爸“嗯”了一声,

语气是难得的轻松:“是啊,琳琳像你,机灵。悦悦嘛,性子是闷了点,好在听话,能顾家。

这些年,多亏有她当这个保姆,不然养小辉哪能这么轻松?”“可不是嘛,

工资一分不少全交家里,任劳任怨的。以后她嫁人,彩礼也得好好要一笔,

至少得给小辉攒个首付……”我僵在原地,手脚瞬间冰凉。保姆?原来,在他们眼里,

我存在的意义,就是这个。一个免费的保姆,一个移动的提款机,

一个未来可以换取弟弟首付的筹码。那些积压了二十多年的委屈、不甘、愤怒,

像终于找到了出口的岩浆,轰然冲垮了心里那堵名为“亲情”的摇摇欲坠的墙。听话?

任劳任怨?呵。我悄无声息地退回厨房,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面,身体微微发抖。不是悲伤,

是彻底的醒悟和一种近乎毁灭的冲动。那天晚上,我一夜未眠。3、第二天是周六,

我破天荒地没有早起做全家人的早餐。直到快中午,我才走出房间。

妈妈正在客厅抱怨:“这都几点了,早饭都没人做,想饿死我们啊?悦悦你怎么回事?

”我没理她,径直走到妈妈面前,伸出手:“妈,我的工资卡还我。”妈妈愣住了,

正在看电视的爸爸和打着哈欠走出房间的林琳也愣住了。“你发什么神经?”妈妈皱起眉。

“我没发神经。”我的声音很平静,出奇地平静,“我二十七岁了,我的工资卡,

应该我自己保管。”“你自己保管?你吃家里的住家里的,哪样不用钱?卡放我这里,

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弟!”妈妈的声音拔高。“为了这个家?”我笑了笑,

眼神扫过爸爸,他脸色沉了下来,又扫过林琳,她一脸不可思议,“还是只为了林辉?

”“你怎么说话呢!”爸爸猛地一拍沙发扶手,“翅膀硬了是不是?”“林悦,

你什么意思啊?”林琳也尖声叫道,“爸妈养你这么大,你给家里交钱不是应该的吗?

”“应该的?”我看向她,“那你呢?你工作三年,给过家里一分钱吗?不仅不给,

还变着法儿从妈这里骗钱买包包买化妆品。你的‘应该’在哪里?

”林琳被噎得脸通红:“你!”“反了你了。”妈妈气得胸口起伏,指着我的鼻子,

“我把你养这么大,就是让你来气我的?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白眼狼,当初就不该生你。

”“把卡还我。”我重复了一遍,语气没有任何波澜,“现在,立刻。”“休想!

”妈妈斩钉截铁。“行。”我点点头,转身回房,拿出自己的包,

开始收拾一些必要的证件和物品。“你想干什么?你要离家出走?”妈妈跟进来,

声音带着一丝慌乱,但更多的是愤怒,“有本事你走了就别回来。”爸爸也站在门口,

脸色铁青:“林悦,我警告你,别给我胡闹。”林辉被吵醒,揉着眼睛出来:“吵什么啊,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没看他们,迅速收拾好东西,走到门口换鞋。

“你今天敢踏出这个门,我就没你这个女儿!”妈妈哭着喊道,典型的施压手段。我穿好鞋,

直起身,看着他们——气急败坏的母亲,威严扫地的父亲,事不关己的妹妹,

还有那个懵懂无知、吸尽了全家骨血的弟弟。“好啊。”我轻轻地说,然后拉开门,

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关门声并不响,却像一道分界线,隔开了我的过去和未来。

4、我没有地方可去,最后在公司附近找了一家便宜的青年旅社,租了一个床位。

安顿下来后,我立刻去了银行,挂失了那张工资卡,重新办了一张,握在自己手里。

看着手机银行APP上显示的余额数字,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包裹住我。周一,

我直接去找了部门主管。“王经理,关于华东区那个项目负责人的人选,

我希望公司能重新考虑。前期大部分的市场调研和数据整理工作都是我独立完成的,

方案书也是我主笔的。我认为我比张倩更合适这个位置。”张倩是另一个竞争对手,

资历比我老一点,但能力平平,最会溜须拍马。王经理很惊讶,

大概没想到我这个一向埋头干活、从不争抢的“老黄牛”会主动站出来。

他斟酌着说:“林悦啊,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但是张倩她……”“王经理,”我打断他,

目光平静而坚定,“如果公司认为资历是唯一标准,那我无话可说。

但如果您看重的是实际贡献和项目匹配度,我希望得到一次公平竞争的机会。

我可以现在就向您详细阐述我的完整执行方案。”或许是我的态度太过强硬和自信,

王经理最终同意给我一次机会,在部门会议上公开竞聘。我几乎是不眠不休地准备了两天,

把所有细节都打磨到完美。会议上,我的陈述条理清晰,数据扎实,

对潜在风险的预判和应对策略让几位领导频频点头。反观张倩,她的陈述则显得空洞和老套。

结果毫无悬念,我拿下了那个项目负责人的职位。消息公布时,

张倩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我却只觉得畅快。升职意味着加薪,意味着更多的话语权。

我搬出了青年旅社,在公司附近租了一个小单间,虽然不大,但完全属于我自己。期间,

家里打来过几次电话,先是妈妈哭诉,然后是爸爸怒吼,最后是林琳阴阳怪气地嘲讽。

我一概不接,或者直接挂断。他们发来的信息,我也只看不回。我知道,

一旦我流露出任何一丝软弱,他们就会像水蛭一样重新吸附上来。5、直到半个月后,

一个周五的晚上,我接到了林辉的电话。“姐……”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我开车把人撞了……”我心里一沉:“怎么回事?你人没事吧?对方怎么样?

”“我没事,就是蹭了一下,对方也没大事,就是电动车坏了,人摔了一跤,

有点擦伤……但是,对方要赔钱,

要五千块……我不敢告诉爸妈……”我立刻抓住了关键点:“你什么时候学的车?哪来的车?

”林辉支支吾吾。我猛地想起来,前段时间妈妈确实提过一嘴,说舅舅换了新车,

旧的那辆便宜处理,爸妈打算买下来给林辉练手。当时我没在意,

没想到这么快车就到林辉手里了。那辆车,说起来是舅舅的旧车,但买车的钱,

里面恐怕有不少是我的“贡献”。“位置发我。”我冷声道。根据林辉发的定位,

我打车赶到了现场。是在一条不算繁华的街道,一辆有些年头的白色大众停在路边,

车头有一点刮痕,旁边倒着一辆电动车,一个中年男人坐在路牙石上,

挽起的裤腿下膝盖破了皮,渗着血丝。林辉站在一边,脸色惨白,手足无措。

我先是过去查看了那个男人的伤势,确实不严重,但态度很强硬,一口咬定要五千赔偿。

“师傅,我是他姐姐。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带您去医院做个检查,

所有的医疗费用我们承担。电动车的维修费,或者折旧费,我们也照价赔偿。

五千块有点多了,您看三千可以吗?我们现金支付,您也省事。”我尽量语气平和地商量。

那男人打量了我一下,可能看我不是好糊弄的,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我当场用手机银行给他转了三千块钱,让他写了收据,按了手印。事情算是了结。

打发走对方,我看向缩着脖子的林辉。“车钥匙给我。”我伸出手。“姐……”“给我。

”林辉不情不愿地把钥匙递给我。我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熟悉了一下这辆几乎可以算是我“买”的车。林辉磨磨蹭蹭地坐上副驾。“姐,

你要开车带我回去啊?千万别告诉爸妈……”我没说话,直接发动车子,

却不是开往家的方向,而是开向了我租住的小区。“姐,你去哪儿?这不是回家的路啊!

”林辉慌了。“从今天起,这辆车归我了。”我目视前方,平静地宣布。“什么?!凭什么!

这是爸妈买给我的车!”林辉叫了起来。“爸妈买的?”我嗤笑一声,“用谁的钱买的?

林辉,你十九岁了,不是九岁。想要车,自己挣钱买去。这辆,就算你姐我提前收回的投资。

”“你胡说,那是爸妈的钱!你就是个强盗!我要告诉爸妈!”林辉气得脸通红,

伸手想要抢方向盘。我猛地一脚刹车,将车停在路边。转过头,

冷冷地盯着他:“你动一下试试?刚才撞人的事,要不要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

顺便通知爸妈?无证驾驶,肇事,你看爸妈是夸你还是揍你?”林辉被我的眼神吓住了,

>>> 戳我直接看全本<<<<